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结婚当天,前男友因出轨被抓了程厚其林惜完结文
结婚当天,前男友因出轨被抓了程厚其林惜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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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跳舞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厚其林惜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当天,前男友因出轨被抓了程厚其林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下跳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的时候,程厚其罕见的来接我。见我一脸官司,他啧了声,“还在生气?”累意从心底起,累到我甚至不想回他的话。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替我去缴了费,不由分说的抱我上车。“下午去你一直想去打卡的那家餐厅怎么样?”他鲜少会这样主动提起带我出去约会。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心脏不受控制的骤缩。有些痛,有些难受。为什么总是给我一个巴掌,给我一颗糖。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他,就没必要有过多的纠缠。“不用了。”“你不是一直想去?”“以前想去,但是现在不想去了。”他黑了脸,一路无话。高烧刚退的身体还很脆弱。我回到卧室就睡了一个下午。迷糊间,我感受到腰上多了一双手。我皱眉睁眼,看到程厚其的脸。以往,我不知道期待了多少次醒来之后就可以看到他。但现在,我下意识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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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时候,程厚其罕见的来接我。

见我一脸官司,他啧了声,“还在生气?”

累意从心底起,累到我甚至不想回他的话。

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替我去缴了费,不由分说的抱我上车。

“下午去你一直想去打卡的那家餐厅怎么样?”

他鲜少会这样主动提起带我出去约会。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心脏不受控制的骤缩。

有些痛,有些难受。

为什么总是给我一个巴掌,给我一颗糖。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他,就没必要有过多的纠缠。

“不用了。”

“你不是一直想去?”

“以前想去,但是现在不想去了。”

他黑了脸,一路无话。

高烧刚退的身体还很脆弱。

我回到卧室就睡了一个下午。

迷糊间,我感受到腰上多了一双手。

我皱眉睁眼,看到程厚其的脸。

以往,我不知道期待了多少次醒来之后就可以看到他。

但现在,我下意识的后退。

我看到他眯了眯眼,嘴角不耐烦的往下撇了撇,然后无情的放开我。

“我饿了。”

闻言,我强撑着还没有恢复的身体去厨房做饭。

他双手插兜立靠在门口看着我。

良久,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林惜,我不喜欢女人耍脾气,你知道我的性子。”

他在警告我。

若是在以前,我肯定早就屁颠屁颠的过去道歉,哄人,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可自从我决定放下后,突然就没那个心气了。

“嗯。”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传来摔门的声音。

他走了。

我肩膀一松。

我给自己做了土豆炖牛腩,里面加了超级多的葱花和香菜。

程厚其不吃香菜,即便我觉得香菜是灵魂,但做饭的时候还是不会放。

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夜晚来临,程厚其说他喝了酒,让我去接他。

他总是这样,喝了酒不喊代驾,要我去接。

看着外面的飞雪,我头一次拒绝了他的要求。

“喊个代驾吧,我身体不舒服。”

手机里没再传来声音。

他把电话挂了。

三十多分钟后,他出现在门口,还带了一个女人。

他虽然玩儿的花,但他为了避免麻烦,从来不将外面的女人带回家过夜。

这还是头一次。

我立马回到我的房间,贴心的为他让出足够他们施展的空间。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并伴随着女人的娇.喘声。

他们竟然还真就在客厅里玩起来了。

我戴上耳机,伴随着音乐入睡。

我睡得太熟了,以至于程厚其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床上的,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醒了?”

他靠在我肩膀上,看起来还没睡醒,眼皮懒懒的耷拉着。

他亲昵的往我身上凑了凑,仿佛昨晚与他度春宵的人是我。

眼神落到他留印的脖子上,我心里竟然泛起了恶心,一把将他推开。

“你干嘛?”

但他太重了,我没能推开他。

“不干嘛,你离我太近了,不习惯。”

他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我是你男朋友。”

他在提醒我,他离我近也是正常的。

紧接着,他又说:“昨天晚上你不来接我,我就只好让别人送我回来。以后只要你乖乖来接我,就不会发生昨晚那种事情了,知道吗?”

