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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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文》,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跑出不久,只见铁头急吼吼地从另外一个方向追了过来。我问他事情怎么样。“都搞定了!”铁头搓了搓手指,表示钱已经到位了,“有六个人愿意出去送人,那姓刘的小子起初还不同意,被我挤兑了一下,总算答应了!”很快,我们一行人就奔到了东边围墙处。“停!”我叫了一声。众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稍动。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样子,突然一阵风从西南方吹来,冰冷刺骨。“走!”铁头和小杆子立即翻身上墙,其他人在下面接应,先把张师傅和杨大叔给送了上去,之后把其他几个兄弟也拉了上去。“带着他们赶紧跑!”我冲铁头道。“啊?我不是还要跟着您……”铁头一愣。“那你下来?”我笑。铁头表情挣扎,最后咬了咬牙,准备跳下来,结果被我在脚上一带,咕咚一声栽下了墙头。“赶紧去吧。”我...

章节试读


刚跑出不久,只见铁头急吼吼地从另外一个方向追了过来。
我问他事情怎么样。
“都搞定了!”铁头搓了搓手指,表示钱已经到位了,“有六个人愿意出去送人,那姓刘的小子起初还不同意,被我挤兑了一下,总算答应了!”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奔到了东边围墙处。
“停!”我叫了一声。
众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稍动。
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样子,突然一阵风从西南方吹来,冰冷刺骨。
“走!”
铁头和小杆子立即翻身上墙,其他人在下面接应,先把张师傅和杨大叔给送了上去,之后把其他几个兄弟也拉了上去。
“带着他们赶紧跑!”我冲铁头道。
“啊?我不是还要跟着您……”铁头一愣。
“那你下来?”我笑。
铁头表情挣扎,最后咬了咬牙,准备跳下来,结果被我在脚上一带,咕咚一声栽下了墙头。
“赶紧去吧。”
我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此时这宅子里的阴风越刮越大,呜呜作响,如同万鬼齐哭。
本来寂静一片的刘宅,顿时响起了惊恐的嘈杂声。
我来到灵堂,正好撞到几个人冲了出来,那刘z浩气急败坏地大叫,“有卫先生在,你们慌什么,钱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了,太吓人了,我们要命!”那几人大叫着,一路朝大门方向冲了过去。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被刘z浩给安抚了下来,留在了宅子里。
“刘老板,这宅子有点不祥啊,怕是还得闹鬼,要不你还是带着人出去吧,等白天再说。”我上前给了建议。
“不行!”刘z浩想也没想,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好奇地问,又看了看四周,“难不成这宅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刘z浩怒道,“那是因为……因为这是曹家的宅子,我答应过曹老板要好好照看这宅子的!”
“你这脑袋是木头疙瘩吧,人命重要还是宅子重要?”我反问。
刘z浩咬了咬牙,“人命固然重要,但现在又不到那个时候,再说了有卫先生在,有什么可怕的?”
那卫东亭听了,昂首沉着个脸。
“说不定卫先生心里也慌着呢,你就不能替他想想?”我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卫东亭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慌就行。”我轻飘飘地转了话题,“这风头不太对啊,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怕,现在就可以走了。”卫东亭冷声道。
“作为同行,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摇摇头,“这宅子古怪的很,作祟的可不一定就是棺材里这位。”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转向刘z浩,“把人聚齐了,听我指挥!”
“这就对了,应该掘地三尺。”我说。
刘z浩急忙道,“不行!”
“怎么?”卫东亭黑着脸问。
“这……”刘z浩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曹老板把这个宅子交给我的时候,曾经反复交代我,这宅子十分重要,绝对不能乱动。”
“叫人,听我号令!”卫东亭喝道。
那刘z浩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违背卫东亭的意思,去把人给叫了过来。
灵堂四周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宅子里的人手纷纷向着这边聚拢了过来。
在棺材前的香炉上插着三炷香,我经过的时候吸了一口烟气,趁乱走到那周响身后,在他肩膀上一拍。
那周响吃了一惊,在他回头的瞬间,我把一口烟喷了过去。
白色的烟气如同活物一般,从他口鼻中钻了进去。
周响浑身一哆嗦,顿时眼睛翻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我说是鬼。

