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锦意再难书谢淮川娇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转头憧憬的看着谢淮川:“谢候,你一定会依我的吧,娇娇只会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跳舞,谢候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娇娇,娇娇,杨娇。我望着女子的眼睛,又扭头看看谢淮川骤然舒展的眉眼,一股血腥气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不,不要答应她,求求你不要答应她。我望着谢淮川,那些近乎祈求的话语被死死地攥在喉咙里。若是谢淮川答应她,我的颜面何去何从?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这些年来的恩爱都是弄虚作假?兴许是察觉到我眼里的恐惧,谢淮川安抚的拍了拍我,“无碍的,只是一支舞而已。”他摊开手掌朝着杨娇宠溺的笑笑:“来。”杨娇轻盈的跃上他的掌心,熟练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次那样。她红色的纱顺着旋转拂过我的脸颊,竟是疼的厉害。谢淮川平日里素来是宝贝我的,从前有人对...
她转头憧憬的看着谢淮川:“谢候,你一定会依我的吧,娇娇只会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跳舞,谢候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
娇娇,娇娇,杨娇。
我望着女子的眼睛,又扭头看看谢淮川骤然舒展的眉眼,一股血腥气慢慢从喉咙里溢出来。
不,不要答应她,求求你不要答应她。
我望着谢淮川,那些近乎祈求的话语被死死地攥在喉咙里。
若是谢淮川答应她,我的颜面何去何从?岂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这些年来的恩爱都是弄虚作假?
兴许是察觉到我眼里的恐惧,谢淮川安抚的拍了拍我,“无碍的,只是一支舞而已。”
他摊开手掌朝着杨娇宠溺的笑笑:“来。”
杨娇轻盈的跃上他的掌心,熟练的动作像是做过千百次那样。
她红色的纱顺着旋转拂过我的脸颊,竟是疼的厉害。
谢淮川平日里素来是宝贝我的,从前有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都会被谢淮川呵斥,可他今日竟是任由人踩着我的面子。
这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淮川同我之间不再是亲密无间,夫妻一心。
我死死地攥着袖子,只觉得喉咙里血气翻涌,疼的近乎麻木。
3.
回去的路上谢淮川见我脸色不善,关心道:“怎么了,方才开始你便面色不好。”
我下意识的拍开他试图握着我的手,声音低低的:“谢淮川,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出身清河崔氏,同谢淮川是青梅竹马,他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十分要好的闺中密友,两家常常有来往。
幼时我性子顽劣,时常喜欢逗弄谢淮川,但犯了错会无助的拽着谢淮川的衣裳,委委屈屈的:“怎么办呀谢淮川。”
他向来都是脾气好的站在我后头,替我收拾好一切的祸端,扫平一切的不安,揉着我的脑袋:“看没了我谁替你收拾烂摊子。”
我一直认为我同他是兄弟情深,只是十六岁的时候同窗写了些许言辞浮躁的书信给我,我笑嘻嘻的让谢淮川烧了就当没收到,他脸色沉了沉,然后拽着我的手:“以后不许收了。”
我眨了眨眼睛:“那他们硬塞给我我能怎么办?”
回应我的是少年俯身,
我和谢淮川是上京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成婚五年,我偶尔撞见他在寺内为人祈福:“只愿娇娇万事顺意。”
他向来不信神佛,却愿意为了另外一个人的平安顺遂叩拜神佛。
一旁的人小心问:“娇娇小姐怀孕了,那还给夫人下蛊吗?继续下可能会害了夫人性命。”
谢淮川淡淡道:“继续,崔氏断不可有孕,也断不可同我离心。”
我方才知晓原来少年到现在的感情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我心如死灰,强忍泪水同他提了和离,在族中来人的时候颤抖着叩首:“姐姐,我当年不该私自逃出巫王庙的,我错的太离谱了。”
至此,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见。
1.
天空中飘下几片雪花的时候,谢淮川回来了。
见我立在院中观雪,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不由分说把身上的大氅盖在我身上,素来温柔的眉眼难得下沉,“不是给你建了观雪亭,怎么立在这里?”
他回头呵斥下人:“怎么不拦着夫人,她身子虚若是冻出个好歹谁担得起责任?”
我刚刚在冰天雪地里沉稳下来的心脏又因为他的几句话浮动,泪水又不自觉的沾上睫毛。
京中无人不知,君候谢淮川出身谢氏一族却待人温和,甚少呵斥下人,只有在牵扯到青梅竹马的夫人崔氏,也就是我的时候会有些情绪。
他们都道,惹了谢淮川不高兴不可怕,可是惹了崔锦意,那边要仔细自己的锦绣仕途了。
谢淮川见我的泪水,眉心紧紧地皱起,俯身擦掉我的泪水,他的语气不由自主放缓:“抱歉夫人,是我说话重了。”
看吧,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只是因为语气稍稍重了些就会同我道歉。
我摇了摇头,摁着有些疼的心脏,低声道:“别罚下人了,是我任性。”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情绪,盯着我的眼睛仔细瞧了瞧,然后长长的叹一口气,弯腰把我抱到观雪亭里,吩咐下人:“把炉子和屏风架起来,本候今日同夫人在观雪亭用饭。”
我窝在他的怀抱里嗅着鼻端好闻的梅香,脑子里却是昨日下午见到的场景:他跪在佛前,眉眼肃穆,口中念着:“只愿娇娇岁岁平安。”
旁人问
子,却撞见立在门前明艳的女子。
杨娇仿佛不知道寒冷一样,穿着一身烈烈的红衣,像是特地在等我。
她望着我的目光鄙夷又挑衅,红唇勾起慢慢的掀开自己的小腹,竟然是微凸的。
我的脚步在原地不动。
杨娇朝我的轻慢又挑衅:“姐姐,这么久都怀不上孩子,你太没用了。”
她说完便径直转身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听着屋里很快传来的女子的笑声夹杂着男子温柔的低哄。
腥气顺着喉咙直勾勾的冒上来,我“哇”的一声,不有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径直倒在雪地里。
4.
