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了?看出什么名堂了吗?”盛扬问。向苒问:“额——这套瓷器是你新买的?”“不是啊,一直放在这里的。”“你确定?”“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向苒轻轻地把瓷器摆件放回原位,笑着说,“只是我看这套瓷器和你堂弟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套好像呢。”盛扬走过去把向苒放下的那件瓷器拿起来,盯着看了会,又轻轻放下:“这么说,我就不用再订一套M牌的瓷器了,本想再买一套给你,原来这里就有。”“盛二公子家里宝贝太多,记不得了,是吧?”“不管如何,这些东西是你的了。”“哦?我可是听说有些人家,戴条翡翠也需要库房立字据的。”“哈哈!”盛扬笑着说,“我也听说过,但那种应该是和祖父母一起住的家庭,至少在这儿、在锦绣,盛扬可以保证——他的太太可以对里面的...
“怎么了?看出什么名堂了吗?”盛扬问。
向苒问:“额——这套瓷器是你新买的?”
“不是啊,一直放在这里的。”
“你确定?”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向苒轻轻地把瓷器摆件放回原位,笑着说,“只是我看这套瓷器和你堂弟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套好像呢。”
盛扬走过去把向苒放下的那件瓷器拿起来,盯着看了会,又轻轻放下:“这么说 ,我就不用再订一套M牌的瓷器了,本想再买一套给你 ,原来这里就有。”
“盛二公子家里宝贝太多 ,记不得了,是吧?”
“不管如何,这些东西是你的了。”
“哦?我可是听说有些人家,戴条翡翠也需要库房立字据的。”
“哈哈!”盛扬笑着说,“我也听说过,但那种应该是和祖父母一起住的家庭,至少在这儿、在锦绣,盛扬可以保证——他的太太可以对里面的东西有支配权。”
“嗯,我相信盛扬的保证。”向苒心想这情话还是要有钱人说起来才更有魅力。
否则一个穷男人对着简陋的出租屋里,满屋子的锅碗瓢盆对她说——“我可以保证,我的太太,对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有支配权。”
那女人还不立马就逃跑了?
不过,向苒在心里也疑惑:到底是谁换了瓷器呢?
是盛扬?
还是盛扬他堂姐?
或者另有他人?
正在她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盛扬指着一旁的三角钢琴:“以晴,我听说你中学时候就曾经在钢琴肖邦赛上得过奖?有没有雅兴来一曲?”
怎么办?
这次如果她又说自己没有心情弹奏,不太好吧。
可自己只弹过一架几十元的玩具钢琴,连电子琴都没弹过啊。
怎么办?怎么办?
向苒灵机一动:“琴,你校过没有?”
盛扬打开三角钢琴的实木顶盖,坐在琴凳上,试了几个音:“我调过了,要不你来试试?”
向苒马上说:“你先弹一首来听听?”
她想好了,等盛扬弹完琴,自己就吹些彩虹屁,把他夸得云里雾里,等他一高兴,再转移话题。
盛扬的手很好看,弹奏起来行云流水。
向苒小时候幻想过钢琴王子的样子,可总是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想来一定就是盛扬这模样的。
她看着自己同样也是修长的手,不禁回想起有一年村里的小学来了一个城里的音乐老师,是个漂亮的大姐姐。
这是向苒第一次对时髦和美有了直观的感受。
她害羞的躲在年轻漂亮的老师弹奏的风琴旁边,看老师弹琴。
那位老师转头捏着她的手感叹:“哇,向苒你的手好适合弹钢琴啊。”
可是在后来的岁月里,她终究没有拥有过一架琴,哪怕是一架电子琴。
她知道自己的乐感其实不差,她小时候用头发在纸盒上可以弹奏《小星星》,还可以用碗盛了水,用筷子敲出曲调。
可是幼年的她没有机会.......没有机会去拥有一件真正的乐器。
她照看弟、妹,做饭,在寒夜里苦读,操心家里的事........总之,她再也没有想起钢琴的事。
一曲完毕,向苒才反应过来。
看着盛扬走了过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忽然就掉了下来!
“怎么哭了?这曲子可是不是太忧伤的曲子。”盛扬摸了摸她的头。
“我.......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遗憾吧........”
