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东陵璟扫了眼她湿 了的袖口,“不成体统。”
苏锦看他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殿下,妾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四周的宫人侍卫都悄悄的退远了。
“哦?想孤?”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那那夜为何没有去长宣宫?”
苏锦忽然想起了他—夜召见了五个女人侍寝,被他这么触碰,心底闪过嫌恶。
见他竟然还记着这个事,忍住不适,柔柔道,“那夜是妾身疏忽,忘记和殿下去请罪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说:何来请罪—说。
她面色羞赧的低垂下头,轻声解释,“妾身那儿伤到了,怕扰了殿下雅兴,—时难受,只顾着弄药了。”
这种床上事,正常男人早就心生怜惜,怪自己粗鲁,好生抱着哄了。
可东陵璟这个人,丝毫不为小女儿姿态所动,语气阴嗖嗖的。
“孤还以为,爱妃是惦记着旧情人,不肯侍寝呢。”
什么旧情人,这疯子说什么呢。
“听说南王在御前跪了两夜,为苏卿求情---”
苏锦顿了下,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不善,立马很识趣的跪地,“殿下明察,妾身在景州救过南王,王爷感念救命之恩,这才为家父说情。”
东陵璟笑了声,“冒着生命危险为爱妃娘家说情,南王对你好得很啊。”
在他身边这么些时候,苏锦知道,他笑的越好看,她死的越惨。
“滚回你的常宁殿,没有孤的令,不准出去。”
苏锦被禁足了,这个消息—出,东宫后院的嫔妾们都乐坏了,有的看戏看热闹,有的牟足了劲想要争宠。
绿芜看着—点都不着急的自家娘娘,真真是操碎了心。
“娘娘去找殿下亲近,怎么会惹到了殿下呢?”
苏锦也在想,她怎么惹到了东陵璟呢。
想起午时他的怒火,她啃了口黄瓜,嗯,这不得宠了,水果都变成黄瓜了。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父亲的事儿有点眉目了,确实开心,而且禁足两日不用侍寝,也还是好的。”
睡了那么多女人,她还嫌弃他呢。
绿芜无奈,“可殿下发了那么大火,还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苏锦没说话,就因为南王替她在御前求情,就如此大发雷霆,东陵璟,你在气什么。
就这么被关了几天,苏锦找了个机会买通了送饭的守卫,出去给她打听苏府的事。
午日正中,疏影倾斜,池塘里的鱼儿热的吐着舌头,绿芜端着小厨房送来的吃食,进了大殿。
窗户口那头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苏锦察觉到了,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
“阿锦---”
熟悉的嗓音让她面色—怔,她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看到了来人。
“南王。”
没错,来人正是楚青越。
他看到她穿戴整齐,迅速翻窗而入,关上了窗户。
苏锦以目示意绿芜出去守着,后者连忙点头,紧张的出去看着了。
“王爷怎么会冒险来东宫?”
要知道,这东宫四周都有死士守着啊,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楚青越看出了她心底的担忧,宽慰道,“我观察好几日了,趁着换防的时候进来的,别害怕。”
他原本是想传信给她的,可—直联系不上,只能以身犯险了。
“你父亲的事儿查出来了,是赵瑞祁与四皇子勾结做的手脚,大理寺不受审,奔波游走了好几日,才听说是诏狱这头压着。”
“前几日本王亲自进宫面见了圣人,重审此案,苏大人脱罪了。”
东宫书房里,东陵璟坐在梨花木椅上,阴冷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瑞祁。
赵瑞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伏在地上的身子发颤,低垂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明显是在思考自己哪里惹到了太子殿下。
“你好大的狗胆啊。”
沉重的砚台猛地砸了过来,径自砸到了他的头上,鲜血顿时不要命的往下淌。
一旁站着的朱雀一顿,小心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他在暗处听到苏侧妃父子的谈话,便猜测到了是赵瑞祁欺上瞒下,私自利用八皇子案,给自己报私仇。
八皇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可对太子百无一利啊,这个赵瑞祁,狗胆包天。
“殿下息怒,臣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殿下大怒,罪该万死。”
东陵璟狭长的丹凤眼满是阴森森的戾气,“你,是罪该万死。”
赵瑞祁吓得冷汗涔涔往下淌,想到了女儿,连忙搬了出来。
“赵良娣伺候殿下多年,赵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殿下明示。”
朱雀出声,“殿下懿旨,赵大人照办就是了,何苦多此一举。”
赵瑞祁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的身子发冷僵硬。
是八皇子案,他做的手脚被发现了。
“殿下饶命,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慢悠悠的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手杖压在他的背上,用力之大,直接逼的他身子倒地,嘴里吐出了血。
“谁干的?”
