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饭在一楼的一个小稍间吃,特意收拾出来的。祖母和堂妹徐皎也下楼了。徐皎看着萧珩,眼中全是憎恨与敌意。她认定是萧珩害了她父亲,弄得她父亲破产。徐白和徐皙很乖,两个人沉默吃饭。只祖母和母亲时不时跟萧珩聊几句。萧珩淡淡应着。“老太太、婶母,等过完年我就会下聘,择日跟岁岁结婚。”萧珩说。他在徐白的母亲面前,总是很亲热叫她的小名“岁岁”。而私下里,他只叫她“徐小姐”。祖母沉默,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母亲情绪复杂,没太多欢喜。“这个,就听帅府的安排。”母亲说。饭毕,徐白送萧珩到弄堂门口。萧珩对她说:“周日我来接你,去看电影吧。”“不去了,我得帮我妹补课。”徐白道。萧珩:“别拒绝我。”他的汽车到了,他转身上了汽车,没等徐白再开口。这天深夜,有人闯进了...
晚饭在一楼的一个小稍间吃,特意收拾出来的。
祖母和堂妹徐皎也下楼了。
徐皎看着萧珩,眼中全是憎恨与敌意。她认定是萧珩害了她父亲,弄得她父亲破产。
徐白和徐皙很乖,两个人沉默吃饭。
只祖母和母亲时不时跟萧珩聊几句。
萧珩淡淡应着。
“老太太、婶母,等过完年我就会下聘,择日跟岁岁结婚。”萧珩说。
他在徐白的母亲面前,总是很亲热叫她的小名“岁岁”。
而私下里,他只叫她“徐小姐”。
祖母沉默,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母亲情绪复杂,没太多欢喜。
“这个,就听帅府的安排。”母亲说。
饭毕,徐白送萧珩到弄堂门口。
萧珩对她说:“周日我来接你,去看电影吧。”
“不去了,我得帮我妹补课。”徐白道。
萧珩:“别拒绝我。”
他的汽车到了,他转身上了汽车,没等徐白再开口。
这天深夜,有人闯进了警备厅总长钱骏辰的家里,绑走了他的小儿子。
而警备厅的周次长,在俱乐部打牌,凌晨回家时,在街头被人枪杀,汽车也被炸了。
火一起,连车带人烧焦。
第二天帅府的外书房,大帅萧令烨大发脾气,痛骂萧珩:“是不是你?”
“阿爸说哪件事?”萧珩问。
萧令烨下意识想要拿出马鞭:“萧珩,老子再问你一遍,警备厅两位高官的意外,是不是你干的?”
“如果我说是,阿爸打算怎么办?”萧珩立在他面前,表情冷峻。
萧令烨:“你……”
“不是我,阿爸。如果您怀疑我,拿出证据。”萧珩道,“实在没证据、又猜疑我,您可以继续打我一顿。”
萧令烨一时心灰。
他的火气灭了大半:“萧珩,将来军政府是你接手的。你把名声搞得像你四叔一样,对你毫无好处。”
萧珩面色安静:“我说过了,不是我。”
又问,“为何猜疑是我?因为警备厅抓了我妻妹,丝毫没把我这个少帅放在眼里,打了我的脸?”
萧令烨顿时噎住。
“阿爸,若权威被践踏成了这样,我还有什么资格接手军政府?警备厅这种小地方都不把我当回事,您指望军中高官信服我?”他又问。
萧令烨:“你还说不是你?”
“不是我。”萧珩道,“因为不是我,我永远不会像四叔那样声名狼藉。阿爸,您放心了吗?”
