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檀英简鸣的女频言情小说《贺檀英简鸣写的小说梦醒时分情难续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檀英只淡淡说了一句,其他没再说。简鸣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阵心虚,半晌才调整好表情安慰道:「怪我,昨晚我不应该回队里的,从现在开始我寸步不离你身边。」贺檀英闻言,突兀地笑了一下。虽然消防大队出火勤多,但本市也不是一天到外有火灾,何况他今年已经晋升为副队,根本不需要再值夜班。这还是上次他的女同事亲口说给她听的。简鸣这是拿她当傻子蒙,就连想个借口都这么的敷衍。她突然想到,撒谎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对劈腿的男人。当天,贺檀英还是没能出院,简鸣甚至将他的妈妈找了过来照顾她。可简鸣妈一直不怎么喜欢贺檀英,总觉得这么个病歪歪的姑娘拖累了自家的儿子。言语间说话总是不阴不阳:「你这个病要是看不好,以后怎么搞呦?」「简鸣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
贺檀英只淡淡说了一句,其他没再说。
简鸣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阵心虚,半晌才调整好表情安慰道:「怪我,昨晚我不应该回队里的,从现在开始我寸步不离你身边。」
贺檀英闻言,突兀地笑了一下。
虽然消防大队出火勤多,但本市也不是一天到外有火灾,何况他今年已经晋升为副队,根本不需要再值夜班。
这还是上次他的女同事亲口说给她听的。
简鸣这是拿她当傻子蒙,就连想个借口都这么的敷衍。
她突然想到,撒谎可能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对劈腿的男人。
当天,贺檀英还是没能出院,简鸣甚至将他的妈妈找了过来照顾她。
可简鸣妈一直不怎么喜欢贺檀英,总觉得这么个病歪歪的姑娘拖累了自家的儿子。
言语间说话总是不阴不阳:
「你这个病要是看不好,以后怎么搞呦?」
「简鸣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个人?」
贺檀英并不想在走前和她再吵一架,只能闷声不吭地装睡,好在林医生打电话告诉她。
「B国那边的无菌手术室准备好了,只等你一过去咱们就开始手术。」
「好,那明天就走。」
这时,简鸣正好从门外进来,疑惑地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贺檀英掐断电话,随口应付:「以前的同学跨省出差」。
简鸣虽然狐疑,但也没有多问,这时门口传来简鸣妈惊喜的声音:「欢欢啊,你怎么抱着孩子在这?」
简鸣用余光扫了贺檀英一眼,发现她闭眼睡了过去,才悄悄带上门走了出去。
贺檀英睁开眼尾随其后,扒在门缝边看着三人围拢在一起,正小声地说着什么。
「哎呦,我的小孙孙怎么烧成这样?这一脸通红的嘞。」
简鸣妈心疼地抱着孩子,一双眉皱在一起,不停地问着池欢:
「孩子怎么烧成这样,怎么照顾娃的,你到底会不会当妈?」
池欢小心翼翼地偷觑了一眼简鸣妈,憋着一张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道:
「我一个人带孩子,总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她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瞅着简鸣,像在等着他表态似的。
贺檀英微微皱起眉,她不理解,为什么程向东的儿子,简鸣妈那么在意?
她攥紧手心,心里隐隐传来一阵不安。
这时,简鸣扫了房门一眼,见没人才放了心,小声回了一句:「要不请个保姆吧,英英这边我也走不开。」
池欢不乐意了,嘟着嘴反驳一句:
「保姆和孩子又没血缘关系,怎么会用心带孩子?」
简鸣妈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剜了房门一眼,才没好气地呛声道:
「请什么保姆!我亲自带!」
「简鸣,别忘了,他可不是那什么程向东的儿子,他可是你嫡亲的儿子!」
说着举起一杯和周彭碰了碰一口干完。
有人小声说道:
「还是欢子姐是个爽快人,能玩能闹还好生养,简鸣哥还是你有福气啊,哈哈。」
池欢轻斥一声,笑着说:「别瞎说,今晚叫你们来是做个见证。」
「我和简鸣虽说领了证,但还缺个求婚仪式......」
她话音未落,周彭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哄笑道:「我懂了,她有的,你也必须要有。」
池欢笑笑没说话,可眼神里写满了势在必得。
下一秒,简鸣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一个首饰盒,露出一只弯月型的钻戒。
灯光的照耀下,戒指熠熠生辉。
此时,坐在对面的贺檀英恨死了自己2.0的好视力,将简鸣这一刻眼底的柔情看得一清二楚。
「池欢,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不管生老病死,咱们白头到老,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满场的吵闹里依然清晰入耳。
那一刻,贺檀英如遭雷劈,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上冷汗直冒。
同样的戒指,同样的誓言,同样的一群人,只是求婚的对象不同。
贺檀英有的,果然池欢一样样都拿到了。
简鸣!你真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真是好的很!