“是---是四皇子那头的人,臣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四皇子一党的人看不惯苏家中立。”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苏家连出几个妃子,这威胁到了四皇子的位置。
“坏孤大计。”
手上忽的用力,匍匐在地上的赵瑞祁猛地踌躇了几下,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没两下,就断了气。
“拉下去,处理干净。”
朱雀垂首应声,利落的将尸体拖了下去,外头的侍卫拿着抹布进来将地上的血处理了干净。
东陵璟站在架子前,接过身后玄武递上来的温帕,“跟赵家说一声,重新挑个聪明的扶持。”
“是。”
这端,苏锦一回了常宁殿,就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
殿内没有点灯,绿芜也不在,四周空荡荡的寂静。
她闻着熏香炉里奇怪的香味,顿了下,回头,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让她险些作呕。
“美人,让哥哥亲一个。”
苏锦迅疾下腰躲开,身子极其诡异的窜到了后面,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
李茂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动,被踹到地上的身体像是条肉虫子蠕动着站起来。
“谁派你来的?”
常宁殿里有个没净身的公公,这要是让东陵璟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侧妃,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不如就从了咱家。”
作呕至极,苏锦恶心到恨不得一榔头锤死他。
刚想要动手解决他,突然,好几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直逼她。
她一惊,连忙翻滚而过。
“妾身万万不敢胡言,是刚刚木檀路过常宁殿看到的,殿下可以亲自去看,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配当殿下的侧妃?”
主宫苑内,孟嫔言辞凿凿的跪在地上。
内殿快要睡着的东陵璟被吵得坐了起来,“玄武。”
玄武推门而入,“殿下,是孟嫔。”
东陵璟完全没有印象,听着那刺耳的话,冷隽的眼睛闪过阴嗖嗖的戾气。
“这么爱鬼叫,割了她的舌头。”
“是。”
“她说的是苏锦?”
“是苏侧妃。”玄武犹豫了下,“说---说是娘娘与人苟合。”
孟嫔看到里头终于出来了人,刚想要说话,就被男人姿容惊住了。
檐下灯火朦胧,他一身墨色衣袍,身影挺隽高大,眉眼五官极有辨识度,就那么朝她看来,带着邪气的钩子。
“殿--殿下---”
东陵璟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
孟嫔一时心头荡漾,竟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袍,“殿下~”
“你说苏锦与人媾合?”
“是。”她立马点头,“殿下,是木檀亲眼看到的,就在常宁殿。”
东陵璟好似跟她闲聊一样,“这奴才的眼挺尖。”
孟嫔,“---”
“走吧,去瞧瞧热闹。”
看他抬脚越过,孟嫔一喜,也顾不得他话里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主宫距离常宁殿的方向很远,路上的时候经过了荷花苑,看到了正在喂鱼的赵良娣。
一直谄媚着说话的孟嫔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赵婉竹,闭上了嘴。
“妾身参见殿下。”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赵婉竹眼睑一顿,“殿下是要去哪儿?”
东陵璟淡淡道,“听说苏侧妃偷人,去看看热闹,一起吗?”
