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林姐的办公室出来,谭文月召集起所有的研究员。让他们抓紧时间整理好这几年的所有研究数据,尤其是关于小麦种子的数据。谭文月拍着会议桌,对着面面相觑的研究员,下达了死命令。“务必在半个月内整理完毕!”有个研究员一脸为难地举起手。“那个......谭女士,这些年小麦种子的数据都用不了,我们也研发过别的品种,活都活不下来。”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样的数据有什么收集的必要吗?有人抢了头,也有人又提出了异议。“小麦良种的研发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一点成果都没有。我认为我们应该转变方向,培育更适合大西北的粮食作物。”他们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显然是被以前的无用功研究折腾得心累。谭文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嗓音响亮。“你们甘心就这么放弃之前的成果!?”下方鸦雀无...
从林姐的办公室出来,谭文月召集起所有的研究员。
让他们抓紧时间整理好这几年的所有研究数据,尤其是关于小麦种子的数据。
谭文月拍着会议桌,对着面面相觑的研究员,下达了死命令。
“务必在半个月内整理完毕!”
有个研究员一脸为难地举起手。
“那个......谭女士,这些年小麦种子的数据都用不了,我们也研发过别的品种,活都活不下来。”
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样的数据有什么收集的必要吗?
有人抢了头,也有人又提出了异议。
“小麦良种的研发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一点成果都没有。我认为我们应该转变方向,培育更适合大西北的粮食作物。”
他们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显然是被以前的无用功研究折腾得心累。
谭文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嗓音响亮。
“你们甘心就这么放弃之前的成果!?”
下方鸦雀无声,大家的情绪都很低沉。
谭文月知道,她该拿出有力的证明来鼓舞士气。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厚实的资料,让研究员们传阅下去。
“这是我和我的老师——首都研究所陈主任花费多年搜集的资料数据。”
“数据表明——”
“抗旱抗冻耐风沙的小麦良种是有很大可能被研发出来的!”
“经费的问题,我来解决!”
“我就问你们,为了能让大西北的贫瘠黄土长出麦田,有信心吗!”
声音铿锵有力!
带着鼓舞人心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那份弥足珍贵的数据资料,让每个看过的研究员都信服了她的话。
他们在沉默中爆发了巨大的应和声。
“有!”
“当然有!”
“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让大西北能吃上亲手种出来的大白面馍馍!”
负责人林姐很佩服谭文月,偷偷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研究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火朝天的干劲了!
她还偷偷问过谭文月,该怎么解决经费的问题。
没有经费,再有干劲也是白搭,实验室里的设备凑都凑不齐。
听说谭文月要写信申请,林姐还苦着脸抱怨着。
“我也向上边申请过经费补贴,整个西北的日子都不好过,抽不出钱来啊。”
谭文月笑了笑,说道:“我打算给首都研究所写封信,去申请经费和补贴。”
首都研究所各方面的条件,比这里好了几十倍不止。
而且据她所知,这半年那边都没有什么大型研究计划,经费暂时是空缺的。
林姐一拍脑袋,灵光一现地哎呦了一声。
“我还真没想过!”
她干想着向大西北上边申请经费,大家都一样没钱。
“不过......我都没这人脉啊。”
谭文月打算靠的就是自己的人脉。
人情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上。
在大事业上,她不会是个扭捏的人。
第二天一早,西北研究所就派人来接谭文月过去。
西北经济条件太差,西北研究所盖得也很寒碜。
从外面看起来,就是几面厚土墙围起来的窄小房子,勉强能挡挡风沙。
冷风嗖嗖地灌进来,在埋头做实验的研究员们都搓着手工作。
负责人林姐是位高瘦的女性,大概四十岁左右。
她隆重地向为数不多的十来位研究员介绍了谭文月。
“大家安静一下!我来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来自首都科研所的农业专家!谭文月谭女士!”
“以后!我们整个研究团队将由她带领,相互扶持共同进步!”
