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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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陆封谨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发丝有些凌乱,很显然,刚才与马车里的姑娘没少肢体接触。

他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楚月离站在风中,在看着他。

此时有风吹过。

楚月离一身白衣随风轻扬,一贯的飘逸出尘。

反观他自己,从前恣意潇洒,今日却被拓跋飞鸢弄得有些狼狈了。

他下了马车,拓跋飞鸢也在他之后,一把将车帘拨开。

她也是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楚月离。

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让拓跋飞鸢眸色沉了沉。

她收回目光,瞪着站在马车旁的陆封谨,眼底的怒火烧得更旺,唇角的笑极尽讽刺:“呵,你家中的美娇娘在等你呢,还纠缠我做什么?”

她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带着几分仇恨的目光砸在楚月离的身上:“那一刀之仇,总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你!犯我拓跋飞鸢者,虽远必诛!楚月离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话,她转身就走,当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

陆封谨却脚步一错,高大的身躯瞬间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悦道:“大军的行程,不容耽误,别胡闹了,有什么事,回京城再说。”

“狗男人,我与你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是楚月离,我不会像她们那种女人一样,为了你的权力地位,心甘情愿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你。”

“你既然想要那种虚情假意,就去找她好了,你缠着我做什么?”

拓跋飞鸢用力挣扎,却始终挣不开陆封谨的大掌。

“你放开!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但陆封谨始终没有松手,拓跋飞鸢气疯了,忽然抬起手,朝着陆封谨的脸用力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

周围的将士们,惊得呼吸停滞,一个个目瞪口呆,大气不敢透一口。

就连紫苏都被吓到了,浑身冰凉。

他,可是尊贵的谨王爷,皇上的亲儿子!

拓跋飞鸢就算再任性,也不该对王爷动手,她不想活了吗?

陆封谨果然气得两眼猩红,扣住拓跋飞鸢手腕的五指,不断在收紧:“你是活腻了,嗯?”

拓跋飞鸢被他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可她依旧一脸倨傲:“你以为我会怕死?陆封谨,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封谨没有杀她,而是将她一把扛了起来,丢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很快就传来了衣裳被撕破的声音,以及姑娘的尖叫声:“陆封谨,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你混蛋!”

外头,将士们人人低着头。

这片天,依旧是清风朗日、万里无云。

大家的心里,却莫名沉甸甸的。

离姑娘还在这里啊!她可是皇上亲口承认的未来谨王妃!

可谨王爷此时,却和另一个姑娘,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所有将士,甚至当着未来谨王妃的面,在马车里颠鸾倒凤……

陆封谨再次从马车上下来时,已经是一炷香的时辰之后。

他当然没有真的和拓跋飞鸢在里头做什么,他的自控力还不至于差到这地步。

只是这次下来,不仅发丝微乱,就连衣裳也乱了。

比起之前,更显狼狈。

将士们依旧在等着。

日光之下,却没了那道素白的身影。

“阿离呢?”他看着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脸颊微热,心情复杂地说:“离姑娘跟随楚将军的队伍,已经出发了。”

陆封谨脸色一沉,万没想到。

没想到的是,楚月离这次,竟然小心眼至此,为着一点小事也要生气。

她不仅小心眼,还任性,难道不知道,擅离军队是死罪?

“本王真是太惯着她了!”

陆封谨气得一拂衣袖,怒道:“立即启程,回京!”


楚月离,这个仇,她若不报,誓不为人!

瑞妃暗中捏紧了掌心,抬头看皇上的时候,却—脸凄楚:“皇上,臣妾也是迫不得已!那拓跋飞鸢大义灭亲,助谨儿除去拓跋—族的余党,谨儿念着她有功,如今又—无所有,便将她带回来。”

“哪知阿离如此小心眼,容不得谨儿身边有别的女子!谨儿是—国王爷,将来府中,断不可能只有谨王妃—人。阿离如此小气,如何能掌管整个王府?”

瑞妃的眼泪滚了下来,声音更为沙哑:“臣妾就是想让她明白,身在皇族,不能永远只顾着自己的喜好,耍性子是要受到惩罚的。或许臣妾的手段是用错了,可皇上,臣妾的初衷是好的呀!皇上请明鉴啊!”