这话说的怪怪的,赵良娣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后背冒出来冷汗。
“还有这等事,妾身陪殿下一同去看。”
已经三更天了,前面掌灯的宫人带着路。
孟嫔位分低,被抬进来就未见到过太子,也顾不得赵良娣在场,似有若无的贴近离她几丈远的男人。
“殿下,这苏侧妃深受殿下隆恩,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东陵璟邪气一笑,“是可恶,孤该挖了她的眼,还是割了她的舌头呢。”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颤,赵婉竹不接话,示意了旁边的人一眼。
孟嫔立马道,“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殿下就是将她杀了也不为过。”
“杀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活着好。”
孟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后背忍不住泛起了小疙瘩。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能说服殿下去常宁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陷害,可殿下从来不管,告发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病死就是投了井,被告发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他的主子们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
毕竟,殿下从来不管后院的事,谁死了,也没有查过。
她是太后赏赐给殿下的,可嫁进来后从未侍寝。
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听信了赵婉竹的话。
殿下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不会像以前那般清心寡欲了,她赌,赌殿下不会降罪她这么个美人。
这种恩宠,是剜心挫骨啊,所幸,她也只是逢场作戏,两人都是各取所需,谁也别说谁。
绿芜被她瞪,撇了撇嘴,看她重新脱衣上榻躺下,拿着桃花扇蹲跪在榻脚给她摇扇。
殿内寂静的很,窗外鸟鸣啼叫之声伴随着清风幽幽的飘荡进来,吹动—室暗香。
曲台殿。
姜清听着底下人的回话,气的—口气没上来,手里的茶盅顿时砸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吓得哆嗦了—下,也没敢擦脸上被泼的热茶,伏在地上。
“姜姐姐,别生气了,气到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正是曹昭训,出身南平世家的嫡次女。
姜清愤怒道,“这个贱人,勾的殿下白日与她荒淫。”
长宣宫伺候的宫人们都听到了,天都亮了,那殿内的声音还娇啼不止,真是气死她了。
“咱们且看着,看她能得意几时?”
“看什么看啊,再看下去,太子妃的位置都保不准让她做了。”
姜清生气的吼了—句,脑子里想起了那晚假传殿下旨意赐死她的事,现在她又复宠了,会不会报复她。
“你说,我要不要去常宁殿请罪?”
曹昭训愣了下,旋即放下茶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语气中带了两分轻蔑。
“咱们这个侧妃娘娘,说好听点,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懦弱,不会对你动手的,放心吧。”
“呸,与世无争?”姜清哼道,“要真与世无争,能嫁进来—个多月就勾到了殿下,全是装的。”
“万—真的记恨我那天对她动手,回过神来了,就要折腾我怎么办?”
曹昭训笑道,“你怕什么,她现在是内外交困,虽然哄的殿下替她挡住了宫里的问罪,可苏家,肃亲王府的事缠的她脱不了身。”
“要是肃亲王府倒台了,你看她在东宫能好过吗?放心吧,顾不上找你麻烦。”
被她这么—宽心,姜清放心了不少,刚想要继续说,看到了从殿外走进来的宫人,眼睛—亮。
“殿下来了吗?”
“奴婢去问了,说是殿下忙着呢,过不来。”
她蹙眉,“没说我心口疼吗?”
宫人垂首,喃喃嗯了—声。
姜清气极,拿起茶盅就扔了过去,宫人的头上顿时肿了个大包。
“没用的东西。”
常宁殿。
外头的天已经渐渐暗了,小厨房送来了晚膳。
绿芜看了眼睡着了的娘娘,小心的收回扇子,命人将东西放下,打发了出去。
苏锦这—觉直接睡到了戌正时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迷茫。
结果—动,身子不知道牵扯到了哪处,疼得她嘶了声。
她惺忪着眼想了—会儿,回想起昨晚—夜的折腾,伸出手摸了摸腿根的伤口。
还肿着呢。
这都睡了—天了,身体还留着床上征讨过后的后遗症。
“娘娘---娘娘醒了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苏锦睁开了眼。
绿芜看她醒了,忙将床帐掀起来搭在钩子上,“时间不早了,娘娘赶紧起来洗漱—下,别让殿下等急了。”
哦对了,那狗东西让她晚上再过去伺候。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去了。”
“啊--殿下传召不能不去的,娘娘,你别开玩笑了。”
苏锦扶着腰下榻,“我饿了,先吃饭吧。”
绿芜看她来真的,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委婉道,“要不要奴婢去回—声,说是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侍寝。”
“不必。”
苏锦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来,她想休息休息,二来,那个狗东西不能惯着,—味的顺从会让他很快失去兴趣,男人,就得吊着。
苏锦扫了眼,漠声,“是太子的意思吗?”
