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中侯府的风波愈演愈烈,而安安则在复杂的权谋中愈发从容。那晚,她独自坐在房中,手中拿着一张记录着问题账目的纸,目光冷静而沉思。“这局棋,比我想象中更难……”她低声喃喃,“但我绝不会输。”她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眸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元宸,太夫人,还有妙妙……你们谁都别想轻易掌控我。”第二日清晨,安安正与刘管家对账,却发现其中牵出的线索更加扑朔迷离。“夫人,这里又有一笔银两去向不明。”刘管家指着账册中的一页,神色凝重,“表面上写着是修缮偏院,但属下查过,偏院并未动工。”安安抿唇思索,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看来,这笔银两与偏院根本无关。”她翻过几页,指着其中一条记录说道:“而且这笔支出,与妙姨娘最近的花销相吻合。”刘管家眉头一皱:“夫人,...
云中侯府的风波愈演愈烈,而安安则在复杂的权谋中愈发从容。
那晚,她独自坐在房中,手中拿着一张记录着问题账目的纸,目光冷静而沉思。
“这局棋,比我想象中更难……”她低声喃喃,“但我绝不会输。”
她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眸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元宸,太夫人,还有妙妙……你们谁都别想轻易掌控我。”
第二日清晨,安安正与刘管家对账,却发现其中牵出的线索更加扑朔迷离。
“夫人,这里又有一笔银两去向不明。”刘管家指着账册中的一页,神色凝重,“表面上写着是修缮偏院,但属下查过,偏院并未动工。”
安安抿唇思索,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看来,这笔银两与偏院根本无关。”
她翻过几页,指着其中一条记录说道:“而且这笔支出,与妙姨娘最近的花销相吻合。”
刘管家眉头一皱:“夫人,您的意思是,这些银两是太夫人拨给妙姨娘的?”
“表面上是,但真正的去向……”安安眯了眯眼,语气笃定,“绝不止于此。”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刘管家:“从这笔银两的来源查起,看看是谁经手的——无论是谁,必定心虚。”
与此同时,沈越泽刚从校场归来,便听闻安安正在彻查账目,不禁眉头微蹙。
“安安最近,未免太过关注府中琐事了。”他轻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刘管家连忙低声道:“侯爷,夫人确实是为府中着想,这次的账目问题,属下实在没有发现端倪,是夫人慧眼如炬。”
沈越泽闻言,目光微微一闪:“她发现了什么?”
“夫人怀疑,有人以修缮偏院为名,挪用了大笔银两。”刘管家小心翼翼地答道,“而且……可能与妙姨娘有关。”
沈越泽眸光微沉,语气低冷:“将查到的线索呈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侯府中动了这等歪心思。”
傍晚时分,安安正在正院中处理账册,沈越泽亲自过来了。
“夫君。”安安站起身,柔声行礼,“妾身正在核对账目,夫君有事吗?”
沈越泽看着桌上摊开的账册,目光深邃:“安安,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你何必亲自过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夫君,若妾身不亲自查,又如何能让夫君知道,云中侯府的隐患有多深?”
沈越泽眉头微蹙:“隐患?”
安安不慌不忙地将一页账册递给他:“夫君请看,这笔银两,明面上是修缮偏院的花销,但实则却不知去向。妾身怀疑,此事与妙姨娘背后的人有关。”
沈越泽低头细看,脸色渐渐阴沉:“这笔银两……果然有问题。”
安安抬眼看着他,目光笃定:“妾身斗胆猜测,这只是冰山一角。若不彻查,只怕侯府会被外人操控,而夫君恐怕也会被暗算。”
沈越泽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我会亲自督查。”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妾身只是希望,能为夫君分忧。”
沈越泽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姨娘,不好了!”嬷嬷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夫人正在查账,已经查到您之前的花销了!”
妙姨娘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查到我的花销?那她是不是已经知道……”
嬷嬷咬牙道:“姨娘,奴婢怕她早晚会发现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咱们得想个法子,把夫人从这件事里引开!”
“妙妙!”沈越泽猛地起身,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妾身只是听信了绣坊掌柜的话,以为这是普通的金线,绝无僭越之意啊!”
太后冷笑:“不知情?那绣坊掌柜方才还说,是你亲自上门要了这些金线,并特意叮嘱不得声张。陆妙妙,你如此狡辩,真当哀家不知你在耍什么花样?”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刷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安安轻轻起身,对太后盈盈一拜:“太后息怒,妙妙一时糊涂,但今日是您的圣寿宴;臣妾斗胆,向太后讨个情,请太后将妙妙交由侯爷和臣妾自行处置,以免污了您的寿辰。”
太后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既如此,哀家便不多言;但此事决不能草草了结!”
