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呵,爱玩是吧。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
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
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
呵,爱玩是吧。
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
“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
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
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
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
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
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
“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可不是,亏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呢,一个女人的吻能把你吓成这样?”
“赶紧的赶紧的,你没看见这女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么?”
“不是,不是的……贺知州……”陆长泽求救般地望向贺知州,“她……她要跟我接吻呀。”
他喊贺知州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视线不自觉地朝贺知州瞥去。
只见那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陆长泽还在喊他:“喂,你听见没有,你前妻她要跟我接吻!”
“嗯。”贺知州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所以,你喊我做什么?”
“不,不是……你啥个意思啊?”陆长泽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
顾青青这会好像不难受了,她捂着嘴冲陆长泽暧昧地打趣:“长泽哥,你怎么还害羞了呀,快点接吻吧,别让唐小姐久等了。”
陆长泽郁闷地瞪着贺知州:“我可真跟她接吻了哈,你可别后悔。”
“嗯。”贺知州语气始终淡淡。
我的心又忍不住发苦发涩。
看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真要去吻她了哈。”陆长泽又朝贺知州说了一句,然后朝我凑来。
我心头一紧。
不会吧,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接吻吧。
怎么办,怎么办……
随着陆长泽慢慢靠近,我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我准备躲开的时候,贺知州忽然拖了个凳子坐过来。
陆长泽一愣,蹙眉看他:“你干嘛?”
贺知州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道:“坐远了看不清,近点,才能仔细地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接吻的。”
陆长泽气笑了:“你特么这是什么奇怪嗜好?”
贺知州弹着烟灰,一本正经道:“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我朝贺知州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也许,他就真的只是想观赏一下,我跟陆长泽的接吻。
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贺知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和陆长泽。
陆长泽受不了地朝他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哼道:“看吧看吧,你就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着!”
说着,陆长泽就捏着我的肩膀,然后脸就慢慢地凑了过来。
比刚才凑得还要近,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心里本来就慌。
偏偏贺知州就坐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围无端就多了一抹威压。
搞得我的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陆长泽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再也受不了了,正准备推开他。
却不想他忽然先推开了我,冲贺知州气呼呼地道:“操!你真的是有病,你这么看着,我还怎么亲美女?”
我好像看到贺知州了!
我连忙将视线折回去,在台下搜索。
可却又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看来还是因为心虚产生的错觉。
也是,贺知州现在正在A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失神间,音乐响了起来。
我学舞蹈有二十年。
音乐一响,我很快就进入了舞蹈状态。
我报给陆长泽的是一支普通的现代舞,但想到台下的观众喜欢看扭腰,于是我在舞蹈中又加了点扭腰的动作。
现场的喝彩声很大。
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的那七百万债务,想起了我妈泪眼婆娑的样子。
我跳得越发卖力,期盼着待会能得到最高的票数。
几分钟后,音乐停歇,舞蹈终止。
现场的喝彩声和掌声依旧不断。
我朝台下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后台。
回到后台后,我发现其他选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最初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还有点嫉妒,认为我走了陆长泽的后门。
而此刻,她们看我的眼神倒是带了几分惊讶和敬佩,大约是没想到我真的会跳舞。
很快陆长泽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冲我道:“哎呀小安然,你跳得简直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跳舞。”
我冲他谦虚地笑了笑。
他又凑近我,一张邪魅的脸笑得老贱了:“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本领,还来参加个劳什子盛会哟。
你只需在知州面前,把这衣服一穿,把这舞一跳,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他都舍得给呀。”
我无语地瞅着他。
这陆长泽说话可真夸张。
在后台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投票环节就开始了。
每位选手的头像配着编号都在硕大的电子屏幕上。
我是36号。
当主持人宣布开始投票时。
每位选手下面的数字都在变化。
在场的观众都只能投一票,票数最高的将成为这次舞蹈盛会的冠军,奖励三百万。
我紧紧地盯着电子屏幕。
目前就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最多,而且不相上下。
有可能我是第一名,也有可能她是第一名。
屏幕上的票数还在不断变化,我的心也跟着收紧。
短短几分钟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投票结束,所有选手的票数落定,而我的心也快跳出了嗓子眼。
最后的结果是,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相同,并列第一。
主持人惊讶地道:“哎呀,居然有两位选手并列第一,这可真是难得啊。
现在分别有请我们27号选手和36号选手上台。”
主持人话音一落,一位身材妖娆的女人便朝着舞台走去。
我对她有印象,这么多人当中,也就她长得最好看,身材最好。
一袭性感的黑色薄纱,神秘又妖艳。
我记得她的舞跳得是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她整个人确实能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陆长泽见我发呆,连忙催着我赶紧上台去。
我冲他担忧地问:“两个并列第一,那那笔奖金……”
“噗!”陆长泽好笑道,“小安然,你真那么缺钱啊?”
