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苏言婳言儿的小说你将我救醒,我唯有以身相许免费阅读
苏言婳言儿的小说你将我救醒,我唯有以身相许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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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琴韵幽篁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言婳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苏言婳言儿的小说你将我救醒,我唯有以身相许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琴韵幽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高云淡,叠翠流金。今天是个好日子,宜下聘定亲。永昌侯府苏家前院,偌大的正厅里摆满了挂着红绸的聘礼,一男子正双手将聘礼单子奉给苏老侯爷。这时,一身素衣的苏言婳疾步进了正厅,朗声道:“慢着!”听到声音,男子的动作一顿,苏老侯爷也吃惊地看过来。“言儿怎么了?”苏老侯爷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位嫡孙女,往日她最喜穿红衣的,怎么今儿下聘的日子反而穿了一身素衣?“我要退亲!”苏言婳说得铿将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苏老侯爷疑惑地望着孙女,这不就是她自己求来的婚事,如何要退了?苏言婳快步走到祖父边上,拉着祖父的手臂,撒娇道:“孙女不想嫁给韩公子了!”苏老侯爷虚指了指苏言婳的额头,佯装生气:“胡闹!”明明是责备的语气,苏言婳听得却是无尽的慈爱,泪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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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天高云淡,叠翠流金。

今天是个好日子,宜下聘定亲。

永昌侯府苏家前院,偌大的正厅里摆满了挂着红绸的聘礼,一男子正双手将聘礼单子奉给苏老侯爷。

这时,一身素衣的苏言婳疾步进了正厅,朗声道:“慢着!”

听到声音,男子的动作一顿,苏老侯爷也吃惊地看过来。

“言儿怎么了?”

苏老侯爷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位嫡孙女,往日她最喜穿红衣的,怎么今儿下聘的日子反而穿了一身素衣?

“我要退亲!”

苏言婳说得铿将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老侯爷疑惑地望着孙女,这不就是她自己求来的婚事,如何要退了?

苏言婳快步走到祖父边上,拉着祖父的手臂,撒娇道:“孙女不想嫁给韩公子了!”

苏老侯爷虚指了指苏言婳的额头,佯装生气:“胡闹!”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苏言婳听得却是无尽的慈爱,泪水差点不争气地掉出眼眶,她在祖父的手臂上蹭了蹭,低头悄然将泪水逼退。

苏老侯爷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那就不嫁!”

那男子将手上的礼单收起,语气温和:“苏小姐,何出此言?”

苏言婳这才看向他。

韩斐,名满京都的第一才子,有才有貌,是京中多少适龄少女的春闺梦中人。

他眉眼狭长,不笑的时候,有些偏阴柔,但他举止潇洒,又时不时地将笑容挂在面上,显得他温润端方,一派正直谦和的模样。

苏言婳再次看到这张脸,怒火冲天,险些控制不住。

如果她收下聘礼,那么一个月后的成亲当晚,她还在新房里等着他时,他已经趁着夜色,亲自带着官兵将永昌侯府团团围住。

那时,她的祖父母、父母、叔婶、兄弟们在送完宾客后,正聚集在正厅里,讨论着她从小到大的趣事。

哪曾想,永昌侯府被韩斐诬陷谋逆造反。

他们苏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就在府中满门被屠,偌大的正厅里血流成河。

不光如此,他还下令放火。

在火油的助燃下,整个永昌侯府瞬间被点燃,她那些亲人的尸身全都被大火吞噬。

此刻的她就站在这个正厅里,她咬了咬舌尖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韩斐见苏言婳一直看着他,她的眼中好似有滔天的恨意,一眨眼全都消失不见,好像是他看错了。

等了良久,见她并不言语,他又道:“苏小姐,咱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本小姐就是不想嫁了,如何?”

闻言,韩斐脸色微变,却还是故作温柔道:“苏小姐还是这般任性,不过今日是个大日子,咱们还是收敛些,你祖父瞧着呢。”

苏言婳正想着怎么严词回绝他的时候,“唰——”折扇打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清冷淡漠的男声响起:“苏小姐拒婚,那是因为她要嫁给小爷我!”

