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祝妙清谢寒照写的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他暗暗呼了口气。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
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
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
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
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
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
“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
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
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
他暗暗呼了口气。
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的索取也有些无度了。
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反常的没有继续下一步。
直起身来将她手下压着的账本拿到了自己手中。
“庄子里的人耍滑头习惯了,若是想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拿出侯府的气势来。你是替母亲来的,代表的也是母亲的脸面。”
祝妙清见他又忽然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她反倒是不习惯了。
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谢寒照见她走了神,像是教书先生一般,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她点头如捣蒜,“听见了。”
谢寒照冷哼了一声,“今日早些休息吧,我看着你今日核对的账目也是处处都是纰漏,账房应当是没吐出实话,今日不必再做无用功了。”
“那我明日拿出些气势再问问他们。”她本想说这就去休息的,可转念一想,万一他要留下和她一起休息怎么办?
她执着的抓住了算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看之前的账目。”
谢寒照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却没有揭穿。
反而出口道:“嗯,你继续看吧,我今日歇在这里。”
祝妙清没答话。
她现在还浑身疼,根本受不住他继续折腾。
他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就在桌边坐上一晚上,等他明早走了她再补觉。
谢寒照出奇的一点也没和她犟,让人备水洗漱后便自己躺去了床榻上。
还故意吹灭了几盏蜡烛,只给她留了两盏桌边的蜡烛。
祝妙清看不惯他的行为却也得为自己的话负责。
逃不过她就得躲。
她伴着昏黄的烛光看的艰难。
越是在这种环境下,越是容易犯困。
她回头瞧了瞧,谢寒照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声也很规律,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将账本合上,准备趴在桌上睡会儿。
等环境变得只能听见祝妙清的呼吸声后,谢寒照才翻身下了床。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眼神落在她的外面穿着的衣裙上,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声如蚊呐的轻哼了声,眉心也蹙起,闭着眼睛将谢寒照的手推开。
谢寒照看着她睡的不踏实的模样,不敢再碰她。
等她完全沉沉的睡着后,他才又继续脱她的衣服。
庄子里的条件太差,屋子里的床榻也只够睡一个人的,两个人睡在一起倒有些挤了。
谢寒照本就因为身形高大占地方,这会儿只能将她圈在怀里,借着屋内的一盏烛台,贪恋的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
他终究是没克制住自己。
衣衫散落。谢寒照腰间坠着的玉不经意的垂下,凉意覆到裸露的肌肤上,引来她的战栗。
祝妙清紧咬着唇,巨大的羞耻感与药效给身体带来的难捱滋味,让她根本不想面对。
谢寒照眸色凝重,将她拥在怀里,予取予求。
……
下午快下山的时候,谢寒照让人将祝妙清送了回去。
他则是回了围场。
秋狝已经结束,围场的营帐前围了许多人,都兴高采烈的盘点着今日的射杀的猎物。
谢寒照悄悄环视了一圈,太子也在。
他冲着身后的若风使了个眼色。
若风马上意会,带着几个正准备换下骑装的男子故意路过了钟阳伯的帐子。
他们正说笑着,隐约听到了一阵不算小的女人哭声与靡靡声。
几人面面相觑,尴尬异常。
为首的男子指着身后跟着的侍卫道:“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皇家围场做出这种腌臜事!你们进去看看,将人捉住交给太子殿下处理!”
两个侍卫抱拳:“是。”
他们直接闯入了营帐,前脚刚进去,后脚便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没一会儿,身上乱七八糟套着衣服的钟阳伯和谢瑜敏便被人带到了太子面前。
因着是谢家与钟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太子只叫了谢寒照与钟家的长子过来。
钟阳伯刚被拖到太子面前跪下,他长兄便一脚将他踹在地上:“你这混球!你在围场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钟阳伯从地上爬起来,他恶狠的目光落在了谢寒照身上。
他一袭黑袍,面如冠玉,站如修竹。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太子殿下,是谢寒照给我下的药!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他心里记挂的他那寡嫂,却没想到我与他那寡嫂早有私情,他对我嫉妒,故意给我下了药!”
如今这种情况,钟阳伯没什么怕的了。
依他的身份,太子顶多责怪他几句,不会重罚他。
可今日他必须拖谢寒照下水。
他前脚刚瞧见祝妙清朝着谢寒照的帐子去了,后脚谢寒照的侍卫便将他抓走了。
上次在雅集上,他又与祝妙清同时消失,当时在衣柜中的那女子一定是祝妙清!
他早该想明白的!
他的话一说出口,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就连一旁哭哭啼啼的谢瑜敏也愣住了。
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听说钟阳伯让她过去,她迷迷糊糊的在钟阳伯的帐中待了一会儿便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接着就见钟阳伯进来了,将她直接扑在了地上。
太子看向谢寒照,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偏袒:“寒照,孤了解你的为人,究竟怎么回事?”
“殿下,钟公子前言不搭后语,瑜敏又是臣的妹妹,臣相信殿下自由裁断。”
太子揉了揉眉心:“钟阳伯,你说是寒照给你下药,你可有证据?”