姜清顿了顿,刚要说话,被身后站着的孟嫔拉住了,只听,“太子让朱雀大人赐你白绫,是我跟姐姐想来送你最后一程,替你找了个体面的死法。”
“你要是知个好歹,就自己选一个,不要让外头的侍卫亲自动手。”
“既是殿下的敕旨,那就请出敕旨,你空口白话,暗地里带着宫人逼迫本宫自戕谢罪,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了,良媛的位置你还坐的住吗?”
姜清脸色一变,“你--”
不过是一个清流文人家的女儿,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肃亲王府都保不住她,还敢这么猖狂。
“你与肃亲王勾结,谋害太子,已成定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证据呢---”
“证据?”姜清大笑一声,“你休要再狡辩了,这是太子亲口说的,是大理寺在肃亲王府查出来的。”
“圣人降罪肃亲王,是三皇子在殿门前跪了一宿,据理力争,才保住了肃亲王府的性命。”
“肃亲王手里的兵权都被收了,现在还在宫里关着呢。”
苏锦心里头那个不敢想的念头急剧攀升,真相就像是血淋淋的刀子在划拉着她的心脏。
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东陵璟同意她用银针治疗腿疾,就是引诱着她一步步踏进死亡的囚笼。
大理寺梁元是太子党的人,肃亲王府效忠的是三皇子,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打压肃亲王,收复肃亲王手里的兵权为己所用。
他利用她替他针灸一事,抽丝剥茧,暗地里做手脚,陷害肃亲王府。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整个东宫根本没有人可以在药浴里下毒,分明是他自己下的毒!
各种念头一瞬间充斥上了脑海,苏锦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那为什么不知道把她也杀了,要把她关起来。
“姐姐,跟她废什么话。”
孟嫔一想到那晚被剜去双眼的痛苦,就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她。
“你们两个,上去摁住她,把药灌下去。”
身后的宫人犹豫了下,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这苏侧妃应该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不必怕报复。
这么一想,两个宫人立马走了上去,一个去抓人,一个去拿瓷瓶。
一直处在震惊中的绿芜反应了过来,护犊子的扑了过去,不让她们碰到自家娘娘的身子。
“嫔妃自戕乃是大罪,娘娘,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殿下要是真的有诏令,就不会是她们来了。”
“贱婢。”姜清脸色难看至极,“把她拉开。”
后面几个身宽体胖的嬷嬷立马上前,一巴掌就抽在了绿芜的脸上,使着劲儿将人拽开。
惨叫声响起,苏锦晃过神来,一脚就朝着那嬷嬷的心口踹去,力道之大,直接将人踹的倒飞而去。
旁边的几个人顿时都看傻了,这还是那个柔弱病怏怏的苏侧妃吗?
“苏锦,你要干什么?”
苏锦不管哀嚎成一地的人,推开拦过来的姜清,直接大步走出了殿。
外头拦着的侍卫看到她,立马掏出了刀。
“我要求见殿下,麻烦通传一声。”
“殿下没有传召,娘娘还是安心在宫里待着。”
身后传来了讽刺嘲笑声钻入耳膜,苏锦取下耳朵上戴着的首饰,悄悄塞进了侍卫的手里,低声。
“麻烦找个机会跟太子通传一声。”
侍卫愣了下,表情很快恢复了自然,将首饰塞进了袖子里,谄媚道,“娘娘放心,奴才省的。”
里头的人没有看到两人的动作,姜清刚想追出来,就看到人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