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全局
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非自愿幸存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蕴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全局》,由网络作家“非自愿幸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甘愿自请下堂见章老夫人竟要对章时钧动手,林氏顿时急了。“娘!”她快步走过去,站在章时钧身后劝着:“您明鉴啊!这事怪不得时钧,如果不是季蕴没用,时钧怎么能出去找乐子?”章老夫人冷眼看向她:“管不住自己却要赖在夫人头上?”“简直是荒谬,我看分明是你这个母亲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既如此,这家法你也一起受着!”听了这话,林氏脸色剧变,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娘您息怒,是媳妇不好。”随后,她咬牙切齿叫季蕴过来。“老夫人如此偏爱你,你却要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不会过来劝劝?非要把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你才满意?”说着她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又朝章老夫人柔声道:“老夫人,您还是别请家法了,小蕴她心疼时钧,回去后自会和他好好说。”“是吗?”说话间藤条已...

章节试读

甘愿自请下堂
见章老夫人竟要对章时钧动手,林氏顿时急了。
“娘!”
她快步走过去,站在章时钧身后劝着:“您明鉴啊!这事怪不得时钧,如果不是季蕴没用,时钧怎么能出去找乐子?”
章老夫人冷眼看向她:“管不住自己却要赖在夫人头上?”
“简直是荒谬,我看分明是你这个母亲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既如此,这家法你也一起受着!”
听了这话,林氏脸色剧变,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娘您息怒,是媳妇不好。”
随后,她咬牙切齿叫季蕴过来。
“老夫人如此偏爱你,你却要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不会过来劝劝?非要把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你才满意?”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又朝章老夫人柔声道:“老夫人,您还是别请家法了,小蕴她心疼时钧,回去后自会和他好好说。”
“是吗?”
说话间藤条已经被管家呈了上来,章老夫人板着脸,没有命人动手,却也没让人把家法收起来,一双眼睛看向季蕴。
“小蕴,你来说!”
林氏也立刻就狠狠盯着她,眼神里威胁神色满溢。
唯独跪在地上的章时钧面无表情,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季蕴深吸了口气,一步步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神色各异。
她嗓音平淡地开口:“祖母,是孙媳不孝,让您担心了。”
林氏眼底流露出些许得意,果然,季蕴不敢不替章时钧说话!
章老夫人也皱眉,一副并不赞许的模样。
“世子爷去外面找乐子,不乐意回侯府,归根到底也是他并不待见我,对我毫无情意。”
林氏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季蕴压根没理会她,直接打断。
“既如此,祖母,孙媳自请下堂,不做这侯府少夫人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话音落下,整间屋子里一片死寂!
林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季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章时钧都神色一变。
外间响起极小的议论声,很快消失。
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传遍京城的那件丑事,都觉得那事是季蕴的算计,为了嫁进侯府,无所不用其极。
可现在她竟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侯府夫人之位?
除了被林氏和章时钧不待见,入府这么久了,府里大多人其实都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
起初瞧不起她的管家,也配合着她管账,将府上大小事逐一汇报。
她又何必和章时钧和离?
章时钧眸光沉沉,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嘴上却是不饶人。
“看祖母醒了,就想以退为进拿和离来拿捏我?”
“离了侯府,你还能去哪?”
丞相府并不待见季蕴,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章老夫人对季蕴的行为谈不上意外,但差点因章时钧的话岔了气。
“你......若非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小蕴如何会自请下堂,你还敢说风凉话!”
季蕴压根没理会章时钧,急忙来到老夫人身边,帮她抚着心口。
“祖母,您先消消气。”
她眼圈发酸。
章老夫人是唯一疼她的人,但她实在没办法。
“祖母,您别因为我难过,入府这么久了,我的境遇您也都看在眼里,我离了侯府说不定能过得更好,您千万别担心我。”
噙着泪,季蕴朝章老夫人笑着。
“何况世子爷不喜欢我,我出府后他也能再觅良人,对我对他,都是一桩好事。”
章时钧只是对她不好,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这两年是她强求了。

不用装无辜
玄色外裳随着动作下摆翻飞,像一抹黑云,神色阴沉,气势骇人。
“祖母如何了?”他沉着嗓音问,显然压着怒气。
“回世子爷,老夫人已经平稳下来,但尚未醒来。”候在一旁早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急忙道。
听老夫人没事,章时钧紧皱的眉心才稍稍放松些许,阴鸷眼神落在季蕴身上,怒意逐渐蔓延。
“又告状?有什么怨怼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刺激祖母!”