下方研究员们鸦雀无声地安静了好几秒。
一个年纪不大的研究员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好年轻啊。”
在得知有一位农学专家要过来时,他们都以为会是位资历很深的专家。
没想到,这位谭女士看起来才二十多岁。
年纪轻、资历浅,专业知识和经验可能都没那么丰富。
不可避免的,他们心里闪过了失望和怀疑的念头。
安静过后,才陆陆续续有掌声响起来。
他们尊重也佩服这位大老远支援西北的谭女士,但无法十足地信任她的能力。
谭文月大概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平静地笑了笑。
她并不在意他们算不上恶意的态度,只是一点刻板印象而已。
她会证明自己的能力,无关年龄无关资历。
林姐先是带着她在研究所参观了一圈。
一共也就几间屋子,转一圈都没花多少时间。
只是转这么一圈,谭文月就发现了这个研究所存在的很多问题。
譬如......研究资料数据不足、机器老化、关键设备都不齐全等等。
这么多问题,其实都归结于一个原因。
谭文月观摩着手里这一台十年前就该被淘汰的老机器,叹了一口气,直白地问。
“林姐......我们研究所的经费,是不是很紧缺?”
“这台机子的型号,早就停产超过五年了,怎么还在用?”
负责人林姐无奈地点点头,瘦削的脸上饱经沧桑。
对于经费不足的问题,她也是束手无策。
“是啊,你也看到了......这些机器都多少年的老古董了,上面的经费打不下来,这么多年一直勉强用着。”
林姐还拿了一份财务名单递过去。
“别说换机器了,我们整个研究所的工资,都卡着几个月没发了。”
林姐还说了,他们研究所好几年都没研发出什么成果,西北本来也穷,拨下来的款更少了。
说完,她又安慰了一下谭文月。
“大家都不容易,就憋着一口气,想着搞点研究成果出来。刚才他们不太相信你,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林姐的脸上是带着愧疚的,人家专家大老远跑过来吃苦,还不受待见的。
“没事的,我一定会让研究所好起来!”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建设大西北的农业研究!”
谭文月的目光熠熠生辉,亮得惊人。
夹杂着黄沙的冷风,吹不灭她心里的那一团炙热的火。
林姐愣了一愣,被她的热情莫名兴起了斗志来。
这一年来,研究所的气氛太压抑太颓丧了。
她作为负责人都很难鼓起劲来给大家打气。
“好!我相信你!”
两双眼睛对视着,再一次握住了手。
傅西州的颧骨被打得青紫,看得谭文月一阵心疼。
“我没事。”
他安慰地摇了摇头,有了防备也不会再被顾言盛突袭。
“回研究所拿药涂一下吧。”
谭文月就要扶着傅西州往回走。
完全无视了正在发疯的顾言盛。
顾言盛破防地眼圈发红,又冲上来拦在他们面前。
他挑衅地瞪着傅西州,“来!你和我打一架!”
傅西州防着他发疯攻击身侧的谭文月,冷静地说道。
“斗殴违反纪律,我不会和你打。”
“而且,文月也不是个能靠打架争夺的东西,请尊重她。”
顾言盛不依不饶,怨恨似地看向了谭文月。
“你来西北才多久,你们认识才多久,我们三年的感情,你就这么爱上别人!”
恨得咬牙切齿,情绪极其不稳定。
谭文月安抚地拉住了傅西州的手。
她从容不迫地抬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顾言盛,你搞清楚,出轨的是你,林昕也怀了你的孩子,你没资格指责我移情别恋。”
“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更好的人。”
“放弃了一段不被尊重的感情。”
“有问题吗?”
几句话堵得顾言盛说不出话。
说话间,研究所的人都围过来了。
这其中也包括了傅西州带过来帮忙的其他人。
一看这情况,大家都明白了。
因为恶意伤人,顾言盛已经被押送走了。
他被押走时,还试图回头看看。
只看到谭文月扶着傅西州进研究所的背影。
他黯然离去。
谭文月一手沾着药膏,正给拿傅西州擦伤口。
“别动,擦药。”
傅西州咧嘴笑得乐开花,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模样。
他心里头跟沾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
“我不动。”
边上的研究员一看他们这亲密无间的氛围,也都猜到了。
一个个杵在旁边,碎嘴子不停地开玩笑。
“啥时候能吃上你们的喜糖啊?”
