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孤岛难诉情深全局
孤岛难诉情深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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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甜姜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全局》,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槐序到达民政局的时候未婚妻还没有到,反倒是遇上了阮心。身后还跟着一帮阮心的朋友,大概是来捧场的。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出现在这,她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古怪的笑容。和无数次看见周槐序追在阮心背后一样的神情。几分讥诮糅杂着几分轻视。周槐序知道,她们肯定下意识觉得自己又是为了阮心来的。毕竟周槐序追在阮心身后整整十二年,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也不肯放弃。今天正好是周槐序的三十岁生日,他这是来逼婚来了。阮心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来找自己,脸色蓦然就阴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大怒:“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找我?你就这么想娶我?甚至穿婚纱来逼婚?”周槐序无视她脸上的愤怒,冷声道:“我不是来找你的。”可阮心并不相信,她厌烦地看着周槐序:“你闹够了...

章节试读




周槐序到达民政局的时候未婚妻还没有到,反倒是遇上了阮心。

身后还跟着一帮阮心的朋友,大概是来捧场的。

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出现在这,她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古怪的笑容。

和无数次看见周槐序追在阮心背后一样的神情。

几分讥诮糅杂着几分轻视。

周槐序知道,她们肯定下意识觉得自己又是为了阮心来的。

毕竟周槐序追在阮心身后整整十二年,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也不肯放弃。

今天正好是周槐序的三十岁生日,他这是来逼婚来了。

阮心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来找自己,脸色蓦然就阴沉了下去。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大怒:“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找我?你就这么想娶我?甚至穿婚纱来逼婚?”

周槐序无视她脸上的愤怒,冷声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可阮心并不相信,她厌烦地看着周槐序:“你闹够了没?你不是来找我,还能找别的女人不成?”

阮心就是笃定了周槐序对她情根深种,离不开她。

阮心的朋友也轻蔑地上下打量周槐序:“我算是开了眼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逼婚逼到民政局门口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夜应该马上就要到。

阮心深怕两人遇见,连忙甩开周槐序的手,低声呵斥道:“识相的话就快点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槐序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低垂着头,看着青紫一片的手腕有些出神。

“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在三十岁生日这天嫁给你么,但是我也不是跟你说过吗,公司现在起步阶段,我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我等不了了。”周槐序抬起头,眼睛里只有一片平静。

阮心不会嫁给他,周槐序早知道,所以他的未婚妻也不是阮心。

可这话落在阮心和她朋友耳中就是周槐序祈求阮心嫁给自己。

阮心冷下脸:“周槐序,你听得懂人话吗?我都说了,今天我不可能嫁给你!”

“天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没自尊到这个份上,周槐序你真的贱到没边了。心心也是倒霉,被你这种货色缠上。”阮心的朋友讽刺道,甚至伸出手推了周槐序一把。

“你要是真想在三十岁生日这天结婚,就随便找个人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周槐序这么爱她,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阮心信誓旦旦地想着,所以她不介意用语气激厉的词语刺他。

刚才羞辱周槐序的其中一个女人,看着这场好戏,更是戏谑地朝他眨了眨眼。

“周槐序,不然你娶我吧,我这个人虽然花心了点,但我床上还是挺棒的。”

不入流的黄色笑话,让周槐序直接冷下了脸。

“不用了,我有人选。”

“她从国外回来刚下飞机,应该还要一会。”

周槐序的话一出,阮心几个狐朋狗友就笑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啊?你那么喜欢心心,会娶别人?该不会编什么谎话来骗人的吧?”

“哈哈哈,到时候新娘查无此人。”

“我真服了,周槐序竟然能死缠烂打到这个地步。”

阮心听着朋友的话,眉头一皱,时间紧迫,她不想跟周槐序多费唇舌,于是道:

“周槐序,我和你说过了,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你是耳朵聋了吗,到底听不听得懂我的话?”

