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完结版小说
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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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拂云宋行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双面明月人不归江拂云宋行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程有岚生怕江拂云跑了似的,一大早就敲门催促。沈若梅好脾气地回复:「她早去婚宴现场了。」程有岚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回了房。十点,所有的花材已经运到婚宴现场,江拂云对着随身麦仔细叮嘱:「新娘要求手捧花用红色玫瑰,用罗兰的品种,色泽饱满些。」伙伴们点点头,应声而去。现场十几个人忙碌得瑾井然有序,此时宋行周和程有岚早已衣冠楚楚的来到现场。一见到江拂云,程有岚作妖的性子又来了:「手捧花我要艳色的,花柱我要浅色的,嗯......对了,我还要一顶花冠,用鲜花做。」「焉了吧唧我不要......」絮絮叨叨一大堆要求,听得一旁的宋行周也无奈地开了口:「有岚......」「好,没问题,满足你的全部要求。」江拂云欣然地笑着,将刚才记下的要求交代...

章节试读


婚礼当天,程有岚生怕江拂云跑了似的,一大早就敲门催促。
沈若梅好脾气地回复:「她早去婚宴现场了。」
程有岚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回了房。
十点,所有的花材已经运到婚宴现场,江拂云对着随身麦仔细叮嘱:
「新娘要求手捧花用红色玫瑰,用罗兰的品种,色泽饱满些。」
伙伴们点点头,应声而去。
现场十几个人忙碌得瑾井然有序,此时宋行周和程有岚早已衣冠楚楚的来到现场。
一见到江拂云,程有岚作妖的性子又来了:
「手捧花我要艳色的,花柱我要浅色的,嗯......对了,我还要一顶花冠,用鲜花做。」
「焉了吧唧我不要......」
絮絮叨叨一大堆要求,听得一旁的宋行周也无奈地开了口:
「有岚......」
「好,没问题,满足你的全部要求。」
江拂云欣然地笑着,将刚才记下的要求交代下去,脸上从容不迫没有一丝怒意。
宋行周禁不住蹙起眉,心里涌起一股忐忑,可仔细一想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还想再问几句,程有岚又叽叽喳喳喊着他彩排流程。
满腔心事的宋行周叹了一声,一把扯过江拂云,眼神暗示道:「晚上等我一起。」
江拂云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
可等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她擦了擦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清理赃物一般。
擦了也又擦,她丢弃掌心的纸巾,嘴里无声地说了句。
今晚和以后的日日夜夜,你再也等不到我了。
现场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程有岚和宋行周在司仪的引导下来回地走着,相视而笑。
江拂云以为看到这一幕会心痛会难过。
可心口那里只剩麻木淡然,再无波澜。
十二点,她准时回到宋家,将准备好的一封信和银行卡放在了枕头下面。
转身,叫来快递员将装有皇冠的礼盒寄出。
和妈妈拥抱告别后,她拖着行李没有任何留念地上了汽车。
动作潇洒,亦如三年前刚刚归来的夜莺。
思索间,宋行周的电话响起,她静静地看着那三个字在屏幕上不断闪烁直到陷入黑暗。
汽车到达机场。
她用的江拂云的身份信息走完出国流程,在登机的前一刻,她换掉了电话卡扔进了垃圾桶。
自此,她和他再也没有瓜葛。
她对着身后的蓝天白云挥了挥手,果断踏上远处的飞机。
「叮」一声。
不死心的宋行周又发来一条短信:「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你?」
江拂云嘴角牵起隐秘的笑,敲出最后一行字:
「我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三年前的夜莺渴望普通人的生活和爱情。
三年后的江拂云看破一切未来只想做夜莺。


江拂云眉眼淡淡,目光冷静得骇人:「谢谢,我还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血染红了裤脚,微微皱眉,强撑着站直了身子,
男人执意将她送往附近的医院。
她思虑再三点头答应。
灯光刺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江拂云坐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医生正在为她清理伤口,鲜血浸湿了绷带,她脸色愈发苍白,却依旧倔强地抿着唇。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宋行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扫过她满是血迹的小腿,脸色瞬间阴沉。
「那么大人了,怎么不让人省心?」
江拂云抬起头,淡淡凝视着他,出言讥讽:「要不是你丢下我,哪来横祸?」
宋行周闻言一哽,双拳攥得死紧,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江拂云并不想闹得太僵,还是给了他台阶:「那只疯狗只是意外。」