他义正言辞:“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将他寡嫂叫来与我对峙。”
谢寒照不动如山,阴冷的眼神看向地上的谢瑜敏。
他神色平静无波澜,却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瑜敏,你来说。”
谢瑜敏从来没觉得她这个哥哥这么可怕过。
她被吓得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被他那眼神定定的看着,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她又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哭着将所有的话都吐了出来:
“二哥哥,是钟阳伯几次三番的想要玷污大嫂,他许诺能将我父亲运作到吏部,还许诺给我找一门好亲事,我便被母亲逼迫着帮了他。只是他前两次都没成功,这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盯上了我,我冤枉!”
眸底是偏执的探究,似乎非要要出个答案。
祝妙清瞧得出来,他就是想听假话哄他自己高兴,她便顺着他的心思来:“想了。”
“哪里想的?”他又问。
再看他时,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她偏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谁知道他想听什么。
她答不出来他想听的。
谢寒照这个问题没有执意再问,他勾着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一个吻。
只是吻着吻着,这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毕竟是在马车中,谢寒照没有太过分,没过多久她就放过了她。
亲自将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好了后,将她送到了寺庙门口。
怕再被人瞧见,谢寒照并没进去。
祝妙清回去后,明月连水都备好了。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止她,就连她身边跟着的丫鬟都知道谢寒照大晚上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说什么想念不想念的,若是没有这副身体,他才不会大半夜出城来找她。
她洗完后,明月悄悄摸摸的将水端出去倒了。
-
第二日一大早,陆雅正在房中梳洗时。
她的丫鬟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姑娘,昨晚子夜过后,我听着少夫人那边好像有进出门的动静,还让人备水了。”
陆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眼问她:“你当真没听错?”
“奴婢当时正好想去起夜呢,听见动静便没出去,一直悄悄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陆雅示意她别再说了,低声叮嘱她:“这事你知我知,切莫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姑娘。”
祝妙清自从昨晚躺下后,便感觉浑身乏力的厉害。
她早上起床后,头也昏昏沉沉的。
梅香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发现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时,陆雅便来到了门口,要和她一起去服侍老夫人。
她锁骨下方还有些旖旎的痕迹,一件单薄的中衣根本遮不完全。
明月赶紧给她穿戴衣裙,梅香则是拦在了门口。
她跟陆雅解释:“姑娘,您今日先去服侍老夫人吧,少夫人今日突然发了高烧,您别进去,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陆雅原本想进去看看的,但梅香三两句话将她噎了回去,她只好作罢。
等她穿戴好后,寺庙里有会医术的师傅来给她把了脉。
可惜寺中草药不全,不能为她医治。
祝妙清得了老夫人的同意后,便准备今日先下山回府医治。
明月帮她收拾行李时,却一直没找到祝妙清前几日绣的那只荷包。
她记得祝妙清绣好后便装了些艾草随身佩戴了。
怎么找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她怕耽误祝妙清的医治,便放弃了,急急忙忙的与梅香送她回了侯府。
大夫来给她诊治后,又给她开了方子。
问题不大,只是受了风,引起的风热高烧。
祝妙清喝了汤药后,便躺着休息了。
梅香犹豫着,还是悄悄去了趟吟秋院。
不过谢寒照不在,他今日去了刑部,得晚上才能回来。
她便先告诉了若影,让他等谢寒照回来后跟他知会一声。
日落西山。
谢寒照刚踏入吟秋院,若影就将祝妙清染了风寒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听了后,侧眸睨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满的嫌弃:“你没长腿?”
若影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视线一碰上谢寒照的目光就赶紧垂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谢寒照已经大步流星的往春风院的方向走去了。
“寒照,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盯着谢寒照,又追问了句。
寿安院的前厅中一片安静。
似乎都在等着谢寒照一个肯定的答案。
谢寒照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样,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回答:“没有。”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
祝妙清也暗暗放松了下来。
好在他没有得寸进尺的乱说些什么。
“既然没有,那就尽快挑个合适的定下来。”老夫人又说。
谢寒照淡声应下:“孙儿知道了。”
从寿安院出来后,大夫人独自拉着谢寒照和其他人分开走。
“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出身不高?”
