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虎王总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异:我在749局打鬼那些年刘虎王总全文》,由网络作家“老财九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后又好奇了起来,那老先生叫魂都叫不回来,许婉霜的招魂就能招回来了吗?更何况我的一魂一魄还安然无恙吗?于是我把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许婉霜听后却连连摇头,她说老先生的叫魂用大白话说,就是民间的一些“土方子”。是属于道术之外的东西,所以才会受到那么大的限制,她说让我可以理解为“迷你版”的招魂分支。而她现在使用的招魂,则是属于纯纯的道术一种,功力也自然不言而喻,就让我放心好了。至于我的一魂一魄在它们手里也不会受到伤害,这东西听起来是挺玄乎的,但和死人的三魂七魄又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像我这种,离开活人体内的魂魄大多数是以一种物质呈现出来,可能是一片树叶、一粒沙子,又可能会是一株草、一片花。所以那两个脏东西是没有任何办法来湮灭我的一魂一魄。听...
于是我把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许婉霜听后却连连摇头,她说老先生的叫魂用大白话说,就是民间的一些“土方子”。
是属于道术之外的东西,所以才会受到那么大的限制,她说让我可以理解为“迷你版”的招魂分支。
而她现在使用的招魂,则是属于纯纯的道术一种,功力也自然不言而喻,就让我放心好了。
至于我的一魂一魄在它们手里也不会受到伤害,这东西听起来是挺玄乎的,但和死人的三魂七魄又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像我这种,离开活人体内的魂魄大多数是以一种物质呈现出来,可能是一片树叶、一粒沙子,又可能会是一株草、一片花。
所以那两个脏东西是没有任何办法来湮灭我的一魂一魄。
听到这我如释重负,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下了一半,但就是不知道魂魄归体后会产生出什么样的代价。
许婉霜说了,这短期内是看不出来,只有慢慢等才知道具体是什么症状。
“多谢你了,以后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我说的都是实话,老由帮我,那是因为我俩是大学几年的同学。
至于许婉霜对于我而言,则是属于萍水相逢拔刀相助的那种,但哪曾想她在听完我的道谢后又噗呲一下笑了,和我说让我以后好好感谢老由就行了,后面就忙活了起来。
让我以后好好感谢老由?
我总觉得她这句话有些蹊跷,再加上老由刚才的一脸坏笑,我总觉得他俩在合起伙密谋着什么,但我也根本猜不透,估计再问老由的话,他又得冷着个脸说保密了。
反正老由也不会害我,我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我深吸了口气,看着周围的一切,觉得还是有些压抑,这或许和我沉闷的心情有很大的关系吧。
但看到那口通白的棺材后,我又有些心有余悸,仍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简直就跟做梦似的。
我也更加希望这就是一场噩梦,可身体上的伤痛又在提醒我这就是真的。
这时的许婉霜已经用残余的黑狗血在空白的符箓上画好了什么东西,随后她拔下我几根头发准备卷在符箓里面,在这之前又向我问起了生辰八字。
我如实说道:“一九九〇年,农历腊月廿一,晚上八点左右。”
许婉霜听后点点头,又用手指沾上了一点黑狗血,一边呢喃着,一边写着:“嗯......八字是…庚午、己丑、丙午、戊戌......”