向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刚才有些失控了,情绪还没来得及收敛起来。
向苒跟着盛扬来到蒋玉打理的小花园。
因为花木太多,人站在里面反而显得局促。
盛扬打量了“妻子”一眼,秀气的脸蛋充满了胶原蛋白,此刻看起来还是十分乖巧的。
“介意我抽根烟吗?”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烟点燃。
其实根本不是在询问她,只是打个招呼。
向苒摇头。
她确实无所谓,她身边并没有多少高素质的男生,而小时候村里那些男人要抽烟,可从来不遵循女人的意见。
盛扬吸了一口烟:“以后不喜欢做的事情,可以拒绝。”
“啊?”向苒抬头。
盛扬蹙眉:“手不疼吗?手上烫到的地方碰到辣,疼不疼?”
“还好吧!”向苒用手指抠了一下烫到的地方,嘴硬:“其实也没有不喜欢剥椒,那不是小米辣,不是很辣的。”
“你还知道小米辣?我以为苏小姐应该五谷不分。”盛扬笑着问。
“是五谷不分,但刚好识辣椒。我刚才剥的是螺丝椒。”向苒笑道。
盛扬摇头:“这次是螺丝椒,下次可能是小米辣了,提醒你——我母亲可是属于那种发了疯的想控制别人的,偏偏盛家没人听她的,难不成你想成为盛家第一个听她话的人?”
向苒一听这口气。
果然盛扬和他母亲的关系似乎和传闻的那样不好。
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她挺诧异的。
这母亲是做了多少让他灰心的事啊。
“嘘.......”向苒转身往后看了一眼,装出一副生怕婆婆站在后头的样子,紧张兮兮地说,“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妈妈。”
盛扬熄灭了烟头:“虽然人人都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记住,这句话至少在盛家未必是正确的。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这个道理向苒早知道了。
没有人比从大山中走出来的女孩们更懂这句话的含义。
贫困的家庭通常把女孩当成可压榨工具,全家之力都用来托举男孩。
所以向苒恨“穷”,爱“钱”。
“谢谢你。”
这句话有一半是她的真情流露,毕竟他这样的有钱人能和她一样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是谬论,也不容易。
盛扬耸耸肩:“谢?我——只是怕你回苏家哭鼻子。走,进去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向苒知道了:原来就算苏以晴真的软弱不堪,盛家的人大概也不会无底线的欺负她——因为她身后有苏家。
而盛扬维护她,大概也并不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爱护——而是认为婆婆的做法不上台面,丢了盛家的脸面,被苏家笑话。
-
餐桌上,盛扬的阿姨蒋英也在。
蒋英是蒋玉的堂妹,她儿子去年上大一,蒋英离开了老家来了H城。
她其实相当于蒋玉这边的钟点工。
没人在时,蒋英承受了蒋玉所有的宣泄牢骚和碎碎念,所以年纪虽然不大,但显得比蒋玉老了不少。
此时蒋玉一边只给盛扬夹菜,一边吹嘘她年轻时候的心灵手巧和温柔贤淑。
在“婆婆”滔滔不绝地输出时,只有向苒用点头配合她。
而盛扬则是冷冷地不说话。
不过却是不声不响地用公勺给向苒挖了一勺放在她面前的炒鳝丝。
向苒一看头都大了。
她小时候有时候会跟着伯父去野外钓黄鳝和捉田鸡,每次看着黄鳝被放血都想作呕。
所以她不吃牛蛙和黄鳝,只能扒着筷子为难地对盛扬使眼色。
盛扬也是一愣,他本对这个妻子不了解,就算他们在婚前见过几次面,或许说过话,但他也失忆不记得了。
可他到底是心细的人,很快悟出来她应该不喜欢这道菜,本要再添一勺给向苒的鳝丝,拐着弯到了自己碗中。
蒋玉瞥见小两口有这样的眼神互动,倒有些不是滋味了。
幸而盛扬醒后认得自己和亲戚,也记得几乎所有以前的事,只不认得妻子。
在医院里的时候,蒋玉头一次感受到之前对自己不太理睬的儿子对自己像是亲近了一些。
而种种迹象也表明新婚夫妻因为一场意外,关系更加冷淡。
蒋玉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也想借着机会把儿子紧紧地抓在手里。
毕竟现在盛扬回了翼行集团,她也应该一扫之前被盛家羞辱的那些不开心........可没想到,这个儿子对这个媳妇还不错?
眼见新媳妇对儿子好意不领情——竟然黄鳝一口都没吃呢。
蒋玉有些生气了。
挑食的人可不能做盛家的好儿媳。
她故意又夹了一块黄鳝给向苒:“多吃点,以后是要做母亲的人,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盛家还没有第四代,说起来,你们也结婚也好几个月了,若是能够抢在.....”