阮心想着,反正周槐序这么爱她,说再多刺激人的话,到时候随便买个小玩意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也就好了。

就像过去的十二年,期间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周槐序嘴上说着生气要离开,最后还不是眼巴巴跑回来了。

阮心迫切的想让周槐序离开,可不管她怎么说,周槐序就是不为所动。

“我听得懂你的话,阮心,可今天我要娶的人也不是你。”

阮心闻言连连冷笑:“你为了逼我嫁给你,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

“周槐序,你怎么时候变的令人这么讨厌了?”

“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赶紧给我离开!”

阮心愈要赶人。

一个眼神,她那帮狐朋狗友便上前来要把周槐序拽走。

这帮狐朋狗友有几个男生力气特别大,周槐序被钳制的动弹不得。

可他不能离开民政局,要是等会儿来民政局见不到他,那个人肯定会以为他临时反悔了......

就在周槐序想办法要怎么挣扎这几人钳制的时候。

一道声音响起,“住手!”




做完这一切后,阮心开始无比的怀念周槐序。

她想念周槐序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每一天......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笑......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无微不至......

于是,阮心开始秘密查找周槐序的下落。

不管如何,就算找到天涯海角,她一定要把周槐序找回来。

虽然她没有履行承诺,在周槐序三十岁的时候嫁给他,但自己如今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和林夜已经离了婚,她会和周槐序道歉。

两人十二年的感情,只要她和周槐序道歉,相信周槐序一定会原谅她,重新回到她身边。

几天后,助理终于查到了周槐序的消息。

那天和沈姿领完证后,沈姿便带着周槐序去了新西兰。

而阮心,在得到周槐序的消息后,立马就定好了飞新西兰的机票。

落地新西兰,阮心已经一夜没合眼,饭也没吃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周槐序所在的庄园。

一路上,阮心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没想到刚到庄园,就被带着武器的保镖拦下来了。

阮心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今天她是一定要见到周槐序的。

正想不管不顾地硬闯之时,一道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身影出现了。

毕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阮心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是周槐序!

“周槐序!”阮心激动地喊了一声。

在脑海中设想周槐序见到自己会出现的各种表情。

心痛,愤怒,流泪......

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平静。

是那种见到陌生人的平静疏离。

阮心心一沉,随即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周槐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用陪林夜吗?”

周槐序看着阮心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波澜,真的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提到林夜,这位曾经的情敌,也没有任何情绪。

阮心可以接受周槐序骂她,打她,可是唯独受不了他这样的反应。

平静意味着,周槐序已经不在乎他了。

阮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槐序,我和林夜离婚了。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周槐序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屏退保镖和佣人。

可阮心想要单独的空间。

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周槐序表明心意,为自己过往的行为道歉忏悔。

听到阮心的请求,周槐序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我不认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你和林夜离婚了也和我没关系。”

“算我求你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向来高傲的阮心,第一次露出祈求的表情,还是对着他周槐序。

周槐序纳罕之时,又觉得有些讽刺。

换作是从前那个爱阮心爱的轰轰烈烈,愿意阮出一切的周槐序,此时一定会答应阮心的任何要求。

可现在的周槐序只觉得厌烦。

“可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一些无关要紧的废话。”

阮心的眼眶瞬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爱了自己整整十二年的周槐序,会这么绝情。

“槐序,你一定是在生我气对不对?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阮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槐序不耐烦地打断了:“说够了没?说够就滚吧。”

周槐序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往里面走,不想再看见阮心。

这样无情的周槐序让阮心陌生又无措,戒备森严的庄园她也没办法进去。

阮心只能一声声喊着槐序。

眼看着周槐序越走越远,阮心用几乎是颤抖的嗓音恳求:“槐序,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周槐序的脚步在那句话之后停了下来。

倒也不是他心软了。

只是,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一直嘲讽着他是舔狗的阮心,做起舔狗来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周槐序笑着转身道:“我可以给你和我说话的机会。只是......”