铁头哆嗦了一下,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小林老板真会开玩笑。”张师傅哈哈大笑。

被张师傅这么一笑,铁头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人太老实,总爱把别人的玩笑话当真。”

把我和张师傅都给听乐了。

要真有人以为这铁头老实,那绝对会被他坑里面去。

说话间,我们三人上了车。

张师傅要开车的,自然是坐驾驶位,铁头却是跑去了副驾,说是让我一个人在后排坐得舒服点,实际上我看他是对那只旅行箱还有点犯嘀咕,时不时地还透过后视镜瞄几眼。

“对了小林老板,刘家那边怎么样了?”张师傅问。

“你们走后不久,刘家突然炸了锅,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就往外跑,我看着不对劲,也就跟着出来了。”我随口组织了一下语言。

“这刘家太吓人了,您赶紧出来是对的!”铁头连声赞同。

张师傅也点头说是,又叹了口气,“就是秀玉那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提到秀玉,三个人都是一阵沉默。

“唉哟,那里是不是刘家?”

这时坐在前面的铁头突然大叫了一声。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火光冲天!

起火了?

我让张师傅调转方向,朝着刘家驶去。

到了附近一看,还真是刘家宅子起火了,黑烟滚滚。

虽然有不少附近的居民赶过来救火,但风趁火势,转眼间就把整个刘家宅给吞没了进去。

“什么情况,怎么就起火了?”张师傅和铁头都是大吃了一惊。

我看着那冲天的火光,一连闪过好几个念头。

这场大火肯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掩盖这刘家宅子里的秘密。

是那谷芝华师徒三人?

还是另有其人?

“这不是那个卫东亭吗?”张师傅突然指着人群道。

我看了一眼,见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哗啦一声把一桶水浇到身上。

“对对对,就是那个姓卫的,这鳖孙怎么成这样了?”铁头诧异地叫道。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那卫东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转身往火场里冲。

边上救火的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纷纷大叫,“危险,你进去干什么?”

卫东亭却像没听见似的,一头就扎了进去。

过不多时,他又呼地从大火中冲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瓦缸,头发和衣服上都是火星点点。

其他人见了,急忙把一盆盆水冲着他泼了过去,把火苗浇灭。

“这鳖孙不要命的冲进去,就为了抢这玩意儿?”铁头满脸疑惑,挠了挠头肯定地道,“这缸里八成是装了什么金银财宝!”

我却认得那口瓦缸的样式,正是那寒牢七十二口瓦缸中的一口。

没想到这卫东亭这么不管不顾地冲回去,竟是要抢出一口缸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众人见卫东亭的模样狼狈不堪,纷纷上前关心。

卫东亭却是冷着个脸,让众人不要靠近他,找了块布把瓦缸罩了一下,抱着就走了。

“现在我敢肯定了,这缸里绝对有宝贝,你看这鳖孙跑得多块!”铁头一拍大腿,可惜地道。

我说,“要不你也去里面抢一个?”

“那算了,我还要命。”铁头看了一眼那火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说着又有些疑惑,“那里面还有缸么?”

“怎么没有,挺多的。”我随口应了一句,让张师傅开车回去。

张师傅答应一声,发动车子,又笑道,“小林老板说得对,里面还有酒缸子,菜缸子,你要喜欢尽管去拿。”


“你们自己去住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刘z浩黑着脸冷冷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我见杨大叔在那抹着眼泪,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家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咱们先过去休息吧。”

“好,好。”杨大叔强忍着悲痛,冲我点点头。

刘z浩留下的那人,带着我们前往住处。

在经过那孙道长身边的时候,我停下来问了一句,“你俩是老相识?”

“什么?”孙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师父和刘先生那是多年的好友了,这次要不是看在刘先生面上,哪能请得动我师父!”孙道长的大徒弟傲然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从香案上抽了几张金箔。

“你又干什么?”孙道长喝问。

“借你几张纸。”我晃了晃手中金箔,淡淡道,“放心,肯定还,就算你死了也给你烧过去。”

“你咒谁呢?”孙道长大怒。

我冲他笑笑,转身走人。

刘z浩叫人安排了三个房间,都在宅子比较偏僻的东南角。

“你们两个也打算住下?”