之后她又让老由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点了一根烟,因为现在没有香,只能用烟来代替香了。
她说这样能稳定周围的气,也更好使我的一魂一魄好回进体内。
老由立马行动了起来,临了还点两根烟塞进了我嘴里一根,这真是让我好不痛快,我狠抽了两口就踩灭了,现在办正事要紧。
许婉霜见我俩还有心情抽烟,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让我双腿盘坐,闭眼等待就行了。
在做好了一切后,她嘴里就开始念起了什么,但可惜声音太小,我听不太清,一旁的老由还提醒我不要分心,让我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当做睡觉就好了。
当许婉霜念了十几秒后,周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树梢发出的“沙沙沙”声。
不多时,我只感觉脑袋一阵头昏脑涨,但状态却十分的清醒,就和当时老先生给我叫魂的感觉差不多,而现在更为严重一些。
我的脑袋越是沉,状态就越是清醒,又像是发了高烧的感觉,又不像是。
当这种感觉在蔓延到我全身的时候,周围的阴风变得更大了,吹的我脸颊都有些生疼。
紧闭着双眼的我有点怀疑,这招魂是不是也把那俩脏东西也一块给招过来了呢?想到这时,我奇怪的感觉忽然就减轻了不少。
“老齐!你瞎想什么呢?不能乱想,不然你的一魂一魄这辈子也回不来!”老由暴跳如雷的声音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略显不安的心稍微稳定了一些,看来是我多想了,可下一秒我又忽然听到了老由的叫骂声。
我心里又咯噔一下,这好端端的老由怎么会骂了起来呢?难道那俩东西真的来了吗?!
突然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给我的感觉足足得有十几个人凭空出现一样。
“咳咳咳咳......”我面前的许婉霜忽然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我刚才的奇怪感觉也瞬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我搁着眼皮就感到了有一阵阵的火光冒起,四周的温度都提升了不少,老由骂个不停的嘴里也喊着急急如律令,这句让我既陌生又熟悉的话。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别他妈想了,不然许婉霜也会跟着你一起遭殃,这些东西我来对付,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照做的话,咱仨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你听明白了吗老齐!”
老由在怒骂的喊完之后,他就又开始骂起了别的,我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老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我爆粗口的。
而且他怎么又说许婉霜也会跟着我遭殃呢?我不敢再往下多想,试着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来了,看来这是我一魂一魄能回到体内的关键所在。
至于老由的叫骂声也在这时变得越来越小,随后又说起了一些心疼的话,那些“哒哒哒”的杂乱脚步声也终于变得越来越少。
正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来了一样,紧接着我头昏脑涨的感觉唰的一下就没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安了许多,就连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减轻了不少。
“好了,你的一魂一魄招回来了,可以睁开眼了齐三一。”许婉霜传进我耳朵里的声音有些疲惫和憔悴,听起来就好像累了很久一样。
我缓缓地睁开眼,刚才冒出的火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老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不停从额头滚下,他一脸埋怨的看着我:
“让你瞎想?差点都把我俩给害死了,你知道那些鬼有多难对付吗?”
“我......”我一时间语塞,自责感再次油然而生。
许婉霜揉了揉额头,有些费劲的说:“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要是道行深的话,几个鬼还会对付的这么费劲吗?”
老由听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这次来的并不是棺材里的两个正主。
他这么说我的关系,是担心自己对付不了刚才来抢我身体的替死鬼,所以都把希望寄托在许婉霜的身上了。
而我则想法越是乱,招魂就越是难,这样就会陷进很大的僵局。
我连忙站起身对他俩赔不是,毕竟错在我身上,可等站起身后,我却傻了眼,我的左臂竟然毫无知觉的......垂了下去!
一想到这,我就跟条被扔进沸水里的活鱼似的,霎时就在原地急的手足无措起来。
但下一秒我就感觉脚下好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个脚滑过后,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三叔,你快醒醒,帮帮我啊!”现在我被吓得不敢动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叔身上,可三叔却一直没有回应我,一时间我只感觉如坠冰窟。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手脚并用的向后艰难的退去,就这么退到了墙上我才不得已停下来。
就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就感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我下意识的看去,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地上。
直到这时我见没有什么脏东西在房间里,我才敢松了口气,在缓和了一会儿后,我就上前弯腰捡了起来。
发现这是一块纯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粗糙,就跟枯朽的腐木差不多,上面刻着两条首尾相连鱼,一左一右,呈太极形状。
但摸着却大有不同,非常的顺滑,就跟一块玉石似的,甚至还冒着淡淡的凉气。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我心里顿时就泛起了嘀咕,恍惚间我想起了这东西好像是我刚才从兜里掉出来的,但刚才神经太紧张,被吓得给晃了神。
在昨晚三叔拉我去4号基坑的时候,我就在口袋里装了个手机,后面还有做事给的红包,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我靠在窗边继续打量着这块似玉非玉的东西,当抬起头看到窗户上自己的投影时,我忽然想起了昨晚慌不择路回去时,三叔在窗边借着月光打量什么东西的一幕。
当时我三叔手里拿的东西好像就和这玩意儿差不多。
紧接着我的脑子里忽然就蹦出来昨晚经历的所有怪事,尤其是最后要走出工地大门的那一刻,他们五人的死相依旧历历在目,直到现在我仍心有余悸。
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三叔好像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想到这我不由得面色一紧,难道这东西就是三叔从那口白棺材上拿来的东西?