季蕴并不意外他在此针对她,只悲凉地垂下眸。
“她何时安过好心?”林氏立刻添油加醋,“这次老夫人被气成这样,她跪在祠堂抄上百本佛经祈福都不够!”
季蕴心里只觉得嘲讽,密密麻麻的疼蔓延上来,声音却很冷静。
“媳妇是错了,我就该拿条绳子把世子爷绑在身上,才能阻止世子爷不要再去喝花酒,不气到祖母。”
她语气平静,其中的讥讽之意却很明显。
章时钧却瞬间明白了,语气里也带上讽意。
“你倒是会装无辜。”
“若非你整日拈酸吃醋不顾大体,在祖母面前告状,她会气成这样?”
季蕴死死攥紧手心,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注视对方,漆黑的眸色平淡且坚毅。
“世子爷说我告状,那么我敢问世子爷我是何时告的状?告了什么?”
“今日是什么日子,世子爷可还记得?”
今日是她父亲的寿宴,章时钧自然清楚。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带着探究。
章时钧不说话,林氏却不满:“季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还嘴,信不信我让时钧休了你!”
闻言,季蕴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后,才看向章时钧:“你也是这么想的?”
闻言,章时钧眼中的探究更甚。
季蕴对他一向言听计从,今日却一改常态,让他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他顿了顿,生硬的转移话题。
“季蕴,祖母还在等着你呢,难道你要让她一直等着吗?”
提到祖母,季蕴眼中浮上忧色。
心里无暇再顾及章时钧和林氏,转身朝寿安堂走去。
林氏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时钧,这个女人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你......”
“好了,祖母还病着呢。”
不管怎么说,季蕴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可以为难她,却不愿让她处处受母亲刁难。
他不了解季蕴,却知晓母亲是什么性子。
林氏没想到他会替季蕴说话,心中越发气恼,大步追上季蕴。
“季蕴,你方才什么态度?你给我跪下!”
就在此时,内间响起虚弱但气势不减的老声:“该跪的不是她!”
“老夫人您醒了!”
“祖母!”
外间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章时钧也深深看了季蕴一眼,迈步进门。
刚踏进去,就被老夫人呵斥:“章时钧,你给我跪下!”
“祖母,若是孙儿跪下能让您舒坦,那孙儿就给您跪。”
章时钧掀起衣袍下摆,从容跪在了内间地上。
隔门被嬷嬷移开,站在外间的季蕴隔着屋内众人,看到躺在榻上的章老夫人。
老太太素日里威严精神的脸上,此时是一片憔悴,面容里带着愤怒。
她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被侍女扶坐起来,章老夫人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章时钧,眼里满是怒火。
“让我舒坦?你出去喝花酒,我能舒坦?早和你说了多次,娶了夫人就安心在家里,你答应我多少次了?阳奉阴违!”
章时钧薄唇紧抿,脸色铁青地沉默着。
瞧着这样一幕,季蕴心底颇为感触。
在这世上,唯有章老夫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一切罪责推到她身上。
“小蕴自从嫁进府里就料理家务,孝敬长辈,为你操碎了心!她做错了什么?你就任由她被人欺辱是吗?”
见章时钧低着头没说话,老夫人心中火气更甚。
“你既如此不听劝告,那我今日便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你长点记性!”
“来人啊,请家法!”

身中奇毒?
老夫人那里也没见,难不成被林氏叫去罚跪了?
侍女回答的声音很小:“少夫人她,她去山上圆满寺了,说是小住几日,住到,住到......”
说到这里,侍女再也不敢继续。
“住到什么时候?”
章时钧怒火愈发翻涌,突然见到桌上信封,便拿过来拆开,三两句看完上面内容,气得一把撕碎,丢到了窗外!
他原本以为季蕴说的是气话,不曾想她竟然真要和自己和离!
他偏不让她如愿!
看着他脸上的冷笑,侍女吓得腿都软了!
“晚膳拿上来,她不回便不回,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破庙里坚持多久。”
足足半个时辰后,晚膳才被呈上。
“少夫人没叮嘱,奴婢们不知世子爷会回来用膳,小厨房那边便没做晚膳,这是从府里厨房拿来的......”
侍女声音颤抖,将七八个碟子摆到桌上。
都是章时钧陌生的菜色,味道一般,吃得他愈发没胃口,忍着怒火问:“之前的菜式都是小厨房做的?”
“是,是少夫人亲自写了菜谱看着厨子们做的......”
章时钧眉心紧锁。
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季蕴走了后才意识到,他竟开始不适应了。
啪地摔了筷子,章时钧冷声下令:“她不就是想我服软?你喊两个人,去寺里把她带回来,就说是我说的!”
