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
不太意外，甚至有些无趣的环节。
至少，在裴言开口说话前。
我都是这么想的。
轮到裴言时。
他抬起手，随意地往女嘉宾一指：「她。」
10
全场寂静。
郑欣然惶恐地转过头：「小可，我、我——」
「慌什么。」
裴言笑着打趣她：「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年轻，漂亮，身材好。」
后半句低下去。
几乎是麦克风捕捉不到的音量。
「比起她，绰绰有余。」
隔着大家慌乱而讶异的神色。
裴言歪着头看我。
他眉眼恣意，挑衅十足。
唇角勾起笑，似乎在看我的笑话。
没人能接受，在这样的场合。
伴侣脱口而出的，是别人的名字。
垂在身侧手悄悄握紧。
却又松开。
我知道，裴言是在报复我。
我在大家面前下了他的面子。
他就要要让我也丢脸。
如此幼稚、可笑。
我迎上裴言的视线。
没关系。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但我也，不想再知道了。
「没事，我不在意。」
我对郑欣然笑：「吴彦祖不在这里，要不然我也选他了。」
我语气轻松，巧妙化解尴尬。
裴言却猛然抬头。
嚣张的神色几乎凝固。
他看向我，一字一句：「周怡可，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