我吓得把这东西扔在了床上,想不明白三叔为什么会把这东西给我,光是那口白棺材就够邪的了。
那这要是棺材上的东西,岂不是更邪?
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在这,我真就怀疑三叔是想害我的。
我连忙转身向晃了晃三叔,又向他问道:“三叔,这是不是棺材上的东西?你给我是干嘛的......”
三叔好像是睡着了,但他的面色依旧是煞白煞白的,甚至还有些发青,紧皱着的眉头仿佛在说着他做梦时也梦到了棺压棺,也难怪他刚才没有回应我。
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现在也不忍心叫醒三叔,就等他醒了后再问吧,反正那块玉我是不敢拿了,就先扔在这吧。
等下楼时,我掏钱却发现少了三百,同时也多了一张收据,上面写着一天房费三百。
看到这我心都碎了,这什么宾馆,不纯纯的黑店吗?这双人间最多也就七八十块那样,火冒三丈的我气得找前台去理论。
鬼害我我没办法,你人坑我,我肯定不服气啊。
哪曾想到了前台之后那小姑娘对我笑脸相迎,但她在听完我的话后,竟然发起比我还大的火来了。
“诶小哥?昨晚你来的时候说是两个人,但其实就一个人,而且你说话还神神叨叨的,都把我给吓坏了。”
“我不让你住你还不乐意了,非嚷嚷着要加钱一定住下,最后天都快要亮了,你说的那个人才过来。”
“我都以为你撞鬼了呢,这么晦气的事,我可是冒着被老板开除的风险才让你住下的,你现在怎么又翻脸了呢?”前台小姑娘脸都气红了,对着我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不用想,这一定是搪塞我的借口,昨晚她一定是见我和三叔被吓到了,借机讹我们一笔。
当即我就提出要看监控证明,但小姑娘却一口咬死监控坏了,等下午人才过来修。
说着说着的她竟然还委屈了起来:“后面我还担心你遇到什么事,就和你说了东边的庙旁边有个会‘叫魂’的先生。”
“我还让你天亮去看看,难道你都......忘了吗?”
当听到“叫魂”两个字,我一下就来了精神,火都消下去了一半,在我们这边,“叫魂”是属于治疗癔病的一种方式,也就是驱邪的手段。
但一般的人只能驱驱小邪,也就是那种平白无故发烧且一直不退,或者身体莫名其妙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又或是恶心干呕吃不下去饭。
又比方被死去的人缠在家里不愿走吓唬孩子的事等等等等,像这种不伤及到性命的就叫做小邪。
想不到距离老家三四百公里外的地方,也能碰到会“叫魂”的先生,一时间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不过我这应该算是大邪的一种了,但现在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希望那个叫魂先生的道行会深一些,能解决我这燃眉之急,不然到了晚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我也不再和前台小姑娘纠缠,毕竟现在空口无凭,我也不记得昨晚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认栽。
在对她道了歉又表达谢意后,我就要出门,但她又说要给我退一百,我摆摆手,一个吐沫一个钉,那钱就当是给你的指路钱了。
我闷头就要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却撞上了个人,随即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人的东西好像是掉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注意。”我抬起头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子,还背着个运动包。
长的倒是挺清秀的,娃娃脸的模样,看着就跟清纯的高中生似的,但她却是一脸匆忙的样子,即使停下了脚步,扎的马尾辫还在晃着。
让我奇怪的是,她没有着急捡她掉在地上的东西,反而是紧锁眉头的盯着我看。
我想估计是我上身的宾馆衣,下.身的大裤衩吸引到了她,但没曾想她开口就让我愣了一下。
“你好像......有病。”她冷不丁的骂了我一句,但依旧紧皱眉头,仿佛在告诉我,她不是跟我开玩笑的。
我顿时就懵了,说:“姑娘你才有病吧?不就撞了你一下,至于骂人吗?”
