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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全文 鱼半城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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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半城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逾白盛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肝儿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优来接盛年,看到了立在办公桌前抽烟的江逾白,忙喊道:“江、小叔。”江逾白侧目望过来,幽深沉静的眼里全是不友好,仿佛她坏了他什么好事似的。尤优被他身上散出来的强大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小叔,我......我来接盛年。”“去洗手间了。”他道,声音更冷。“哦,那我出去等她。”尤优说,不敢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她离开后,“洗手间”里的盛年,就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她眼周红红,眼里泛着雾气,小可怜似的蹲在那穿衣服。江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或许是冷的缘故,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泛起了小颗粒,更显得可怜了。他吐了口烟圈,旋身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盛年蹙着眉,侧了侧身,在他的注视下,将衣服穿好。她起了身,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盛年回头,“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他...

章节试读

尤优来接盛年,看到了立在办公桌前抽烟的江逾白,忙喊道:“江、小叔。”
江逾白侧目望过来,幽深沉静的眼里全是不友好,仿佛她坏了他什么好事似的。
尤优被他身上散出来的强大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小叔,我......我来接盛年。”
“去洗手间了。”他道,声音更冷。
“哦,那我出去等她。”尤优说,不敢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
她离开后,“洗手间”里的盛年,就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她眼周红红,眼里泛着雾气,小可怜似的蹲在那穿衣服。
江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或许是冷的缘故,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泛起了小颗粒,更显得可怜了。
他吐了口烟圈,旋身坐在她的办公椅上。
盛年蹙着眉,侧了侧身,在他的注视下,将衣服穿好。
她起了身,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盛年回头,“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
他这才松开她,视线落到她的电脑屏幕上。
盛年去接待区找到尤优,说今晚不回去了。
尤优秒懂,又很疑惑:“不是两清了吗?”
盛年不知道怎么跟好友解释江逾白的难缠。
送走尤优后,盛年就跟江逾白回了家。
他的确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刚进门,就将她抵在门上。
第二天上班她很没精神,中午小田喊她吃饭,她都没去,趴在桌子上补眠。
而办公室里,应序淮对江逾白频频压百叶窗往外看的行为很无语,他手指用力敲了桌面,“还在谈工作呢!”
“星河的这个项目我负责,你给我找个助理。”他说,姿势未变。
应序淮见他这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叹:“你真想养她?秦家那位,能同意?”
江逾白手指一松,卷帘阖上,“我不会再找她。”
应序淮冷笑,“是,你只会让她走投无路的来找你。”
......
下午,总裁办下了通知,星河广场的项目由江总亲自负责。
因为江总的助理在江氏抽不开身,就想从项目里临时抽调一个人做助理,有意向的可以报名。
应总的秘书将报名表发下来,盛年扫了眼就团成球,扔进垃圾桶里。

江逾白这样的态度,盛年心口先是一凉,随即又彻底放下心来。
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工作,好好赚钱了。
盛年在星河广场待到了晚上九点,记录网红街区非工作日晚间的人流量。
期间,也遇到其他同行在做尽调。
现在这个项目,好几个投资公司都在接触,公司现在准备要砸资源,势必要把这个项目签下来。
就是不知道,星河这边,最终会跟谁签。
盛年坐地铁回到公司,九点四十,她将数据,以及重走一遍广场后的一些想法快速输入电脑,等尤优十点来接她。
同事们都已经走了,偌大的办公区,只有她敲击键盘的声音。
“吧嗒”,清脆的,滑动打火机小砂轮的声音,让盛年一怔。
她循声而去,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隐在了黑暗处,像是蛰伏的猛兽,危险无比......
盛年呼吸一乱,随即起了身,“江总,还没走?”
江逾白“嗯”了声,指间夹着烟走过来,她矮着他一截,又有些故意的垂着脑袋,除了发顶,他隐约可见她鼻尖跟红唇。
脖颈因动作,露了一些出来,修长,纤细。
江逾白看了几秒,说:“我在等你。”
盛年听闻,茫然的看着他,“等我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了?”
而且下午见面,他的态度超冷!
“清?”他反问,又朝她走了一步。
盛年心一跳,身体已经抵上桌沿,无路可退了,他才提醒:“想要说清,得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诚意来......”
盛年脑子僵住了,“什、么?”
盛年脸滚烫滚烫的,清滢的眸里满满的委屈。
他太不讲理。
可是她又没办法,看着他好半天,才喃喃问:“就这一次,真的会清吗?”
“我保证不主动找你。”
盛年与他抗衡的劲儿,卸下来。
江逾白一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抬起她的下巴,“昨天跟江照做了什么,弄成这样?”
听到跟江照,盛年还挺恶心的,可话是她昨天说的,只能硬着头皮把谎圆上:“年轻人嘛!”
江逾白眼睛一沉,低头吻上她。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
这个点了到这层的,只有公司的人,盛年急的去推他。
而江逾白则笑的很有深意......