废话,我不缺钱,我是吃撑了跑来参加这什么不正经的盛会?
心中吐槽着,我冲他不放心地问:“该不会是我跟她平分这笔奖金吧?”
陆长泽啧啧地笑:“你把我们想得也太小气了,两个并列第一,自然是两个人都奖励三百万,平分像什么话。”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
来到舞台上,27号正在跟台下的观众互动。
那娇媚的笑容,配着那嗲嗲的撒娇语气,很受台下观众的喜爱。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期盼着主持人赶紧颁奖。
好在主持人很快就过来了。
主持人站在我和27号中间,笑道:“现在我宣布,这两位选手并列第一,她们将分别获得……”
“等等!”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猛地在台下响起。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因为,那是贺知州的声音。
我机械地朝着台下看去。
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后排的阴影处走出来。
男人目光沉冷,浑身泛着一抹戾气。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股寒意缓缓爬上背脊。
我不自觉地篡紧身侧的手。
他不是在A市出差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对这些不感兴趣么?为什么还会来?
心里满是疑问,最后那些疑问全都化为了一抹恐惧。
贺知州如今在商界的地位不凡,他浑身又自带一股威压。
以至于他一开口,现场瞬间寂静下来。
主持人愣了两秒,连忙讨好地笑道:“哎呀,是贺总啊,贺总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给您准备黄金位子呀。”
贺知州没说话,一双冰冷的眸子只紧紧地盯着我。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慌得手心冒汗。
这时,陆长泽忽然从后台冒出来。
他冲贺知州笑道:“干嘛呢,现在还在颁奖环节,有啥需求,等颁完奖再说哈。”
“颁奖?”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这名次都还没落定呢,颁什么奖?”
他一说这话,我的心里就一紧。
陆长泽疑惑道:“名次没落定?啥意思?她们这不是并列第一么?”
贺知州冲我笑了笑,笑得很冷。
他淡淡道:“我还没有投票。”
一句话,场面瞬间热闹起来。
主持人连忙接话:“哎呀,原来贺总还没有投票啊,正好正好,那要是贺总将这最关键的一票投给我们27号或者36号,那第一名不就出来了吗?”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贺知州。
他会将票投给27号么?
如果他真的将票投给27号了,那我该怎么办?
还有两天,赌.场的人就要上门找我爸要债了。
哥哥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我拿不到这三百万,到时候我爸该怎么办?我们家又该怎么办?
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此时此刻,我都有点怨恨贺知州。
我都已经跟27号并列第一了,都可以得到三百万的奖金,他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陆长泽忽然凑到我身旁,玩味地看向我:“哎呀,我都没想到知州会突然跑过来,你说,他会不会将这关键一票投给你呀?”
我紧紧地攥着身侧的手,没说话。
27号已经开始朝贺知州抛媚眼,撒娇了。
她朝贺知州娇笑道:“哎呀,贺总,久仰大名啊,您看着真是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陆长泽赶忙撞了撞我的手臂,悄声说:“你也跟知州撒个娇嘛,或者夸夸他,不然他待会将票投给27号,你就等着哭吧。”
贺知州垂眸看着我的手,好看的眉头狠狠蹙了蹙。
我生怕他生气,连忙松开手。
顾青青忽然抱着贺知州的手臂,整个身子几乎都依偎在贺知州的身上,冲我甜甜的笑。
“唐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知州哥哥说呀?