我见那铁头和小杆子也跟了过来,就问了他们一句。

“那个……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救救我们兄弟几个?”铁头紧张地搓着手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好好戴着别摘,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事。”

“那……那就是说,迟早还得出事了?”

铁头听得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想想办法啊,我们都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我把从孙道长那里拿的几张金箔,折成了一个金元宝,闻言诧异地问,“你都快四十了吧,还没媳妇儿?”

“您大概误会了,我是看着老,其实才不到三十!”铁头苦着脸解释道。

那小杆子在边上也赶紧作证,“我铁头哥也就比我大几岁,我们从小一起混到大的,他就是长相老成!”

我嗯了一声,起身走到门口。

铁头和小杆子赶紧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你那三个兄弟在哪?”我问铁头。

“还在门口守着!”铁头忙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真嫌他们命长啊?”

“啊?”铁头脸色大变,赶紧拿出手机给那几个打电话,结果打了半天,发现打不通,急得直骂娘,“什么破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有时候邪气太重,是会干扰信号的。”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铁头一哆嗦,赶紧踹了一脚小杆子,“还不快去,把他们全叫到这里,快!”

小杆子不敢怠慢,赶紧地跑去了。

过不多时,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其中一人鼻子上捂着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

铁头慌忙从脖子上把那枚护身符摘了下来,给那留鼻血的哥们戴上,又哆哆嗦嗦地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在眼里,笑道,“你还挺仗义。”

“唉,我们几个都是没爹娘的,从小一块儿长大,谈不上仗义!”铁头叹气道。

我拿了七枚经过特殊炼制的铜钱出来,给了他们五枚,“捏在手心里,别丢了,到时候还给我。”

“是是是!”铁头慌忙接过,将铜钱分给几个兄弟,剩下一枚自己捏在手里。

我又把另外两枚铜钱给了张师傅和杨大叔。

“今晚上肯定会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正常,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跑,离得远远的,要么就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我对铁头几人说道。

“死人?”张师傅惊呼了一声。

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

“我们守在这里!”铁头毫不犹豫地道。

见我看着他,就赔笑着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跑出去的话也活不了几天,还不如跟着您拼一拼。”

“拼什么?我是来看戏的。”我疑惑地问。

“啊?”铁头等人都愣住了。

“张师傅,杨大叔,今晚上咱们也别睡了,就大家在一起坐一宿,泡壶茶说说话聊聊天。”我对二人道。

“好。”两人点头。

杨大叔内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给牵连进来了。”

“嗐,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跟小林老板一样,也是来看戏的!”张师傅笑道。

我冲张师傅竖了个大拇指,这位老大哥虽然只是个跑车的,但一身侠气。

铁头和小杆子去端了茶水点心进来,一堆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喝茶熬夜。

夜色深沉,屋外一片死寂,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安静得压抑。

刚入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让小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摆在桌子上。

之后把折好的元宝丢入水中。

张师傅等人看得好奇,都纷纷凑了过来,围坐在一旁。

我一只手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叩打。

随着桌面震动,盆中的水面发出微微的颤动,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那只金元宝却是定在了水盆中z央,就像是水底下有只手将其拽住了,纹丝不动。

我突然间停止了叩打桌面,水面的波纹逐渐平复下去,那只金元宝却是忽地动了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转了一下。

张师傅等人顿时咦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内院那边传来。

“怎么回事?”屋内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惊惶混乱,不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铁头惊疑不定地问。

我说行,“你出去看看吧。”

“啊?就……就我吗,您不……”铁头这脸刷一下白了。

我看看他,“怎么?”

“没……没什么!”铁头抬腿踢了一脚小杆子,“还不跟我去!”

两个人把铜钱紧紧地捏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铁头哥,你们小心点,可别出事啊!”他们的三个兄弟好意提醒道。

“我呸呸呸!”外面传来铁头气急败坏的一声骂。


这姓卫的虽然挺讨人嫌,倒也不至于死在这里。

我正准备出手阻止,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七星借法,镇!”

声音气势恢宏,如同惊雷一般,滚滚而来。

虽然同样是七星镇法,但卫东亭与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咒声一至,四周的空气就如同凝滞一般。

杨天宝也被定在了原地。

下一刻,就见两道身影从院门口转了进来。

当先的是一名高高瘦瘦的老者,须发乌黑,相貌威严,目光凌厉,一名年轻人紧随其后。

“师父,曹师兄!”

