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吗？」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这一刻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十年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憋下眼中即将泛出的泪，我盯着她的眼睛，冷言道：「以前是，但从现在起，再也不是了。」
沈心悦眸光一紧，「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再也不是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手机铃声突地打破了这片狰狞的氛围。
瞟见来电号码，沈心悦没有丝毫犹豫就按下了接通键。
下一秒，程烨楚楚可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茹茹，我刚刚又吐血了，我好害怕，你能来陪陪我吗？」
沈心悦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当即拎起外套出了门。
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今天这话我就当做没听见，你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这十年，终究是浪费在了一个人渣的身上。
还好，还有一天，我就再也不用忍受了。
3：
沈心悦离开后，我也出了门去公司申请了离职。
前面的流程都很顺利，直到最后一步需要沈心悦签字同意时，遇到了阻碍。
没办法，我拨通了她的电话，意外的是这一次她接的很快。
只不过听到我提出了离职，她立马变了嗓音。
「你好好的又作什么妖，上次在冰窖的惩罚还没长教训吗？」
「要离职也行，除非你答应给程烨捐骨髓，否则免谈！」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我捏着电话的手发紧，更加庆幸自己做了离开的决定。
默默地将离职报告扔在了她的办公桌上，我转身出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我的车意外遭遇了剐蹭。
下车之后才发现，车上坐着的正是沈心悦和程烨。
沈心悦下车看到是我，眉眼中带着讥讽。
「有意思吗？厉景辰，跟踪我就算了，居然还故意用这种方式拦下我的车。」
「明明知道程烨身体不好受不了惊吓，就想到这一招害他，你这心思也够恶毒的呀。」
我麻木地瞟了她一眼，回怼道：「你想多了，你和他干什么，我压根就不在乎。」
话落，不想再多纠缠转身就要上车离开。
程烨却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嗓音中带着几丝哽咽。
「你别怪心悦，她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