瑞妃跪到皇上的跟前,轻轻揪住了他的衣摆。

抬头仰望他的模样,带着几许凄楚:“皇上,臣妾的确是为了谨儿,可臣妾做的真有错吗?”

“谨儿贵为—国王爷,后院岂会只有—人?但阿离拎不清,非要独宠。谨儿身为男子,对后院的事情也是很无奈,就如皇上你……”

她停了片刻,才继续说:“皇上你对后宫的事情,也是无奈,所有的事皇上你都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情义,皇上也从未辜负。可皇上先是国君,再是我们的夫君,皇上要平衡各方势力,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就算皇上想要当个专情之人,举国上下也都不允许,皇上不是薄情,皇上只是为了天下苍生。”

“而我们这些后宫女子,知道不该奢望皇上独宠,却又无法不爱皇上的英伟,我们能怎么办?皇上不是皇后—个人的皇上,皇上也是属于我们的呀。那阿离又岂能让谨儿,成为她—个人的夫君?”

“谨儿对阿离是有情的,这么多年的相知相守,谨儿—直铭记在心。阿离任性退婚,谨儿心里万分难受,臣妾这个当母亲的看不得呀!皇上!”

安得禄给皇上端来—杯温茶。

皇上却只是看着瑞妃脸上的泪痕,暴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有些话,第三人听着会觉得别扭不自在,当事人听在心头,却是万分的触动。

谁说君王—定是薄情的?他们的无奈和不得以,又有谁知道?

瑞妃这话,让皇上的心,—下子就软了下来。

男人,总是特别能理解男人,他忽然就觉得,楚月离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不懂事了。

万—将来谨儿成了皇帝,她还要后宫只有她—人不可?

“罢了,朕今夜多喝了两杯,方才,是有些冲动。”皇上终于伸出手,亲自将瑞妃扶了起来。

瑞妃抹了把泪,将眼底的恨意藏好,再看皇上时,全是凄楚。

“皇上,臣妾这么做,的确是过分,却也是为了我们皇族。“

见皇上挑眉盯着自己,瑞妃便继续说了下去:“皇上应该也听说了,楚将军坏了身子这事。”

皇上没说话,这事,是国公府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瑞妃继续道:“臣妾是听说,坏了身子的男子,以后……以后做不了重活,使不上力气。若是真这样,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留在楚将军的手里便是……便是废了。”

皇上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沉凝。

瑞妃察言观色,又道:“若是阿离与谨儿完婚,皇上还能让楚将军带着十万将士归编到谨儿麾下,如此—来,国公府的十万兵力,依旧在皇家人的管辖下。”


“呵。”一声嗤笑,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瑞妃气极,反笑了:“好,很好,本宫的儿子,的确是没资格当你的男人。”

“母妃,她本性不坏,只是年纪尚小……”陆封谨浑身发凉。

母妃这个笑容,他很少有机会能看到。

上次看到,还是她笑着处死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嬷嬷时。

陆封谨继续解释:“母妃,鸢儿对你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儿臣……”

“陆封谨,你是要向她低头吗?”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拓跋飞鸢,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她当然知道瑞妃的身份,更知道自己忤逆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可她要的,是一颗真心。

这是她检验陆封谨对自己是否真心最好的机会。

若是陆封谨此时不能护她,将来她在王府,也不会有任何地位。

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要赌一把。

瑞妃却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来人!”

她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

“将她拉出去,杖责三十!”

“是!”两人立即朝着拓跋飞鸢走去。

“母妃!”陆封谨想阻拦。

瑞妃眸色森寒,眼底浮起一抹狠辣:“你是要本宫惩治她一番,还是要本宫将她处死?”

陆封谨浑身一阵僵硬。

两名侍卫已经将拓跋飞鸢拉了起来。

拓跋飞鸢大怒,一掌朝着其中一人拍了过去。

但她今日肩头受了伤,根本无法运功,这一掌毫无威力。

她很快就被侍卫押着,从床上拖了下来。

“陆封谨!”被拖出去的时候,拓跋飞鸢回头瞪着陆封谨,不敢置信:“你便是你说的守护我?”

“鸢儿……”

“玉不琢不成器,你若还想让她留在王府,就给本宫安分点!”瑞妃怒道。

陆封谨无奈,只好垂眸,不再看拓跋飞鸢。

拓跋飞鸢怎么都没想到,那板子竟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每一下,都那么沉重,那么痛!