在阮心期待的目光中,周槐序慢条斯理道:“你给我学声狗叫,然后跪在庄园外说吧。”

阮心眼底的光慢慢熄灭,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槐序。

从前深爱自己的周槐序,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管是狗叫,还是跪着,都是很屈辱的,更何况对于自尊心很强的阮心来说,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在阮心静默的几秒,周槐序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就要走。

“等下!”在周槐序戏谑的目光下,阮心碾碎了自己的骄傲,结结巴巴道:“我,我愿意。”

阮心涨红了脸,清脆地“汪”了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下,周槐序是真笑了。

“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舔。”

年少时的子弹正中眉心,阮心的脸立马白了。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近看,林夜发现沈姿更有吸引力了。

她不但有权有势,年轻多金,还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

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凌厉之余平添几分妩媚,嘴唇嫣红若花瓣,皮肤白皙没有一丝毛孔,每一处五官都精致的不像真人。

就连向来被称赞漂亮的阮心,在这个女人面前都黯然失色了。

沈姿本就出身于豪门世家,自己又身处高位,早就见识过了男人的各种讨好和手段。

林夜都不算段位高的男人,这种小把戏和暗藏的讨好在沈姿眼里无处遁形。

沈姿没有伸出手,甚至不愿意施舍给林夜一个眼神,任由林夜的手停留在空中。

林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收回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周哥怎么突然有了未婚妻,所以想认识一下。”

阮心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吃憋,连忙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哄慰。

她哄林夜的时候,声音很是温柔,这是她在周槐序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看向站在沈姿旁边的周槐序,她以为周槐序会吃醋,会受不了大声呵斥说够了。

会告诉她沈姿只是自己找来的一个演员,只为了让她回心转意编造的一场戏。

可没有......

周槐序静静的站在沈姿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对林夜的哄慰,他全然无视,就好像他真的不在意她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领证吧。”

沈姿不想耽误时间,转头对身旁的周槐序道。

周槐序静静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说着,周槐序伸手挽住沈姿的胳膊,两人自然而然的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这回阮心知道周槐序不是在演......

她彻底慌了。

不顾林夜在旁,直接上前拦住周槐序。

“周槐序,你喜欢了我十二年,怎么能随随便便娶另一个女人?”

“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的家世背景吗?”

“只因为我要嫁给别人,你就赌气娶别人,你觉得这么做有意义吗?”

阮心一连三问,把周槐序给问笑了。

周槐序正要说话,沈姿却拍了拍周槐序的手开口道:“你是槐序在电话里跟我提过的阮心吧,在槐序答应和我结婚之前,他跟我说过你的事,而我也跟他说过我的事。”

“他的家庭背景,以及我的家庭背景,我们彼此都知道,不劳烦你费心。”

“还有,槐序他不是赌气要娶我,他再三考虑过后决定放弃你才选择我的。”

“你不喜欢他不珍惜他,他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问题?”

“今天是我和周槐序结婚的日子,能嫁给他是我三生有幸,我今天心情也很好,不想计较。可你若是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沈姿微微眯起了那双丹凤眼,强势而凌厉,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沈姿不是开玩笑的。

周槐序的心里升起久违的暖意,他知道这是沈姿在维护自己。

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竟义无反顾的维护自己。

反观阮心,周槐序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不管是在阮氏集团的发展还是在她的生活中,都尽心竭力地为阮心付出着。

可之前不管面对什么,她都没有一次站出来为周槐序说过话。

周槐序从心底里庆幸,他及时止损了,选择了沈姿。

无视别人神色各异的脸,沈姿牵着周槐序往民政局里去。

拍照的时候,沈姿高冷的脸柔和了下来,亲昵地搂着周槐序的腰,眼里都是爱意。

周槐序也笑的很明媚,他是真心想和沈姿好好过的。

所以出来的红底照片,两个人看起来恩爱非常,令人羡慕。

反而是刚好排在他们下面的林夜和阮心,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负责拍照的摄影师紧紧皱着眉头,不停地指导两人的动作。

到后面,都有些泄气了。

“你们两是真心想要结婚的吗?不是被逼的吧?”

结束之后,两个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