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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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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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不能这样讲。对于小孩子,长辈的爱,才有浇灌的意义。底下做事的人,只是畏惧她。”徐白说。

冯苒:“徐岁岁,你现在变得宽容多了。”

又骂萧令烜,“你听说他杀了陶君明没?”

“听说了。”

“陶君明是洪门的大公子,在南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聚会的时候,女孩子们时常把他和大少帅相提并论。谁能想到,他这么轻松死了。”冯苒道。

又总结,“萧令烜真不是个东西!”

徐白没接话。

萧令烜听到这里,挑了挑眉。

冯苇兄妹俩,一样的愚蠢直接,没脑子。

冯苒痛骂萧令烜。

她骂的时候,徐白没有应和,但也没反驳。

听到她骂得有趣,还笑了下。

萧令烜一直听着。

他就想知道,徐白会接哪一句话。然而徐白半句话也没说。

冯苒骂完萧令烜不过瘾,又骂萧珩:“你看他,成天故作高深。我都问了他,他也不表态。

谁不知道他母亲快要把罗绮当儿媳妇了?上次宴会,大帅夫人公然把罗绮带在身边。”

一直含笑听着的徐白,终于开了口:“这跟他没关系,是大帅夫人自作主张。”

“你还帮他说话!你跟了他三年,别说你们在伦敦时不是一起的?他如今待你,跟陌生人差不多。他看上了罗绮,说不定心里想让你做妾室。”冯苒说。

徐白:“他没那么卑鄙。”

萧令烜走了过来。

他突然现身,把徐白和冯苒都吓一跳。

冯苒又怂又爱说,被抓个正着,她吓得躲在徐白身后。

徐白护住她,低声叫了句:“四爷。”

萧令烜高大结实,压迫感十足。他立在徐白面前,垂眸打量她:“说人坏话躲着点。嘴这么闲,舌头不如割了。”

冯苒吓得抓住徐白手臂。

徐白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依旧护住冯苒:“四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才会被我们这些小角色议论。诋毁只是一种敬意,没人会说小人物的是非。”

萧令烜冷笑:“你这条舌头,才更应该被割。”

巧舌如簧。

“是,我的舌头并无意义。我知道四爷不会,多谢您宽容。”徐白说。

萧令烜眸色阴沉。

这么会说话、这么能狡辩,越看越心烦。

她朋友骂他时,她一句不反驳,听得可爽了;轮到骂萧珩时,她没一句落下,字字有解释。

不知所谓、自私狭隘!

“徐小姐,你当心点。”萧令烜低声道。

他转身走了,没有去找萧珩。

他把萧珠从包厢拎了出来。

回到小公馆,萧令烜问石铖:“有没有办法给阿宝换个家庭医生?”

“大小姐很喜欢徐小姐。”石铖如实道。

萧令烜深吸一口烟。

麻烦。

他去找萧珠谈。

开门见山:“换个照顾你的医生。不是医生也可以,条件随便你开。”

萧珠手里转骰子,躺在柔软大床上,小小身躯舒舒服服的:“不换。”

“你最好换。”

“我喜欢她,就不换。”萧珠说,“凭什么你叫我换,我就得换?”

“我养你。”

“你可以不养。”萧珠说,“你把我扔了,就当我死了。去给北城周家的夫人报个丧,说她私生女已经没了。”

萧令烜沉了脸:“你要造反?”

“我求你养了?现在后悔养了我,我出生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掐死我?”萧珠拿骰子砸他,“我就要徐白!”

徐白上工时,萧珠向她报信。

“我阿爸想辞掉你。”

“我知道了。”

徐白先检查了萧珠的腿,换药与简单康复后,推着她去后花园。

秋日微暖不寒,雨少,很适合在后花园看书练字。

萧珠不够专心,老想着徐白的差事。

这天顺利下了工,翌日徐白来得很早。


大帅夫人嘴巴翕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萧琳看看萧珩,又看夫人,这次很识趣闭嘴了。然而她心里还念着她的汽车,想要走。

她趁着萧珩与夫人说话,悄悄溜了。

萧珩又说了几句婚礼的事。

他很清楚母亲的软肋,字字敲打;大帅夫人脸上晦暗了一层,短短时间像是老了十岁。

徐白这个局外人,几乎没有说话的机会。

萧珩说完了,站起身:“徐小姐,走吧。”

徐白拿了自己手袋:“夫人,我改日再来看您。”

大帅夫人点点头。

萧珩在门口等着,徐白跟上他,两人并肩而行。

他问徐白想吃什么。

徐白说随便。

“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都是蒙古运来的羊,很鲜甜。深秋有点冷了,咱们吃点好的,滋补滋补。”萧珩说。

徐白没反对。

两人走到了帅府门口,远远听到哭声。

迈出门槛,徐白瞧见了一辆黑漆汽车被砸得稀烂,车头凹陷、车窗全部破碎。

萧琳又骂又哭:“宋擎,你不得好死!这是我的车,你凭什么?”