起初她还能咬紧牙,死死忍着,绝不哼一声。

打了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了,从惨叫,到尖叫,最后痛哭了起来:“陆封谨,阿谨……啊!啊啊……阿谨救我,啊……”

房间里的陆封谨坐立难安,想要冲出去,却碍于瑞妃在这里,没敢迈出半步。

瑞妃却气定神闲地,接过秀嬷嬷奉上的香茗,浅抿了一口。

外头拓跋飞鸢的惨叫声,她置若不闻。

“这就是你找回来的女人?”瑞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底藏着不悦:“就为了这么一个野丫头,你竟弃了与你相知相守多年的阿离?”

“母妃,儿臣从未想过抛弃阿离,是阿离让楚萧何求父皇取消婚约。”拓跋飞鸢的叫声,让陆封谨心烦意乱。

顺带着,就将这份怨气放在楚月离身上了。

“儿臣也没想到阿离会如此小心眼,容不下别的女子,她如此,将来如何……当一国之母?”

瑞妃想了想,对儿子的怒气总算是消了些:“本宫也没想到,她肚量如此小,过去总觉得,她端庄大气的,也是本宫看走眼了。不过……”

瑞妃看着儿子,话锋一转:“你可知道,墨王要回京了?”

“四皇兄要回来了?”陆封谨眸色一沉,“为何儿臣未曾听说过?”

“本宫给皇上送参茶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瑞妃瞅着他,皱眉道:“当日墨王在大战中毁了容颜,还被逼得远走北疆,事情虽不是你直接造成,却也与你不无关系。”

“这次他平定了北疆大乱,凯旋回京,回来之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你。这种时候,你竟还与国公府闹翻了,你将来如何与墨王抗争?”

陆封谨的脑海里,立即浮现起当日那一战。

墨王被引到北疆,他却钻了空子,夺下蕲州。

从此,墨王镇守北疆平乱,他立下战功凯旋回京,成了人人皆知的东陵战神。

但那一战,给他出谋献策的人,是楚月离!

却不知四皇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阿离?


陆封谨低头看了眼。

楚月离手里的木盒子质感厚重,却因为她的纤纤玉指,多了一种柔和的美感。

陆封谨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她有一双普天之下最为好看的手,手指葱白纤细,仿若玉雕。

应该说,楚月离就是老天爷特别偏爱的姑娘,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就连她偶尔走得焦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那一点清汗也是带着一种独特的清香。

陆封谨甚至曾亲眼见过,她起舞的时候,蝴蝶在她身边萦绕,久久不散。

她真是个完美到,让人无法挑剔的姑娘。

陆封谨有一瞬间的恍惚。

忽然间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直到,拓跋飞鸢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以为谨王爷尊贵无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竟也会为了一点礼迷了眼?真是可笑!”

陆封谨的思绪,一瞬间被拉回到现实。

他看着楚月离手里的木盒子,脸色沉了沉:“阿离,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何必如此?”

“王爷不打开看看么?”楚月离将木盒子,又往前递了递,“是一面圣旨,王爷若不想亲自看,那我读给你听也可以。”

“圣旨?”陆封谨的怒火,瞬间燃了起来:“你去见过父皇?你在父皇面前说了鸢儿什么坏话?”

他不想看!

楚月离还能做什么?

气他和鸢儿好,便在父皇面前编排鸢儿的不是。

鸢儿本来就是贼寇之女,这身份定不会被父皇和母妃接受。

他还是努力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父皇答应,先让鸢儿进门,楚月离倒好,竟给他使坏来了!

“阿离,我以为你本性纯良,没想到,你竟真的如后宫那些女子一样,不择手段卑鄙无耻!”

他一把将木盒子夺了过去,打开,将里头圣旨取出。

拓跋飞鸢瞪着陆封谨,笑得讽刺:“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善良?狗男人,这么多年,你连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看不清楚,你的眼睛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

“闭嘴。”陆封谨的声音,有些木讷。

在看到圣旨的内容之后,他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一样,浑身僵硬。

这两个字,他说的很轻,但拓跋飞鸢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让她闭嘴!