卫东亭又惊又喜。

杨天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赫然冲开了镇压,继续向着卫东亭扑去!

“妖孽!”

老者冷哼一声,手掌一抬,五指朝天,随即遥遥向着杨天宝拍落。

只听咔嚓一声响。

杨天宝就像被一块巨石砸中,整个身子顿时矮了半截,被压得弯了腰,脚下的青砖也被踏得四分五裂!

浑身骨骼格格作响,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压断。

我左手一晃,指间多了一道人形剪纸。

白纸剪成,手掌大小。

被我悄无声息地祭出,只见白影一闪,那纸人就飘到了那老者面前。

那老者瞳孔一缩,急忙抬手向纸人抓去。

嘭!

纸人闪过一道火光,当空炸开,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那老者和年轻人被迫得向后退了几步。

趁此机会,我一把抓住杨天宝领子,身形疾闪,带着他遁入了黑暗之中。

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滚滚传来。

“哪位高人在此?在下谷芝华,何不出来一见?”

我哦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就是那位梅城第一的谷大师,果然有点东西。

随后就头也不回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途中找到一个大号的黑色旅行箱,把杨天宝给装到里面,拉着箱子就翻墙溜了出去。

这大半夜的,走了好一会儿都没碰上一辆车,反倒是等来了张师傅的电话。

“小林老板,您没事吧?”张师傅声音焦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怎么样?”我笑说。

“我们都好,已经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就是担心您,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张师傅听我说没事,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也已经出来了,让他们别惦记。

“那就好,那就好,小林老板您在哪?我开车过去接您!”张师傅忙道。

我看了一下周围,确实也不好打车,就说行,给张师傅报了个大致的方位。

“好好好,您在哪里等等,我马上就过来!”张师傅连声道。

我就停下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等着。

杨天宝被我镇着,呆在旅行箱里倒是安安静静,只不过这旅行箱冷得很,跟里面装了块冰似的。

等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就见到了张师傅的车。

没等车子停稳,一道威猛的身影就冲下了车。

“唉哟我的娘,总算见到您了!”

铁头大叫一声,就朝我奔了过来,看到我拖着个旅行箱,就要帮我来拿。

“里面的东西有点吓人,你确定要拿。”我问。

铁头的手都已经摸到了箱子,闻言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惊呼一声缩了回去。

见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铁头闹了个大红脸,辩解道,“我这……不是害怕啊,是这箱子好冷,我吓一跳……”

“哦,那给你拿着?”我把旅行箱递过去。

铁头冲着那箱子猛瞅了几眼,却是迟迟不敢下手,“这……这里面什么玩意儿?”

正好这时张师傅停好车,走过来也有些好奇地问,“这什么?”


“死……死了?”铁头声音发颤地问。

“应该还有一口气。”我拨开他眼皮看了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

“是差不多要挂了么?”铁头惊恐地问。

我嗯了一声,起身看了一眼四周。

这一股阴风,是没有固定风向的,一直在变化,风声呜咽,凄厉无比,好似鬼泣!

“那……这人该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铁头盯着那道士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把铜钱塞他嘴里,说不定能让他熬一熬。”

“那不行!”铁头听了,慌忙把铜钱拽得紧紧的。

我一阵好笑,“那你就握着铜钱,在他心口,还有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用力打上几拳试试。”

铁头听得眼前一亮,喜道,“这行!”

说着就上前拎起那道士,握拳咣咣咣就给对方来了几下。

这练家子就是不一样,那道士本来还有点气,被他抡了这几拳,眼睛都翻白了。

“不好了,您看这……不会给打死了吧?”铁头大吃了一惊。

“你这练的什么拳,不会是铁砂掌吧?”我诧异地问,让他下手再轻一点。

“倒不是铁砂掌,我从小力气大。”铁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控制着力道,拎着对方打了几拳。

那道士突然张开嘴,从口中喷出一道黑气。

铁头猝不及防,吓得尖叫一声,把那道士往地上一扔,就蹿出去老远。

“别大惊小怪的。”我走到一棵杏子树旁,皱眉摸了摸干裂的树皮。

“是。”铁头红着脸过来,“主要是这牛鼻子突然嘴里喷烟,吓我一跳!”

