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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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女频言情小说《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文》,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的时候,宋漫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未知发件人。点进去看是一张照片。照片是从很近的地方拍的,程云州睡得正沉,一张脸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露在外的上半身赤裸,脖颈下赫然枕着一条女人的胳膊,白嫩纤细。是何筱雨在故意挑衅。每次程云州在何筱雨那里过夜,她都会匿名发来这样一张照片。宋漫的手在屏幕上僵了许久,最后长按照片,将照片保存到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相册。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十二张了。起初她还会因为这样的照片震惊痛心,整夜整夜的头痛失眠。到如今,竟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了。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原来人的心脏在经历了一次次失望痛苦之后,是会麻木的。就好似那根处理痛感的神经,已经彻底断了。……再次见到程云州是两天后在医院。前一晚,宋漫的...

章节试读




凌晨的时候,宋漫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未知发件人。

点进去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从很近的地方拍的,程云州睡得正沉,一张脸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露在外的上半身赤裸,脖颈下赫然枕着一条女人的胳膊,白嫩纤细。

是何筱雨在故意挑衅。

每次程云州在何筱雨那里过夜,她都会匿名发来这样一张照片。

宋漫的手在屏幕上僵了许久,最后长按照片,将照片保存到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相册。

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十二张了。

起初她还会因为这样的照片震惊痛心,整夜整夜的头痛失眠。

到如今,竟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了。

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原来人的心脏在经历了一次次失望痛苦之后,是会麻木的。

就好似那根处理痛感的神经,已经彻底断了。

……

再次见到程云州是两天后在医院。

前一晚,宋漫的母亲因为低血压昏倒被送入医院,她连夜前来陪护。

来的路上也给程云州打了电话,电话没接通,发出的信息也石沉大海。

谁想,隔天早上却在医院和他不期而遇。

程云州当时并不是一个人。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旁边的沈绮身上,不知在跟她说什么,唇边的笑意那么浓烈。

明明在宋漫的印象中,程云州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这样的他,她从没见过。

沈绮气色很好,兴许是怀孕的原因,她整个人都像是会发光。

裸色羊绒长裙包裹着纤细的身材,小腹微微隆起,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

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颗鲜活饱满的水蜜桃。

他们确实很般配。

擦肩而过的时候,程云州没朝宋漫的方向看一眼,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沈绮却立马停了下来,“漫漫,你怎么在医院?”

“沈小姐,真巧。”宋漫朝她点点头。

程云州不喊沈绮“小婶”,也不许她那么喊。

她的目光看向程云州。

他从始至终直视着前方,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沈绮的眼眶忽然红了眼,“漫漫,你别误会,今天是我产检的日子,牧年出差了,云州怕我一个人不安全……你别怪他,你们也别因为我而心生嫌隙。”

宋漫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

沈绮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

“什么心生嫌隙?”

程云州的眉头已经明显皱了起来,抬手轻轻擦去沈绮的眼角的湿意,“小绮,你知道的,我的心从来都在你身上,别胡思乱想。”

沈绮笑了,而后又小心翼翼看对面的宋漫一眼,“云州,你这么说,漫漫会心里不舒服的。”

程云州像没听到她的话,“小绮,你就是太善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会全心全意为别人考虑的……”

两人聊着天,旁若无人从宋漫身边经过。

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拐角处,过了好半天,才缓缓收回视线。

宋漫在医院陪母亲到深夜,回到家时看到程云州在等她,很意外。

因为每次程牧年出差,沈绮就会住到程家老宅,而程云州那几天也会跟着住进去。

卧室开着一盏落地灯,程云州坐在沙发上,半边脸笼在阴影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忽然开口,“你母亲怎么样了。”

她怔了一下,如实道,“低血压,多年的老毛病了。”

“过来。”

程云州身体靠在沙发上,手脚大敞着,浑身上下一股浓烈的侵略气息。

夫妻三年,她知道他这样的神态和语气是什么意思。

她踌躇不前,“云州……”

“过来。”

程云州再次开口,语调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缓缓迈开腿走去他面前。

他忽然拉她的手,她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额头撞到他的下巴,疼得眼泪差点涌出来。

程云州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在他怀里抬起头,“宋漫,你是不是就盼着我不回来?你的心到底丢在哪儿了?”