她平静得令人发指,仿佛被咬的人不是她自己。
宋行周眉头紧锁,沉声吩咐医生:「尽快处理好伤口,再安排注射狂犬疫苗。」
她静静地看着他,心底不无讽刺地想,可真忙啊。
一边照顾未婚妻的狗,另一边还要关注自己名义上的侄女。
男人的心真是复杂,一心两用,面面俱到。
随即,她目光转向一旁的窗外,好半晌后,她才说了一句:「不要告诉我妈。」
宋行周看着她倔强的眉眼和的血红的伤腿,眼底划过心疼:
「有没有想吃的,我去买过来。」
见她不说话,随即又低笑了起来,带着小小的得意:「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我和她只是商业联姻。」
她刚想说话,程有岚发来一条消息:
「你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门都没有!」
「我要你亲眼看着,只要我一个电话,他就能抛下你。」
像是要验证什么似的,程有岚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宋行周望了望手机,又看了看江拂云。
眼里有丝犹疑,半晌丢下一句「我去接个电话。」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她甚至听到了女人故作娇嗲的撒娇声和他柔声的哄劝。
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彻底离开他。
可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眼睫上的泪水还是撑不住,颗颗落了下来。
腿上伤口阵阵抽痛,此时她已分不清是腿疼还是心底的伤口更疼。
清晨的冷风,还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她裹紧大衣,一瘸一拐,打车回家。
妈妈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身影,担心地问出口:「怎么回事?」
江拂云不想她担心,扯谎说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妈妈叹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把晚饭送进她书房。
一室的馥郁香气中,她打开电脑指尖飞速敲击键盘,一名客户在线上要求做鲜花定制设计,给钱爽快。
做完这笔订单,她的钱就能攒够了。
在宋家三年,程有岚一直讥讽她白吃白住,那她就把钱还给宋家,堵上她那张臭嘴。
手指敲击的动作一顿,她发现有摆在桌上的方案底稿不见了。
不经意扫了垃圾桶一眼,发现里面厚厚一团,打开一看正是自己的方案。
这时路过的程有岚走进来,得意扬扬地说。
「你桌上乱糟糟的,我帮你把垃圾全扔进了垃圾桶,不用谢,毕竟我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江拂云简直被气笑了。
她弯腰将垃圾桶全部倒出,将团纸一一展开。
棉纱的纸上全是褶子,字迹泅开晕成一团,根本看不清。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没谁和你抢女主人的位置?你犯不着来我书房找存在感。」
这段时间的心血,和客户来来回回讨论几十遍才确认,这下全没了。
江拂云的心彻底凉透。
程有岚气得面色通红,没有外人在场,也不装贤惠了,恨恨地看着她:
「不就是几个破方案,有什么稀罕?」
转身,她便高声朝外喊了起来:「行周,你快来哄哄拂云,她生气不理我了......」
随后赶来的宋行周在了解事情原委后,轻飘飘地瞥了江拂云一眼,安抚道:
「大不了你和客户解释下,赔偿我出。」
「在宋家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别一点小事也大惊小怪的。」


扫了一眼老大发来的时间,3天,告别足够了。
晚间,她再一次捋了捋脑海里的腹稿,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妈妈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她正坐在书桌前捧着一本旧相册翻看,暖灯下笑得恬静。
「妈,我准备去国外进修花艺,三天后出发。」
江拂云捏紧了双拳,说出早准备好的说辞。
沈若梅的笑容一僵,手里的相册一颤,随即合上,语气却有些紧张:
「这么突然?是在宋家有什么不妥?」
「在宋家三年,我想......换个环境。」
她低下头,心底五味陈杂,有些事她不能说出口。
「只是这样,没有别的?」
「嗯。」
江拂云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是怕被风听见。
「好,你自小和爷爷奶奶在国外生活,过去后也好照看他们。」
江拂云点点头,和母亲又聊了几句,才回到房间。
此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外出的宋行周回来了,脚步声叠起,沉稳中带着他一贯的从容。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男人修长的身影倚在门边,双手插兜,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叔叔。」
江拂云目光一紧,半晌叫了一声,带着刻意的疏离。
宋行周目光一凝,笑意未减,只是添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拂云,不是说好了,私底下不要叫我叔叔,就算要叫,也只能在床上......」
男人的眼神烫得灼人,带着隐晦的暗示。
江拂云没有回应,甚至没有看他,只是低下头,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水气味,窜入鼻间。