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谢淮川坐在边上像是睡着了,一只手死死的握着我的手。
我稍稍有动静他便清醒了,深情紧张的抓着我的:“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宣太医。”
他出口的声音艰涩沙哑,像是难听的铜器划过琉璃。
我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觉得血脉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寸寸蚕食我的经脉。
我试图张嘴,但又因为长时间的不说话,只能发出难听的气声,吓得谢淮川端着蜂蜜水就在我嘴边:“慢点,慢点,我在听。”
昏黄灯光映照下,他的眉眼温柔,像是很久之前那个待我极好的少年郎。
心脏好像又细细密密的疼痛了起来,我艰难的喘息着近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谢淮川,我要同你和离。”
谢淮川被吓得不由自主站起来,手中的碗哐当坠地,眉骨当即下沉了起来,他声音艰涩:“我不同意,崔锦意。”
“我不介意你无法怀孕,费尽心思找天下名方,花费心血养好你的身体,你崔家同我谢家黏连绑在一起你以为这是一句和离能斩断的事情?”
“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谢家坟里!”
风吹的帘幔晃动,谢淮川的脸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看着温润,但性子是骄傲又自持的,唯独在我身上会多花费些心思。
会因为我喜欢吃城东的甜胡饼天不亮就差人去排队,因为我的一句“没诚意”第二天亲自去排队。
会对所有宴席的主人家叮嘱我的饮食习惯,久而久之大家都知
道在这个饮食清淡的京城,谢家夫人是嗜辣如命的。
会因为我大病初愈胃口不好轻骑三千里去边塞,只为带回传说中做什么都好吃的名厨。
会因为别人打趣我急的掀翻桌子,又写下名满天下的《求妻书》,只为博我的开心。
我应当要刻薄又恶毒的问他,是不想同我断了关系还是不想同崔氏断了关系?他日日夜夜喂我喝的药究竟是药还是密密麻麻的蛊虫?
因为蛊虫三分毒,我的身体他知晓,便是补品吃多了都会难受许久。
他是不是向我死?
可我望着他的脸,只觉得心脏好累好累,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想一觉睡过去,好想梦醒的时候能回到少年时第一次撞见谢淮川的那一年,我定然不会在不能出巫王庙的年纪就翻墙出去,然后撞见谢淮川。
彼时他眉眼稚嫩的看着我:“你是谁家女儿?崔家?杨家?王家?我先前怎么不曾看过你?”
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而我,也未曾如愿。
谢淮川,把我囚禁了。
5.
我不知道杨娇是怎么从复杂的八卦阵里走进来的,只是看着她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一步又一步走过来,心脏什么细小的东西像是在跳跃。
这是我这些日子已经习惯的近乎麻木的疼痛。
杨娇羞怯的抚摸着肚子,看着我笑意盈盈:“你怎么还在这里?谢候对外说你死了,正准备八抬大轿赢娶我过门呢。”
我原本以为这些话不会再刺痛我了,目光触及到她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和平安福,又险些呕出一口血来。
杨娇顺着我的目光挪到金镶玉的长命锁上,笑的娇媚:“听说这是你一步一叩拜求来的,确实好用,谢候给了我之后我就过什么烦恼。”
她纤细的手腕摸着圆润的肚子,声音轻轻地像是诉说什么美好的事情,“谢候为人宽厚,能为他留下一个孩子是我的荣幸。”
心脏里那个该死的蛊虫好像又在慢慢的动了。
我听见自己说出的话又轻又慢,像是在用什么一把薄薄的匕首划开自己的自尊,问出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什么?”杨娇一愣,随机捂着脸笑的
阿姐轻轻地笑了,她挥手示意婢女掀开厚重的帘幔,光照入的瞬间刺的我忍不住闭上眼睛,下意识的用被褥盖住自己。
帘幔下落,屋子内恢复密不透光的场景,我方才呼出一口气,仰头问她:“阿姐,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不敢见光?”
“你身上同心蛊和夺命蛊不是同一个人下的,在你身体里打起来了,但你那日病重把同心蛊逼出来了,只剩下绝命蛊……哦哦,听不懂是吧,你油尽灯枯了。”
阿姐凤眸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救不了,人总要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付出代价的,能活多久看命。”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锣鼓喧天,熟悉的庆贺乐让我浑身都一僵硬,近些日子来要结婚的只有……谢淮川。
我目光求证一般望向阿姐,阿姐依旧在笑,眼底的凉薄却怎么都盖不住:“好笑么,你失踪三日昏迷两日,口口声声爱你的夫君却和他人成婚了。”
“当然,如果你现在要回去我也不拦着你,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杨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摇了摇头,朝着如今的崔家家主,我的阿姐重重磕一个响头:“阿姐,我想离开京城。”
纵然最开始非谢淮川所愿,可现在他却实实在在爱上了他人。
而这,绝不是我要的夫君。
谢淮川,从今日起,你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