下午,盛年跟同事去星河广场做尽调。
刚出公司门口,同事就溜号了。
尤优听说她一个人去那个废弃的商场,很不放心,就开车过来了。
星河广场废弃了五年,在这两年忽然就变成网红街区了,加上四周已高楼林立,正好把它夹在了写字楼中间。
几年前人流、位置都差强人意的地方,如今枯木逢春,成了投资人眼里的香饽饽。
商场一整圈走下来,外面天都黑了,盛年累的腿都打转。
跟尤优去负一楼的咖啡厅休息,刚点完东西,就看到从扶梯上下来一行人。
为首的男人虽然年轻,可在人群里却很有派头。
尤优“啧啧”两声,“狗男人虽然渣,你还别说,那仪态气质倒是出类拔萃。”
“他好歹也是在江家两代人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盛年说,视线在江照身上一掠,就搅拌起咖啡。
过了大半月了,盛年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了,可再见到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尤优看她一眼,往她面前凑了凑,“我现在特别能理解你,两年前无论谁阻止,都要跟他回江家,他那张脸,的确很迷惑人。”
她阴阳怪气的来这么一通,盛年立刻就懂了。
她当年那么义无反顾,换来的却是背叛,如果再不争气的心软、回头,真就是蠢蛋一个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恋爱脑。”
这么大的跟头,足以让她一辈子长记性的。
她这么说,尤优很放心,又朝外望了一眼,江照跟公司的人分开了,一身西装的,在一个奶茶店门口排队,挺违和,却很惹眼。
大男人一脸温柔的讲电话,脚趾头想都知道,奶茶是给谁买的。
看到这一幕,尤优就生气,江照在这方面还真挺会,跟盛年谈的时候,别说排队买奶茶了,送的早餐都是揣在怀里保温。
盛年在发呆,显然也想到这儿了,尤优就更气了,遇到江照,真晦气!
凭什么渣男劈腿后,还过得这么逍遥自在?
“如果能用江逾白来继续报复渣男就太解气了......”关键是这叔侄俩还挺像!
盛年才不会听她的。
江逾白与秦家联姻的事,网上、圈子里都传开了,就等着择吉日把婚订了。
她躲他都来不及,还送上门去自找麻烦?
想到她一会儿要去江逾白家,盛年就充满了抗拒。
可如果再陪他一次,他愿意放过她,不纠缠,她是愿意的。
六点半的时候,微信上来了一条消息:几点过来?
盛年盯着手机沉思半晌,考虑怎么回复?
尤优去取车,她等在门口,寒风一吹,她心底涌上淡淡的忧伤,抿了抿唇,回:我现在准......
手机被人抽走。
盛年回头,江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后。
他冷笑着,把对话框里的内容删除,还收走了她的手机。
盛年脸色很差:“神经病,还我!”
“年年,如果我们今天晚上在一起,你说小叔会怎么想你?会不会生气呢?”江照说这话温声细语的,可脸上全是恶劣!

