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小说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
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
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
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
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
“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
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闪。
刘氏边追别喊,“你伤了我的媛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放火,想把我们都烧死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挽早已见怪不怪,“冤枉,冤枉啊,我一直被锁着呢,如何出得了门,放得了火?”
秦孝和被她们两个你追我赶揪得整个人在原地打转,头都昏了。
“夫人,挽挽说的对,她被困柴房,如何出来放火?”
“你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刘氏更气了,“好,孙管家,你来说吧。”
“是。”孙老八点头哈腰的上来,“回老爷,夫人,西跨院走水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谁?”秦孝和直接一怔,眼睛溜圆的看向对方,刚才你怎么不说?
“就是她!”孙老八指着缩在院门边上的一个人,“刚才老奴问过了,她说她亲眼看见二小姐在子夜之后溜出了柴房,到西跨院这里放火。”
嘁!栽赃是吧?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苏挽翻了个白眼,跟着看去,忽的全身一震。
是她!
秦孝和脸色一沉,“有这回事吗?”
那人一个哆嗦,“噗通”跪倒,“二小姐,奴婢……奴婢不能护着您了……”
苏挽:“!”
“说!到底怎么回事?”刘道卿跟着叫嚣。
翠枝匍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二小姐……二小姐做的!”
“好你个小贱人!我秦家待你不薄啊,看你孤苦特意把你接回府中,还给你配了一门好亲,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你的姐姐痛下杀手!现在又一把火烧了西跨院,你的心是有多毒啊!我真想把它剖出来看看!”刘氏逮着了机会,唾沫横飞。
苏挽别过头去,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等你骂够了我们再一一对质。
刘道卿见她不置一词,得意的道:“苏挽,没话说了吧,你身边的丫鬟都说是你做的!”
又转脸朝秦孝和道:“姑父,要报官吗?治她一个欺辱嫡姐,祸乱家宅之罪!”
报什么官?咱们自己就是官!
况且这是家丑,怎可外扬?
秦孝和差点翻出一个白眼,缓缓走到苏挽跟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有话要说?”
“爹,我没有做过!”
“那她怎么会……”秦孝和压住自己的脾气,忽然手指翠枝,“是你亲眼看见二小姐烧了院子?”
“是!”
“她被关在柴房,如何放火?”
“小姐是从房梁上爬出去的。”
“啊?”秦孝和愣了一愣,“那么高怎么爬?”
苏挽也是暗暗吃惊,明明等她睡熟了才行动的,那般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啧啧,那人说的没错,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
只是,她不怕!
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
“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
家生子……
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
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
“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
“……原先的庄子?”
“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
“那你呢?”
“……啊?”
“你的将来。”
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
“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己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那些柿子是你丢的?”
柿落即示弱,若她所料不差,他是想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应适当示弱。
她是听劝的,所以夜里那场试探,她被刘道卿划伤了后背,鲜血淋漓。
果然,那人回答:“是。”
“为何要帮我?”
那人却道:“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她心生不服,你若在我这个位置,难道能做的更好?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
“我需要自保,所以今晚的事我必须问个清楚。”苏挽不甘示弱,半真半假。
对方径直反驳,“只要你不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凭你的本事你足以自保。”
“我才没有兴趣管他的闲事,只是我无缘无故牵涉其中,敌暗我明,总要求个踏实吧。”
“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
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
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
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
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
荣轩厅……
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
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
好,正等着你呢。
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
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晚上,这会胃里都是空的。
“你做早饭没?”苏挽转脸看向身旁。
翠枝摇了摇头,她也是被吴嬷嬷的拍门声惊醒的,好在西跨院就她一个下人,巡查的婆子一般不来,要不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打骂上了。
“二小姐,您就将就一下吧,就是老爷夫人到现在也没吃呢,院里的中门都没有开,负责采买的人也不给放出去,大家都一样,饿着!”吴嬷嬷脚步不停,嘴里絮叨。
哟嚯,全府都饿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挽摸了摸肚子,想要看戏的心更强烈了。
袖子一动,翠枝悄咪咪的递给她一个东西,黄色的,有点硬。
是窝头。
原来她留了个心眼,临出门摸了个昨夜吃剩的窝头藏到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听那婆子如此说话,知道派上用场了。
好丫头!苏挽欣然领受,两手掰扯一分为二,一口就吞了半个,另半个往翠枝嘴里塞。
翠枝摆手,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囫囵咽下。
或许是因为西跨院与荣轩厅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当苏挽匆忙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着实叫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宽敞的大厅此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屋檐下和走廊里也站着许多青衣奴仆。
粗略估算,怎么也有百十号人。
哟嚯,秦侍郎的家底可以呀,这是全府上下都出动了吗?