韩斐看向来人:“你是何人?”

来人“唰”地收拢折扇,不理会韩斐的提问,清冽不羁的目光望向苏言婳。

韩斐走向来人,却不想那人比他还高半个头,气势压不过人家,只好高声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与苏小姐那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来人侧头对苏言婳展颜一笑道,“是吧?

苏言婳。”


原本,他就深知自己这位妹妹长得不错,没想到离开往日那艳俗的妆容的她,如此之美,仿佛她只浅浅一笑便能迷倒千万浮华!

若是她用心打扮之后,那是何等地惊艳夺目,绝代风华!

苏言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三哥?”

苏宽收回目光,温润一笑:“今日的妹妹与以往不同。”

--直到晚饭时间,苏老侯爷才从外头回来。

苏府里头一共分为两支,苏老侯爷一支住南苑,苏老侯爷的弟弟二老太爷一支住北苑。

在南苑的饭桌上,苏老侯爷停了筷子,道:“言儿,今早宫中来人,祖父没来得及问你拒婚缘由,此刻就我们自家人,你来说说到底是何故?”

这会坐在饭桌边上的,便是苏老侯爷,苏老夫人,苏二爷,二夫人蔡氏,苏言婳,苏宽与苏厚。

苏老侯爷搁了筷子,在座众人便跟着搁了筷子。

想起重生前的遭遇,苏言婳深吸一口气,让语气变得平缓:“祖父,孙女做了个梦,所以就不想嫁了。”

“胡闹!”

苏老侯爷道。

苏老夫人赶紧安慰道:“娇娇儿做的事情,哪能是胡闹?”

苏老夫人口中的娇娇儿便是苏言婳。

苏老侯爷瞅了自己夫人一眼:“都是被你惯的!”

苏老夫人回瞪了他一眼:“你这个老头怎么说话的,那你惯得少了?”

见状,苏二爷赶紧打圆场道:“言儿所做必定有她的考量。

不过,以我之见,那韩斐还真配不上我们家言儿!”

二夫人立刻跟着道:“娇娇儿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子,就算当个皇子妃都不为过,那韩斐我也瞧不上。”

如今,苏老侯爷的长子永昌侯在妻子的陪伴下在外地任职,苏言婳的两位同胞兄长也不在京中,因此,她与弟弟苏厚的饮食起居均由苏二爷夫妇照看。

在苏老侯爷的孙辈中,就苏言婳一个女孩子,是以,他们都很喜爱她,争着宠她。

苏老侯爷叹气道:“那韩斐的家风不好,他祖上有人犯了罪,好不容易熬到第四代了,家中的银钱也耗费得差不多了,他定然是想要攀附权贵,这就是为何我一开始就没同意的缘由!”

之前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苏家小姐追着韩斐不放,当时他就是不同意,但是看孙女喜欢,他也就认了。

可如今的转变,定是有什么缘由的。

想到这里,苏老侯爷话锋一转:“不过,言儿,你今早忽然拒婚,这不像是你往日的风格?

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又没外人,你该说说究竟是何原因了吧?”

见苏言婳迟迟不开口,苏宽与苏厚想着怎么帮忙说两句,却被苏老侯爷一记眼风给瞪回去了。

二夫人拍了拍苏言婳的手,示意她放心大胆地讲。

二夫人蔡氏出身商贾世家,旁的没有,就是银子多,所以她在苏家的地位并未因商贾出身而低下,相反她的地位不小,毕竟一大家子要运作的话,都是需要她的银子的。

得了二婶的鼓励,苏言婳直言道:“祖父,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孙女做的梦像是真的一般。”


韩家想要重新光耀门楣,必须要在皇家人的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如此情形,韩斐颤抖着手抹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冷汗,带着聘礼与自己的人马立刻离开。

他的狼狈模样,丝毫不复往日京城第一才子的风采!

见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帮忙将韩斐打发走了,苏老侯爷出于礼貌上前道:“这位公子,方才多谢了!