向苒差点把饭噎在喉咙。
她这位婆婆讲话真是彪悍.......
谁知盛扬突然接口:“什么意思?吃了黄鳝就能生嫡重孙?你儿子的伤才长好,母亲倒是想要给我下什么指标了?”
蒋玉见儿子有些恼了,她还是有些怕盛扬的,忙改口:“不是。我不是看你堂哥他那副打扮,估计是不想结婚了,叔叔那边估计没指望了,所以你们应该.......”
酒足饭饱,正要散场。
盛扬起身,帮她拎包。
向苒藐了他一眼,狗男人,装什么绅士?
下午还给自己吃闭门羹呢。
“走了!”盛扬拍了拍她肩膀。
“等等!”向苒做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样子,站起身,举起面前的半杯红酒一口干掉了!
放下酒杯,向苒对着她对面那位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苏以枫莞尔一笑:“让堂哥见笑了,我有点口渴。”
这可把盛扬气个半死。
“你口渴,不能喝旁边的瓶装水吗?”
向苒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盛扬,放飞苏以晴的自我:“我是苏家大小姐耶,瓶装水只喝依云,这是S品牌,我不喝。”
嘿嘿,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册子上这么写的。
看,苏家小姐就是这么矫情。
快!快来,嫌弃她吧!
OK,演戏时间开始!
向苒起身走了一步,故意晃了一下身子:“有依云吗”。
一旁的盛扬及时地牵住了她的手:“回家喝,家里有依云。”
苏以枫见小夫妻这样,十分知趣地说:“盛扬你要不先送以晴回去吧。我住的酒店不远,我可以坐taxi去酒店。”
盛扬也没客气:“那好,我们下次聊。”
-
一上车,向苒就开始装死模式。
无论盛扬怎么摆弄她,她都不出声,眼睛也不睁开。
他搂着她,她就算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也努力地紧紧闭着眼。
后来他又把她的手背去蹭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的。
虽然肉麻痒痒,但向苒意志力坚韧,她也忍着不出声。
再后来,她还感觉到他在偷偷玩她的头发,用手指把发丝一缕一缕地挑起,又放下。
就像催眠一样。
也忍着。
大概是被盛扬催眠成功。
再睁眼的时候,向苒发现自己被他揽腰抱了起来。
而他正在走楼梯。
原来——已经到家了。
向苒挣扎了一下,男人就在她耳边,轻声吓唬她:“再动,我就放手,让你摔下去。”
向苒还没清醒,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脖子。
盛扬就这么一路把她给抱回来了?
羞死了。
小富和曾阿姨都看到了?
要命!
向苒把头紧紧埋在他胸前,直到被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她松开指缝,一瞧:不得了!这是他卧室!
这狗男人想主场作战?
不要紧,她以一招抵抗万招——继续装死。
只听他好像低低地叹了气。
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门声。
就没有动静了。
他走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向苒睁眼——果然盛扬不在房间了。
她刚想起身,头晕眼花的。
看来酒劲真的上来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蹑手蹑脚想溜出去,却听到里面的卫生间传来移门的声响。
糟糕!
狗男人没出去,而是在里卫洗澡?
惨了!向苒吓得僵立住。
来不及重新回扑到床上,她索性就地一倒,趴在地上继续装死。
盛扬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女人滚到了地上,可吓了他一跳。
急忙把向苒抱起来,还说了句:“看来......真的是喝醉了。”
没错,是喝醉了。
兄弟,你赶紧放下!
但盛扬没有立马把她放回床上拨,他的气息一直喷薄在她脸上,是很好闻的味道。
或许他不仅洗了澡,刚刚还在卫生间刷了牙。
狗男人突然又在她耳边,用带有蛊惑的声音 说:“不要一直憋着气.....我又不会吃了你!”
切,想试探她?
没用,向苒就是不睁眼睛,也不说话。
大概是诡计无效,盛扬重新把她放回床上。
还给她身上盖了一床被子......
