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我心从花朝:赵芷柔萧从南番外笔趣阁
我心从花朝:赵芷柔萧从南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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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摘星陈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芷柔萧从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从花朝:赵芷柔萧从南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手可摘星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与萧从南的第五年,他大胜归来,却一同带回了当朝公主赵芷柔。他亲自将赵芷柔从马上抱下来,挽着手走到我面前。“卿卿,公主战场上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已决定迎娶公主,公主愿和你同为平妻,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公主。”看着眼前的负心人,我给母亲修书一封:“母后,我愿回朝继承大统。”......眼前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恍惚,萧从南与赵芷柔十指相扣,紧紧相依,这一幕让我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喉咙干涩,我勉强挤出声音:“萧从南,你还记得对我兄长许下的诺言吗?”他神色闪烁,微微垂首,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卿卿,我知道我对你有所亏欠。因此,我已经和公主商量过了,愿意让你和公主并列为正妻,府中的大小事务,依旧由你来主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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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萧从南的第五年,他大胜归来,却一同带回了当朝公主赵芷柔。

他亲自将赵芷柔从马上抱下来,挽着手走到我面前。

“卿卿,公主战场上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已决定迎娶公主,公主愿和你同为平妻,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公主。”

看着眼前的负心人,我给母亲修书一封:“母后,我愿回朝继承大统。”

......

眼前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恍惚,萧从南与赵芷柔十指相扣,紧紧相依,这一幕让我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

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喉咙干涩,我勉强挤出声音:“萧从南,你还记得对我兄长许下的诺言吗?”

他神色闪烁,微微垂首,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卿卿,我知道我对你有所亏欠。因此,我已经和公主商量过了,愿意让你和公主并列为正妻,府中的大小事务,依旧由你来主持。”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哦?这么说,我还要感激公主的大度了?”

赵芷柔见状,上前一步,温柔地握住我的手:“卿卿姐,你别担心,我只是真心爱慕从南。府中的其他事情,我都不会与你争抢的。”

她背对着萧从南,话语虽温柔,但望向我的眼神中却暗藏锋芒,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我试图挣脱她的手,可还未用力,赵芷柔便踉跄着跌倒在地,脸上瞬间布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卿卿姐,你还是不能容下我吗?是我不好,不该厚着脸皮跟着从南去战场,但我对从南的心意是真的......”

她边说边哭,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悯。

萧从南见状,立刻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眼中满是心疼:“芷柔,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何必为了我如此委屈自己!”

随后,他冷冷地看向我,眼中满是责备:“苏卿卿,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你了,你同意自然最好,不同意也没关系,皇上的赐婚圣旨很快就会送到,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便抱着赵芷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萧从南冷漠的背影,我的心如寒冬般凄凉。

他已然忘却,当初我兄长舍命救他,替他承受那致命一击时,他在我兄长面前立下的誓言。

那时,他跪在兄长奄奄一息的身体旁,紧紧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坚定:“苏兄!你放心,从今往后,卿卿便是我的生命,我此生此世,只有卿卿一人,绝不负她!”

自那日起,他便带着我兄长的遗志与期许,再次踏上战场,历经无数风雨与血战,短短五年间,立下赫赫战功,终成为今日权倾一时的镇国侯。

然而于我而言,我所爱的,只是那个曾经单纯善良、满腔热血的萧从南,而非眼前这个被权势迷得心智全失的镇国侯。

财权二字,果然繁花乱眼,迷人心智,让人迷失本性。

我回到房间,唤来一直暗中保护我的暗卫,提笔修书一封:“告知母后,我愿回朝,承继大统。”

暗卫默默接过书信,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抬眼望向他,那双曾熟悉的眼眸此刻竟让我觉得陌生:“哦?莫非你是想告诉我,对那赵芷柔情非得已,皆是皇命难违?”

“我......”萧从南一时语塞,他握住我的手,“卿卿,你要信我,我心中唯有你,无人能替。”

望着他脸上交织的为难与深情,我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欲开口,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侯爷,大事不妙,公主的出嫁头冠出了问题,请您过去!”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唤。

“好,我马上就来!”