“是。”安安躬身退回座位,随后看向沈越泽,“夫君,妾身斗胆建议,待宴后暂将妙妙禁足,严查此事。”
沈越泽脸色铁青,点了点头:“就依夫人所言。”
宴散后,妙姨娘被当场带回云中侯府的后院软禁。
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回院子,脚步虚浮,脸色一片灰败。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到下人离开后,缓缓走上前。
“妙妙,”她低声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过,今日不过是开胃菜,你却偏要把自己送上来,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怨恨:“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安安笑了笑,“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下次,可不是软禁这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眸色陡然一冷,“还有,别想着跟侯爷告状。你应该清楚,他是站在谁这一边的。”
妙姨娘狠狠咬住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却还是不敢出声。
安安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裙摆在地上划出优雅的弧度,留下一地沉默与冷汗。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上下。
偏院里,原本伺候妙姨娘的丫鬟嬷嬷,一个个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沾染到霉气被牵连进去。妙姨娘坐在窗边,眼神阴沉得可怕,攥着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她低声喃喃,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怨毒,“不过是靠着太后撑腰罢了,我倒要看看,离了太后,你还能撑多久!”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刚送来的食盒上,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
另一边,安安正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桌上的一张纸条出神。
纸条上字迹端正,是沈越泽的手书,只有短短几句:“妙妙虽有错,但终究是我府中人。你既已掌控此事,后续须谨慎,切勿闹大。”
“呵……”安安看完,轻轻一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香炉里。纸条在火焰中化作飞灰,她的目光却更加沉静。
“沈越泽,你倒是宠着你的妙妙啊,也不知谁才是你青梅竹马的妻子呢!”安安喃喃道,“可惜,你只看到她是你的妾,却没看到她早已把你当成棋子……”
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昭儿,语气轻描淡写:“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昭儿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奴婢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侯爷那边若是……”
安安冷笑一声:“昭儿,你记住,这侯府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她眼神一冷,语气平静,“妙姨娘既然想玩花样,那我就陪她玩到底。只不过,这次我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几天后,妙姨娘的偏院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姨娘,姨娘,您怎么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屋,却见妙姨娘一手捂着嘴,一手颤抖地指向桌上的一封信。
丫鬟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封用极其简陋的纸张写成的信,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妙妙,你不会真的心安理得地在当‘陆家养女’吧?如果你的越泽知道你的身世的话……”
信的结尾,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骷髅头。
妙姨娘的脸色几乎比信上的骷髅还白,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颤声道:“这是谁……是谁要害我?!”
丫鬟慌乱地摆手:“姨娘,您冷静些,或许……或许这只是恶作剧……”
“恶作剧?!”妙姨娘几乎尖叫,“谁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起安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牙齿几乎咬碎:“是她!一定是她!她这是在警告我!”
与此同时,安安正坐在正院里,悠闲地喝着茶,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昭儿,妙姨娘那边的‘信’送到了吗?”
昭儿微微弯腰,低声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好了。妙姨娘收到信后,吓得脸都白了。”
“很好。”安安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慢悠悠地道,“她不是一直嚣张吗?如今尝尝被逼到绝境的滋味也不错。”
昭儿有些担忧地问:“夫人,奴婢担心妙姨娘会狗急跳墙,毕竟她……”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现在就算想咬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几颗牙。”
她的声音微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她若真想反扑,那就更好了。正好,我也想让侯爷看看,他的‘宠妾’,到底能折腾出多少事。”
深夜,妙姨娘坐在烛光下,神色憔悴。
她一遍遍地看着那封信,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为愤怒和仇恨。她知道,这封信绝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事情被翻出来,她必定完了!
“安安、陆安安!”她一字一句地咬着牙,眼中几乎冒出火,“你以为你能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猛地起身,喊来一名心腹丫鬟,低声吩咐道:“明天早上,你就去找江长史,让他帮我传个信给侯爷。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侯爷。”
丫鬟点头应下,不敢多问。
妙姨娘咬着牙,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安安,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等着吧,等侯爷知道你这些天干的好事……看谁笑到最后!”
“侯爷……”她虚弱地看着沈越泽,声音沙哑,“妾身快不行了……妾身只是想……最后再见您一面。”
沈越泽站在床边,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你这病,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妙姨娘眼中含泪,虚弱地说道:“侯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对妾身已无信任可言……可妾身真的从未做过害姐姐、害云中侯府的事……”
她说到这里,眼泪滑落,声音越发哀戚:“妾身只是……只是被人利用了!”
沈越泽的目光微微一沉:“被人利用?是谁?”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就在这时,安安缓缓走进偏院,目光冷冷地扫过妙姨娘:“妙妙,你这病可真是来得蹊跷。”
妙姨娘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露出几分惊恐:“姐姐……您来了……”
安安淡淡一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妙妙,你刚才说,你被人利用了——不如趁着‘你的越泽’也在,把话说清楚吧!”
