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孟云染陈蘅的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易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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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今日宴席为家宴,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东宫内女眷,以及她这位孟家长女,也就是白霜霜名义上长姐。

一行人围着莲花池,坐在水榭上赏花饮酒。

孟云染缓缓走上前,朝陈悭行礼:“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霜霜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和兰香一同朝她行礼:“安嫔娘娘,万安。”

过去孟云染是侯府夫人,她是东宫女眷,她压孟云染一头。

可如今,孟云染是皇上宠妃,她不过是太子侧妃,同样是妾,她还得起身唤孟云染一声娘娘。

如若今后孟云染能坐上后位,她白霜霜和陈悭还得唤她一声母后。

白霜霜低着头,牙齿都快被咬碎。

陈悭坐在众人间,眉宇间虽说多了一丝憔悴,可仔细看依旧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容貌和陈蘅有着五六分相似,是后宫仅有的三位皇子中最像他的,自然同样也是俊逸非凡。

也就是这张好脸皮,将她好的闺蜜迷得团团转。

两人初来的时候,系统无数次提示过,一定不要爱上攻略对象。

容易攻略失败不说,就算攻略成功,奖金也会减半,还会被系统反噬。

可阿榕偏偏犯了大忌。

孟云染在宫女的引路下坐到一旁,眸光中的冷意挡也挡不住,这是她在阮温榕死后,第一次近距离和陈悭相见。

她真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上前给他窝心一刀。

好在她忍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要死,也得痛苦的死去。

陈悭让宫女给她添了茶:“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你和霜儿是姐妹,应时常走动才对。”

孟云染端起茶盏,眉眼含笑:“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白霜霜只不过是跟着她母亲过继到我们孟家的继女。”

“如今她母亲已逝,又被孟家宗室除名,她白霜霜早已和我们孟家再无关系。”

一旁的白霜霜脸色一白,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陈悭。

陈悭并未像以前一样维护她,而是接过孟云染的话笑:“那倒是,不过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已亲如姐妹,如今都在宫中,时常走动是应该的。”

孟云染冷笑一声:“殿下,与我情如姐妹的只有太子妃。”

陈悭脸色瞬间沉下,笑容逐渐消失。

白霜霜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顺着桌角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惊站起:“水?!水!”

陈悭眉头一皱,要是换做从前他定会上前护着白霜霜,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可他今日却带着怒色,朝她斥责道:“不过是茶水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莫要在安嫔娘娘跟前失了礼数。”

白霜霜委屈不已,皱着眉头水汪汪地看向陈悭:“殿下,方才茶水太烫。”

陈悭垂下眸特地不去看她:“那还不是你太冒失。”

白霜霜愈发委屈,这些天被冷落她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孟云染的面责备她,她咬着唇,痛心不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木莲扶着她道:“娘娘,奴婢先带您下去换衣裳吧。”

白霜霜侧头朝一旁冷着脸的陈悭看去,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木莲顺势道:“娘娘,你这是旧疾复发?哎,奴婢就说娘娘你要小心一些,你忘了你身上还有那次落水时的旧疾。”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悭听。

可惜陈悭并未有所动容,只是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不过是衣裳湿了一块,无需去换衣裳,今日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入宴赏花,你切莫怠慢了她。”


“阮温榕没了.......”

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

“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

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

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

凤溪宫内也不例外。

“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

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

“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

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榕。

“二殿下陈茳?”

“那就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出手,他就只知道自哀自怨,躲在自己府邸当缩头乌龟。”

青姑眉头一皱:“那会是谁?”

孟云染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阮少泽。

阿榕在这个世界的亲大哥,来这里五年,大哥一直视她为珍宝。

可阮少泽已带兵去南疆平乱已有半年,现在并未在大都。

不太可能是他........

她泄气地坐下来,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许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闭上眼睛,凝神唤道:“系统,系统。”

很快系统应道:“宿主,我在。”

孟云染紧接着问:“系统,你告诉我,阿榕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没死?”

系统滴的一声,回道:“宿主,系统有规定,你和另一外宿主的信息不能互通,与她有关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你。”

“请你务必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早日拿到礼包。”

孟云染失落地睁开眼,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揉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明明当初是她亲眼见到阿榕被挖了心。

青姑看自家主子凝神坐了片刻,上前疑惑问:“娘娘,您怎么了?”

孟云染回神,摇了摇头,正色朝她问:“太子呢?现在如何了?”