她感到莫名,只想逃离,“没有,我身上不方便……”

她没有撒谎,是真的不方便。

程云州却忽然勾了勾唇,手指有些粗鲁地抹去了她唇上的口红,“是吗,那用这里。”

“不要!”她拼命摇头。

程云州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

“啪嗒”一声,皮带锁扣解开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内好似数倍地放大。




程云州有一句话是对的,宋奕阑做那些事,都是为了她。

宋奕阑位高权重,他的位置有多少双眼盯着,每一次徇私,都是给对手留下把柄。

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不过是因为看出她不受程云州待见。

他和她的养父母竭尽全力,也不过是希望她在程家的日子好过些。

可惜,就连这么简单的心愿都实现不了。

“程云州,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买凶绑架何筱雨,我的家人更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程云州握住手腕,拽着往外走。

“去跟我向筱雨道歉!”

“放开,我根本没做过,为什么要道歉……”

她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他。

下楼梯的时候,他走得太急,她被他拉得摔了一跤,小腹撞到了扶手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

仿佛有一股黏腻的、腥热的液体缓缓从下面流出来,那么熟悉。

她迟钝了几秒,低下头去看,才发现自己白皙的小腿上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程云州,我疼……”

这是她有意识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接着,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中。

宋漫好像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花海里,那样无边无际的粉红,和她和程云州在临市看到的一模一样。

不远处的樱花树下,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和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手牵手,在朝她笑。

他们喊她妈妈。

她的眼眶一瞬间红了,使劲摇头,“我不是个好妈妈,没能保护好你们。”

两个孩子嬉笑打闹着跑远了,她迈开腿想去追,却好似被一只手从背后抓住,在原地动弹不得。

最后,是不知何处传来的男人争吵声将她惊醒的。

睁眼的一瞬,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正躺在医院单人间的病床上。

门外的争吵仍在继续,隔着一层房门,仍然那么清晰地传来。

“程云州,你还是不是人!漫漫在我们宋家是宝贝着长大的,结果嫁给你之后,三番四次地受伤……”

“宋奕阑,你少在这儿装正人君子,你看宋漫的眼神是正常哥哥看妹妹时该有的吗?你扪心自问,对她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砰”一声,骨骼撞击皮肉的声音。

接着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怎么在医院打架!”

宋奕阑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几分癫狂,“我打死你这个畜生!程云州,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答应父母,把漫漫嫁给你!”

“你自己数数,她跟你之后受过多少次伤了?在宋家,我们连打她一下掌心都不舍得,你却这么欺负她!”

“程云州,我每一天都在后悔,三年前你害漫漫摔伤头那次,我就该把她带走!”

宋漫的脑子又开始痛了,耳边有挥之不去的嗡嗡的杂音。

宋奕阑说她三年前摔伤过头,这件事,她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门外的吵闹声渐渐小了。

似乎是医生护士及时赶来,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强行分开了。

程云州仍不肯罢休,扬言不会对宋奕阑客气。

他说的话,有那么几句,就这样清晰地传进宋漫耳中:

“宋奕阑,宋漫就算丢了孩子,丢的也是我程云州的孩子,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想让她怀孕,就是十个一百个,她都得怀!”

“我还就告诉你了,就算在这医院的病床上,我也一样能要了她,谁让她是我老婆。”

耳边好似有尖锐的金属划过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喉咙也仿佛被一只手扼住,接触不到一点氧气。




这句话发出去,何筱雨半天没有了反应。

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程云州向来谨慎,什么样的狗仔能拍到他,还是在那么黑的地方,拍得那么清晰。

除非,时间和地点都有人提前透露,狗仔一早等在那儿。

她关了手机准备睡觉时,何筱雨的信息又发过来:

宋漫,敢不敢和我打个赌,看在程先生心里,到底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老婆重要,还是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情人更重要?我会让你很快看清楚的!

何筱雨当时说得信誓旦旦,宋漫并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想到她的话会那么快被验证。

再次见到程云州是两天后。

当时,宋漫正抱腿坐在卧室地上,对着墙上的日历发呆。

不知不觉,又过去两天,只剩下五天了。

可她的积分仍少得可怜,连系统要求的一半都没达到,她的时间已经开始倒计时。

轰一声,门撞在墙上又反弹,程云州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跟我去一趟医院。”

她不解地看着他,“云州,你病了吗?”