陆妙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仿佛不敢再开口。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妙妙,安安问你话呢。”
妙姨娘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但最终却虚弱地摇了摇头:“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忽然开口道:“妙妙,既然你不说,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吧——你是不是在替洛河山庄的人做事?”
妙姨娘猛地一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您……您怎么知道……”
这句话刚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却已经来不及。
安安冷笑一声,缓缓转头看向沈越泽:“夫君,这下您该信了吧——妙妙她恐怕不仅仅是被人利用这么简单。”
沈越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云中侯府可保不了你!”
“洛河山庄”是让大魏风云诡谲的众多势力之一。若说里面的人做过什么天怒人怨、大逆不道的事,那倒也没有;
有说庄主是王爷、皇子的、有说里面有前朝余孽的;流传最广的,则是这庄子和番邦人有染,前两年有位公主远赴塞外联姻,还没离开大魏,便被连人带“嫁妆”给掳走了。
大理寺卿换了一波又一波,这公主至今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巧不巧,这事发之地,就在洛河山庄附近……是以朝中显贵提起“洛河山庄”无不色变,这谜一般的庄子反倒比某些明面上的反贼还要让人人心惶惶,也难怪沈越泽这回连他心尖上的妙妙也要呵斥了。
陆妙妙被沈越泽凶了之后便瘫坐在床上,泪如雨下,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随着陆妙妙的昏迷,沈越泽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安安,您怎么看?”沈越泽转头看向安安。安安能感觉得出,这便宜夫君的语气远没前些天那般亲切了。
安安垂眸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妙妙的病来得蹊跷,我怀疑她的病不仅与洛河山庄有关,更可能与侯府的某些内鬼脱不了干系。”
她如何不知妙妙是在装病?可沈越泽的疏离摆在眼前,此时所有关于妙妙的坏话,他是半个字也听不进耳朵的!
“内鬼?”沈越泽目光一沉,“你是说,府中有人与外头的人勾结?”
安安点点头,神色淡然:“妾身不敢断言,但最近的事接连不断,总不会是无缘无故。侯爷不如从妙妙最近接触过的人查起,或许会有意外发现。”
嬷嬷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有些担忧:“可是姨娘,若是侯夫人反咬一口,我们该怎么办?”
“反咬?”妙姨娘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狠戾,“嬷嬷,难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后招?”
她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嬷嬷:“去,把这个交给太夫人——告诉她,只要她肯帮我,我就能让安安永远翻不了身!”
嬷嬷接过纸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姨娘,这……这可是侯府的机密账册啊!您……”
“闭嘴!”妙姨娘一把夺过纸,声音低沉而冷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太夫人还想保住她的位置,她就不会拒绝我。”
而此时的正院内,安安却在暗中部署着另一场反击。
“昭儿,把妙姨娘送来的信复印一份,然后……送到洛河山庄。”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昭儿一听,有些惊讶:“夫人,您是说……要把这封信给那位八殿下?”
“不错。”安安点点头,声音平静而笃定,“元宸想看好戏,那我就让他看到。他不是一直在暗中观察我吗?那就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昭儿虽然不太明白安安的深意,但依旧恭敬地应下。
“还有。”安安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让人盯紧太夫人。如果我没猜错,她很快就会有动作。”
元宸很快便收到了来自侯府的“馈赠”。
他拆开信,看着那张似挑衅又似威胁的内容,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妙姨娘……呵,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急了。”他低声喃喃,“不过,安安竟然会主动把这东西送过来……有意思。”
属下站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殿下,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元宸轻轻将信放下,目光深远:“不急。妙姨娘想借这封信对付安安,而安安则想借我的手反击——既然她们都这么有趣,那我何不再等等,看她们能斗到什么地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当夜,沈越泽收到了一份来自暗卫的密报。
“侯爷,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经确认无疑。”暗卫低声说道,“属下查到,她曾多次通过太夫人的管事向洛河山庄送信。”
沈越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低冷:“太夫人可知道这件事?”
“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太夫人知情,但属下怀疑,她至少是默许了妙姨娘的行动。”暗卫说道。
沈越泽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继续查,务必要将幕后的人挖出来!”
第二日,安安正在书房内整理账目,沈越泽突然推门而入。
“安安。”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眉头紧锁,“你可知,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已被查实?”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抬眼看着他,目光沉静:“夫君的意思是,幕后之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沈越泽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一丝复杂:“不过,这件事恐怕不仅仅是妙姨娘一人能主导的——太夫人,很可能也牵涉其中。”
安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夫君,妾身早就提醒过您,妙妹妹不过是一颗棋子。而真正的敌人,早已在暗中布下天罗地网。”
沈越泽看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探究:“安安,你似乎比我想象中更清楚这一切。”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温和却坚定:“夫君,妾身只是希望,能帮您守住侯府——不论敌人是谁,妾身都会站在您身旁。”
沈越泽闻言,心中微微一震,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沉默良久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偏院内,妙姨娘双眼通红,手中捏着一个瓷杯,咬牙切齿地狠狠砸在地上。
“安安!”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咬碎了牙,“这个死肥婆……她竟敢算计到我头上来!”