她就说嘛,这样的公司,怎么会招没毕业的学生?
原来是这样!
两个大老板因为星河广场的项目,同时出现在公司,会议开到12点了还没结束,可见这项目的分量。
小田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午饭?
盛年没什么胃口。
没多会儿,偌大的办公区就变得空荡荡了。
盛年拿着水杯去茶水间,看到应该在开高管会的男人,此时却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他很舒适的靠在沙发背上,长腿合拢,很自然的向前伸展开。
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见是她,他的唇角,稍纵即逝的掠过一抹淡笑。
盛年捕捉到了,张了张嘴想跟他谈谈,想到了什么又把话给咽了回去,把他当空气,若无其事的去倒水。
这反应,江逾白觉得挺有意思。
他放下水杯,扫了眼她盈盈一握的腰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就一下一下敲在沙发扶手上,规律又富有节奏......
盛年神经莫名紧绷了起来,却还是佯装淡定的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一道声音刺入耳膜,她神经一炸,转身就去抢他的手机。
可想从一个比自己高且有力量的男人手里抢东西,哪怕他闲散的坐着,都很难。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盛年愣了,脸也彻底红透了,然后疯一样扑了过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手机拿到手,她喘着粗气把视频删除。
反应过来,才发现坐在他身上!
等她想起身的时候,男人的手掌握在她腰上,低道:“才想到跑,是不是太晚了?”
盛年双颊滚烫,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紧张。
打了这几次交道,她也摸清了江逾白的路子,越跟他对着干,他越不会放过,她稳了稳心神,还是紧张到结巴:“晚、晚上行吗?”
江逾白盯着盛年慌张的脸,沉思了片刻,就松开了她的手,说:“再反悔,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年点头,如释重负的迅速的离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茶水间,水杯都不要了。
她刚出来,会议室的门也打开了,盛年声音都还发颤:“应、应总。”
应序淮淡点了下头,抬步朝茶水间走。
盛年跟其他高管一一打了招呼后,回到工位,她松下气来,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让她不明白的是,他那天晚上都那样了,哪来的时间拍视频?
此时,茶水间里。
江逾白看了来人一眼,又低头看手机,“会开完了?”
应序淮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早开完了,要不我拦着都看见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疯了?”
江逾白把视频截下了一小段后,才笑着说:“这叫疯?说的你跟没碰过女人似的。”

江照疯没疯,盛年不知道。
但江逾白彻底是疯了。
疯狂的砸门声他仿佛没听见似的,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小时,他才餍足的抱着她去洗澡。
盛年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被他塞回被子里,她就开始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盛年听到了说话声,很温柔且熟悉的女人声音在指责江逾白。
说他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知收敛的玩女人太荒唐,一点都不顾江家的脸面。
还说看错了她,没想到她是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孩子。
盛年心刺痛了下,想起来去争辩,又觉得没什么意思,除了江逾白,其他人好像都忘了她跟江照的婚约。
至于她为何会出现在江逾白的房间,这样的小事就更没人关心了。
盛年蜷了蜷自己,没太听清江逾白说了些什么,就睡了过去。
等着她再醒来已经是早上的六点了,床尾留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没看见江逾白,她自然也不知道昨天的闹剧如何收的场。
盛年换上衣服就离开了江家。
按道理,她是要跟江照还有他母亲聊一聊的,给昨天的事一个说法,但她寒假在一家酒店做兼职,八点半就要上班。
为了不值得的人与事请假,丢了一天的工钱,她觉得不划算,而且江家人也不配。
盛年准时到了迎宾岗位上,没想到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竟是江逾白。
他穿着墨色的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深驼色的羊绒料大衣,身形修长挺拔,脸庞好看......一路耀眼夺目走到了她面前。
盛年收起脸上的震惊,礼貌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江逾白抬了下眼皮,对于她装不认识他也不揭穿,反而配合道:“帮我办一下入住。”
盛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协助他办理了入住,带着他去楼上豪华高配的房间前,她都与他保持着社交距离。
“您入住愉......”快。
她话没完,江逾白就不耐烦的将她搂在怀里,刷了卡,将她抵在厚重的房门上,“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自己走了,怕见到我?”
盛年觉得他靠太近了,近到他身上冷调木质香的气息拂在她脸上,痒的她耳根忍不住发热。
她强装淡定:“昨天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找过来是什么意思,玩不起?”
江逾白低声笑了下,“不是玩不起,是......还没玩够!”
他一边说着,解开她颈间的丝巾,看到她颈上还未消去的青紫痕迹,伸手摩挲了几下......
盛年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昨天说好的事,你怎么能不认?”
“男人床上说的话,能信?”
盛年:“......那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说了嘛,还没玩够......”他说这话时,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她没穿衣服,盛年的脸不由就红了起来。
好半晌了,他才又说:“咱俩好吧,我能得到快乐,你能继续报复江照,一举两得。”
盛年见鬼似的盯着他,这是北城第一豪门江家的江逾白说出的话?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盛年靠在门板上与他对视,他漆黑的瞳仁勾人又充满了诱惑,她笑了笑,回答他,“听起来挺不错的,但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