贺檀英眼角的泪扑簌簌直往下落,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看见池欢惊喜地瞅了无名指上的钻戒一眼,转瞬就搂着简鸣的脖子热吻起来。
众人嘘声不断,但也不能打断两人的甜蜜。
贺檀英怔怔地看着,掌心的传来尖锐的刺疼,十指的指甲尽数掰断。
最终,她闭了闭眼,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那二十几个台阶好像格外漫长,本就蹒跚不灵便的腿脚突然脱力,贺檀英腿心一软直直滚了下去。
浑身的剧痛传来,可她像感受不到似的,耳前依然是那句「你愿意嫁给我?」的誓言。
腿上一汩汩渗出冰凉的血迹,贺檀英浑身抖着,一个劲地想重复爬起来。
可无力的腿脚,就像她痛得麻木的心一样,都不听使唤。
贺檀英狼狈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着。
下一秒,一道陌生的香味钻进鼻腔:「小姐,您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贺檀英抬眸撞进一双漆黑的眸里,半晌,她破罐子破摔地回了句:
「市里三院,谢谢。」
那人风度很好地将她扶上了后座,贴心地递上了一包纸巾,便再没说话一路开往三院。
简鸣几秒前发来的信息还在通知栏:
「英英,你吃完饭早点睡,熬夜了我心疼,明早带你爱吃的小笼包。」
贺檀英按灭了手机,再没看一眼。
简鸣次日清晨回医院的,一见贺檀英满腿的伤,面色就变了:「怎么搞的?怎么摔得全是伤?」
贺檀英本以为今天再见到这个人,一定恨不得掐死他。
可事实上,她除了疲倦还是疲倦,昨晚的那一切彻底让她心死。
「我的病恶化了。」
孩子是简鸣的?
他们,有孩子了?
贺檀英失魂落魄地坐回床铺,两眼空洞无神,她忽然浅浅笑了一下,笑着笑着,她双手捂住了脸,泪顺着指缝掉落。
也是,简鸣外面装着深情人设私下里却意在劈腿,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他的兄弟团,他的爸妈都知道。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她紧紧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贺檀英再次醒来时,简鸣妈正抱着孩子和池欢在房间里聊天。
池欢眼尖,当即扑上床前嘘声问暖,好像两人关系多好一样。
「英英,你好点没?浑身痛不痛?」
她嘴上问着关切的话,眼里却笑得分外得意,一副斗胜了的将军模样。
贺檀英并不愿陪她唱大戏,索性敛着眸子不吱声。
简鸣妈见她形容冷淡,不赞同地瞪她一眼:「贺檀英,你怎么回事?欢欢在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真是没家教。」
贺檀英扯了扯唇角。
从简鸣妈的称呼上就能看得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个贺檀英一个欢欢,谁更得她的欢心显而易见。
又说没礼貌,又说她没家教......
以前,为了简鸣不夹在中间难做人,很多委屈她都偷偷忍了。
可如今,她突然不想忍了。
连简鸣那个人渣她都不忍了,为什么还要忍受人渣妈?
想到此,她讥笑出声:「有家教的不也偷人男人,偷生孩子吗?」
「再说,我干了什么缺德事要被你说没家教,我不想说话,犯法吗!」
这话一出,房间里两人迅速变了脸,简鸣妈眼神犀利特意审视了贺檀英两眼,见她神色如常,才偷偷松了口气。
池欢眼神一转,笑着打圆场:「别生气,刚才话赶话的,伯母没其他意思。」
她顿了顿,继续开口:「英英,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帮忙。」
贺檀英没有搭话,一旁的简鸣妈忙接话:「欢欢,你说。」
「这孩子和你们夫妻有缘,我想请你做孩子干妈!」
贺檀英露出一丝冷笑,断然决拒绝:「不可能。」
池欢委屈地憋了憋嘴,扫了一眼简鸣妈,突然重重一跪,嘴求道:
「英英,看在程向东救了简鸣的份上,我求你了......」说着,便低声抽噎起来。
贺檀英放床单上的两只手,指关节发红,捏的几乎变了形。
池欢啊池欢,你真是懂怎么恶心人的。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好,我答应你,但我也有个条件......」她唇角微翘,视线落在简鸣妈身上,送客之意明显。
老太太气得嘟囔几句出去后,贺檀英只问了一句:
「告诉我,你和简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池欢一骨碌站起,装模作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近前几步,得意道:「我和程向东结婚时,我们就勾搭上了。」
池欢恨恨瞪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说着她和简鸣相识相爱直到生下孩子的过程。
她本以为,贺檀英听到这一切一定会气得发疯。
可面前的女人,除了满脸的倦意,那张平静的脸上再看不出其他。
在池欢看不见的角落,手机上的红点正冒着猩红的光。
夕阳的光,落在窗棱上暖洋洋的。
可贺檀英却浑身发冷,脚底心里直冒着凉气。
良久,她视线定在池欢身上:「如你所愿,我成全你们。」
池欢眯了眯眼,有些不可置信,呼吸顿了顿,才问:「你舍得?」
贺檀英低垂的眼露出讽意:
「这样的人渣,只有你当宝,我却不会。」
「因为,我嫌脏!」
话落,门口最后的身影也消失,贺檀英伸出的手硬生生顿在半空,半晌无力地垂落。
直到此刻,她才认识到。
他的心里,池欢比她重要。
贺檀英咧开嘴想大笑,可浓烟呛得她咳嗽不断,脸上的泪无声地流了一脸。
心底的某特个角落彻底塌了,痛得她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头痛欲裂,脑海里全是简鸣十年来照顾她的细节,在这生死的一瞬蓦地全淡了下去。
临晕厥前她想到,不能死,我不能这么窝囊地死。
再次睁开眼,贺檀英看着病房雪白的屋顶发呆。
身旁的简鸣一见她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激动得眼底泛红:
「你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也活不成了。」
「幸亏没有烧伤,只是被呛晕了,咱们明天就能出院。」
贺檀英眼珠一转,牢牢盯着眼前血丝密布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男人是谁?