我说完这句话就走,她也终于动身捡起了地上东西,那东西长得真像一把蝴蝶刀,但能看出来是木头做的,上面还刻着栩栩如生的纹路。
可那姑娘却始终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去庙边的路上,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紧张的不行,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我还是先买了点早餐垫垫肚子。
正想和三叔发条短信告诉他,我要晚点回去,等拿出手机才发现早就坏了,怎么按也不亮,我只能灰着心继续向前走......
不多时,我终于来到了前台小姑娘说的庙旁边,我一眼就看到了“叫魂”两个字的门牌,心里也一阵感慨。
能在如今这个年代挂这么显眼的招牌,估计也真是个大先生了,不然早就被上面的人儿打下去八百回不止了。
但站在门外,我又犹豫了,我不知道剩下的钱够不够“叫魂”用的了,而这时那两扇小木门竟然开了。
“进来吧。”里面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花白头男人对我招了招手。
见此我也不再犹豫,进了门便直表来意:“老先生,我好像......撞邪了。”
屋内不大,也就十几个平方,里面香气弥漫,还摆了一张床,墙上还挂着一张三清的画像,很是简陋,连个窗户也没有,看起来特别的压抑。
“嗯,看出了。”老先生点了点头,在上了三炷香后又说:“从你站门口时,我就感到阴森森的,你撞上的东西不简单吧?”
听到这,我心中泛起了一丝的喜悦,看来这先生的本领要比我小时候见到过那些会叫魂的人都要强。
于是我就把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老先生听完却大惊失色,脸上的褶皱都被挤得更深了。
他刚拿出来的一口瓷碗都“啪”的一声被惊掉在了地上:“麻烦了,你撞的邪比大邪还要邪,死八百次都不够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刘虎回来了吧?
刘虎的确有手段不假,但面对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三叔,我想他似乎也无从下手,可我就不同了,在他眼里就跟小鸡子似的。
他要是心一狠拉我下水喂给三叔,我好像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到这我赶紧捡起了地上的椅子架,躲在门旁想给他来个出其不意,这样我也好有机会脱身了。
但愿王总这个畜生能在坚持一会儿,不然我觉得三叔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
可等刘虎踉踉跄跄的跑进房内的时候,我又傻了眼,准备砸下去的手也愣住了,他此时浑身既是土又是血的,两侧肩膀也都凹下去了。
不......说是被啃掉了更直观一些,最关键的是他的左手已经没了!
我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三叔和刘虎在之前就已经打过照面,而三叔嘴里刚才啃的那只手就是刘虎的!
看着一脑袋都是泥巴的刘虎,我估计他可能是和我三叔在搏斗的时候不小心摔进了基坑里,所以才侥幸逃过一劫。
嗯......
想到这我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工地可就一个大门,如果三叔是从那进来的话,岂不是意味着那两个门卫也......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了,而这时慌张的刘虎也开口了:“王总!”
他喊了一声之后就一股脑冲了上去,不得不说刘虎狠是真狠,但也真的讲义气,面对这样的场面他都能舍命救王总。
此时的王总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你终于来了刘虎,我以为我快要死了呢,你快把这鬼东西给弄走!”
刘虎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就把我三叔踹到了一旁,拉起王总起身就要跑,当他看到我躲在门前的时候又是一惊。
还没等他开口,不痛不痒的三叔就一下就跳在了他的身上,冲着脖子上就咬了下去。
而站在刘虎面前的王总对这一切还浑然不知,他红着脸咬着牙对我喊,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刘虎,杀了这小子!!”