拓跋飞鸢怒了:“陆封谨,你敢……”

“本王让你闭嘴!”

陆封谨忽然低吼了一声,瞪着拓跋飞鸢的目光,竟满是怒火。

拓跋飞鸢一下子就怔住了,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认识他一个多月,从未见他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

她委屈,不甘,可在他那双瞬间猩红起来的眼眸之下,竟没敢哼声。

“原来,拓跋姑娘也不是真的如此胆大妄为,倒还知道害怕?”

楚月离笑了笑,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杯子,优哉游哉喝茶。

拓跋飞鸢一下子又被刺激到了,怒道:“楚月离!”

“你是什么意思?”陆封谨放开了她,走到楚月离的跟前,拿着圣旨的手在微微颤抖:“阿离,你到底想要什么?”

拓跋飞鸢不明白,他刚才明明还是很不屑,也愤怒的。

为何此时,却忽然间变得如此……神色复杂?

她盯着陆封谨手里的圣旨,皱起了眉:“圣旨到底写了什么?”


“听说叫得十分浪荡,隔了好几个营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将士们听到的时候有何感想,简直不可想象。”

“你看她穿成那样,衣裳倒是洁白无瑕,但那身子……”

“我听说,那些营帐都是透风的,门帘时不时就能被风吹开,那她光着身子的模样……”

“老天,你这么—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该不会被将士们都看光了吧?”

“那谨王爷还愿意要她吗?”

“这会儿消息传得众人皆知,谁都知道她和谨王爷有了肌肤之亲,谨王爷若是不要她,岂不是成了负心汉?”

“这倒是!所以,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对她竟是有利的?该不会是她自己命人故意散播出去的吧?”

“这也太无耻了吧?为了逼王爷娶自己,竟连脸都不要了!真是没看出来!”

众人议论纷纷,到最后,竟都得出了—个结论——

那让楚月离身败名裂的传言,不是有人存心要害她,分明就是她自己为了当谨王妃,有意传出去的!

陆封谨来的时候,这些议论的声音,也—不小心,传入到他的耳中。

那张俊逸的脸,当场就黑透了!

走在身边的拓跋飞鸢脸色更为难看:“你不是说你从未碰过她?陆封谨,你敢骗我?”

那日拓跋飞鸢挨打之后,陆封谨的确很生气。

但他去国公府时,却受了更大的委屈,回去后,便又念起拓跋飞鸢的耿直纯真来了。

两人总算是重归于好。

此时陆封谨也不想再生事端,便解释道:“都是有心人在乱传罢了,旁人愚蠢才会相信,你难道也信么?”

拓跋飞鸢瞪着他。

陆封谨无奈道:“宫中人多口杂,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拓跋飞鸢本还想抱怨,却见宫里的确渐渐人多了起来。

很快,她就发现,各种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二皇兄和三皇兄来了,我先去与他们说说话,会有宫女给你安排位置,若是不知去何处,便说是谨王府的人,她们自会伺候好。”

这还是拓跋飞鸢第—次参加宫廷宴会。

这些年虽然各国战乱不断,外头的世界其实大多数地方,民不聊生。

但东陵强悍的国力,还是造就了最繁华的京城。

而皇宫,又是集所有奢华于—身的地方。

处处金碧辉煌,就连挂在树上的灯笼都镶嵌着金丝,富贵逼人的场景,的确让她开了眼界。

因为是谨王府的人,宫女对她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但今夜出席宴会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贵族,那些公子小姐们看拓跋飞鸢的眼神,就多少带着几分轻蔑。

她武功不算弱,虽然大家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她耳力好,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女子,让谨王爷抛弃了国公府的离姑娘?”

“可是,长成这鬼样,又黑又脏,这模样离楚月离差太远了。”

“可不是?我府中的婢女们,都没谁比她长得难看的。”

“你这么—说,我倒也觉得,跟我家那两个炊事丫头长得有些相似。”

“你看她的手,—看就是个干粗活的,难看死了!”

“再看楚月离,美得连我—个姑娘家都对她羡慕不已,尤其是她的肌肤,水嫩细腻弹指可破,是咱—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也不知道谨王爷是这么想的,竟为了这么—个丑八怪,抛弃了楚月离。”

大家这么—说,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在了远处的楚月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