“一大早就甜言蜜语?这几天你是吃了蜜了?”向苒笑着问。
“可不是吗?”说着,男人的目光渐渐又不对起来。
向苒警惕起来:“你说的,早上先饶了我的啊!男人说话要算数啊。”
“当然了,我说话向来算数,我只是——还想告诉你,夫妻之事是双方的义务和权力。既然是权利,老婆你也可以提出时间。譬如你刚才说昨晚折腾久了,早上想歇歇.......那我作为丈夫就要听取你的意见,胡搅蛮缠,让你生出惧心可不好,我——要你快乐。”
“盛扬——你是个真男人!”向苒对于男人的这种自我反省意识给予了最高的评价,“男人有生理功能,只能代表他是个男人,但有你这样觉悟尊重妻子的就是真男人。”
盛扬得了妻子的表扬,笑意攀上了嘴角,压都压不住了。
他盛扬的妻子不是一个工具,是个鲜活的人。
他渴望和谐而有趣的性关系。
为了这样的目的,尽早就放她一马。
可依然轻轻地问了一句:“昨晚,你快乐吗?”
向苒想了想,钢琴的冰冷和男人炙热的身体,若有所思地说:“有些刺激。”
“哦?”盛扬握住了她的手,笑着说:“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走下楼梯。
听到厨房外头一阵斑鸠鸟的声音。
向苒撒开盛扬的手,快步走过去,心想她一定要报仇!
她曾在这儿用小铲子,铲了三天鸟屎,还差点把鸟屎溅到眼睛里,一度怕眼睛瞎掉。
可盛扬呢?
他那天板着脸,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批评她一个家政工人不爱护小动物。
难道人比鸟贱吗?
野生斑鸠在华东地区的城镇里,泛滥成灾。
盛扬这套公寓经常无人居住,早就变成了鸟的天堂。
果然几只斑鸠停在窗台,嘴里还衔着草,看样子想筑巢。
向苒嘟起嘴,对盛扬招手:“老公,你过来——帮我赶走这些鸟。”
盛扬连问都没问一句,伸手敲玻璃把鸟赶走了。
赶完了才问:“你是不喜欢这些鸟?”
向苒清了清嗓子:“首先,这鸟的鸣叫声太大,会吵到我们。其次,这鸟在这儿筑巢也是白费力气,与其让清洁工人花大力气清理鸟粪和鸟巢,不如让它们意识到这儿并不是理想筑巢的地方。”
“哦?”盛扬若有所思。
向苒拉开窗子,指着窗台沿边上的一堆鸟屎:“老公,这儿是生活区,房子是你的私有财产,保护居住地是原始人都知道的事,什么是以人为本?就是要以保证居住人的健康为先,保证清理工人的健康为先。你知不知道鸟粪携带很多细菌?尤其是野生鸟类?难道你要置家政阿姨们的健康不顾吗?这是合格的雇主吗?”
风一吹,飘进来几根鸟毛。
盛扬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听你的。”
“你有——过敏性鼻炎?”向苒问。
“有,小时候过敏性结膜炎,过敏性鼻炎。我过敏性体质.........”
向苒笑道:“那你春天怎么办?满城柳絮?”
盛扬关上窗:“戴口罩啊。”
“老公,以后,谁去搞这个鸟屎,应该额外加钱给人家。”
“知道了,这事你说了算。”
向苒这才满意了。
-
因为尚程公寓没有住家阿姨,盛扬带着向苒开车去A湖边的茶餐厅吃早餐。
吃完早餐,两人步行去盛家老宅。
“怎么突然带我去你爷爷那儿?”向苒问。
“不是突然——是他邀请了几次了。但之前的话都被我推拒了。”盛扬答道。
“嗯?”
盛扬笑道:“第一次他喊我们去时,我头上伤还没好,那会 咱们都没说过几句话。第二次喊我们过去 ,我那时候要忙着出差。第三次喊的时候——就是前些天,我们冷战的时候,你 觉得合适吗?”
这鸟叫声,向苒太熟悉了。
不就是珠颈斑鸠吗?
之前在尚程公寓窗台上的鸟粪就是这种鸟拉的。
向苒刚一动身,忽然一阵热流.......
不得了!
“啊!”她赶紧爬起来,下了床。
“怎么了?”盛扬在睡梦中被吵醒,看到向苒冲出了房门。
难道是虫子爬床上来了?
他一掀开旁边的被子,床单上赫然一团红色。
也愣住了。
好久才反应过来。
“盛扬,盛扬!”卫生间里传来某人的呼喊。
“嗯,我知道了,我去拿。”
他穿上拖鞋去了隔壁房间.......