“啊!”刘虎非但没有回应王总,反而还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三叔一下就咬到了他的肩膀内侧,差一点就咬到了大动脉。
我一时间被惊得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甚至都把要跑的想法抛之脑后了,至于王总也是,脸色只比我差,不比我好。
但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将捂在右臂伤口上的左手放了下来,弯下腰就捡起了地上的弹簧刀。
他这是要干什么?!我心中顿感不妙,到现在才想起来要拔腿跑,但脚下一个不稳就绊住了门槛,险些摔了一跤。
“你他妈的!我要杀你了,你为什么刚才不救我?!”王总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来到我的身后。
我们都落到如此田地了,他为什么不想着赶紧逃命,反而还要把我也给杀了呢?
“噗呲!”
我只感觉后腰被扎了个口子,体内有个冰凉凉的东西,一股暖流瞬间就从我的皮肤上流了下去。
我结结实实挨了王总一刀,但奇怪的是,我这时竟然没有一丁点疼痛。
他大爷的!
我估计我现在的状态就和书上说的一样,人在受伤的时候,肾上腺素会直线飙升,短时间内感受不到疼痛。
但我也真没想到,三叔还没把我给弄死,那棺材里的脏东西也没弄死我时。
这个猪狗不如的王总就要把我给弄死了,他的心可真是够黑的,而且他胳膊不疼吗?都被咬掉了那么多的肉。
这种人为什么不会遭天谴呢?!我憋着一肚子的火终于爆发了。
我忍着疼大步朝前,在刀子离开了我体内后,我转身抬起胳膊一气呵成,对着王总的脸就狠狠地砸了过去。
他显然没有预料我会有那么猛烈的反击,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但我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就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应声就倒在了地上。
“你个王八蛋,就留在这儿陪我三叔吧!”我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看见他我就来气,随后转身就跑。
至于三叔,只能等人手多了,或者找到大师才能回来找他了,不然我一个人就等于送死。
可刚迈出一步......
“哎呦。”我的后腰伤口传来了烧心的疼痛,疼的我咬牙切齿又瞬间冒了一头的冷汗。
但我不敢停下脚步,正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门也顺手给刘虎和王总关上的时候。
那天杀的刘虎红着眼喊道:“不许给我走!”
话音未落,刘虎扛着我三叔就冲了过来,我三叔暴露在外面的肠子因为和刘虎的缠斗,缠在了刘虎的胳膊上一层又一层。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散不出去,这一刻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我心里一阵腹诽,就连这家伙也不知道疼吗?!我三叔都快要把他的肩膀上的肉都啃光了啊!
他俩恐怕才是真的脏东西吧,正常人能有这么强的抗压能力吗?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瘆人和恶心,想着早上我吃的津津有味的肉包子,我就越来越恶心,我胃里瞬间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把早餐给吐了出来。
我强忍着反胃,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横冲直撞的刘虎一下就撞到了刚站起来的王总,但门我总算是关住了。
就当我下一秒要跑的时候,单薄的铁皮门“嘎吱”一声就倒了下来。
该死,我又被死死的压住了!但这次是三个人,压得我瞬间就喘不上气来了,我感觉要不了一会儿我就会被他们三人给压死,后腰的伤口也是一阵钻心的疼。
我真后悔我刚才犯贱的行为,我没事关什么门啊?一溜烟先跑不行吗,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得赶紧脱身才行。
可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撼动不了半分,王总在这时也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压死你也行,虽然不解我的气,但也算......”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趴在最上面的三叔就以极为诡异的姿势将脑袋凑到了他的脖子上。
下一秒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大部分都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视线从正常一下就变成了红色。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来的路却又发出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哒哒哒......”
我顿时如坠冰窟,怎么又有人来了?而且来的会是......人吗?
难道真是那块玉石的功劳?还是说棺材里的那两个脏东西杀人实在是杀不过来了,所以我和三叔才会没事的?