“大家估计都想早一点蹭蹭喜气哈。”
“谭姐,你们这处了这么久了,也该考虑考虑吧?”
谭文月刚涂好药膏,扭头瞪了他们一眼。
“别贫,还早着呢。”
这相当于,直接在大家面前公开了她和傅西州的恋爱关系。
人群中爆发了一阵起哄声。
傅西州喜气洋洋地拉住她的手。
“那我也尽快争取。”
研究员们还在吆喝着起哄。
谭文月红着脸站起来,被他们起哄得害羞了。
她直接往外头走。
身后还能听到研究员们起哄。
“快追啊!傅厂长!”
“顾同志,桌上那些实验器材你先去洗洗。”
顾言盛捧着那些实验器材就往院子跑。
全沾了轻微毒性的实验药剂,手洗起容易烂手。
研究所里有专门的清洗器材。
但没人提醒他,就看着顾言盛蹲在院子里洗了一个小时。
洗得手指发白,手心奇痒无比。
一整天,顾言盛被分配的全是苦活累活。
他干完活,天都黑了,累得直喘气。
手脚都是酸的,那群研究员勉强放过他。
顾言盛走到实验田边上,理了理衣服,正要去搭话。
一扭头,就看见谭文月和傅西州坐在田埂边上休息。
傅西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双保暖手套。
“送你个礼物。”
谭文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她无缘无故不会收别人的礼物。
话还没说出口,傅西州正经地注视着她。
俊挺五官上是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煞有介事地说。
“为了祖国和大西北的农业发展,你不能拒绝。”
谭文月茫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
“最近天冷。”
“要是冻坏了谭专家做实验的一双手......”
“研究所损失惨重。”
傅西州取出了那双厚实的棉质手套。
将正经的原因娓娓道来,还顺势帮她戴上了。
谭文月其实并不排斥他,对上那含笑又认真的眼睛,一时失语。
做工精细的棉手套戴上,冻冰的手指传来暖意。
她沉默了几秒,摩挲着棉手套,说了声谢谢。
“我穿得很暖和,其实你不用费钱买这个。”
很暖和。
但她不希望别人为了她浪费钱。
“不是买的。”
傅西州神情自得地说着。
“看来我的手艺很好,看起来跟买的也没差。”
谭文月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低头一看,手套上还织了一个简单的小麦图案。
细致的织工,足见耐心。
织这么一对手套,又费心又费手。
难怪她看见傅西州的手指上被扎出了好几道口子。
之前她还打趣过一回。
说傅厂长的手真金贵,还能被细嫩的草碴子割得这么厉害。
以前顾言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用心过,以至于她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
谭文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滚烫的心意。
并且决定为之付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从研究服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块手表。
“我这块沪牌的表,应该值得上傅厂长的亲手织的手套。”
年轻男女送表很暧昧,寓意着时刻相伴。
傅西州紧握住那块表,直勾勾地盯着她。
嗓音干涩地追问。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就怕自己会错了意,惴惴不安地不敢直说。
谭文月与他对视,坦坦荡荡地回应。
“知道,我们在搞对象。”
“是吧?傅厂长。”
她故意笑着,反问道。
傅西州高兴地昏了头,慌乱地连连点头。
耳朵都红透了。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边上的顾言盛气红了眼。
他冲上来,猛地给了傅西州一拳!
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地发疯打人。
谭文月愣了愣,赶紧重重地推开了发狂的男人。
“住手!”
她和顾言盛的事,怎么能连累别人?
被谭文月冰冷含怒的目光盯着,顾言盛心里头的寒意更深。
他怒火中烧地指着傅西州,大吼道。
“你不肯原谅我,真的是因为他!”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厂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