去寺里的侍卫第二天一早才来回话。
季蕴没回来,带回来的,只有一封书信。
信上内容和她留下的那封信别无二致,她只等章时钧派人送和离书来!
圆满寺里,季蕴裹紧身上大氅,头昏昏沉沉的。
来了庙里她就开始不舒服,虽未发热,但身子总是觉得冷,还什么都吃不下,阵阵的恶心反胃。
“少夫人肯定是不适应,要不咱们回府吧......”
藕荷急得带了哭腔。
“回府去被婆婆罚跪祠堂,在侯府被磋磨?”
季蕴嗓音很轻,隔着敞开的窗子,看向远山。
“我在这里很开心,比在府里轻松,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回去。”
藕荷劝不动,只得道:“那,请庙里住持来给少夫人看看行吗?别再落下病根......”
说话间,季蕴又是一阵干呕。
已经没力气回应,她便点了头。
很快,懂医术的住持赶来,为季蕴诊了脉。
他犹豫片刻,道喜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只平淡道:“是喜脉。”
季蕴一愣,心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不由得露出惨笑。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她入府这么久,肚子都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想要和离了,却让她怀上了章时钧的孩子!
带着孩子和离,以后孤身一人,日子该有多难?
更何况侯府不可能让他们的血脉流落在外,她只能独自离开,将孩子留在侯府,说不定最后季媛会成为她孩子的母亲。
只一刹那,季蕴就想了许多。
“多谢。”
片刻后她露出平淡笑意,像是毫不意外般,向住持道谢。
关上房门,季蕴又缩回被子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夜里,窗棂下一响。
声音很轻,藕荷根本没听见,躺在侧踏上睡得正熟。
季蕴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悄悄坐起身,伸手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果然在窗口摸到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她急切地将它拆开,借着月光,她看到上面的小字。
这次纸上的字有三行。
“你与章时钧都身中奇毒,才会每三日发作一次头痛,他已在暗中调查。”

难道转性了
圆满寺是专为侯府修的祈福寺庙,环境清幽,老夫人也常去那里疗养。
但现在已经入了秋,山间晚上凉,便很少人过去。
原本季蕴也觉得那里是和离前的一个好去处,此刻见到这字条,反而更加焦急地想要前去。
又看了一遍,随即将字条丢进火盆,看着它烧干净之后,季蕴又收拾出几件素淡的厚氅,拿了两本佛经。
除这些外,什么都没拿走。
相府给的嫁妆,侯府给的衣裳首饰,都不是她的。
“走吧。”
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收拾好东西就催着侍女上路。
出门前,却见管家带人送了东西过来。
“少夫人。”
陈管家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自从瞧不起季蕴被她收拾过后,不管府里其他人对她态度如何,他都不敢造次。
此刻更是在听闻老夫人房里发生的事后,生怕触了季蕴霉头,姿态十分谨慎。
“陈管家,有事?”季蕴微微皱眉。
“这是给您的布料,裁秋衣用的。”
陈管家知道季蕴自己就擅于制衣刺绣,根本不输外面专业的绣娘,眼光也毒辣,所以从不敢在料子上敷衍她。
他亲自将两沓厚厚的布料放到房内桌上:“您喜欢什么花样,尽管让绣房的人做,都可着您先来。”
说完,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少夫人,您快看啊,一摸就知道,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的好料子!”
侍女藕荷年纪尚小,藏不住情绪,将手里提着的包裹一放,就去摸桌上的布料:“这肯定是世子爷派人送来的!”
她笑着看季蕴:“不是有句话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世子爷肯定幡然悔悟,觉得他做错了,所以才送了这些料子给您的!”
“说不准,是世子爷想让您亲手制些衣服打发空闲呢?说不准还想让您亲自制衣给他,您看这两种深色布料,不就适合给世子爷做......”
季蕴脸上全无表情,淡淡看向她:“别编了。”
藕荷尴尬地闭了嘴。
“世子爷压根不知道我会制衣,也不在乎我会什么,更不会想着让我去做打发功夫的事,更何况,这些布料......”