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面上带着几分淡淡微笑:“五小姐,这是少帅吩咐的,您别诅咒我啊。”

萧琳状若疯癫。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辆汽车。

二姨太、三姨太的女儿全部有了,才轮到她!

她父亲有很多姨太太,儿女成群。正室夫人有了儿子撑腰,才勉强与二姨太、三姨太平起平坐。

萧琳不是正室夫人亲生的,她是夫人抱养妾室的女儿,导致她在姊妹中并不出众。

她自己又没本事讨父亲欢心。

她好不容易有了辆汽车,终于可以显摆了,出门不用矮几个姊妹一头,一转眼就被砸得稀烂。

萧琳伤心欲绝。

她余光瞧见了萧珩,跑过来跪在他脚边:“大哥,我没说什么话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你对我的未婚妻,没有半分敬意。当面羞辱她,这还叫没说什么?”萧珩声调平稳。

萧琳哭得接不上气:“大哥,是姆妈她……”

“你要把责任推长辈头上?汽车不要了,腿也不想要了吗?”萧珩问。

他说话,始终表情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可萧琳很清楚知道,他说到做到。

萧琳吓得立马松了手,拼命往后缩,抱住了宋擎的腿。

宋擎低头好笑,对萧珩道:“好了好了,别吓唬五小姐。”

抬眸看到了徐白,宋擎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徐小姐,又见面了。”

“是啊,宋参谋长。”徐白颔首。

“最近很忙吗?”宋擎问。

萧珩打断他:“我们要去吃饭。你叫上冯苇,饭后来找我们,去俱乐部打牌。”

他说了吃饭的地址。

他把今日都安排好了。

冯苇是冯苒的大哥,徐白不仅仅认识,还挺熟的。

“好。”宋擎应了,“我去订个包厢。”

又对徐白道,“徐小姐,打牌时候再聊。”

徐白点点头。

宋擎搀扶吓得发抖、又哭得快要昏厥的萧琳进去了,徐白则跟着萧珩上了汽车。

汽车里,徐白和萧珩隔了一段距离,谁也没说话。

羊肉锅子的确很好吃,徐白吃得额头微微冒汗。

萧珩话少。

徐白心中明白,自己并不招萧珩待见。她尽可能不讨嫌,吃饭时候不怎么说话。

她不多问。

她不说,萧珩就不会主动说,饭桌上安安静静的。

徐白倒是吃了顿好肉,心满意足。

吃了午饭,去俱乐部打牌。

徐白和萧珩到的时候,俱乐部刚刚开门营业。楼内很安静,门口也没停靠汽车。

迎出来的经理,跟萧珩很熟。


萧令烜轻轻揉了下被枪管顶得发酸的额头:“一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不应该啊。又不是没死过儿孙,犯不上动怒。”

陶龙头的愤怒被震惊与惧怕一激,所剩无几。

他看着萧令烜。

似年迈的狮子,眼睁睁看着年轻体壮的孤狼,在他的族群里大肆屠杀,却无能为力。

“你想怎么样?”陶龙头问萧令烜,声音更苍老了几分。

“向我赔礼道歉。”萧令烜说。

“翎兮,向萧师座道歉。”陶龙头开口。

陶翎兮哭过、喊过,如今只剩下麻木与呆滞。

她头发散了,狼狈看着萧令烜:“对不起煊哥,我错了。”

“知错要改。”萧令烜叼着烟,走到陶翎兮身边半蹲下。

地上躺着的陶君明,尸体正在慢慢变凉、变硬,死不瞑目。

萧令烜仿佛瞧不见。

陶翎兮跪在地上哭她大哥,萧令烜半蹲在她身边。

他那双眸,太黑了,似酝酿了无数的风暴与狠戾。唯独没有温情。

“知错要改,陶小姐。”萧令烜重复了自己的话。

陶翎兮怔怔看着他,下意识瑟缩了身体。

他那张极其好看的唇,叼着的烟头忽明忽灭,陶翎兮很怕下一秒他会把烟头按在她脸上,就像他对她大哥那样。

萧令烜却只是朝石铖伸手。

石铖把左手持的匣子枪扔给了他。

萧令烜拿着枪。

陶家众人吓得腿软,怕他会杀了陶翎兮。

无数枪口对准萧令烜。

萧令烜却道:“那两个随从,带过来。”