不管到底是那样,我希望能够平安的度过今晚十二点,如果不是丢了一魂一魄活不下去的话,我真想和三叔回家躲一躲。
“那你和齐万民是怎么回事?不会躲到宾馆里就什么事也没了吧?”刘虎侧着脑袋问起了我。
我浑身颤抖的点点头,没敢把玉石的事情告诉他,只是先简单说了一下我和三叔碰到邪事就跑来宾馆了,后面就天亮了。
刘虎见我如此紧张,便无奈的点了根烟,但他的手却抖个不停:“呼~多希望昨晚是我和王总的错觉。”
“其实我倒是挺希望你是过来坏事的卧底,这样起码我也不用跟着担惊受怕了。”
“毕竟有些人为了目的也会不择手段,这事儿对我来说也挺常见的。”他说完又点了根递到了我手里。
原来他刚才那么问我也是想图个心理安慰,但也能看出来他是甲方那边的大混子,专门处理一些黑事儿的,这些我倒是听三叔讲过。
刘虎又说:“找大师花了六十六万,也没解决这事儿,反而又搭了十几条的人命。”
“现在项目刚开工不久,集团就因为人命搭进去了一千多万了,早知道就一把火烧了那口白棺材了。”
难怪他会有一身的火气,一千多万可是真金白银,但死了的人真是太可惜太冤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希望口袋里的玉石能给我带来一丝希望。
在快到工地的时候刘虎才想起来问我,我三叔去了哪,我便把缘由说了出来,他让我给三叔发条短信,说我在工地等着他,看到信息就赶紧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刘虎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在宾馆就能说清的事,为什么还要来工地,而且怎么还要把我三叔也给喊过来呢?
怀揣着疑惑,我跟着刘虎来到了项目部的一个办公室里,而来到工地后,我才发现,除了4号基坑停了工外,甲方并没有因为死了十四个人而停工。
这些资本家也真是够狠的了,为了赶进度真是什么事都敢瞒,要是报给上面的人,非得扒了他们一层皮不可。
办公室里的刘虎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脑袋上的汗也一刻没停下来,我想把昨晚的经过彻彻底底告诉他,赶紧就回宾馆。
但他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摆出了一副随时要对我动手的样子,说要等王总回来再说。
看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我也没再说其他的,而是问他有没有见小马他们五个人的尸体。
刘虎先是怔了一下.身体,然后饶有深意的对我说:“见了,怎么会没见呢?五个人就横平竖直的躺在工地大门内,流的到处都是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闻言我身体抖了一下,难不成昨天晚上出工地时,他们五人压根就在大门那里?那我看到的一幕和后来的空空如也究竟又是什么?
我又颤声的问道:“那现在他们的尸体在哪呢?”
“他们的......尸体?”刘虎搓了搓下巴上的胡渣:“为了不惹麻烦,丢进桩里了,这样就当是打生桩了,能让地气变得更稳一些。”
刘虎冰冷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幽幽回荡着,他的语气就好像吃家常便饭似的,那么的坦然自若。
坐在椅子上的我差一点就蹦了起来,但随即刘虎又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的了,还是在吓我不让我说话。
我心里一阵腹诽,打生桩我只是听过,根本没有见过,以前我没事的时候还问过三叔,但干了十几年的三叔也只是听人讲过没见过。
不过这打生桩的事情要是真的话,那也肯定会背着人干,谁会明摆着找不痛快的事让别人眼巴巴的看着,躲都躲不及呢。
所以我猜测眼前还在抽着烟的刘虎是在吓唬我,可这句话还是膈应到我了,尤其是刘虎那阴狠的眼神。
盯得我心里有些发毛,我真有点担心他怕我死在外面不好交代,让我回来是等我死了好方便他收尸,把我给丢进桩里埋了。
在不知沉默了多久之后,似乎是到了下午,我鼓起勇气向刘虎提出了我想出去转转的想法,实则是想去工棚和4号基坑里找找我那被吓丢的一魂一魄。
这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不然今晚脏东西没找上门来,我就自己把自己给耗死了,同时我的心里也在想着三叔怎么不赶紧来,把我从水深火.热之中给救走。
不解风情的刘虎将嘴里的烟头狠狠吐了出来,他对我警告道:“你不能出去,等王总回来再说。”
我又吃了个闭门羹,但眼看太阳一点点的落下,我再也按捺不住,活人怎么能叫尿憋死?
