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云衍沈棠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云衍沈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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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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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容云衍就不乐意了。

事事都要跟小狗争个宠。

我先给他做饭再给小狗做,他就会抱着小狗靠在厨房边陪我,还得意洋洋的炫耀:“看吧,先做我的饭,你妈妈最爱的还是我。”

小狗似乎听懂了, 在他怀里嘤嘤嘤个不停。

于是容云衍又心软了,揉了揉它的脑袋温柔说道:“没事,爸爸也会做狗狗饭,爸爸给你多加肉肉。”

我嘲笑他:“我们才多大啊,你就爸爸妈妈上了。”

容云衍挑眉:“提前预习一下啊,早晚用的上。”

“那你给你的狗闺女取个名字?”

容云衍想了想说:“就叫糖糖吧,跟你的名字同音不同字。以后我下班回来,叫一声棠棠,大棠棠小糖糖都出来迎接我,啊,想想就幸福。”

不过那样幸福的日子他没过上。

我们养了糖糖没多久,他就出了事。

他失踪一年后,糖糖死于一场细小。

容云衍失踪,我当时还心存一丝侥幸。

但糖糖的死,却让我深深意识到,他好像真的离开我了。

我一度以为,他在天上觉得太孤独,太想我,但是又舍不得把我带走,所以才带走了跟我读音一样的糖糖。

我有点犯恶心,去了楼顶吹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杯热水被送到了我面前。

我回头看到来人,没接:“你怎么来天台了?冉冉呢?”

“她回家了。”

“你怎么让她回家了呢,天色这么晚了,让她在容家住一晚啊。”

容云衍强行掰开我的手,把热水塞进去:“容家有我们曾经住过的婚房,她看到了……不好解释。”

我捏着水杯的手微微一紧。

“也是。”

我把婚房里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但那毕竟是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

容云衍上前了一步,在我身边站定:“楼顶风大,你感冒还没好,吹一会儿就回去吧。”

我问他:“你怎么不送冉冉回家?”

“别一会儿又咳嗽了。”

“你给冉冉叫了车?”

“喝水,趁热。”

他显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我捧着水杯,抿了一口。

蜂蜜水。

很清甜。

润喉。

“沈棠,你一定要走吗?”

我“嗯”了一声。

“非走不可?”

我偏头看他:“你之前不是很想赶我走吗?我现在要走了,你还一直问,你就不怕我后悔了,又故态复萌,把你跟冉冉的好事搅黄。”

“你不会的。”

“谁说的,我自己都说不准,所以你赶紧趁我现在心情好大发慈悲,跟冉冉把婚结了。”

容云衍又重复了一遍:“你不会的。”

我站直了身体,试探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云衍也低下头看我:“我该知道什么?”

“你刚刚见到容叔叔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容云衍摇头:“没见到。”

“那你……”

“我就是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这次让你走了之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呵呵笑:“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沈棠,我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

我的心像是猛地被刺了一下。

容云衍问我:“你能不能不走?”

我摇头:“不行。”

“你跟冉冉相处的很好,你也不用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我们什么,爸妈也舍不得你……”

“容云衍,我有自己的人生。之前我以为你死了,我要代替你尽孝,替你照顾容叔叔和容阿姨,但是现在你回来了,你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该追求我自己的人生去了。”

“……”

“我喜欢旅游,”我说:“这是我的爱好。”

容云衍点了点头:“……我听何田田说了。”

“那你就别拦我,让我去做我喜欢的事情。”

“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他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之前我怕他想不起来,可自从那天在图书馆里我看到他肌肉记忆去摸暖水壶的时候,我又开始越来越害怕他会想起来。

我把我们这些年的记忆全都付之一炬,他再也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想起来的几率就小得多。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他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他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按照医生给我定的时间去做化疗。

化疗这个东西,也有点欺负人。

我吐的昏天黑地,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被护士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休息。

在我后面进去的是一个看上去高高壮壮的大哥,他一点事都没有,出来的时候还跟我打了个招呼:“嘿,你也来啦!”

我笑着点头。

“我快要变成小盒子了。”他甚至还跟我开玩笑:“这在游戏里叫什么来着?”

我想起苏冉冉跟容云衍玩的那款游戏。

我虽然不太会玩,但也学会了一个游戏术语:“落地成盒。”

“对对对,就是落地成盒,”大哥唏嘘了两声:“还没看到祖国统一,我其实有点不甘心啊。”

“一定会的。”

大哥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壳,哈哈笑:“我家那个小兔崽子才半岁,还不会说话呢。不过我给我媳妇说了,以后祖国统一了,一定要让小兔崽子把消息烧给我。”

大哥虽然笑着,但一说起妻儿,眼圈还是微微泛红。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点哽咽,笑容也很勉强:“妹妹,你还有多久?”