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姓名,改日老夫让言婳上门道谢。”

“老侯爷多礼了。”

君戎璟气息矜冷道,“是苏小姐深谋远虑。”

言毕,他淡淡瞥了一眼苏言婳便转身离开。

正当苏老侯爷要询问孙女为何拒婚时,宫中来人要他即刻进宫。

于是,苏言婳回了自己院子。

她进了屋关上门准备消化一下今早发现自己重生的事情,可一转身,她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触电般地,两人立即弹开一步远的距离。

这丫头真是长大了,身上娇娇软软的,君戎璟以拳抵唇轻咳一声,立刻打住了自己旖旎的想法。

鬼使神差地,加上好奇心作祟,苏言婳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果然与女子的不同。

男人很是吃惊,这丫头行为如此大胆?

倒是与五年前一样。

苏言婳抬眸,视线沿着男人的胸膛往上。

这不就是方才那个面具美人吗?

他的面上到底是何故才需戴面具的?

怔忪间,苏言婳抬手,想要揭开他面上那块面具。

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痛!”

脑子里一直想着重生的事情,行动上只分了一分心,被人抓住手腕的痛感传来,将苏言婳完全拉回现实,她用力一甩手,男人才将她放开。

苏言婳低头一看,细白的手腕立刻被他捏出了红印,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来女子闺房做什么?

我可不认识你!”

苏言婳迅速离开男人身旁,咬了咬唇故作强势道,“还有,虽然你帮了我,可我祖父已道了谢,你还想做什么?”

君戎璟淡淡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她说她不认识他。

犹记得五年前,她追着他要他长大了娶她的。

他几步便踱到苏言婳跟前,斜睨着她,眼底闪过一味兴味:“你祖父是你祖父,你该如何谢我?”

听他这般说,苏言婳一想也对。

可见他又靠近自己,加上她着急想把人打发走,便走回门边开了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改日我请你吃饭或者喝茶,如何?”

君戎璟也跟过去,伸手将房门重新关上,并且将手抵在了门上,而她则是被他禁锢在了他与门板中间。

见此,苏言婳有些慌乱:“你,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我跟你说,我可是有心上人了的!”

“是那个韩斐吗?”

“才不是,我的心上人……”苏言婳脑子里搜寻了一圈可以描绘的对象,可搜寻了两圈之后,还是没有可以参照着来说的。

见她半天再也憋不出半个字来,君戎璟弯唇一笑,收了手臂,闪身走了。

不逗她了,怕把她吓坏,那可就没意思了!


“你,你想怎么样?”

苏言婳望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忆起往事,底气有些不足,毕竟魂魄齐全后的她,对古代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也是感觉十分头疼的。

其实严格说来,那个时候的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将鞭子甩在地上引起巨大声响来吓唬吓唬他而已。

可是,她没想到鞭子尾部扎到了他的面皮。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苏言婳换了鞭子,鞭子尾部是光滑的,不再有倒刺。

君戎璟从容地从地上捡起面具戴在了面颊上:“若不是我戴着这个面具,你是否又想在我面上留下新的痕迹?”

果然是他!

苏言婳微张了张嘴,今天,又是自己做错了吗?

很快地,她反应过来:“你夜闯女子闺房,是何居心?”

“若我说我很记仇,你信不信?”

君戎璟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似薄云般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

五年前,十四岁的他面对苏言婳这个毛丫头,他其实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人给制服的。

可偏生那个时候的他心悸心绞痛发作,他强忍着疼痛与其打了一架,却还是因为自身原因,落了下风,以至于他的面上留下了伤疤,怎么也去不掉!

不知怎么的,此刻的君戎璟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仿佛年少的时候,她逗弄他一般。

他的薄唇邪肆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对你我很记仇,所以我正想着办法把你弄到我身边,日日折磨才好!”

说话时,他往她身边踱了两步。

见他靠近自己,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耳侧,苏言婳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今天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拒婚韩斐,可是从哪冒出来的面具男?

原来他不是来帮她的,而是一心要来找她算账的!