她闭了闭眼,片刻后才想起他是简鸣,爱了她十年却又在婚前背叛了她的男人。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现在却分外的陌生。
贺檀英的嘴角微弯,扬起一个不算笑的弧度。
简鸣见贺檀英没什么反应,脸上反而挂着古怪的笑,他顿时慌了,嘴里忙不迭地重复着:「英英,是我,我是简鸣。」
他声调破碎,带着满腔的爱意一声声唤着,好像对面前的女人深爱入骨。
就连一旁挂水的护士都红着脸悄声说了一句:
「你男友,真是难见的有情人。」
可听在贺檀英的耳里,只觉得讽刺和荒唐,实在不想看他表演深情,她只能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我知道。」
昏迷前,她想如果这次不死,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
可这一刻,她突然不想问了。
反正这个男人她马上就要忘了,还问什么呢?
简鸣见她面上冷淡,慌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一把攥紧她的手,口不择言地解释:
「英英,那晚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是......」
「程向东的孩子还小,他不能没了爸爸又没了妈妈,我懂,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贺檀英打断简鸣的话,一字一句替他解释着。
嗓音沙哑,语气真挚得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简鸣闻言身影一僵,眼底闪过难过,纠结,复杂的情绪,可转瞬又恢复了如常。
「英英,你真好,能遇上你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眼里闪动着感动的泪花,一双大手攥得死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贺檀英闻言心底五味陈杂。
惨白的脸上挂着浅笑,一根根掰开简鸣的手指。
低低回了一句:「也是我的福气。」
可贺檀英在心底偷偷加了一句「简鸣,这样的福气我再也不想要了」。
她自虐般翻起了和池欢的聊天框。
一开始她收到池欢和简鸣的结婚证还有质疑,反驳,可到现在两人的聊天只剩池欢单方面的曝光。
又有两条新的消息:
「昨晚大火,他最先拉的人可是我,你也不过如此。你有的我肯定也会有!」
「今晚来缘渡,你会有惊喜。」
贺檀英明明不想理这个女人,可真的到了晚上八点,她还是没有抵住内心的躁动,换了身衣物戴了口罩起身去了缘渡俱乐部。
他们的卡座在靠窗的拐角,七八个大男人很好认。
贺檀英装作等朋友的模样,坐在了对面的卡座将他们的情况尽收眼底,今晚组的好像是单纯的兄弟局,里面并没有昨晚的几位女同事。
简鸣和池欢赫然在列,霓虹的彩灯下,两人的脸上带着酒意的绯红,两具身体当众紧密贴在了一起。
只听周彭说了一句:「幸亏她今天不在,昨晚真把我憋死了,我差一点没忍住。」
简鸣闻言面色一沉,立即推开池欢,满脸严肃道:
「管好你的嘴,她要是知道了,我跟你们都没完。」
周彭眼见他要变脸,赶紧打了一声哈哈:「放心吧,简鸣哥,你和欢子姐的事除了那几个姑娘,咱们队里谁不知道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帮腔:「就是,就是,咱们一直都守口如瓶,放心吧!」
一旁的池欢眼珠一转,笑着娇嗔道:「都是自家兄弟,别那么严肃,来喝酒,喝酒。」
贺檀英结婚的前一周,突然发现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去了民政局。
她不信,非要当面问个清楚。
简鸣满脸的挣扎与痛苦:
「程向东出火勤时为救我牺牲了,我只是为了给他孩子一个名分,我和池欢是假领证,咱们才是真结婚。」
贺檀英信了,可在婚前的单身派对上,她又听到简鸣漫不经心的话:
「和情人结婚,让深爱十年的女友做小三,这样的快乐你们不懂。」
贺檀英当晚拨通了主治医生的电话:「林医生,我同意做神经手术,你安排吧。」
......