是陶家捆绑着的随从,准备好给萧令烜发落、让他出气的,一直跪在旁边。

石铖一手持枪,一手拖拽了随从过来。

萧令烜嘴里衔着烟,绕到陶翎兮身后,将她环在怀里,用她的手扶住枪:“你闯的祸,你收个尾。”

一枪打爆了随从的头。

匣子枪很重,后座力震得陶翎兮双手发麻、肩膀酸痛,脑袋嗡嗡作响。

随从脑袋被打破,脑浆与鲜血溅到了她脸上。

石铖又把另一个随从也拖过来。

萧令烜的烟灰,落在陶翎兮的手背,她皮肤上被烫红了一块。

他再次开枪。

明明是结实温暖的怀抱,陶翎兮向往已久,此刻却如置身刀山火海的十八层地狱。

萧令烜放开她时,她跌在地上,坐都坐不稳。

脸上黏糊糊的,脑浆与血顺着面颊流到了嘴边。

她耳边除了枪声的回荡,再无声息。

她堕入了炼狱。

“四叔,怎么闹这么大阵仗?”陶翎兮半晌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赶来得巧,好侄儿。”萧令烜语气很淡,“挺好,你来跟陶龙头聊聊。”

又道,“回去给我大哥带句话:做了大帅,有点大帅的样子。到处伏低做小,搞得陶龙头这位老哥哥把他当晚辈,连带着也把我当小孩子了。

瞧瞧,陶家的孙儿辈,不是想嫁给我、就是想骂我。一点也不知道尊老。”

他施施然出去了。

没人敢阻拦他。

陶龙头双颊控制不住颤抖。他可能快二十年没受过这种气、这种威胁,也没感受过这样可怕的压制了。

萧珩面无表情。

他没有安慰老爷子,而是走到了陶翎兮身边,轻轻扶住了她,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血:“不怕,乖。”

陶翎兮大骇之后,人懵了很久。听到这句话,她才缓过来几分,扑在萧珩怀里放声大哭。

萧令烜这天没回同阳路七号。

徐白给萧珠换药,又教她认字。

萧珠记忆力非常好,教一遍就记得住。

“……字写得比从前好了,笔锋很稳。”徐白夸她。


萧珠:“我力气大。”

前几日,徐白知道萧珠还不认字、不会写字的时候,没有特别惊讶。她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尚未启蒙很正常。

她告诉萧珠:“你每天会写一个字、记住三十个字,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徐白不仅仅看过很多国外的故事,她还会现编。

萧珠不喜欢温情脉脉的。

徐白就根据她的喜好,把那些有点血腥的童话再加入打打杀杀,萧珠越听越上瘾。

就这样开始了认字、写字。

对于小孩子而言,认字写字并不算什么吃力活。

萧珠一开始很排斥。但当她每次都能做到,她自己有了成就感,反而比徐白还热切。

这样,陪伴的几个小时,终于不无聊了,徐白也不需要像佣人一样被萧珠指使干这、干那了。

两人都满意。

“……你还会开车?”萧珠听徐白说了早上的事,双目发光,“我能开吗?”

“能。”

萧珠狐疑看着她:“你为什么从来不反对我?”

“你阿爸开工钱给我,让你开心就是我的工作。”徐白道。

萧珠最讨厌别人虚伪,闻言心里挺痛快的:“你知道就好。我真的能开车?”

“如果你够得着油门,同时还够得着方向盘,你就可以开车。”徐白道。

“不危险吗?”

“我不是你的亲人。危险不危险,不是我考虑的。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你可以开。”徐白道。

萧珠:“……”

有些时候,她也会被徐白气到,偏偏又不能发作。

萧珠其实挺寂寞的。

家里不管是副官还是佣人,都害怕她,没人像徐白这样大胆跟她说话;也没人像徐白这么有趣。

徐白什么都知道。

很多时候,她讲故事听得出胡编乱造,但萧珠喜欢听。

萧珠不太敢发脾气,怕气跑了她。

“……那个女人,陶小姐,她想嫁给我阿爸。”萧珠还跟徐白说,“你想不想嫁给我阿爸?”

“我有未婚夫。”

“我知道,帅府的萧珩。”萧珠说,“他长得很英俊,我见过他。”

她恶作剧,“你觉得我阿爸和萧珩,谁更加俊美?”

徐白:“‘萧珩’这两个字,你会不会写?我教你。”

“你真没劲。”萧珠泄气。

她又好奇,“你和萧珩怎么谈恋爱的?你和他亲嘴吗?”

“这是隐私。”

“你承认了。”萧珠有点兴奋,“你们平时怎么约会的?”