在刘虎说完这句话后,我头也不回就往外走:“我就出去一会儿透透气,不会离开工地的。”
“他妈的!”刘虎狠狠地叫骂一声,随后我的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都说了不让你出去,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刘虎一气呵成,从背后一下抓住了我的肩膀,狠狠地给我来了个过肩摔。
“砰!”
距离出门一步之遥的我顿时就被摔的岔了气,躺在地上疼的翻来覆去,我有点怀疑这刘虎是不是个练家子了,下手竟然这么狠。
“老老实实的就在这待着!”刘虎提起椅子就坐在了门前,堵住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也头疼了起来,心想要不要把我丢了一魂一魄快要死的事情说给他,可看他那不尽人意的青脸,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祈求三叔赶快来工地,这样我也好有个照应。
眼看太阳彻底下了山,天空被黑夜笼罩的时候,三叔没来,那个王总也没回来,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现在距离十二点可没多少时间了啊。
期间刘虎也让我用他的手机给三叔打电话,可却一直无人接听。
正当我想找刘虎准备拼命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道人影迅速从窗外闪过。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会是三叔吗?!
可等刘虎起身开门后,才知道回来的是一身西装戴着眼镜又显得格外憔悴的王总。
他先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向刘虎问道:“那个人呢?”
刘虎摇摇头:“没找到也没联系上,不过我让这小子给齐万民发信息了......你那找到什么帮手没?”
很显然刘虎在问王总有没有找到大师来救他们。
王总先是疲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将刘虎拉到了角落里,开始窃窃私语。
由于刘虎是面朝着我,我也清晰的看到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先是由困惑变成了震惊,最后更是害怕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见他表情如此怪异,我后脊也是一阵发凉,难道是没救了吗?
可刘虎下意识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坐针毡:“什么?他俩必须要死?而且还要找两个人给咱俩替命?!”
“三叔,那大师是鬼......他是鬼啊!我明白了,他不止想要害我们,也想害你啊三叔!”
我心急如焚,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着,但再怎么解释,三叔都认为我是冲了气,被吓得胡言乱语。
“啪!”
下一秒我就感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三叔被气的扇了我一巴掌。
“小四,你再敢胡说一句?大师要真是鬼的话,咱们还能活到现在吗?快跟我回去找他,让他看看你是不是冲到气了。”三叔一把拉着我就往回走:“快跟我回去!”
“不三叔,我不敢回去!”我顿时就软的跟一团稀泥,差点就瘫在了地上。
即使我已经这样了,可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工地做劳力没多久,力气怎么能大的过三叔?被他生拉硬拽的往回走。
“三叔你先等等......我,我去找小马他们三个,我们四个人可都看见死了的老道,到时候一块给你解释,你就先信我这一次三叔。”
我急的一下吐了出来,但好在三叔算是听清了,停下了脚步,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嘴里又叨咕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骂我,但现在得赶紧把事儿给说清楚才最重要。
到时候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四张嘴,总能解释得清,但三叔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小四,小马家里有事,一早就回老家了,你是怎么见到他的?”三叔长叹口气。
“什么?!”霎时我只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像是见鬼一样看着三叔:“不......这不可能!”
“从去4号基坑的时候,我就见到小马了,他当时还给老道报了生辰八字呢!后面我俩可是一起跑回来的......”我拼命摇着脑袋,想对三叔证明些什么。
我看三叔八成是被老道给迷住了,连这样的胡话都能说出口,小马要是没在的话,我们剩下的三个人是怎么把棺材抬到五里五那里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更要去找他们作证了,我喘着粗气说:“三叔,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千万不要回去!”
我扒开三叔的手就朝着另外两个人的工棚跑去,为了保险起见,我不敢直接去找小马。
即使现在周围的环境非常燥热,但我的心却是哇凉哇凉的,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也不敢回头看。
不多时......