萧令烨:“……”
很好,政客第一条,睁眼说瞎话、面黑心狠,这儿子比他老子有狠劲。
“你放了钱骏辰的儿子。”萧令烨最终妥协了,“你放了他儿子,在我这里,此事与你无关。”
“他儿子贪玩跑出去,估计已经回家了吧?”萧珩表情寡淡,抬起腕表看了眼,“快十一点了,应该回家了。”
萧令烨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
他直接打给了警备厅总长钱骏辰。
钱骏辰在电话里感激不尽,他的儿子被扔在小公馆后院的草堆里。虽然昏迷不醒,医生检查了无大碍,没有性命之忧。
萧令烨挂了电话,情绪复杂。
他很想再抽萧珩一顿。
然而孩子大了,打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先出去。”萧令烨道,“萧珩,下不为例!”
“是,大帅。”萧珩叩靴行礼,出门时还替他带上了外书房的门。
萧令烨坐在椅子上,一时心情悲凉。
他有七个儿子,却没一个堪大用。
萧令烨不喜欢正妻宋氏,最爱二姨太胡氏。他与二姨太的公馆,才像是他家。
他本应该最疼二姨太生的次子。
然而次子和萧珩比起来,不堪入目。
次子消瘦,黑不溜秋的。个子挺高,但小小年纪驼背。一双特别大而无神的眼珠子,看人的时候瘆得慌。
他抽烟点燃,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修长匀亭,手背青筋迸起。
萧珠端详徐白。
“你是医生?”
“我是医学毕业生,还没有入职医院。”徐白道。
萧珠简单问了几句,徐白有问有答。
“我只一个要求。”萧珠最后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要求了?不是三个吗?”萧令烜轻吐烟雾。
“她漂亮,我喜欢她而你不喜欢她,所以格外优待。”萧珠说。
“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她不长胸。”萧珠说。
父女俩一起看向徐白。
徐白用力咬着后槽牙,没有躲避他们的视线,安静站在那里。
“啧。”
这声音是萧令烜发出来的。
带着太多的意味。
徐白想起自家小楼里的硝烟,她什么羞辱都可以接受。
“你去扇我阿爸一耳光,这份工作就属于你。”萧珠提了她的要求。
萧令烜目光打量徐白,意味深长,没有发脾气。
徐白看向萧珠:“只这一个要求,对吗?”
“当然。”
徐白走向萧令烜。
萧令烜眉头一蹙,看着走近的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雾。
徐白走到了他跟前,低声道了句:“四爷,得罪了。”
她右手轻轻扶了下萧令烜面颊、左手快速出动,很清脆一巴掌。
屋子里安静。
萧令烜的头,微微后偏,晃动中后梳的大背头有一缕发丝零散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眉骨上方。
一瞬间,他英俊又威严面容上,添了一抹邪魅。
萧珠睁大了眼睛。
她屏住呼吸,小小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徐白,又看向被打懵了萧令烜。
半晌,萧珠低声开了口:“要不,给她一个痛快吧,一枪结果了她。别、别折磨她。”
萧令烜把垂落头发往上捋,左手烟灰从指缝间落在他手腕上,腕骨精壮、骨节锋锐。
“你自己的要求,不会反悔吧?”萧令烜开口。
萧珠再次瞪大眼睛:“你不杀她?”
“我为了你的腿,今天受了这奇耻大辱。等我老了,你不做牛做马服侍,就等着天打雷劈。”萧令烜站起身。
他的香烟随手按灭,把小小茶几铺着的桌布烫出一个洞。
他阔步出去了。
萧珠半晌回神,震惊看着徐白:“你死期将近。”
“四爷舐犊情深,他会原谅我的。”徐白道,“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腿了吗?”
“行,我说话算数。”萧珠说。
她刁蛮,却蛮有诚信。
她的腿伤得挺严重,两处粉碎性骨折,可能要静养两三个月,以及做好护理与复健。
徐白叮嘱她几句,就走出房间。
萧令烜在楼下客厅等她。
他端坐,双腿交叠,优雅中透出几分矜贵。只是眸太黑,带着无法遮掩的煞气。
“很厉害,居然被你唬住了。”萧令烜语气慵懒,夸徐白。
徐白:“我在学校学医,做过很多次手术实验。手术要求手稳且快。多谢四爷配合我演戏。”
她的巴掌,快速且精准打在自己另一只手上,又是背对着萧珠。要不是萧令烜甩头那一下太过于真实,也诓不住她。
“挺好,了我一桩事。你从明日来上工,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一个星期休息一日,月薪水五十大洋,可有意见?”