望着他紧锁的眉头与急切的模样,我只觉得自己方才的念想显得如此荒谬可笑。

他哪有什么两难之境,不过是贪恋新欢旧爱,不舍其一罢了。

我冷冷抽回手,声音冷淡:“你去吧。”

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拍拍我的手背:“那我先去看看,你且安歇。”

萧从南的身影刚走,不多时他的贴身侍卫又匆匆返回:“夫人,侯爷请您移步过去一趟。”

“我已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夫人,还请您务必前往,莫要为难小的,此事关乎公主的出嫁头冠......”侍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为难。

随侍卫来到赵芷柔居住的西厢房,刚一进去就看到她正依偎在萧从南身上哭的满脸泪痕。

看到我过来,赵芷柔挣脱萧从南的怀抱,踉跄着扑向我,双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卿卿姐,我知道你一直反对我嫁入侯府,可你怎能......怎能将父皇亲赐的头冠毁损至此?”

说着,她再次泪如雨下,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萧从南见状,急忙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她,眼中满是疼惜。

“芷柔,别哭了,我会想办法把头冠复原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旁散落着的头冠,珠翠零乱,显然是被人狠狠摔过的痕迹,而那最中央的一颗璀璨珍珠,已然不翼而飞。

萧从南怒视着我,语气中满是责备:“苏卿卿,我知道你对此事心有不甘,但这是圣上亲自赐下的婚事,你怎能如此任性妄为?现在,你立刻向芷柔道歉,我相信她不会与你计较的。”

我心中一阵冷笑,反问道:“你也认为这是我做的?”

“下人亲眼见到你下午来过芷柔的房间,你还想狡辩吗?”萧从南的语气里满是不耐。

“哦?是谁?站出来!”我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周围的丫鬟仆从。

这时,赵芷柔身边的一个丫鬟挺身而出,神色坚定:“我下午亲眼见到夫人进了我们公主的房间!”

我冷哼一声,步步紧逼:“好,既然你亲眼所见,那你说说看,我是何时进去的,又是何时出来的?”

小丫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也答不上来。

“既然你记不清具体时间,又一口咬定亲眼见到我进去,此事还关乎到公主出嫁的头冠,非同小可。我们不如报案处理!翠翠,你立刻去府衙击鼓鸣冤!”

“够了!”萧从南怒喝一声,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萧从南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我其实并非苏家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们的养女,我的真实身份,乃是邻国花朝国的公主。

花朝国,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度,我的母后正是如今的女皇。

幼时,我因宫廷纷争,被母后的敌对势力掳走,从此流落他乡。

多年来,母后一直在苦苦寻找我的踪迹,终于在三年前找到了我。

只是那时,我已为嫁给了萧从南,便婉拒了母后让我回朝承继大统的提议。

可如今萧从南既已背弃誓言,负心于我,我倒是可以毫无牵挂地回到那个属于我的世界。

去承担我作为公主的责任与使命。

第二天,皇上的圣旨如约而至,萧从南和赵芷柔的婚期定在十日之后。

接过圣旨之后,我正准备回房间,赵芷柔却快步走到我面前。

“卿卿姐,终究是我夺走了属于你的那份幸福,望你不要心生怨怼。”

她语气中带着歉意,眼神中却满是挑衅。

我淡然一笑,回应道:“圣旨既下,便是天命所归,我岂敢有怨言。”

萧从南的神色略显尴尬,他嗫嚅着:“卿卿,你且宽心,这府中的大小事务,仍旧由你来主持大局。芷柔自幼长于深宫,对这些事务并不熟悉......”