程云州没回答,一步步朝她走近。

他停在她面前,脸色黑得吓人,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忽然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那么用力,宋漫仿佛听到了自己骨骼摩擦的声音。

她下意识挣扎,“云州,你弄疼我了……”

话还没说完,火辣辣的一耳光已经落在了脸上。

她捂住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程云州,你凭什么打我?”

结婚两年多,程云州对她黑脸过无数次。

她只当他是性情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可打人,还是第一次。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该哭,只显得软弱,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程云州的怒意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泪水减少。

“宋漫,还要继续装吗?你找人绑架筱雨,绑匪都已经承认了!我早就知道你恶毒,但不知道你竟然连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

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是,她找人绑架何筱雨?

“程云州,我连何筱雨的面都没见过,而且绑架犯法,我怎么会……”

“你当然不需要自己去做!”

程云州脸上青筋暴起,甚至没等她把话说完,“宋大小姐,你父母有钱,大哥有势,做什么事需要自己亲自出手?”

她怔了一下,“程云州,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从来不像你说的这么冷血残忍,更不会做出这种事。”

“家人,你喊得倒是顺口。”

程云州脸上的怒意渐渐被嘲讽取代,“谁不知道你是宋家抱回去的养女,假千金,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你那个哥哥宋奕阑,跟你眉来眼去也不是一两天了,你是不是早跟他有一腿了?”

宋漫的眼一下子红了,“程云州,你冤枉我。”

他们新婚那晚,她是第一次,程云州明明知道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却因为记恨宋家,故意出言羞辱。

“程云州,我们宋家哪里对不起你了?我父母一直在倾尽财力支持你,还有我哥哥,他给你们程氏集团开了多少次绿灯了?”

“宋漫,你终于不在我面前装柔弱了。”

程云州冷笑,笃定的语气早已给她宣判了死刑,“我平时说你,你装逆来顺受,现在我一说宋奕阑,你立马跳起来维护他,你还敢说自己和他是清白的?”

宋漫看着暴怒的程云州,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是个这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人。




穿越成小叔文学里炮灰女配的第三年,宋漫还是没能攻略成功男二程云州。

任务失败,一个月后她就要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晚的家庭聚会上,程云州得知了女主沈绮怀孕的消息。

回到家,他红着眼掐住她的脖子质问,“是我不如我小叔厉害吗?她三年前嫁给他,你也三年前嫁给我,为什么你没怀孕?”

宋漫发不出一点声音,所以无法告诉他,一年前他们就曾有过一个孩子。

可惜被他亲手弄丢了。

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的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请尽快想办法解除眼前困境。

她只是讽刺地笑了笑,就这么解脱吧,她和程云州,从此两相忘。

程云州却在最后关头忽然松了手。

宋漫的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落,跌坐在地上,弯腰剧烈咳嗽。

那样失控的程云州像极了一头野兽,理智尽失,浑身上下充斥着暴戾。

可她并不是第一次见。

上一次是在沈绮被浪荡子调戏时。

那晚的酒会,程云州的小叔程牧年不在,沈绮被救下后伏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周围异样的目光像箭一样射来,宋漫小声提醒,“云州,沈小姐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婶婶,大庭广众……”

程云州扭头看她,那一眼让她不寒而栗,仿佛有凉意从脚底蔓延全身。

“宋漫,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程云州说完这句就抱着沈绮大步走出去,抱得那么紧,仿佛怀里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那件事之后,程云州觊觎小婶的传闻一度喧嚣尘上,很快传到了宋家父母耳中。

宋家父母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宋漫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家世背景,程云州从一开始就不会娶她。

父母借家宴的机会将她喊回去,留她在娘家住下,以此倒逼程云州登门道歉。

那段日子程云州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他确实登门了,当着她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绮之间的传闻,并朝她温柔地伸出手。

“漫漫,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云州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她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他又喊住了她,“宋漫,你再敢在外面败坏小绮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漫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云州走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女学生,何筱雨。

何筱雨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清秀。

只一样,她的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朱砂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绮也有一颗。

程云州曾在喝醉时将宋漫拉入怀中,疯了一样吻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笑得讽刺又癫狂,“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她以为他只是醉了,提醒他,“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绮,是宋漫……”

这句话让程云州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她。”

他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害怕地往后缩,“云州,不要……”

程云州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没有怜惜,只有嘲讽,“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其实宋漫很早就察觉到,程云州在说“妻子”这两个字时,语调总是奇怪。