“没有。多谢四爷。”徐白道。
“这是三十大洋,预付的钱。”萧令烜指了指茶几。
茶几上有一个纸卷着的银元筒。
徐白拿起来:“四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去?已经很晚了。”
“会有车接车送。”萧令烜说。
徐白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弄堂里很安静,只裁缝铺还开着门,老裁缝在灯下缝一件旧旗袍的扣子。
徐白手里拿着银元,谈不上兴奋,只是一颗漂泊的心有了点安稳,似从邮轮终于上了岸。
徐白:“您说得对。”
“罗家势力庞大,有了罗氏女做阿珩的妻子,他才能镇得住蠢蠢欲动的人心。”大帅夫人又道,“岁岁,你总不甘心做二姨太。”
“是,我不会做二姨太。”徐白道,“伯母,我没有瞧不起您。您给钱,叫我退婚,是给了我选择与退路,而不是哄着我、拖着我,逼我做妾。”
大帅夫人心口微微发暖:“你这个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帅,叫他给你四根大黄鱼,再给你一套小公馆。”
徐白:“多谢夫人!”
这是徐白预想中最高的价格了。
如果由大帅给,萧珩应该很满意,不会再拖延。
徐白好好经营,这笔钱足够她过一辈子的。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要摆饭,徐白就陪着她吃了顿饭。
饭毕,汽车送徐白回去。
大帅夫人想起她的口才,不免佩服;又想起她的卑微,仿佛瞧见了自己。
她辗转一夜未睡。
心口酸胀,不知是在可怜徐白,还是在可怜她自己。
徐白这日很晚才回来。
母亲在灯下缝补徐皙开裂的校服裙子,等着徐白。
“……怎样?”
“希望过完年能有个结果。我和大帅夫人达成了默契。她知道我识时务,她会替我周旋。”徐白说。
母亲咬断线:“此事悬而不决,不仅咱们糟心,大帅夫人也难受。她肯定希望儿子能娶罗氏女。”
“是的。”徐白道。
母亲把妹妹裙子叠好,压低声音:“西西晚饭时候闷闷不乐。我问她,她说跟她打架那个同学,周莹莹,她阿爸周次长死了。”
徐白已经知道了。
此事上了报纸头条。
“西西为何不高兴?”徐白问。
母亲:“周次长死得很蹊跷,西西可能想得有点多。”
“从此,同学无人敢欺辱她,就连学监也不敢为了权贵学生惹她,不是很好吗?”徐白道。
母亲诧异看一眼她。
徐白已经两次从母亲的眼神里,读出这种“震惊”。
“姆妈,警备厅可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衙门,多少邪恶是警备厅罩着的。
就说西西,如果不是咱们连夜找人救她,再晚一点,她就会被当值的军警吃干抹净。
明日清早,将她送到堂子,对家属说犯人发急病死在牢里了。像她这种长得漂亮又认识字的姑娘,堂子里很喜欢。
西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周次长压根儿不在乎爷爷以前是军政府的高官,受了罗家的恩惠,直接抓西西。他又有哪一点值得同情?”徐白问。
母亲点头:“你说得对。”
“您把我这话,转告西西。”徐白又道,“姆妈,家里遭了这么大的难,您还没有看清楚这世道吗?”