我说:“之前说还有三个月的,但是我不想做化疗了,做化疗掉头发,就不好看了。但停了化疗的话,寿命估计会更短一点。”

大哥说:“没事,那也应该是我先过去。你叫什么啊,到时候哥去接你。”

“不用了,你抓紧时间去投胎吧,说不定下辈子能亲眼看到祖国统一呢。”

“说的也是,哈哈。”大哥嘱咐我:“妹妹,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去吃,想去的地方就去,别留遗憾,以后走的也安心。”

“嗯。”

“我给我媳妇物色了一个好男人,”大哥倔强的笑着:“比我帅,比我会疼人,比我赚得也多。”

我问他:“你媳妇同意吗?”

“我没告诉她。”大哥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自己去找的婚姻介绍所,说她是我妹子,男人快死了,让媒人帮她物色几个踏实可靠的。我选了好久,还是觉得那个男人最好,为人憨厚,肯定对老婆好。”

我笑了。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何田田给我打了个电话:“棠棠,出来玩啊。”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轻笑了一下:“好啊,你们在哪,我过去。”

何田田报上了一个桌游吧的名字。

我跟护士说了,然后打了个车过去。

何田田早就到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一个林悠,一个许茹楠,之前上学的时候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这五年来我因为容云衍的事情焦头烂额,联系也少了。

何田田一把搂住我,啧啧地不满了两声:“自从上次同学聚会,这才几天没见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实交代,是不是吃减肥药了?”

林悠立刻沉了脸:“那些药可不能乱吃啊,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何田田哈哈笑,对我说:“你不知道吧?林悠考上博了,医学博士!我们几个当中学历最高的一个!以后我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我闺蜜可是博士!”

我吐了吐舌头:“行,我这个普本给你丢脸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幼儿园毕业姐姐也爱你!”

何田田说着,在我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佯装嫌恶地用手背抹了抹:“我出门刚涂的精华,两万多一瓶呢,全被你亲走了,我不管啊,你得赔我。”

“出息!”何田田捧着我的脸又是吧唧吧唧好几口,亲出了啄木鸟的气势:“反正都要赔钱,那我不得多亲几口?”

闺蜜这么多年,到了现在,我哪能不明白何田田她们几个今天叫我出来的意思?

我跟容云衍彻底分道扬镳的事情,上次在同学会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这几个好闺蜜基本上都是看着我跟他一路过来的,知道我心里不好受,特地组了个局陪我玩。

不过她们不愿意揭我伤疤,所以一个字都没提,只说是林悠这个医学生大忙人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所以大家约着一起出来玩。

她们不提,我也不想戳破。

我一屁股在许茹楠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地问道:“说吧,今天玩什么?”

许茹楠说:“我们打台球去吧?”

我的台球打的很好。

容云衍手把手教的。

其实台球和篮球他都打的很好,只是因为有一次他篮球赛,我为了给他喊加油,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嗓子再一次受到重创,直接失声了。

当时医生说,我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容云衍急坏了,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说类似于“你就算不会说话我也爱你”或者是“我会陪你一生一世”这种承诺。

但他没有。

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但之后的几天,我发现他的手机收藏夹里几乎全都是手语教学视频。

被我发现了,他就柔柔地抱着我,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要是真的不能说话了,我就陪你一起当一个哑巴。”

我哭死了,一边哭一把打他。

谁要他陪我当哑巴啊!

我这么好听的声音上天才不舍得夺走呢!

好在,现代医学真的很给力,半个月后我就痊愈了。

但是这一次的经历确实给我们两个都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容云衍再也不去打篮球了,他改为带着我一起去打台球。

“台球安静,你坐着看我大杀四方就行。”

大概球类运动真的都有相通之处,容云衍的台球打得真的很好。

尤其是斯诺克。

力度和角度的掌握炉火纯青。


容云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满身的酒气。

主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又被他大力的摔上,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嗡嗡响。

我没开灯,他也没什么耐心,皱着眉用大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上面的台灯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他的语气明显跟烦躁了一些:“绳子呢?”

我叹了口气,劝他:“很晚了,爸妈已经睡了,你能不能轻点?”

容云衍嗤笑了一声:“今天是周六,没听到点动静,他们能睡得着吗?”

我沉默了。

因为这是容云衍跟家里妥协过的结果。

每个周六晚上,他必须回家跟我过夜,其他时间他去哪里跟谁在一起,家里都不过问,我也不能过问。

这三年来,日子几乎都是这样过的。

之前我还被媒体调侃过,明明是现代社会了,容太太好像过得还是古代后宫的日子。

我就像是个家世显赫但是不得宠的正宫娘娘,我的丈夫不能废了我,还必须在规定的日子里来我这里过夜,但谁都知道,真正的宠妃另有其人。

“我问你,绳子呢?”容云衍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别拖延时间。”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定定地看着他。

三十岁的容云衍高大英俊,似乎还有着我记忆中的桀骜阳光的少年模样。

五年的时间,却好像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认识我了。

他,爱上了别人。

过去二十五年的种种,在我这里还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他那里却好像已经成了别人的人生。

他忘记了,就与他无关。

“沈棠!”