丫鬟们一个个低头不敢吭声,只有贴身嬷嬷凑上前,小声道:“姨娘,如今您被禁足,侯爷对您也冷淡了许多。咱们再这么耗下去,只会让夫人越发得势啊!”
妙姨娘冷哼一声,双手紧紧攥着帕子,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得势又如何?我就不信,她真能一直占着正妻的位置!”
嬷嬷小心翼翼地试探:“姨娘,那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主动一点?”
妙姨娘眯起眼,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语气森然:“去,给我联系外头的人,就说——我这里,有笔‘好买卖’。”
丫鬟们纷纷应下,妙姨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安安,你以为打压我,就能高枕无忧?不如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几日后,正院内传来消息:安安要举办一场小型家宴,邀请侯府的几位重要管事与沈越泽共进晚膳。
昭儿看着摆得满满当当的菜肴,忍不住啧啧称赞:“夫人,您这几道菜,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尤其是这鲍汁鸡和参汤炖豆腐,奴婢闻着就觉得清香扑鼻!”
安安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语气淡然:“这次家宴,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给侯爷树立信心。”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说的‘树立信心’是……”
安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妙姨娘那边最近消停得太快了,这不是她的性子。她一定在酝酿更大的动作。咱们要做的,是在她出手前,先让侯爷彻底站在我这一边。”
昭儿立刻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奴婢明白了!夫人您放心,今晚的家宴一定万无一失!”
当晚,沈越泽果然如约出席家宴。
他刚一进门,便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摆盘精致,香气四溢。安安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襦裙,腰间束着一条绣着青竹的丝带,整个人显得格外清爽干练。
“夫君请坐。”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自然,“今日的菜都是妾身亲自准备的,希望夫君能吃得满意。”
沈越泽看着桌上的菜,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想起妙姨娘平日里做的那些精致点心,与眼前这清淡却不失滋味的家常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辛苦你了。”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坐下拿起筷子,随手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
鱼肉鲜嫩,配上淡淡的姜香和柠檬汁,入口即化。他的眉头微微一挑,忍不住又尝了几口其他菜肴。
每一道菜都清淡适口,搭配合理,不仅满足了味蕾,还让人觉得浑身舒畅。
“这些菜,都是你亲自做的?”他抬头看向安安,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是啊。”安安轻轻笑了一下,坐在一旁看着他,“夫君最近忙于公务,妾身想着,该为您调理调理身体。”
沈越泽闻言,目光微微一沉:“你倒是越来越有心了。”
安安抿了一口茶,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夫君的话,妾身自然要上心。毕竟,侯府的荣辱兴衰,全都系于夫君一身。”
沈越泽听着她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发现,安安的言行举止,与以前大不相同——既不谄媚,也不刻意讨好,而是一种从容淡定的气度。
“你最近变化很大。”他放下筷子,语气低沉,“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不像以前的你了。”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人总要成长,夫君不也如此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探究。
然而,就在家宴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偏院传来了一场闹剧。
“妙姨娘!不好了!”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冲进屋里,脸色煞白,“咱们的人被抓住了!”
妙姨娘正在梳妆,闻言手一抖,眉头猛地一皱:“谁被抓了?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前几日出去送信的人!”丫鬟声音颤抖,“听说正院那边的刘管家亲自带人查了,直接将人扣下了,还搜出了信件!”
妙姨娘脸色顿时煞白,猛地站起身:“信件?他们看了内容吗?!”
“奴婢不知道啊……”丫鬟几乎要哭出来,“可听说,那信已经送到侯爷手里了……”
妙姨娘跌坐在椅子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安安……她竟然查到我头上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既然她步步紧逼,那我也不必再留后手了!”
与此同时,沈越泽正在书房里翻看那封信。
信件内容晦涩难懂,显然是用暗语写成的,但几个字眼却让他心中一凛——“金线御制房暗藏密令”。
“安安!”他立刻传唤安安到书房。
不一会儿,安安从容地走进来,目光平静:“夫君传妾身,可是为了妙姨娘的事?”
沈越泽抬起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信件的存在?”
“妾身只知道,妙姨娘的行为,恐怕不仅仅是内宅之争这么简单。”安安微微一笑,“至于这信件的内容,还得看夫君怎么查。”
沈越泽深深地看着她,语气低沉:“安安,你倒是越来越让我意外了。”
安安轻轻一笑,低头行了一礼:“夫君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