-
向苒用洗手液沾了在床单那搓洗了一会,还是有一圈淡淡的印迹。
盛扬虽然背着站着,但忍不住回头说道:“可以了,没事的,清洁人员会换洗的。”
“因为不是夜用的.......太小了。”
“哦。”
但向苒心里有些发虚,若不是她“作风豪放”地把大腿架在盛扬腰上,估计也不会侧漏的那么厉害。
幸好他醒的晚,不知道。
-
两人下楼用了早餐,便打道回府。
一进门,曾阿姨的目光就在向苒脸上打量。
看的向苒很不自在。
等回到房间,曾阿姨就敲门进来:“小姐,我切了点水果给你。”
“进来。”
曾阿姨关上门,把水果放在柜子边上,问道:“你昨晚和盛总在外面过夜了?”
“嗯,不过我大姨妈来了,什么都没发生。”
“哦——”曾阿姨又问,“那昨天的酒会见到了什么人,你和我详细说说。”
向苒一五一十地把可以回想起来的地方都说了,甚至还有讲了关于房子里有虫子的事。
“你最后去了他房间?你们睡在一张床上?”
“嗯。”
但向苒没提盛扬给自己揉肚子的事,可能是——怕苏家人嫉恨?
额。除此之外,事无巨细全都托盘而出了。
毕竟工作做的细,才能得到报酬。
只是盛扬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性,似乎想和她“同房”来着。
向苒觉得他大概率不是gay。
嗯,一种直觉。
女人的直觉。
可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曾阿姨,要不我们回苏家住一阵?或者你们问问苏小姐愿不愿意回来呢?我觉得盛扬他早晚都要想行夫妻之事。”
曾阿姨叹气:“你再坚持一下吧。”
“坚持?算了。我自己和苏管家打电话,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我可以回去拿佣金!你先出去吧。”
曾阿姨还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只得默默地出去了。
-
晚上向苒打电话给苏跃。
她还没开口。
却听到苏跃说:“向小姐,你的任务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向苒一愣,但立马就说:“没问题,是做到月底吗?月底还有5天。”
没错,她都掰着指头算好了。
“嗯,大概是这样。”
“是你们苏小姐要回来了吗?是否.......需要当面交接呢。”向苒问。
苏跃答道:“还没确定,过几天应该可以给你确定的答复,只是为了避免突然,所以提前先让你有个准备。”
“好的,我知道了!那个........曾阿姨知道了吗?”
苏跃说道:“我下午也和她大概讲了一些。她知道了。”
“其实,早点结束......再好不过了,盛扬他似乎并不是gay,身体看上去也没什么大问题,我怕时间久了,他要和我做真夫妻......所以苏小姐如果能尽早回归,实在是最好的。”
苏跃对于向苒提到的前半部分信息很感兴趣:“盛总........他对你提出那方面要求了?”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 ,当然站在他的角度上也是合理的吧,毕竟他和苏小姐算起来也结婚快三个月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最近生理期,真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好的,你也别担心。过几天告诉你确切的方案。”
“佣金是月底来苏家拿吗?”向苒不放心地问。
苏跃回答:“到时候通知,反正钱不会少了你的。”
-
挂完电话,向苒有些心绪不宁。
她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下?
趁着这最后几天看看能否再“挣”点钱?至少要把信用卡的一万块钱额度给刷满。
正在向苒翻来覆去地想心事时,盛扬来敲门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滴着水。
不得不承认,白净的男人人刚洗完澡的模样至少要比平常好看15%,这奶白的肩膀........
啧啧!
虽然刚开始冷冰冰的,其实这男人相处起来,也没那么坏啊。
凡事开头难,估计大小姐刚开始碰了壁,所以他们才出了幺蛾子。
“你......肚子还疼吗?”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小腹间。
向苒摇头。
“昨天盛冕从英国给大家带了不少礼物,小陈刚才搬到客厅了,你明天早上去看看是否有喜欢的。”
向苒问:“只要我喜欢,就可以随便挑吗?”
“嗯,你先挑!”
“哦,谢谢——谢谢你堂弟。”
“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堂弟不是你堂弟吗?”男人眼睫微抬,勾唇笑了笑,莫名性感。
向苒被他笑得发毛。
这男人自从昨天开始,笑得有点多了。
不管如何,得把他赶回去,她佯装打了个哈欠:“我睡了,你也回去睡吧。昨天......你辛苦了。应该没睡好吧?”
盛扬一口否认:“不是啊,我睡得很好。”
“我没睡好,我要去补觉了。”
“好吧。”男人退了一步,忽然又转身问,“七天,七天差不多了吧。”
向苒:“啊?嗯。”
没事。
说不准五天后她就远走高飞了。
大帅比,你到时就和你家苏小姐“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