电话里林医生的声音有一刻的停顿,半晌才恢复正常:
「贺小姐,你想好了吗?」
「一旦你开始手术,不管术后什么情况都会出现失忆的状况,你大部分的记忆都会丢失,简先生不会同意......」
贺檀英的视线定定落在抽屉里那红灿灿的小红本上,艰涩的开口:
「林医生,我这个先天性神经脊髓炎再拖下去,下半生也只能是个瘫子,我想好了要做手术。」
贺檀英平静地做了决定。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落在池欢和简鸣的结婚照上,照片亮得有些刺眼。
明明还有五天他们就要结婚了,可简鸣却和池欢领了证。
她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说服自己相信他,他还是那个最爱自己的简鸣。
可他和好哥们亲口说的话,彻底将贺檀英的逃避撕了个粉碎。
像是给她闷头抽了几鞭子,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泪水一颗一颗滴在红本本上,透过泪水朦胧的视线,贺檀英的神情有些恍惚。
「英英,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不管生老病死,咱们白头到老,你愿意嫁给我吗?」
耳边是简鸣精心策划了很久的求婚仪式。
甚至跪地求婚套上戒指的视频还在网络上传播,他那一帮消防队的同事纷纷发信息打趣她要喜糖吃。
谁能想到他简鸣竟然背着她勾搭起了好兄弟的遗孀,将人照顾到了床上。
简鸣大学一毕业就入了消防队,和程向东是队里的骨干员工。
上一次,市里的特大火灾,程向东为了救简鸣一命,在火场牺牲了。
那时,他的孩子从母亲池欢得肚里才刚出来。
从那以后,照顾池欢母子成了简鸣生活里另一项重要的内容,直到他们领证。
「和情人结婚,让深爱十年的女友做小三......」简鸣的这句话像魔咒一样萦绕在她的耳边。
说的不就是她吗?
简鸣拿她当猴子耍!
贺檀英的思绪被简鸣略带关切的声音打断:
「英英?英英?」
他穿着浴袍端来一盆热水开始每日的功课,林医生说过,常按摩有助于她血脉通畅不至于那么早瘫痪,所以简鸣日复一日地帮她按摩。
「这个力度重不重?」
简鸣浅褐色的瞳孔里印着她清晰的倒影,眼神火热,笑容温暖。
那眼里的关切和爱意分明不假,他又为什么变了呢?
贺檀英摇了摇头。
像是在回答简鸣的问题,又像是要甩开脑海里乱糟糟的思绪。
她一动不动,任凭简鸣带着茧子的大手在瘦得像竹竿似的小腿上揉捏。
几天前,她还感动得泪盈于睫,傻傻地问了一句:
「你的手法怎么越来越好?在哪学的?」
当时的简鸣面上划过一丝惊慌,随即找了个话题岔了过去。
可如今她再也不想问了。
因为,简鸣给池欢按摩腰部大腿的视频,正静静地躺在她们的聊天框里,池欢的白皙的肉体在他的揉捏下变换成不同的肉浪,刺得人睁不开眼。
贺檀英死死地盯着画面,双手紧捏成一团。
池欢还甚至故意问了句:
「你以为,他是你的专属按摩工?」
「别天真了,你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想不到吧?他这一手按摩技术都是在我身上练的。」
「他尤其喜欢我那对大白兔。」
一想到简鸣的手,没缝隙地碰过其他女人赤裸的酮体,贺檀英的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简鸣见状还以为她冷,随即取来羊毛披肩贴心地给她整个裹上。
嘴里关切道:
「英英,别受凉了,万一感冒,我又要心疼了。」
贺檀英抬起眸静静地打量他,随即又垂眸掩下眼底的自嘲。
在整个消防大队中,简鸣是公认的情圣。
所有人都认定了简鸣的最爱是贺檀英,所有人都说他爱惨了她,哪怕她因为疾病后半身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简鸣对她的爱一如既往,两人婚期不变。
可他们想不到,这样的男人竟然也悄悄地变了。
看着男人因为按摩额上泛起的细密汗珠,思绪恍惚,她不禁想起和简鸣一起走过的十年光阴。
他从大学开始,每个生理期都为她准备的红姜茶,不厌其烦地给她装暖手袋。
父母抛下她去国外定居时,是他搂着她一字一句说:「别怕,还有我,我会爱你一辈子。」
那些誓言言犹在耳,可简鸣还是背叛了她。
可明明不过十年,他的一辈子,可真短啊。
「明天记得去医院检查,我来接你。」
「好。」贺檀英心不在焉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