「还不睡?在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一贯的又低又磁。
江拂云抬眸,目光微冷。
「小叔,以后这样的话别说了。」
宋行周蹙了蹙眉慢慢走近,低头俯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抬起,试图碰触她的脸,却被江拂云一把挥开。
宋行周眸色沉沉,笑容没变,反而更深了一些:「是不是因为我要联姻了,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冷淡......」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猜测着可能的缘由,却被江拂云开口打断。
「你是我小叔,跟谁结婚和我没关系。」她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
「没关系?」
宋行周的舌头舔抵过牙齿,目光瞬间暗了下来连声音也低了几分。
「小拂,你忘了吗?」
「在我身下夜夜讨饶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你。」
「别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你,只能是我的。」
炙热的呼吸喷在江拂云耳边,引起轻微的战栗,宋行周对她下意识的反应很是满意。
「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自己。」
江拂云直视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眼神亮得惊人。
宋行周低笑出声,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言语暧昧道:
「你可以试试,看你逃不逃得开我。」
「宋行周!」
江拂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咬紧牙关拼命推开,看清她眼底的愠怒后,宋行周只能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空气静默得仿佛要凝固,只有窗外的呼呼的风声。
男人听出她喉间的沙哑,身子一顿,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唇上,默了默。
半晌,丢下一句令人发寒的话:「以后好好说话,今晚你感冒,我......放过你。」
他凤眼微挑,带着危险迷人的笑,转身走人。
看着他的背影,她又想起以前。
他那时很在意她。
为她在宋家的院里培育花房开辟玫瑰花田,甚至不远万里帮她购置心仪的花种,白天陪她骑马,灯下陪她练字。
为了证明他爱她,甚至悄悄在心口上纹上了江拂云三个字的字母。
连继父宋行呈有时也笑着揶揄:「叔叔天天黏着侄女,传出去也不像话。」
宋行周轻笑一声:「传什么了?」
「传你们不是叔侄,而是一对。」
听到这话的江拂云心下一颤,羞涩,忐忑,担忧的情绪齐齐涌出,面色涨得通红,可一对上宋行周柔情缱绻的双眸时,却又莫名淡定了。
「那就传好了。」
男人清亮的音色传来带着玩世不恭,可望向她的眼神柔得又能滴出水来。
她陷在他给的甜蜜里,不能自拔。
她甚至暗戳戳准备好了要和妈妈摊牌,和宋行周成为一对光明正大的恋人,可他却在前几天给了她当头一棒,当众将程有岚介绍给家里人。
甚至让她当面喊程她「小婶婶。」
呵!
这大概也是他报复计划的一环吧,恭喜他,他做到了。
宋行周说的没错,发现深爱背后的真相是不爱,的确让人痛彻入骨。
江拂云靠在门后,双拳捏得死紧,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早已浸透了背心。


继父坐在餐桌上一边拿着报纸,一边笑着问。
江拂云抬眸:「交给我设计?」
「嗯,是有岚说你审美好,想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后天上午完成,下午婚礼。」
江拂云扯了扯唇,心里有些淡淡的倦。
这个女人总是没完没了,想尽办法地恶心她。
就在她蹙眉沉思时,程有岚的声音传来:
「我和你小叔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与其交给别人,哪有自家侄女放心?」
「你小叔这个愿望,江拂云,你会满足吧。」
她刻意加重后一句,生怕江拂云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
可江拂云并不想揽事,尤其是这两个人的事情。
「我没有时间,且经验不足,你交给别人吧。」
程有岚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带着点刻意做出的委屈,红着眼:
「你还在为书房的事情生气?都是我的错,那我现在向你赔罪。」
她二话不说,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清脆的耳光声,在静寂的大厅回响,把宋行呈和沈若梅夫妇也看愣了。
此时程有岚白皙的脸上高高肿起,还要再打第二下时,被宋行周一把抱住。
「不用这么道歉!错不在你!」
沈若梅看气氛紧张,也帮着说话:「拂云不是生气,主要那是他生父的遗物,她心里难过还没缓过来。」
程有岚一听,当即不顾阻拦,猛地直直下跪,委屈巴巴道:
「是我不好,毁了拂云生父的遗物,都怪我们,夫妻生活太频繁了。」
宋行周的脸上浮起一丝玩味:「说了不怪你,咱们也是想为大哥添个小侄子。」
他嘴里说着话,眼神却一直落在江拂云身上,神色不明。
宋行呈一听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忙招呼众人吃早饭岔开话题。
「后天,无论你接了什么方案都给我推掉,就当是还了我照顾你三年的情分。」