后来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字对于程云州来说是一种耻辱。

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心爱的女人求而不得,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交易。

这个事实像一道疤横亘在程云州心上,歪歪扭扭,比蜈蚣更狰狞。

程云州那晚喝得很醉,等最终停下来时,发现她流了很多血。

他骂了一声,似乎是嫌晦气,拂袖而去。

宋漫一个人被扔在空荡荡的房间,在意识快要模糊时,拨通了哥哥宋奕阑的号码。

后来是宋奕阑半夜赶来,将当时已经失血过多昏迷的她送去了医院。

也是在那晚,她丢了和程云州的孩子。

一周后,程云州从何筱雨那里回来时,宋漫已经出了院。

那晚的事他没再提起,应该是彻底忘了。

而那个孩子,随着那晚的暴力一起,就这样被翻篇,仿佛水过无痕。




宋漫觉得,自己这个妻子,于程云州而言应该也就只有这些作用。

发泄欲望的工具。

和维持好丈夫人设的傀儡。

在那之后没几天,程云州和何筱雨的绯闻忽然上了本地报纸的八卦版头条。

已婚总裁情迷舞蹈系女学生,深夜车内激吻后共同出入爱巢。

报纸最醒目的位置刊登着狗仔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拍摄的角度很好,虽然光线不甚明亮,但两个主角一览无遗。

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大挺括,而搂着他胳膊的女孩儿年轻娇嫩,菟丝花般柔弱地缠着他。

如果不是标题里的已婚二字太过扎眼的话,两人俨然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那几天,程氏集团股价波动得厉害,股东大会上,几位世伯联名提出了罢免程云州集团副总裁的职务。

风波后的第三天,程氏集团举办了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程云州在媒体镜头前和宋漫十指相扣,看着她笑得温柔又笃定,“大家都看到了,我太太比照片上的女人要美上百倍,我怎么会放着她不要去出轨?”

兴许是程云州的演技着实高超,发布会后,原本对他深恶痛绝的网友们开始支持他。

只知道程氏集团总裁程牧年风度翩翩,没想到副总裁程云州也丝毫不逊色,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妥妥的西装暴徒既视感!性张力爆棚!

小程太太好幸福!程云州说是怕太太被绯闻伤了心,才特意召开的发布会,这么体贴的丈夫,换作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有人说照片是合成的,也有人说是程氏集团的竞争对手故意泼脏水。

总之,程云州坐实了自己爱家护妻的好男人形象。

而这件事之后,程云州更是充分意识到了营造人设的重要性。

开始时常带宋漫在各种场合抛头露脸。

有时是酒会晚宴,有时是程氏集团下面的项目动工或庆祝仪式。

她不擅长喝酒,更不擅长与人应酬,大部分时候只是独自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对着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现场出神。

等程云州有需要了,他会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去人前扮演恩爱夫妻。

面对别人的吹捧和夸赞,他总能那么自然地笑着看向她,眼神里都是对我的爱意。

有时连宋漫自己都恍惚。

就好像她和程云州当真门当户对,鹣鲽情深。

几天后,程云州去临市出差,那个城市以樱花闻名。

正值早春,城市里到处浮动着淡粉色的花海,吸引了众多媒体和记者去采风。

程云州出差时带上了她。

在景点观光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着从她身边跑过时,险些将她撞到。

“小心!”

程云州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

宋漫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心脏猎猎跳动的声音。

“咔嚓。”

不远处亮起白色刺眼的光,她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从他怀里挣脱。

程云州却在这时低下头来吻她。

他温热的手掌捧着她的脸,吻得那么温柔缱绻,那么疼惜……

靠近程云州,爱上程云州。

似乎是她摆脱不了的系统安排的宿命。

“程先生,这位就是您太太吧,真的好美,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啊。”

记者拍到了有话题性的照片,心情也格外好,小跑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程云州淡笑着默认。

他的手忽然抬起,从宋漫的发顶掠过,声音也温柔,“别动,沾到花瓣了。”

她仰起头去看他。

他的头上也掉落了很多花瓣,淡粉偏白的早樱,风一吹花瓣就落满头。

程云州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笑了,“我头上也有吗,是不是很难看?”

她摇头,“不难看,就是远远上看去,像头发白了一样。”

程云州怔了怔,又笑了,“是吗,那倒是跟你共白头了。”

因为他这一句话,宋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