我望着他,将这话咀嚼了三四遍。

所以,他出轨,对感情不忠,对我这个女朋友熟视无睹,都是我自己的错。

所以,他和那么多女生都保持不正当关系,都是因为我?

是我,把他变成这样的?

若是我之前对他还有不舍,再听到这番倒反天罡的话后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程厚其,早就不是那个把我从孤儿院救出来的人了。

“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他原本还好心情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暗沉,“林惜,你再说一遍?”

我满足他,“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行啊,你别跪着回来求我。我真是眼瞎了才来看你。”




这是程厚其第一次给我道歉。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他说:“今天下午那些话,都是我的气话,对不起,别生我气了。”

我惊在原地,内心荡开一圈圈波澜,每一圈都让我觉得痛。

原来,他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

可他还是那样做了。

他还是选择伤害我。

就和以往许多次一样。

或许是见我不说话,他又接着说:“多陪我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你知道的,我一个人很容易失眠。就算你要走,也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

这样请求般的语气终究还是让我心软了。

毕竟,我也是用真心爱过他的。

我坐在床边守着他。

他望着我,那样神情仿佛我是他的挚爱。

曾经有多期盼这样的眼神,现在就有多无感。

我淡漠的移开眼神,不去看。

迟来的深情,我也不要。

他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终是什么都没说。

待程厚其睡熟,我回去已经是第二天。

我洗漱完补了个觉,接到母亲给我的消息。

“中萃路,‘一间咖啡厅’,你的未婚夫,去见见吧!我有预感,你会喜欢的。”

我无奈笑着打字回复:“希望如你所想。”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家里人给我安排的未婚夫会是周瑾深。

当他坐在我对面时,我还只以为是他走错了。

但他说:“未婚妻小姐,以后多多关照。”

我脑袋炸花了。

他,周瑾深,居然是我的未婚夫。

可他知道我的过去啊,他知道我和程厚其的那些纠缠。

他知道我那些不便透露于人的傻事。

我有一点不敢直视他。

“我......”

“林惜,不管你想说什么,我想先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看重家族的人,所以,我可能给不了你,你想要追求的爱情。”

那些难堪的苦涩的话突然就淡在嘴边,最后烟消云散。

只要没有掺杂感情,一切都好说。

“好。”

“那我们下周三结婚,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反正迟早要结。

反正都比某人好。

程厚其是从哪里得知这一消息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又变成了疯狗。

他发了疯来咬我,到酒店堵我。

可惜,我人没在酒店。

因为我在婚纱店。

周家原是北城发家,到南城发展。

周瑾深说了,婚礼为了方便我就在南城举办。

他以后也会多数在南城办公。

我们周二晚上一起回南城。

既然这样,我不如先把婚纱挑好。

婚礼的其他,我都可以从简。

但一辈子只能穿一次的婚纱,我想选自己中意的。

所以,当我试完婚纱,并把婚纱照和定妆照发到朋友圈,我才知道程厚其又来找我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跟他说清楚。

通过他的兄弟,我是在一家酒吧找到的他。

彼时的他正在卡座上喝得起劲,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什么?你说林惜?他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人,要不是因为他养父养母,他也就赔给我提鞋的!”

“我也就是看在她父母能够帮到我才跟她在一起的!”

“你们不知道吧,我就是看了她的日记,知道她小时候总在孤儿院被欺负,于是我就冒充那个帮她逃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所以她才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

我僵直的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

我的手脚都僵住了。

我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在一点点退却,变得冰冷。

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个骗局,就连他的挽留也是。

我对他的好,对他的感情,都只是他想更上一层楼的踏板。

我早该想到的。

程厚其,你真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受到身体回暖。

我在那里坐着,我看着他抱着两个女人出了酒吧。

我跟出去,看着他们去了对面的酒店。

我拿出手机,“喂?我举报有人pc。”

眼看着程厚其被帽子叔叔带走后,我转身离开。

纠缠这么久的感情,在今天终于迎来了结局。

程厚其,我.日后的人生与你再无关联。

第二天,我的婚礼如期举行。

我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宣下誓言,要和周瑾深一辈子。

夜幕降临,我洗漱完坐在床上。

褪去白天的热闹,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我和周瑾深。

我有些无所适从。

周瑾深出来时只简单的围了一条毛巾,身上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我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那个......”