没关系的,知州哥哥人很好的,你不用怕他。”
我看他的白月光这么黏他,一时间也不敢当着他白月光的面问他晚上回不回去。
万一惹得他白月光伤心了,别说借钱了,他指不定会怎么惩罚我。
就在我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贺知州忽然冲我淡淡问:“什么事?”
此刻算是借钱的最佳机会了。
因为我保不准他晚上会不会回去,也许出了这医院的门,我就再难见着他了。
见我半天没说话,贺知州转身就走。
我连忙道:“你…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贺知州脚步顿住。
他转身看着我,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嗤嘲。
“原来是借钱啊。”他轻笑,笑得有点冷,还有点自嘲。
我看不懂他这个表情。
我说:“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他嗤笑反问:“拿什么还?”
我看着他眼里的冰冷嗤嘲,蓦地想起了昨晚那个梦。
他最想要的就是羞辱我,让我痛苦。
我抿唇,艰涩道:“你想让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呵。”他嗤笑了一声,“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啊,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
我又是哪来的自信,总认为他会帮我。
心口瞬间传来一抹刺痛,眼眶一阵阵酸涩。
我连忙垂下头,掩盖自己眼里湿意。
贺知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顾青青连忙拉住他:“知州哥哥,你就借点钱给她吧,好歹她是你的前妻,就当可怜可怜她呀。”
“可怜她?”贺知州嗤笑,“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我难道每一个都要去可怜么?”
两人进了电梯,我看着合上的电梯门,眼前一片模糊。
有个小女孩经过,冲我惊呼道:“天啊,姐姐,你的手背在流血,是打漏了吧,赶紧去让护士姐姐重新给你扎一下。”
我看着那小女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小女孩连忙安慰我:“姐姐,你别哭呀,要坚强,我也是一个人住院,我爸爸妈妈把我送来就走了,他们都说忙。”
我抹掉眼泪,冲她笑:“姐姐没哭,姐姐只是想上厕所,没人帮忙,有点着急。”
“那我帮姐姐吧。”
小女孩说着,就接过我手里的吊瓶举得高高的。
我看着小女孩,难过的心情一瞬间被治愈。
是啊,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瞧,就算他不喜欢我,这个世界依旧很美好,依旧有很多能温暖人心的好人。
我吊完水已经是傍晚了。
吊水的效果比退烧药的效果好多了。
我不再头晕目眩,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只是心里还是着急得很。
吊水的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钱筹到了没有。
我说晚点给他回复。
可他像是等不及一样,隔十几分钟就打来,一共打了四个。
我最后很生气地说,‘如果他们真的要砍去你的手脚,那我就顶替你,让他们把我的手脚砍去,这总行了吧’。
我爸这才消停。
可这都已经是傍晚了,我该怎么去筹钱?
除了贺知州,我还能找谁。
可是贺知州也不肯借钱给我。
我该怎么办?
我蹲在路边,把通讯录里所有能借钱的人都拨了一个遍。
他走进来了!
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我死死地捂住嘴巴,吓得浑身发抖。
可那抹人影还是发现我了,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
那脚步声,犹如催命符,一下一下地折磨着我的神经。
随着他不断靠近,我终是受不了地尖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朝着巷道出口跑。
略过他的时候,他长臂一伸,瞬间将我拽住。
我头皮一瞬间炸开,疯了一般地挣扎尖叫:“放开我,你放开我……”
然而下一秒,我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抵在了墙壁上。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后背撞到墙壁上,疼得我浑身发颤。
可我顾不上疼。
我发了疯地挣扎,嘶叫。
头顶却忽然传来一阵冰冷的轻笑:“怕成这样,还敢到处乱跑?”