母亲惭愧低下头:“岁岁……”
“我知道,您和西西一样,应对变故很茫然。姆妈,您放心,这个家还有我。”徐白道。
徐白果敢。
母亲重重点了头:“岁岁,你见过世面、吃过洋墨水,家里你说了算,我和西西都听你的。”
徐白握住她的手:“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她也不想要恢复到爷爷在世时的容光。吃饱穿暖,有点门路做依靠,她就知足。
徐白处处顺着大帅夫人,得到她的好感,也不是为了做萧家的儿媳妇,而是指望将来多一条人脉。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门口的桂花全部落尽了,到了深秋。
门口的丹桂树很大,徐白母亲把桂花收集起来晒干,做成了两坛桂花酱。
徐白嗜甜,早上吃小馄饨,或者面条时,都要加几勺桂花酱。
萧珠的腿已经好了不少。
萧四爷最近几年不在南城为非作歹了,陶家以为他转性了,敢来摸老虎的胡子?
石铖觉得今晚会死人。
他出去吩咐汽车。
他也把陶大少打发回去了。
萧令烜随意冲了个冷水澡,去陶家的路上还在跟石铖说:“阿锋历练出来了,枪法不错。”
“他说,是徐小姐开车的,他才能专心放枪。徐小姐的车开得又快又稳。”石铖道。
萧令烜听了这话,不由蹙眉。
怎么搞的这女人,已经在他女儿心中超越了他,难道还想要在他下属心中也超过他?
他萧令烜都不太会开车。
有副官,做什么自己开车?
石铖转述阿锋的话,忍不住带上几分敬意,萧令烜听着刺耳。
石氏兄弟是他心腹,左右手,心中对别人生出敬佩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头一遭。
一辈子没输过的萧令烜,自觉徐白赢不了他,可莫名有点烦。
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打发走?
萧令烜赶到洪门陶家的时候,已经一肚子气。
他今天要大开杀戒。
萧令烜要去洪门陶家,提前打了电话。
陶家有条不紊准备着。
今早跟车的随从,绑上来两个,给萧令烜出出气;也把陶翎兮叫过来,让她赔礼道歉。
陶翎兮愤愤:“我又没做什么,就吓唬吓唬那女人。”
陶龙头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孙女,失望摇摇头:“你还没嫁给萧令烜,就想管他的女人?这是大忌。”
“他不能这点面子也不给我。”陶翎兮说。
陶龙头也是这样想。
一点小事,不关乎大局,萧令烜不能这点体面也不给陶家,非要闹上门。
“好了,去洗个脸、换身衣裳。”陶龙头说,“面子是自家挣的,不是谁给的。”
陶翎兮立马凑近老爷子:“爷爷,您得替我挣个面子。您叫他给我买钻戒,现在时髦人结婚都要钻戒。”
陶龙头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行。这点钱,是他应该花的。”
萧令烜带着心腹副官石铖,大摇大摆进了陶家公馆。
厅堂里,坐了不少人。
陶龙头、他的长子、洪门两个堂主,另有陶翎兮和她大哥陶君明。
萧令烜目光不看地上跪着的两个随从,径直在老爷子旁边位置坐下,抽出香烟点燃。
他不开口。
陶龙头有点不悦,清了清嗓子:“阿烜,今天不忙的话,吃了晚饭再回去。”
又指了地上两个随从,“叫你的人把这两个带下去,你出出气。”
萧令烜轻吐烟圈:“陶龙头,你这样敷衍我?”