他轻笑,慢慢凑近,“你脸好烫。”

大家都是成年人,到了这一步,之后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夜里,我莫名惊醒。

手机屏幕的光在黑夜中一闪一闪。

“林惜,你别生气了。”

“你现在跟他离婚回来,我还要你。”

“林惜,你只能是我的。”

这些消息来自程厚其。




和程厚其第一次相遇,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我总是沉闷的一个人,不会讨人欢心,所以一直也没被合适的家庭带走。

时间一长,院子里比我小的孩子们也会来嘲笑我。

甚至,在背地里欺负我。

我的身上开始多出各种各样的伤口。

五点多,前院来了人看孩子,老师们都带着合适的孩子过去了。

这也正给那些欺负我的人找到了时机。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将铁丝放在开水里烫上十几分钟,在往我身上一放。

我的皮肤上立马多出一根线条。

他们觉得有趣,拿我的身体当画板,开始在我的身上作画。

程厚其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他像故事情节中的白马王子,推开那些伤害我的人,对我说:“以后,你就跟我混了。”

他把我推荐给他的邻居。

我被收养了。

我的噩梦结束了。

回忆淡去,我开始收拾自己东西。

东西不多,四个行李箱刚好装完。

桌上放着的我和程厚其的合照,我没打算带走。

但看着它们,我突然生出一丝不舍。

就再缓一天吧。

我的心里似乎还在暗暗期待着什么。

于是,我去了大学外的小吃街。

我和程厚其就是在那里重逢的。

意外的,我看到他和一个女孩儿手牵着手排队买糕点。

明明之前,我想吃那里的糕点,他说的是他忙得很,没那个时间。

冷风一吹,我鼻尖有些酸,一个不留神红了眼眶。

程厚其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时,他慌忙错开脸,拉着那个女孩走了。

下午回到家,意外的,程厚其做了一桌饭。

桌子上还放着小吃街那家的糕点。

他过来将糕点递到我面前,“我买的,你尝尝。”

我竟然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小心翼翼这四个字。

我接过糕点尝了一口,有些干,“换老板了吗?”

“不好吃吗?”

“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程厚其垂丧着头,扯了扯嘴角,“那你别吃了。”

那袋糕点,我只吃了一口。

再从楼上下来时,糕点已经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是程厚其吃了。

他说,他也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他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变得跟以前一样。

程厚其把饭做好。

我们难得的坐在一起,安静的,平和的吃了一顿饭。

以前,他总是不屑于在家跟我一起用餐。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要去谈项目,要去陪新人,要和兄弟聚餐......

唯独没有要和我做的事情。

可这一顿饭吃的并不开心,我没什么胃口,而他似乎有话要说。

但等我吃完,他都没说,我也就不想等了。

回到楼上,我开始洗澡。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呆怔在原地。

他指着房间里排排站的行李箱,“你要出门?”

我坦然,“嗯。”

“去哪需要带这么多行李?”他肉眼可见的慌乱。

我淡淡的从他手里拿回我的行李,“回家。”

程厚其呵笑一声,“你还在闹脾气,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行啊,干脆就分手。你提着你的行李滚远点。”

我干脆应声,“好。”

他哑然,愣在原地。

我提着行李连夜离开。

程厚其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目送我上车后,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走了就别回来。”

回应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夜。




我家在南城,距离北城有一段距离,大晚上想根本没有合适的票。

我也不想大晚上的回家让家里人担忧是不是我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

我只能临时找个酒店住。

第二天一早,我把行李箱寄回去大半,只留下必需品。

下午,我去了周瑾深家。

给他小侄女辅导完作业后,我提了离职。

周瑾深坐在复式的阳台花园中,花园里摆放了一张白色实木小圆桌,桌上放着他的电脑。

他锁了电脑屏幕,手指轻轻敲在桌上。

“你都想好了?”