青姑笑着回:“圣上一早得知此事,再次大发雷霆,听说,现在还在合阳殿内罚跪。”

“只是罚跪,太便宜他了,凿人坟墓,就该乱棍打死。”孟云染咬牙说着,朝桌子重重一拍。

好在阿榕的尸身不在那处,要真是被陈悭那畜生挖出来,她真会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姑走来安抚她道:“娘娘,莫急,奴婢听朝堂里的大臣说,圣上这次不仅将他罚跪,还说他发心疯,朝中更有传言,圣上这次想要将他手中近来所有的政务全都交给三殿下。”

“你是说三殿下陈堰?”孟云染问。

青姑点了点头:“是的,娘娘。”

孟云染眸露喜色:“好啊,看来陈悭这太子之位,是坐不了多久了。”

陈蘅在位多年,子嗣并不多。

除了傅贵妃在他年幼时给他生的长子陈悭之外。

便是二子陈茳和三子陈堰。

两人的生母都已早逝,有人说是过去已逝的皇后所生。

但也有人说,是陈蘅从自己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两个孩子。

虽说流言满天飞,但陈蘅依旧给他们二人皇子应有的待遇。

早前更有传言说他想立陈堰为太子,只不过在阮温榕和阮家一族的扶持下,陈悭顺利夺得东宫之位。

如今陈悭接二连三犯蠢发疯,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怕是眼看就要拱手让人。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

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

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

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

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

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

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

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

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

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

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弯腰接下:“我这就给圣上拿去。”

他说完,拿着香囊快步来到殿内。

陈蘅正在批阅奏折,往日,他忙公务时最不喜有人惊扰。

“圣上,圣上。”钱公公踩着快步,笑容满脸来到他身侧。

陈蘅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钱德忠,朕不是说过,朕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你忘了?!”

钱公公小心翼翼低头,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圣上,瞧,这是安嫔娘娘托人给您送来的东西,说是娘娘亲手所绣。”

陈蘅一听,手中的奏折也不看了,连忙扭头朝他手里的香囊看去。

香囊那两只鸭子十分醒目,他怔愣了半响,突然抬手将钱公公手里的香囊打落在地,嗔怒道:“哼!东施效颦!给朕拿走!”

他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可目光根本无法落到奏折上,连字是反的都未发现。

片刻后,他又放下奏折,慌忙地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真是安嫔娘娘亲手所绣?”

钱公公退到一旁,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听后,嘴角轻轻一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上面的绣花:“都这么久了,她的绣工还是没有长进。”

钱公公没有答话,他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的是萧二小姐,还是安嫔娘娘。

陈蘅看了香囊良久,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怀中。

钱公公来他身旁问:“圣上,今夜还要不要招安嫔娘娘侍寝?”

陈蘅起身道:“不用了,今夜朕亲自去凤溪宫。”

钱公公笑着应:“是,殿下。”

他说完,立马派人去凤溪宫传消息。

在宫里,钱公公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安嫔娘娘,可不是因为她给的赏赐多,而是萧韵儿。

十几年前,他只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烧火小太监,是萧二小姐将他提拔到圣上跟前。

是她告诉他,即便是阉人也无需自哀自弃。

与其说他们是主仆,更不如说是挚友。

他遇到过那么多女子,萧韵儿是从未嫌弃过他的人。

那日在侯府见到孟云染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得宠,不过并不是因为她那几分和萧韵儿相似的脸。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得去了。

但安嫔娘娘的神态,语气,还有那眼神都和萧韵儿一模一样。

即便她只是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也会看成是萧韵儿,也难怪圣上会分不清。

晌午过后,孟云染得到钱公公派来的传话后,换上一件藕粉色裙衫,带着青姑和秋月前往东宫赴宴。


“殿下,您莫慌张,那天殿下可是亲眼见到白侧妃在身侧,就算当时她们二人也在,也不能代表此事与她们有关。”

陈悭听了此话,脸色好了许多,可是孟云染腰间那银铃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他冷静下来,朝侍从再吩咐道:“去,继续给我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我被救起时,四周还有谁!”

侍从立马应道:“是,殿下。”

陈悭走到侍从身边,在他耳边冷声字字道:“记住,此事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

“对了,另一件事你查得如何?成安侯府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养生的

秘方。”

侍从道:“回殿下,傅家的确有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养生秘方。”

陈悭一愣,失神地朝窗旁走去:“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了霜儿........”

那日傅庆樾从宫中回府后,十分谨慎,为了防止陈悭派人来查,所以特地嘱咐好了全府上下,凭空捏造出那张祖传秘方,好用来瞒过陈悭的探子。

可惜他再小心,也敌不过孟云染的手段。

“殿下,只不过........”侍从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袱,小心翼翼递给陈悭,“属下在成安侯府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陈悭疑惑地接在手中,随即打开来看,只见是一件女子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一朵娇艳的白牡丹,花骨朵后方还绣着一个霜字。

他认得此物,是白霜霜的贴身肚兜。

可是为什么会在傅庆樾的府里?!

陈悭忽地攥紧手中之物,猛地抬头问:“这东西是从何处寻来?!”

侍从如实回道:“是从成安侯的卧房寻来,就放在侯爷的枕头下,属下翻找他卧室时,不小心寻到,见着上面有白侧妃的闺名,所以才给殿下带来.........”

“殿下,难道这个当真是........”侍从欲言又止,怕是陈悭怪罪,忙跪地道:“白侧妃之物?”