她只瞥了一眼那布料,就认出,这是季媛最喜欢的样式。
大朵的杜鹃,浅粉,湛蓝,她向来不穿这些颜色。
见她要走,章时钧已经迫不及待,在给季媛准备料子做衣服了。
“藕荷,不必再抱着妄想,他不会变,也不会悔悟。”
她拿出纸笔,写了张字条。
内容只有两三句冷冰冰的话语,催章时钧尽快写好和离书,送到山上庙里。
之后,两人便可分道扬镳,再不用往来。
当晚,章时钧罕见地提早回了府。
他先去老夫人那里看了一圈,章老夫人见他终于转性愿意回来,还算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让他和季蕴好好相处。
章时钧面上答应,心底冷笑,猜着季蕴定然又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
他沉着脸回房,却不想推开门,房内竟空无一人。
屋子里没掌灯,他素来喜爱的辛夷香也未点上,香炉里满是燃尽的香灰,冷冰冰的,连同房里都凉飕飕,昏暗天光下,带着强烈的寂寥。
他皱眉喊来侍女,将烛火点起。
“夫人呢?又跑去哪了?”

世子爷还不如马夫
“你......你这丫头!唉......”
章老夫人无奈,长叹口气,再无力气说话,平静下来,在季蕴的搀扶下,靠在了榻上。
“大房媳妇,你真想好了?”
满室的寂静中,三房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季蕴。
“她怕是疯了!”季蕴听到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
“小蕴。”三房夫人性子向来淡,季蕴才入府时三房夫人和她对上眼缘,便对她颇多照顾。
此时好言相劝,也是为她考虑。
“这世道,女子要是和离,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举步维艰,你离了侯府,哪还有容身之处?”
季蕴直起身,望着章老夫人榻上垂下的流苏,脸上神色浅淡,声音温顺却透着倔强。
“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是个相府嫡女,就算嫁不了世家公子,难不成还不能嫁给个马夫?只要那人真心待我,余生我也能安稳快乐。”
即便改嫁不了王侯贵族,也能嫁个马夫。
季蕴这不就是在说,章时钧连马夫都不如?
这下,连三房夫人都不敢再说了,偷偷捏了一把大腿,怪自己何必多嘴劝这一句。
章老夫人自然也听出了季蕴的意思,但她并不生气,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章时钧一眼,长叹口气。
“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的事啊,我也不想再管!”
跟着众人转身离开时,季蕴刚好撞上章时钧阴沉到瘆人的脸色。
却在才出了老夫人的院子时,被一把扯住胳膊。
下一刻她被章时钧扯到怀里,撞上他结实肌肉,她吃痛地拧起眉。
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季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捏碎。
章时钧却根本不顾,拇指在她娇嫩脸颊上摩挲,嗤笑:“我不如一个马夫?”
见季蕴看着他不说话,他又哼笑:“别演了。”
她靠着手段才嫁给自己,现在又自请下堂?
谁会信?
看出他在想什么,季蕴也没再多说什么,
当年的事即便再解释他也不会信,成亲这两年,他也从未信过自己。
绝望到极点时,她什么都不想顾。
季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他的钳制:“世子既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她眼中的失望,章时钧心口地烦闷更甚。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出现一道红痕,是他刚刚掐的,印在她雪白的脸上,竟有几分碍眼。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章时钧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
季蕴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刺痛。
片刻,才转身回了院子。
藕荷见她呆坐半日,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夫人,侯爷今日也知道是冤枉了你,为何不趁机留下他?”
季蕴笑容惨淡:“既然已经决定和离,我便不会再在乎他留不留了。”
“他出去喝花酒,老夫人想知道也用不着我告密。从今往后,他是留宿府中还是兰桂坊哪位姑娘的房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两年,章时钧早就把她的一腔爱慕耗尽。
“夫人......”藕荷心疼的哽咽不已。
亲自取了玉肌膏回来的章时钧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黑沉骇人。
好,真是好样的,他将玉肌膏砸在地上愤而离开。
藕荷听到动静脸色一变:“夫人,侯爷刚才是不是听到了?”
季蕴神色美神变化:“无妨,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都不在意章时钧这个人了,又怎么会担心他听到那番话?
他想对她不客气,究竟有多不客气?
休了她?那正是她想要的!
难不成,他还能在这里杀了她?
走出同心居的章时钧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季蕴的话,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盆。
“季蕴,你可真是好样的!”
--
藕荷关上房门离开,季蕴才从袖子里摸出张字条。
那是她在回来的马车座位上摸到的,字条外写了个蕴字,不知是谁留给她的。
最近本就是多事之秋,她生怕被人误会,当即塞到袖子里,此刻才找到机会打开。
里面字迹苍劲有力,只写了两句话。
“若是每三日头痛一次,便到圆满寺小住。”
看到前半句话时季蕴就倒吸一口气。
她的确每三日头痛一次,找了许久的原因,还看了大夫,都不管用。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得知她的事?还让她去圆满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