这个下午,萧珠一直缠着徐白,让她讲讲她和萧珩之间的事。

徐白装傻充愣,还教会了萧珠怎么写“亲”、“谈”等字。

到了下午四点,她起身告辞。

萧珠挺舍不得。

萧令烜又好几日不回家。他在外面有很多别馆,养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总有地方消遣。

萧珠只认识两个。

相比较,她还是更喜欢徐白,她想让徐白住在家里陪着她。

徐白却公事公办。

依照萧珠的设想,本应该是徐白哄着她的。才短短时间,就成了她求着徐白。

她每天一睁开眼,就盼徐白来。

到了周日,徐白要休息了,萧珠似天塌了。

“你周末也来玩。”她对徐白说。

徐白:“下个周末吧。我提前问过四爷,如果他不反对的话,我带你出去逛逛。”

萧珠大喜。

又不太甘心,“那这个周末呢?”

“这个周末我有事。大帅夫人约了我,叫我周末上门去做客。”徐白说。

“你准婆婆?”

“是的。”

“她应该不喜欢你。大帅夫人最势利眼,你家里又落魄。”萧珠说。

徐白:“你说得很准。”

“等我将来赚钱了,我给你撑腰。”萧珠道。

徐白难得笑了笑,摸了摸她头发。

萧令烜几日后回来,正好是徐白休息。

萧珠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


徐白:“您说得对。”

“罗家势力庞大,有了罗氏女做阿珩的妻子,他才能镇得住蠢蠢欲动的人心。”大帅夫人又道,“岁岁,你总不甘心做二姨太。”

“是,我不会做二姨太。”徐白道,“伯母,我没有瞧不起您。您给钱,叫我退婚,是给了我选择与退路,而不是哄着我、拖着我,逼我做妾。”

大帅夫人心口微微发暖:“你这个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帅,叫他给你四根大黄鱼,再给你一套小公馆。”

徐白:“多谢夫人!”

这是徐白预想中最高的价格了。

如果由大帅给,萧珩应该很满意,不会再拖延。

徐白好好经营,这笔钱足够她过一辈子的。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要摆饭,徐白就陪着她吃了顿饭。

饭毕,汽车送徐白回去。

大帅夫人想起她的口才,不免佩服;又想起她的卑微,仿佛瞧见了自己。

她辗转一夜未睡。

心口酸胀,不知是在可怜徐白,还是在可怜她自己。

徐白这日很晚才回来。

母亲在灯下缝补徐皙开裂的校服裙子,等着徐白。

“……怎样?”

“希望过完年能有个结果。我和大帅夫人达成了默契。她知道我识时务,她会替我周旋。”徐白说。

母亲咬断线:“此事悬而不决,不仅咱们糟心,大帅夫人也难受。她肯定希望儿子能娶罗氏女。”

“是的。”徐白道。

母亲把妹妹裙子叠好,压低声音:“西西晚饭时候闷闷不乐。我问她,她说跟她打架那个同学,周莹莹,她阿爸周次长死了。”

徐白已经知道了。

此事上了报纸头条。

“西西为何不高兴?”徐白问。

母亲:“周次长死得很蹊跷,西西可能想得有点多。”

“从此,同学无人敢欺辱她,就连学监也不敢为了权贵学生惹她,不是很好吗?”徐白道。

母亲诧异看一眼她。

徐白已经两次从母亲的眼神里,读出这种“震惊”。

“姆妈,警备厅可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衙门,多少邪恶是警备厅罩着的。

就说西西,如果不是咱们连夜找人救她,再晚一点,她就会被当值的军警吃干抹净。

明日清早,将她送到堂子,对家属说犯人发急病死在牢里了。像她这种长得漂亮又认识字的姑娘,堂子里很喜欢。

西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周次长压根儿不在乎爷爷以前是军政府的高官,受了罗家的恩惠,直接抓西西。他又有哪一点值得同情?”徐白问。

母亲点头:“你说得对。”

“您把我这话,转告西西。”徐白又道,“姆妈,家里遭了这么大的难,您还没有看清楚这世道吗?”

母亲惭愧低下头:“岁岁……”

“我知道,您和西西一样,应对变故很茫然。姆妈,您放心,这个家还有我。”徐白道。

徐白果敢。

母亲重重点了头:“岁岁,你见过世面、吃过洋墨水,家里你说了算,我和西西都听你的。”

徐白握住她的手:“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她也不想要恢复到爷爷在世时的容光。吃饱穿暖,有点门路做依靠,她就知足。

徐白处处顺着大帅夫人,得到她的好感,也不是为了做萧家的儿媳妇,而是指望将来多一条人脉。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门口的桂花全部落尽了,到了深秋。

门口的丹桂树很大,徐白母亲把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做成了两坛桂花酱。

徐白嗜甜,早上吃小馄饨,或者面条时,都要加几勺桂花酱。

萧珠的腿已经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