这时,吴嬷嬷扯开嗓子高声吆喝了一句“二小姐来了”,喧闹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迅速向两旁挪动脚步,眨眼间腾出了一条窄窄的小道。
苏挽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了堂上那两个端坐的身影上。
左边的正是秦孝和,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微肿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右边的则是刘氏,她同样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倦意。
都是一夜未眠吧,女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是够烦人的。
也是活该,你们要不害人,别人能害你们吗?
苏挽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嘴边的笑意。
视线一转,看到李瑞庭正襟危坐于右侧下首,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规规矩矩地放置在膝盖之上,文质彬彬又不乏潇洒俊逸,宛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贤士。
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罢了,要不是昨夜那个黑衣人帮你促成好事,你现在会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做着秦家姑爷的春秋大梦?
而据她所知,如今这个朝代流行的都是熟铁工艺,除了偏远的山村,在京都这里,找块生铁铸造的器具比登天还难。
这时,刘道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就在白日,媛媛精心饲养的那只白猫不知被谁刺伤了双腿,那伤口深得吓人。巧合的是,媛媛顺藤摸瓜,在你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血迹。更巧的是,那伤口与眼前这把利器竟出奇地相符。对于这些,你有何话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苏挽淡淡的笑着,“只是,你有证据吗?是否亲眼所见,或者另有人证?”
“那倒没有,但是这把匕首是从你手上掉落,确是我亲眼所见。”
“证据。”
“子时一刻,就在这北菱阁的门口,我和我的几个随从看见你头戴面具,手持匕首,扑向媛媛欲行不轨。”
“子时一刻?”苏挽打了个哈欠,断然否认,“那个时候我正在房中安睡,若不是听到铜锣声声也不至于半夜苏醒,寻到此处。刘公子,你肯定弄岔了,那个戴什么面具要行凶的人绝对不是我。”
“苏挽,我有人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
“好啊,那你把人叫出来对质好了。”苏挽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刘道卿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异常难受。
若能对质,他就不会在这里与她多费唇舌了。
苏挽也是吃定了他这一点,空口白牙,想玩诛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最终她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要她抵死不认,你说破天也与我无关。
脚步匆匆,才要拐弯,却见眼前突然泛亮,定睛一看,翠枝提着灯笼左顾右盼。
后者见了她直接大叫,“二小姐,可寻到您了,这大晚上的让奴婢一通好找!”
谁让你找来着!
苏挽暗道一声糟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果然,刘道卿也发现了契机,再次追步过来,抢在苏挽面前擒住了翠枝的臂膀。
“翠枝,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若她说早在子夜时分离开了西跨院,那苏挽的说词就有破绽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是不能跟外人表明他曾在子时之后逮到过苏挽,否则他和姑母的设计会被牵扯出来。
但若由旁人证明苏挽那时那刻曾在北菱阁出现,那她就难逃构陷媛媛的嫌疑了,到时候姑母再一通运作,把死的说成活的,媛媛的事大抵能够翻篇了。
“啊——”翠枝吃痛,灯笼落地,烛火挣扎了几下,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挽佯装不懂,上前一步。
“别动!”刘道卿挥了下匕首,不准苏挽轻举妄动。
一个会用武器又能在今晚成功脱身的人,他不得不防。
“翠枝,我问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西跨院的?”
月色黯淡,但匕首的寒光清晰可见。
翠枝看这阵势,明显给吓到了,“表、表少爷……饶命……”
傻丫头,他可不是冲你来的。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苏挽突然提高了嗓门,“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翠枝只是个下人,又不曾得罪过你,快些撒手!”
“臭丫头,你嚷嚷什么?”刘道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扣着翠枝直往后退。
“哎呀表哥,你慢着点,刀剑无眼,可别划花了她的脸!”苏挽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逼近,这一下,刘道卿抓翠枝的力度更大了,后者本就害怕,经这一吓立即尖叫起来。
刚刚宁静的夜晚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