熟悉的声音犹如天籁,钻进我的耳膜。
我整个人都怔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男人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带着惩罚和怒气。
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离,手指轻勾着我的上衣带子,近乎咬牙切齿:“大晚上,穿成这样在外面晃,是生怕别人对你起不了歹心是么?”
真的是他!
是贺知州!
也只有他,总是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狠话。
刚刚害怕到极致,此刻恐惧散去,我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软软地往地上跌去。
他掐住我的腰,冲我冷哼:“不是挺能跑的么?腿软什么?”
我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
他长臂穿过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起。
走出巷道,皎洁的月光洒下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他紧蹙着眉,冰冷的脸上满是戾气。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莫名地,我就哭了起来。
他垂眸瞥了我一眼,从嗓子里溢出一抹轻哼,像是有很大的气一样。
可是该生气的不是我么?
若不是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又怎么会错失那三百万,又怎么会伤心跑到我爸妈这里来,更加不会遇到那个变态男。
想起那错失的三百万,我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贺知州粗鲁地将我塞进车里。
他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我呆呆地看着前方,眼泪莫名地掉个不停。
他车速开得很快,没一会就到了家。
我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还不待我起身,他就压上来。
他眸光黑沉,眼眸里尽是戾气和愤怒。
而想到那错失的三百万,我对他俨然也没了恐惧,有的只是怨恨。
我推着他坚硬的胸膛:“你走开!”
他冷冷嘲讽:“刚刚在巷道里怕得要死的时候,怎么不叫我走开?”
我没说话。
他眯着眼眸看我,眼里的情浴很浓。
那赤果果的眼神,将我从上打量到下。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地拽了拽那超短裙。
他骤然嗤笑了一声,鄙夷道:“穿成这样不就是故意给男人看的么?还装什么清纯?”
我的心狠狠一抽。
以前他温顺贤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也会对我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我将脸撇向一边,咬着唇,压抑着想哭的冲动。
他却偏偏掰着我的下巴,要我面对着他。
他脸色阴翳,语气嗤嘲:“我出差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嗯?”
我始终没有说话。
而他是真的生气了,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我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
他冷冷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你满口答应,可结果呢?
唐安然,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撒谎!”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
难道贺知州没有回来?
我连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为双腿酸软,下楼的时候,我差点从楼上栽下来。
王妈正在收拾客厅,看见我,连忙问:“小姐,您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冲她问:“先生回来过吗?”
“没有呢。”王妈说,“小姐要先生回来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连忙朝她摆手。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贺知州,梦见了他羞辱我。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汗湿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失落地朝着楼上走。
已经九点多了,看来贺知州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
可整个人还是很昏沉,身上也难受,浑身又沉又痛。
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发烧了,我找王妈要了两粒退烧药。
吞下药后,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整夜,我的意识都在现实和梦境里徘徊。
我总感觉贺知州回来了,就在床边看着我。
可那又像是一个梦。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觉我的烧还是没退下去。
我整个身子还是难受得厉害。
王妈进来给我送早餐。
她见我脸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是很烫,然后又去给我拿了两粒退烧药。
我问她晚上贺知州回来过没有。
王妈摇头。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着急。
今天一过,要债的就要上门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贺知州回来,万一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我还是得去找他。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我依旧能听见很多闲言碎语。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说我们是狗皮膏药,瞧见贺总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地黏着贺总,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我们不要脸,明知道贺总喜欢的另有其人,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贺总喜欢的是我自己。
我没有理会那些嘲讽,径直的去了总裁办。
然而秘书小姐姐却告诉我,贺知州带着顾青青出去了。
我问贺知州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姐爱答不理的跟我说了句‘不知道’。
我着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
然而贺知州没等到,我整个人却是头重脚轻,晕乎得厉害。
这样不行,退烧药对我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我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贺知州借钱。
打车去到医院,查完血,做完各项检查,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寒引起的高烧,因为高烧不退,要挂水。
我独自坐在输液大厅里,翻看着手机。
昨晚我问了贺知州两次回不回来,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我惆怅的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忽然一阵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