他的声音很独特,低沉、得天独厚的磁音,总能拨动人的心弦。

我吸了口气,压下内心的颤动,平静后才道:“想好了,也多谢你上次说的那些话。”

说的很好。

让我如梦初醒。

我家里人都觉得我小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秉持着宠我爱我的原则,无论我做什么都支持我。

可我却一心扑在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身上。

实属不该。

周瑾深勾起嘴角,“那就祝你日后事事顺遂。”

“谢谢。”

我将来的路上买的一些小礼物放到客厅中的沙发上,与小侄女道别后就准备离开。

周瑾深送我出院子。

他望着我,意味深长,“林惜,我们还会再见的。”

我没多想,“期待下次见面!”

冷不丁,旁边冒出一个尖酸的声音。

“哟,两位还真是舍不得彼此呢,下次见~”

“呵......既然这么舍不得,何必说什么下次见呢?林惜,你不如直接住人家家里就得了。”

这样的程厚其让我觉得哑口无言。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张口就是黄谣,闭口就是骂人。

我竭尽全力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他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哪样?你昨晚一夜未归,今天又从他的家里出来,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他还在咆哮,“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就知道,你突然要跟我分手,肯定是在外边儿有人了!林惜,你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可是,在外边儿有人的人明明是他。

倒打一耙被他拿捏得刚刚好。

我气的捏紧拳头,泪花在眼眶打转。

被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这般骂,时隔多年,我又一次尝到了无助的感觉

就连周瑾深都看不下去了,“程总,我劝你把嘴巴放尊重点,请你不要以你的思维去揣测别人,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不堪。”

程厚其气的快要跳脚,叫嚣着要周瑾深和他单挑。

周瑾深冷哼一声,“幼稚。”

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周瑾深让自家司机送我回酒店。

而程厚其一直在身后叫嚷。

讲真,那一刻,我有点儿共情不了曾经的自己。

我为什么会喜欢程厚其呢?

这样一个对感情不忠贞,颠倒是非的人。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就发现程厚其开着他的粉红色玛莎拉蒂在后面追。

一整个骚包风格。

司机在送我之前就得到了周瑾深的指示,一定要将我安全送达。

这一路,他左拐右拐,拐了好几条街才终于将程厚其摆脱。

就在我回到酒店,洗漱完毕,以为这混乱的一天就要结束时,程厚其的兄弟给我打电话了。

“嫂子,程哥他出车祸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你快来看看他吧。”

听到他出车祸的消息,我还是难免的心头一紧。

但冷静下来后,我坚定道:“你给他招个护工好好照顾他吧,我就不去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嫂子,程哥他快死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最后的心愿就是要看看你,你......真的不来吗?”

或许是程厚其兄弟略显卑微的语气,也或许是想到了那年我在孤儿院被欺负无人帮助孤零零的惨景,我还是去了。

但我很清楚,这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

程厚其躺在私人病房里,面色煞白,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所谓的出车祸,只是他开太快追尾了。

看到我来后,他一脸不虞。

“你来干什么?陪着你的周瑾深去啊!”

别扭又傲娇。

他这能说会讽刺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哪里有问题。

我沉默一瞬,转身往外。

“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他赶忙起床拉住我,“你别走!”