陶龙头:“你是做大事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分心。你要是还生气,叫翎兮亲自给你做顿饭,如何?我孙女极少下厨。”
陶翎兮在旁边开口:“爷爷,我只做菜给未婚夫和您吃。”
萧令烜叼着烟,黢黑眸光静静扫过来。
拿烟的手,青筋隆结。
“陶小姐的饭,我吃不上。今天来,也不是想吃饭。陶龙头,该讲人情的时候,我当然通情达理。”萧令烜说。
言下之意,今天这事,不能算作人情,要公事公办。
陶龙头脸色难看。
萧令烜的父亲,人称老帅,时常跟陶龙头喝酒、下棋,彼此都有生意往来,配合默契。
如今军政府靠着税收,发不了大财。土里只长粮食,长不出金山银山。
赚钱的除了军火,就是洋货,这两样都要靠码头运输。
老帅懂轻重,如今上任的大帅萧令烨,也是沉稳、干练,把军政府操持得井井有条。
军政商三界相互干涉、牵制,谁也没办法真的降服谁。
她上了年纪,那双眼却依旧黑白分明、柔情似水,瞧着无比亲切。
“是。”徐白笑容矜持,“二姨太您好,好久不见了。”
二姨太笑靥微微收敛。
大帅萧令烨接任后,南城人人尊她一声“二夫人”。好些高官门第宴请,直接略过大夫人宋氏,只请她。
徐白却叫了声“二姨太”,听上去只是她不交际、不懂规矩。
二姨太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不太高兴。
大帅夫人的表情,却是缓和了不少。
“岁岁,坐这里来。”她主动对徐白露出了和蔼,“你出去好几年了,家里人恐怕都不太记得了。”
徐白走过去,顺势坐在她身边:“夫人,我都记得。这是二姨太,二姨太生的三小姐、六小姐;这位是三姨太,以及三姨太生的七小姐。”
又道,“我还记得出嫁的大小姐,她是嫁到了苏城秦家;还有夭折的二小姐;出国未归的四小姐。”
三姨太何氏笑了起来:“徐小姐真是好记性。咱们家这点事,徐小姐记得一清二楚,真难得。”
暗讽徐白攀附之心太明显了。
“是,三姨太。夫人时常教导我,大帅的妾室和庶女,都是一家人,切不可怠慢。我用心记了。”徐白说。
三姨太听着刺耳,笑意不达眼底:“如今世道变了,宅子又多。往后也不会挤在一起扎眼。徐小姐大可不必这样用心。”
“世道再变,有些规矩是不会变的。比如说,诸位姨太太住的公馆,每年都要领钱,这笔钱还是从夫人手里过的。
夫人要是不用心,给少了怎么办?难道叫姨太太去找大帅哭诉?夫人都如此谨慎,我岂敢偷懒?”徐白道。
这话一说,两位姨太太脸色骤变。
大帅夫人宋氏诧异看一眼徐白。
她当然不敢克扣妾室们的钱财。虽然归她管,可她只是管家婆,钱都是大帅的。
——可话说回来,真想动手脚,也不是没法子。
大帅刚刚接任,帅府庶务与账本,都在大帅夫人手里,还没有来得及分出去。
她可以拿出架子!
只是她素来不受大帅宠爱,伏低做小惯了,娘家又不能依靠,她不敢惹大帅不快。
她为了儿子前途,只能做个尽职尽责的管家婆,叫大帅高看她一眼,知道她还有点价值。
徐白突然拿此事做令箭,大帅夫人瞧见两位姨太太维持不住的脸色,心里大叫“痛快”。
她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端起茶,悠闲喝了一口,“你们都回去吧,我与岁岁还有话说。”
两位姨太太满腹心事、三位庶女各有不甘,还是站起身走了。
走出正院,两位姨太太挽住手臂,开始商量如何叫大帅“分家”。
大帅夫人轻轻舒了口气。
她对徐白道:“我口舌笨拙、小五又愚笨天真。对上她们俩,只有吃亏的份儿。难得你这样伶俐机敏。”
她第一次对徐白推心置腹。
徐白:“多谢夫人夸奖。”
大帅夫人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岁岁,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伯母。”
徐白看向她,顺势改回了从前称呼:“没有,伯母……”
“伯母也没办法。娘家兄弟,一个比一个纨绔,没人帮衬阿珩。阿珩要是平庸,我也会同意你们结婚。出去做一对小夫妻,大不了什么也不要了。
可阿珩他如此优秀,他将来必定是新的大帅。我都不替他争,他得多艰难。”大帅夫人轻轻啜饮一口茶。
徐白:“伯母,我都明白。”
“你别怪我势利眼。你家里还不如我娘家。你嫁给阿珩,未必幸福。往后进门的姨太太,说不定也压在你头上。我过了二十几年这样的日子,它并不舒服。”大帅夫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