他低吼,是催促,更是警告。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用了三年的绳子,递给他。

容云衍劈手夺了过去,就要来捆我的双手。

“等一下。”

他皱眉:“又怎么了?”

我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团棉布,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然后,把一双手腕并拢,伸到他面前。

容云衍面色稍霁,很快就捆好了我的手,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再把绳子结结实实的在床头的柱子上系紧。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戴上了眼罩,最后才覆了下来。

这一系列的程序,我跟他都已经无比熟悉。

因为亲密的时候,他不想看到我的脸,也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更不许我拥抱他。

所以要用棉布堵着我的嘴,用绳子捆好我的手,我只能被迫当一个残疾的哑巴,或者说,一团活着的肉。

结束的时候,他撤离地很快。

黑夜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口一言不发。

“沈棠你知道吗,每个周六,我都感觉自己像是个‘配种’的动物,我觉得恶心。”

我的嘴里还被棉布堵着,说不出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倦:“他们都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你也说过你爱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或许是没等到我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容云衍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走过来,把棉布从我嘴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的嘴被棉布撑的生疼,他的动作并不轻柔,棉布被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到嘴角好像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痛。

我缓了一会儿,等疼痛微微过去了一些,才缓缓开了口:“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吧,我手腕疼。”

容云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没动。

我轻笑:“怎么,我不放过你,你就准备一辈子把我拴在这里?”


我赶紧追了出去。

还好,容云衍和苏冉冉都已经上了车,但还没走。

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哥!哥!容云衍!你先别走!”

容云衍看到是我追了出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脚油门踩下,车子直接从我面前呼啸而出,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离开了。

我追在后面大声喊着:“容云衍!你快回来,送容叔叔去医院——”

别墅外面的路灯昏暗,我一脚踩空,整个人直直砸在了地上。

我痛的脑子都麻了,好一阵没回过神来,直到有人轻轻把我扶起:“你没事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

他把我扶了起来,我的两个膝盖,还有两个肘弯连同整个小臂,全都被擦伤了,全都是血,混着泥土。

他皱着眉,问:“真的没事吗?”

我说:“今天很感谢你帮我的忙,但我现在得赶紧去叫车了,就不送你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我就赶紧往回跑。

容云衍走了,我得赶紧去打120,或者叫一辆车过来。

姚呈明拉住了我:“家里有车吗?”

“有。”

有是有,一般都是容叔叔开。

我说:“我没驾照。”

姚呈明斩钉截铁地说:“你去照顾病人,我来开。”

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把钥匙给姚呈明后,他去把车子开到了一楼客厅门口,然后跟我一起扶着容父上了车。

只是他直挺挺地躺在后排,车子只剩下副驾驶一个位置了。

我吩咐吴妈照顾好容母之后,立刻上了车。

路上,我联系了医院急救科。

姚呈明一路风驰电掣,到达的时候,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大门口立刻就有医护上前接手,把容父推进了抢救室。

我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跌坐在抢救室外。

姚呈明过来拉我:“别坐地上,凉。”

他毕竟力气大, 几乎是把我提了起来,带去了外面的等候区。

我给容云衍打电话,一直提示我暂时无法接通。

姚呈明在我身边坐下,说道:“他号码多少,用我的手机打。”

果然,用他的手机,很快就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容云衍的声音:“你好哪位?”

我抓着姚呈明的手把手机拉到我面前,急急说道:“容云衍,容叔叔刚刚老毛病犯了,我已经把他送来了医院,你快过来吧!”

“……”

“容云衍?”

“……”

“容云衍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这就是你们商量出来的法子?又换了种说辞骗我回去?”

我哽住。

“狼来了的故事讲多了,就没人信了。”

“容云……”

嘟嘟嘟——

姚呈明:“他挂了。”

他又回拨了一遍。

电话里响起了跟我一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

半小时后,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说:“送来的挺及时的,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

我简直千恩万谢。

容叔叔被转移去了普通病房,我一个人搀扶不动,好在姚呈明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忙。

等终于安顿好了容叔叔,我跟姚呈明道谢:“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姚呈明不置可否,挑了挑眉:“你这个哥哥,跟家里关系不好啊。”

“以前挺好的。”

“是因为他找的女朋友你们不喜欢?”

“……他们会喜欢的。”

到了晚上,容叔叔终于醒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窗前的姚呈明,微微蹙了蹙眉:“云衍没来?”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公司有事,他走不开,这儿有我照顾您啊。您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