我奇怪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这又是在干什么。

让我走的是他,让我别走的也是他。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招之来挥之去。

我心烦意乱的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被他一把拉着。

“对不起。”




追了程厚其七年终于追到手后。

我的26岁生日,他在新人身上蛄蛹,不忘让我去送安全措施。

他身边的其他小姐妹怀孕了,还得我去督促人打掉。

最近,他又迷上了个演艺圈的新人。

我得一边儿送安全措施,一边儿去医院看着人打掉。

直到,在我结婚那天把他送进去。

我成了别人的新娘,他在局子里骂娘。

他后悔了。

但我已经走了。

——

从医院出来,程厚其来电。

“来会所接我,限时三十分钟。要是超时了,你知道我脾气的。”

按照老规矩,一旦超时,他将会根据心情冷我十五至三十天。

我吸了口冷气匆匆赶去。

我不想被他冷下来,他不理我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

包间灯光实在太暗,以至于我进去都没人注意到。

程厚其的声音响起,“林惜?我怎么可能会娶她。睡了这么多年,早睡腻了,也就是看她能帮我做点事儿才留着她。”

“你看看她现在那样子,每天就知道催我回去,跟个黄脸婆似的。”

一旁有听不下去的人替我说话,“嫂子那也是在乎你。”

程厚其吐了个烟圈,“谁稀罕她在乎。哪个男人到我这个位置,身旁没几个莺莺燕燕?指望我只跟她一个人好,做梦呢。”

“等我哪天找到机会,就把她给甩了,看见她就烦。”

有人接话:“我看嫂子身材不错,周哥至少是爽了......”

程厚其睨了一眼,“怎么?想要啊?等哪天我给你送床上。”

“好嘞,谢谢哥。”

“话说,不是喊了嫂子来接你吗?怎么还没来......”

话音顿住,不是这群人良心发现,而是看到了我。

这些话在我脑中绕来绕去,我立在原地,手足无措。

这是第一次,我听到程厚其这么直白的话语。

所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过时的工具?

外加,免费保姆?

我的心止不住的发痛,憋了好久才将眼泪憋住。

所有人都看着我,在他们暗暗期待的眼神中,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程厚其面前。

“我们回家吧。”

仿佛刚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看到他们的眼神从期待变成挪揄到嘲讽。

没关系的。

我喜欢程厚其,而且是他救了我,我没关系的。

他睨了我一眼,“你去外边儿等着吧,这儿还没完。”

“好。”

北城的冬天总是冷的。

寒风刺骨,我在会所外面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双脚冰冷,手指被冻得通红,还是没见程厚其出来。

他身体不好,有慢性疾病,我担心他突然发病,刚准备进去找他,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孩子出来。

风一吹,那女孩儿搓了搓手。

他赶紧把大衣脱下罩在女孩身上,将女孩全方位包裹,抱上了车。

那应该是他的新“女朋友”吧。

跟在他身后的兄弟看到了我,上前给他指了指我的方向。

他终于看到我了。

我连忙抬脚准备过去。

他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上了车。

车门被关的嘭一声。

即使我隔了老远,也听得清楚。

我脸上的笑就那样僵在了冷风中。

我生病了。

这一场病来得太急,家里什么药都没有。

高烧四十度,在床上躺了两天,给程厚其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终于接了。

“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了?有病就去治,找我有什么用。”

旁边传来女声,“程哥哥,你在接谁的电话啊?这个时候都分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宝贝,我当然喜欢你!”

眼泪从眼角滑落,可我连擦眼泪的心气都没了。

心脏早已揪成一团。

痛且呼吸不畅。

程厚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知道眼泪流了多久,不知道我是怎么闭上眼睛的。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

一旁站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声音醇厚,“终于舍得醒了?”

他是我周末兼职家教小孩儿的舅舅。

自从跟了程厚其以后,他不准我出去工作,又不给我零花钱。

我没办法,只能去找兼职。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的说不出一句话。

周瑾深看了出来,给我递来一杯水,“既然你醒了,这就没我的事儿,走了。”

我接过水杯润了润嗓子,道谢。

周瑾深走到门口有停下来,意味深长,“林惜,你不应该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更不应该辜负在乎你的人。”

我吐出一口气,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拿出手机,我回复了母亲给我发的消息。

“囡囡,家里都给你安排好了,只要你愿意放下程厚其,回来就可以结婚。”

我回复:“好,月底就回来。”

程厚其,我要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