我望着他,内心只觉得一阵讽刺。

他言外之意分明是:赵芷柔是娇贵的公主,哪懂得操持家务、人情往来这些繁琐之事?这苦差事,还是得由你来承担。

他正欲再多言几句,赵芷柔已亲密地挽住了他的臂弯,撒娇道:“从南,陪我去锦衣坊瞧瞧婚服吧,宫里定制的款式我不太中意。听说锦衣坊有许多异域风情的新款,我想去挑挑看。”

萧从南的目光温柔如水,宠溺应允:“好,咱们这就出发。”

两人相视一笑,赵芷柔挽着萧从南,步伐轻快地向外走去。

临出门时,她还不忘回头,甜甜地喊道:“卿卿姐,我和从南今晚不回府用膳了,不用为我们准备晚饭哦。”

一旁的丫鬟翠翠见状,气得直跺脚,小声嘟囔:“这也太过分了!简直是把您当成了丫鬟使唤。”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无妨。”

或许在以前,我会伤心难过,但如今的我,已经决定放下,就不再会为这些琐事动容。

只是,提到婚礼,心中还是会涌起一丝遗憾。

当年,哥哥临终前最大的心愿便是亲眼见证我与萧从南喜结连理。

于是,在哥哥的病榻前,我们简单地拜了天地,拜了兄长,却未曾拥有一场正式的婚礼。

萧从南也曾许诺,待他功成名就之日,定要为我补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如今婚礼是有了,只是那身穿嫁衣的新娘,已不再是我。

夜晚,我正准备歇下,萧从南回来了,手中提着我喜欢的桂花糕。

“卿卿,特地为你带了你喜欢的西市桂花糕,还热乎着呢,快尝尝。”

我接过置于一旁,语气中带着疏离:“多谢。”

他见状,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卿卿,你我夫妻数载,你该明白,这世间诸多事,非我所能左右。”




“苏卿卿,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我本对你尚存几分歉疚,却没想到你如此不识大体,竟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一旁的赵芷柔适时地火上浇油:“从南,这可是父皇赐予我们大婚的头冠,如今却被毁成了这副模样,我们该如何向父皇交代啊!”

萧从南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将夫人带回房间禁足,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话音未落,萧从南的侍卫便将我擒住,强行将我扭送回房间。

翠翠见状,一边为我喊冤一边哭:“夫人,这明明不是你做的事情,凭什么要扣到你的头上啊!将军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蛊,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赵芷柔的片面之词!”

我嘲讽的笑了:“他哪里是相信赵芷柔,他不过是相信赵芷柔能给他带来的好处罢了。”

自从我被禁足之后,这府里的人也开始拜高踩低。

见我不再被萧从南重视,他们便愈发地肆无忌惮,每日送来的吃食尽是些冷饭馊食。

翠翠气得经常跑到门口和守卫对骂,而我倒是日渐平静。

毕竟,我只需等到他们大婚前一日的夜里,暗卫便会如约来接我回花朝国。

转眼间再有一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今天晚上我便可以跟随暗卫返回花朝。

午后,我正躺在榻上小憩,忽然一行人闯了进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干什么?夫人正在午睡,不可以擅闯!”

翠翠拼命地想要拦住他们,却终究还是力量悬殊,被来人直接推倒在地。

我赶忙从榻上坐起,上前将翠翠扶了起来,怒视着闯进来的人:“你们干什么?”

赵芷柔款款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卿卿姐,真是不好意思啊。只是大婚之日在即,我修复头冠心切,想要向姐姐讨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听说令尊曾给你留下一件传家宝,是一枚紫色珍珠。我觉得这珠子配我这头冠正好,不知姐姐可否割爱?”

养父母确实曾赠予我一枚紫色珍珠,虽非稀世之宝,却承载着养父早年从事珍珠生意、一步步创立家业的回忆,对我而言,它是无价之宝,也是仅存的我对养父母的念想。

“那枚珍珠并无多少价值,公主若喜欢,大可让侯爷为你选购更好的。”

“不!我偏偏就觉得你的那颗最好!”

望着她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恕难从命。”

话音未落,一群嬷嬷如狼似虎般将我按住,赵芷柔则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觉得耳畔嗡嗡作响。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动手抢了。”

赵芷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满是威胁。

她身边的丫鬟闻言,立刻在我的房间中翻箱倒柜,最终在梳妆台下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那枚珍珠。

赵芷柔将珍珠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就是要抢走它!我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嬷嬷们的束缚,却只是徒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丫鬟的请安声:“侯爷您回来了。”

赵芷柔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