“住口!”陈悭转身朝他大声斥责,握着肚兜的手背上已满是青筋,压在胸口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轰然膨出。

侍从埋下头,不敢再回话。

陈悭微颤着手朝肚兜看了又看,实在是不敢相信白霜霜会背叛自己。

可是女子之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别的男人卧房里?

难不成,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陈悭越想脸色越难看,眼下逐渐发青。

他的确和孟云染所想的一样,多疑又善妒。

一个小小肚兜,足以摧毁他对白霜霜所有的信任。

此时此刻,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让自己不去相信,也从心底将白霜霜划入了红杏出墙之列。

孟云染早在陈悭的探子来之前,让一元将白霜霜的这件肚兜,偷偷藏在了傅庆樾的枕头下。

就等着陈悭来发现。

陈悭将手中的肚兜被揉成一团,朝侍从冷声道:“给我继续盯着他们,一有消息立刻来告诉我!”

“属下,遵命!”侍卫高声应道,擦着额头冷汗匆匆离开。

随着侍卫离开,陈悭瞬间如发疯一般,抓着那刺眼的肚兜狠狠砸向桌子。

红色的檀木桌发出咯咯声响,和陈悭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出一辙。

他愤怒地一连又砸了几下,凶狠地盯着手中的东西,哑声字字道:“白霜霜,傅庆樾,你们二人若是真敢背叛我,我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白霜霜打了一个寒颤。

她心神不宁地朝身旁的木莲唤道:“今日殿下还是去了兰香那贱人的房里?”

木莲小步走来,低头回:“殿下现在在书房,并未去旁的娘娘房内。”


白霜霜厉色道:“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去告诉殿下,我现在就在殿外等他。”

侍卫直接抽出手中长剑,挡在她跟前:“娘娘,殿下说了,就算是娘娘也不能例外。”

白霜霜脸色发青,她从未吃过这样的闭门羹,过去都是太子对她百般纵容。

只有阮温榕才有被关在门外的份。

可今夜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拦在门外。

白霜霜再也憋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还想再开口,却被里面一声吼,逼得哭哭戚戚地回了屋。

翌日一早。

孟云染同陈蘅在温泉凉亭一直待到天明,才回到凤溪宫,一跨进院子,便腰背酸痛得厉害。

青姑和秋月一同到门口迎着,小心翼翼上前扶着她:“娘娘,昨夜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易容成傅贵妃宫里的宫婢,将白侧妃和侯爷引到了殿外。”

“不过娘娘,太子殿下好像只是打了白侧妃一巴掌,并未将此事闹大。”

孟云染回道:“白霜霜最是伶牙俐齿,她若没些本事,阿榕又怎会惨死。”

“一巴掌也是好的。”

她说着,唇角轻扬,“不过,你们放心,此次也算是达成目的。”

青姑扶着她跨进进门:“没错,听说昨夜太子殿下不仅招了兰香侍寝,还打了白霜霜的婢女。”

孟云染笑道:“你们莫要看陈悭平日像个傻子一样维护着白霜霜,实则生性多疑,他最不喜人背叛。”

“傅贵妃简单编排几句,他就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何况只是一个白霜霜。”

“昨夜不管她和傅庆樾有没有私会,都会陈悭心里的一根刺。”

“这根刺,迟早会要了她的命,失宠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孟云染说着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腰背,来到殿内倒头就睡。

陈蘅真是干什么都不要命,好在昨夜的付出没有白费,经昨夜之后,宫里的人都对她恭敬不少。

就连一直以来冷落她的孟丞相,也一早亲自派人送来的家书,说祖母想念她,让她多回侯府走动走动。

孟云染让秋月直接将家书给烧了,就当做从未看见。

过去他们对她如何,她可都还记得,视如蝼蚁,现在想要来攀附富贵,晚了。

今日她惯例没有去给傅贵妃请安,而是直接睡到了晌午。

待晌午过后,宫外的一元给她传来了消息。

秋月关上门窗,小声道:“娘娘,昨夜一元按照你的吩咐蹲守东宫的人,当真发现了奇怪的事。”

“是何事?”孟云染朝她问。

秋月凑近了几分,俯身回:“太子殿下除了派人去查了成安侯之外,还派人去了咸洲池。”

“咸洲池在大都城十多里以外,他派人去此处是何意?”孟云染生出疑惑,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秋月继续道:“听一元说,太子殿下好像是去咸洲池寻什么人。”

“娘娘,不如唤兰香过来问一问。”

“她昨夜在太子殿下身旁侍寝,说不定知道些许。”

孟云染朝深思片刻后,轻点头:“好,你今夜唤她过来。这个兰香,心思沉,估摸着还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

“是,娘娘。”秋月应声退下。

随着夜幕降临,兰香偷偷穿着宫女的衣裳来到凤溪宫。

“安嫔娘娘圣安,您唤奴婢来有何要事?”兰香昨夜承宠,现在红光满面,但对孟云染还算是毕恭毕敬。

孟云染缓缓走到她跟前,笑:“兰香,听说殿下现在很是宠爱你,可是当真?”

兰香笑着回道:“托娘娘的福,殿下待奴婢的确是比从前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