我终于来到了那两人的工棚,打老远就看见有两个熟悉的人影靠在一起,他俩傻傻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站在工棚前的2号基坑边上。
“两位老乡!”我见到身影着急的喊了出来,等来到他俩的近旁我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可我在这时却听到了一阵滴水的声音,我心里嘀咕了一下:这附近也没水龙头啊,怎么会有水声呢?
我连忙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可他俩却表现的很淡然,一点点的扭着脑袋,显得十分僵硬。
但等他俩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我顿时就被......吓丢了魂!
他俩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上半张脸皮都被磨掉了,一丝丝脸皮和凸出来的眼珠子随风晃动着,一副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殷红的鲜血不停的往外冒出,正“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我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是又遇到鬼了!!
看到这一幕后,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聚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身体痒的就跟蚂蚁在爬似的。
“嘿嘿,你把那口白棺材给送到没?”他俩异口同声的问道,声音特别的沙哑。
“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响了起来,转身就想跑,可现在双腿却不听使唤了,我越是想跑,越是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幽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怎么不回话呢?我俩要不是半路被压在棺材下面了,就能跟着你一起去了,不过......”
“我俩的脸真的好疼啊,压在棺材下面被拉了好远,怎么叫你也不回应,疼...真的好疼啊!”
凄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到后面更是直接喊了出来,刺耳的叫声就像是用金属挠在地上一样。
怪不得当时在五里五处挖好坑的地方,我听不清他俩的喘气,以及他俩一溜烟跑的没影了,原来他俩早就因为犯了忌讳而死在了半路。
但现在我再不跑就真的死了!我的脑袋里只有这一句话,急迫的我看向了一旁的基坑,一狠心就倒了下去。
“咚咚咚!”
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让我眼冒金星,我也吃了一嘴又一嘴的土,但好在土很松软,落了地后浑身不是很疼。
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体总算是能动弹了,我不敢停留,不要命的往前跑。
虽然没有方向,但离他俩越远越好,一路我横冲直撞,竟然该死不死的跑到了4号基坑里!
由于我很担心他俩追上来,就时而回头看去,可忽然一个回头,我脚下一空,踉踉跄跄的就摔倒了。
在我摔倒之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好像是木头断裂的声音。
诡异的是,我脚下传来的触感却是软绵绵的,刚才慌乱中我鞋都跑掉了一只,现在竟然还感觉脚下有一阵余温,甚至有些湿漉漉的。
等低头一看时,我的脸都唰的一下白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白棺材出土的位置,而此时我的一只脚都插.进了土里。
不......准确的来说是插.进了棺材里!
这是一口通红的棺材,红的就跟血一样,棺材上面更是画满了我在电视里才见到过的鬼画符!!
我的心头猛然一紧,真是越乱越见邪事儿啊,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就把脚给抽出来了。
“怎么还会有一口棺材?!”我瞬间就不知所措的喊了出来。
可当月光撒进了被我踩了个窟窿的棺材里,有见到里面躺的是谁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破败的红棺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小马!
而我脚上的湿漉漉的感觉就是他的血沾在了袜子上面,触感和余温也是他给我的。
小马空洞洞的两只眼堆满了血液,发青的脸庞在对着我笑,连黄油油的牙齿都露了出来,看着十分的狰狞。
“小......小马?怎么会是你?!”我的头都要炸了,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棺材里面呢?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感觉肩膀猛的一沉,难道那讨命的老道跟过来了吗?
“小四...我好像知道点什么了。”来人竟是三叔,我的心也终于得到了一些缓和,要不然吓就要被吓死了。
“三叔,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拽着三叔的肩膀就挪动身体,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待了。
我三叔的情绪有些崩溃,他锁着眉头说:“小马不是和浇筑组组长老王一个工棚的吗,我不放心,刚才去看了,结果发现老王也死了。”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们就不应该拿棺材的东西......”三叔略显崩溃的面色忽然就变得一紧。
“这…这…这下面怎么还有个棺材?里面的人是小马?!”三叔的声音猛然变得沙哑,颤抖的看着我又说:
“遭了啊小四,这竟然是......棺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