“那道士鬼气上身,刚才被你打出来一口。”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啊?”铁头一哆嗦,见我一直在看着杏子树,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疑惑地道,“这树怎么裂成这样了?”

我说是被鬼气冲的。

铁头本来还在摸着树皮,一听就像触电似的把手给缩了回来。

“去其他地方看看。”我转身顺着阴风刮起的方向走去。

铁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道士,赶紧跟上。

“又一个金刚!”

走不多时,铁头指着前方低声叫道,话音刚落,他又“唉哟”了一声,“倒了倒了……咦,怎么又没倒?”

只见立在前方的那个赤膊小伙,被风刮得晃晃荡荡,有好几次看似要倒了,却偏偏又没倒下去,跟不倒翁似的。

看着极为诡异。

等我们过去一看,那小伙也已经跟那孙道长的小徒弟一样,双目流血,还剩下一口气。

“让你们走,偏不听。”铁头啧啧了一声,拎起对方,又咣咣咣抡了几拳。

直到把对方打得喷出一口黑气,这才作罢。

“您说那剩下的人,是不是全这样了?”铁头甩了甩手腕问。

“估计也差不多。”我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小伙的耳朵和鼻腔。

跟孙道长那小徒弟不同的是,这小伙除了双目,耳朵和鼻腔里也渗出了一些血迹。

正在这时,忽地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紧接着就见亮光闪动,一群人打着灯从内院方向奔了过来。

“你们在那干什么?”

刺眼的灯光直打到我们脸上,那群人呼啦啦冲到我们面前,有人呼喝道。

我眯了眯眼,见是那刘@浩和孙道长带人赶了过来,孙道长那小徒弟也被两个人抬到了这边。

“什么干什么,救人没看到啊?”铁头粗声粗气地道。

那孙道长盯着我们看了一眼,快步过来去看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又伸手按了按他颈部的脉搏。

“已经被我们抢救过来了!”铁头挺了挺胸,有些嘚瑟地道。

那孙道长眉头紧皱,霍地抬头,瞪着他问,“怎么抢救的?”

“你想偷学啊?没门!”铁头嘁了一声。

那孙道长冷笑,“还抢救,我看是你们在害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害人了?”铁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刚刚不就是在害人么?”孙道长脸色阴沉,“我说我徒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也是被你们给暗算的!”

“我……你姥姥的大爷!”铁头被气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你这狗道士出的馊主意,把这些人给害了,还敢泼脏水到我们头上,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孙道长喝道,“刘老板,这些人从开始就在捣乱,这次咱们用十八金刚镇宅,原本布置得好好的,结果被他们给暗中破坏了,这下全完了!”

我听得哑然失笑。

这位孙道长还真是个人才啊,这一番胡说八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我说狗道长,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这十八金刚不行,要害人害己?”我呵呵了一声问。

“什么狗道长?”孙道长大怒,“分明就是你们背地里使坏,还敢倒打一耙!本座道法通明,布下的十八金刚用来镇宅绰绰有余,怎么会有问题?”

“镇你娘!”铁头骂道,“你除了害人,有个屁本事!”

那孙道长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刘老板,还不快把这两个混账抓起来!”

我见那刘@浩被孙道长呼喝之后,脸皮扯了一下,就挥了挥手,吩咐道,“先把这两个人控制起来再说!”

一群人当即朝我们扑了过来。

铁头骂了一句娘,冲上前就跟那帮人打在了一起。

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铁头皮糙肉厚,力气又大,转眼就打倒了一片。

我冷眼旁观,见那孙道长阴沉着脸,盯着铁头看了一阵,移到铁头的右侧,目中寒光一闪,抬了抬笼在袖子里的左手。

“狗道长,你干什么呢?”我几步走到他面前,淡笑着问。

“找死!”孙道长神色一狞,袖子转向我这边。

我突然欺近到他身边,在他抬手的瞬间,就是啪的一巴掌。

那孙道长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如喝醉了酒似的,身形踉跄。

那白白胖胖的脸上,也赫然多了一个殷红的手印。

“你想死……”孙道长茫然了一阵,总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又要抬手。

只是没来得及抬起来,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晃荡一阵,扑通一声脸朝下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