她曾欺负过他,那时的她并不知道他是谁,只听自己的跟班说起,她就找了过去。

就算现在的她记起他是被她欺负过的,但她还是不知他到底是何许人!

光是今天她就见了他那么多次,想到适才他说的话,什么弄到身边,什么日日折磨,她觉得自己还是先嫁出去比较好。

就算一时半会嫁不了,先将亲事定下来也好有个说辞,省得这人老找她麻烦!

苏言婳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说辞,终于开口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见她一直像防贼一般地盯着他看,他轻轻笑了起来:“说得好,我若是当了你的丈夫,是不是就可以有所为了?”

此刻,他的笑容在苏言婳看来,笑得太过意味深长,并且十分可恶!

“你!”

“难不成你忘记了,五年前你逼我娶你的事?”

苏言婳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看他那日飞身离开的身手,应该远在她之上,好女不跟男斗,她可不希望今日再打一架,于是,她连连后退:“那时年幼不懂事,当不得真!”

君戎璟挑眉,唇角的笑容变得玩味,看着苏言婳倒退几步,道:“还是说,你看我脸上留了疤,瞧不上我了?”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前世,他下了聘礼后,立即被她祖父当成了自家人邀请到了书房里。

在书房中,他盗取了祖父的一封信。

利用这封信,韩斐诬陷苏家有谋逆之心,满门被屠。

而他则踩踏着苏家的血肉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书信!

苏言婳突然想到,不光是拒婚,为保险起见,那封书信她得尽快找到并处理了。

趁着韩斐侧头让小二端几样点心来的间隙,苏言婳素手一番,弹了一下手指。

见状,对面楼上一双漂亮的凤眸眯了眯,这苏言婳果真跟传言中的有些不同,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面上的银质面具熠熠生辉。

就在韩斐侧过头来时,苏言婳正好收了手,她掩饰性地笑了笑,韩斐立刻回了个微笑,随后端起茶水喝了。

见她如此,韩斐心中越发肯定那龙玉佩的男子是她找来的托。

苏言婳居然敢找人用龙形玉佩来唬他,他若是能利用得好,苏言婳这个把柄可就大了。

不过,今早他被拒婚,当时正在气头上,此刻他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容貌与身姿都是极为出色的,以前的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知怎么的,他小腹忽然难受起来,本想忍一忍的,却不想一股气流直接冲出,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韩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抬手招了招小二,低声问了如厕的地方。

见他狼狈离开,苏言婳垂了眼帘,一丝笑意从眼底划过。

比起前世,韩斐害了她苏家满门,他此刻的状况,才刚刚开始罢了。

就在这时,苏言婳发觉自己身侧笼上了阴影,侧首抬眸,她看到面具美男正站在她身旁。

来人长身玉立,眉如剔羽,斜飞入画,精雕细琢的容貌瞬间惊艳万里江山,漆黑如点墨的凤眸中更是一丝情绪波澜都不见。

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毒!

魂魄归整的苏言婳,得出这一结论。

她无奈一笑,怎么到哪都有他,难不成这人是追着她来要谢礼的?

思及此,她抬手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请坐,请你喝茶,算是谢礼。”

君戎璟浅笑,笑得随性慵懒:“你倒是会省钱,不过,小爷我可不想闹肚子。”

他说她省钱,苏言婳弯唇淡笑,也是,别人请她喝的茶,她反过来请他。

不过,她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从她进了茶楼就在观察她了,更令她心惊的是,他居然知道她在韩斐的茶水中下了泻药!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不小的争吵声。

今日是书院月考的日子,上午考完就可以归家了,这会正是书院月考后放学子归家的时间。

茶楼下,两个锦衣少年经过,忽然他们停了脚步在吵架,一个大声说自己的姐姐漂亮,另一个不甘示弱地说自己的姐姐更漂亮。

苏言婳听着争吵声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苏家四少爷,她的亲弟弟苏厚。

许是少年激烈的争吵声将人给吸引了过来,又或许是茶楼一楼的宾客比较八卦,围观的人立刻多了起来。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两少年一位是永昌侯府苏家四少爷,另一位则是宁王府五公子。”

有认识这两个少年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