江拂云猛地抬眸,视线牢牢定在宋行周身上,脑海里飞速转着,后天下午的飞机,时间也来得及,主要是她怕妈妈在宋家难做。
她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露出隐约的微笑「好。」
宋行周的费解的眼神牢牢锁着江拂云,他隐隐觉得这人最近有些变化,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早饭后她来到后院的阳光花房,敲出一行字:
「以后的花材用我给的农庄,不走宋家。」
消息发出后,她深吐出一口气,像是将心间所有的浊气全部排出。
下一秒,她将花房里所有的花草连根拔起,玫瑰,芍药,海棠,通通都不要了。
连同这三年来和宋行周所有的纠缠和厮磨,全部销毁。
「拂云,你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你最珍惜的花种,你为什么全毁了?」
原来这男人知道,可上一次程有岚在玫瑰花田里大肆破坏时,他却像没看见一样。
事后还怪她,像个刺猬,斤斤计较。
江拂云背着阳光,面色晦暗不明,视线掠过男人脸上的惊慌,轻答了句:
「它们坏了,不要了。」
连同你和你的谎言,也一起扔了。
宋行周深深看了江拂云一眼,没有质疑,没有问话,只是笑不见底。
他一直跟着江拂云进了房间,才关紧门上半身压着她,嗓子不耐地问:
「你又发什么疯?为什么拔了那些花种?」
「你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就为了报复我让你做婚礼的花艺设计?」


眼见江拂云不说话。
他骨节分明带着茧子的大手,缓缓凑近江拂云的脸,眼底带着一丝真切的迷恋。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宋行周的面色有抹绯红,呼吸越发地粗重起来,他紧紧贴着她,好像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以前,宋行周这样的动作对江拂云是一种爱的邀请。
如今,戳破了谎言这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你老婆在外面。」江拂云声音冷静,漆黑的眸子里,丝毫没有情人之间的情动。
宋行周突地慌了一下,掐着细腰的双手越发地紧,连同那双凤眼也有些见红的迷离。
「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她冷声威胁。
换来的只是宋行周不置一词的轻笑:「你叫啊,你如果想让你妈知道,你尽管叫。」
「我可是很期待她五彩斑斓的脸色。」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温热的大手从毛衣缝里伸了进去,肆意搓揉。
江拂云呼吸一窒,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一想到隔壁房间的人,她挣扎的动作一顿。
这个男人拿准了自己的软肋,肆意地糟践她,不可能再让他得逞。
突地,她灵机一动,哑声开口:「后天就是你婚礼,不如我们来个刺激的,相约新婚夜?」
宋行周讶然地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但是也真的有些意动。
可一想到她最近的反常,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当真?」
江拂云点点头,甚至刻意凑近一句,语带暧昧意有所指:「在你们婚房里,大床上。」
「今天......我的脚不行。」
她扬了扬受伤的脚,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
男人定定看着她半晌,才笑着点点头,意犹未尽地揶揄道:
「我说错了,程有岚不是小野猫。」
「躺在我身下三年的你,才是。」
江拂云没有说话,眉宇间浮起浓浓的倦意:「这两天帮你做花艺方案,给我点空间?」
宋行周听懂了她的暗示,扫了一眼她的伤脚,嗤声一笑,转身走人。
就在江拂云松了一口气,就要关门时,宋行周突地折返回来,嘴角挂着隐秘的笑:
「后天晚上,你换上婚纱。」
江拂云一愣,随即敷衍点头,男人才果断离去。
锁上房门后的她,长长舒了口气,快步打开密码箱翻出两套证件确认无误后,才将账户最后一笔金额转到指定的银行卡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整理行李。
他送给她的书法字帖,带她去看音乐会的门票,为她拍下珠宝的订单发票,一张张一件件她全部保留下了来。
真傻,她禁不住嘲笑自己,她拿起那些泄愤似的胡乱撕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全部成为纸屑。
视线落在那顶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拿进来的皇冠上,她勾了勾唇。
有这样的好东西,真应该给程有岚送一份大礼。
次日忙到黄昏日落,江拂云走进一年前曾来过的纹绣工作室。
对着几面之缘的女纹绣师开口:「帮我把心口上的纹身洗掉吧。」
纹绣师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可客户的要求她也不好拒绝,笑着开口:
「你这边躺下来,我现在给你安排。」
明明打了麻药没有痛感,可当那一排排针扎在心口时。
江拂云的心尖还是忍不住一颤,像是被刮了一层皮肉,她侧过了脸,泪珠滑落。
机器声的嘶鸣中,纹绣师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为了给你爱人一个惊喜,特地在心口纹上他的名字,那么浪漫,为什么洗掉啊?」
江拂云敛下眸子,笑得有些洒脱。
「我们不是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