这几日大夫人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索,他都能与那姑娘躲在衣柜里了,却不说那姑娘的身份,唯独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出身不高。
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人那边一次两次的还好应付,日子久了,她也没办法应付了。
谢寒照却不肯多说:“我与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母亲无需操心。”
“你能处理什么?你祖母催促的多急你又不是瞧不见。若是出身不高,你又真心喜欢的话,我替你劝说你父亲与老夫人。总之,你这婚事得尽快定下来。”
大夫人虽已经做了让步,可谢寒照心里也清楚,让她接受祝妙清改嫁给他,应该难如登天。
如今一切没有盘算好,他与祝妙清的事情还不能急。
她本就胆子小,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娶她,到时候还不得把她吓得连夜逃走。
“有母亲这句话儿子就放心了,等时机成熟我会带她去见母亲的。”
谢寒照将话抛下后便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大夫人气的重重叹了口气。
她身边的嬷嬷安慰道:“夫人何必与小侯爷置气,我瞧着小侯爷早就有了自己的盘算,您过多干涉说不准会适得其反。”
“我怎能不干涉,他克己复礼这么多年,就这么一次做了件出格的事情,我是怕他是被人迷惑了。”
“夫人,小侯爷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又是状元郎,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
大夫人又叹了口气:“但愿吧。”
-
翠竹样式的荷包绣起来简单,祝妙清没费什么心思便绣好了。
她入夜后亲自送去了吟秋院。
若风将她带进了院中,小声提醒:“少夫人,小侯爷正与陈大人议事呢,您先去卧房中等会吧。”
祝妙清点点头,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一些。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去卧房必须要经过谢寒照的书房,她偷偷摸摸的往卧房走去。
谁知刚好走到书房门前时,陈墨突然推门走了出来。
与刚走到门口的祝妙清迎面撞上。
他面色一僵,谢寒照的大嫂怎么来了?
他先前也与谢奕舟算是相识,他又与谢寒照是好友,便跟着叫了声:“大嫂?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祝妙清哪里想到会正巧遇上陈墨。
她如今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眼神躲闪着解释:“我有些事情想来请教一下小叔,没想到陈大人也在,我明日再来吧。”
她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吟秋院。
陈墨看着她走的飞快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若风。
若风冲他扯出了个尴尬的笑。
陈墨关上了门又回了书房的内间。
谢寒照正看着手中的卷宗,听见脚步声便抬头望去。
“你怎么又折回来了?”
祝妙清脚踝上的那枚金铃铛伴着水声,不绝如缕。
“什么人在船上?!”
岸边忽然传来一道叫喊声。
侯府晚上巡逻的侍卫路过此处,远远就瞧见这船摇晃的不对劲,走近后还有阵细碎的铃铛声。
他们举着灯笼到了岸边,为首的又喊:“船中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竟然敢在船上行苟且之事!”
祝妙清听见岸边传来的声音浑身僵住。
“有人来了。”她急着要从谢寒照的怀中钻出来,却被他圈的更紧。
又有蹚水的声音传来,侍卫们似乎是准备将小船拉到岸边。
祝妙清又气又恼,在谢寒照怀里挣扎,他却冷静异常。
侍卫们的火把透过船帘照进船舱,她那泛红的脸颊,和在黑暗中泛着冷白光泽的皮肤映入谢寒照的眼中。
祝妙清见他太过平静,匆忙扫他一眼,却对上了他那双满是爱欲的眼睛。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想着身下的事情。
“你让开!”她低声吼了句。
下一瞬,谢寒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若风来的很快,他站在岸边看着那一群侍卫,冷声威胁:“还不滚?”
侍卫们刚想瞧瞧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回头就瞧见了若风。
他们的气焰马上灭了。
原来这船舱中的人是小侯爷!
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扰了谢寒照的兴致,赶忙跑走了。
船舱内,谢寒照还没有放过祝妙清。
她被无尽的羞愧笼罩。
外面这么多侍卫,还有若风也在不远处。
她和谢寒照在做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她这么想着,在谢寒照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的力气用了全力,他肩膀上顿时便多了一个泛红的牙印。
他却不以为意,反而更不要脸,笑的格外肆意:“怎么?想换种趣味?”
祝妙清别过头,没说话。
谢寒照却将这一口报复了回来。
……
第二日。
祝妙清一大早请安回来后,便将梅香支了出去。
她门窗紧闭,拿出了几件首饰给明月,对她吩咐:“你将这首饰出府去换些钱,顺便打探一下近期有没有回锦官城的商队。”
明月瞧出她的心思,替她担忧:“姑娘,若是被小侯爷发现……”
“没事,我心中有数,你就以出府为我买胭脂水粉为借口,千万注意着谢寒照的人。”
侯府她是待不下去了。
昨夜也不知道谢寒照又抽了什么风,竟然会想到在船上。
她想了一夜。
看如今的情形,她是等不到谢寒照的洞房花烛夜了。
原本还想着他成婚的当日,定会对她放松警惕,她也能借机逃走。
可自从他说了要娶她后,她日日做噩梦。
一想到新婚夜,她是谢寒照的新娘,盖头掀开便是他那张脸,她便被吓得从梦中惊醒。
给她父亲的冬装快做好了,她到时候找个商队先带去锦官城。
下午时,祝妙清突然被大夫人叫了去。
她到时大夫人又在大发雷霆。
她刚迈进院,就瞧见谢春晓与林氏哭的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怨气一样。
竹叶将她迎进了屋中。
大夫人正扶额叹着气,几个丫鬟匆匆将屋中满地的瓷瓶碎片收拾了。
“母亲。”祝妙清小心翼翼的道。
大夫人气的连眼皮也没抬就说道:“春晓那丫头与端王府的盛世子私通,还有了身孕。昨日与端王妃商定了将春晓以贵妾的身份抬进世子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