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
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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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小杨2号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姒封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由网络作家“发财小杨2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三个丫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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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

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

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

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

“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

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

“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

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

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

三个丫鬟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自己主子渴着碰着。

来之前只说让他们保护小姐安危,也没说过还得照顾醉鬼啊?

敬和也没留多久,结了账也回去了,和沈姒姒相比起来,她的酒品好太多了。

至少她只是头晕恶心想睡觉,像沈姒姒这样撒酒疯地情况还从没有出现过。

她回到公主府让人熬点醒酒汤,喝完就躺下了。

想比公主府这边的相安无事,丞相府可就热闹多了。

“沈不许,你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颇有种睡着的人全都给我起来嗨的即视感。

“死丫头,你疯了,大半夜的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啊?”

没想到沈姒姒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叫嚣着上前。

“沈不许,你说说你老古板思想,谁说女儿家就得在家天天琴棋书画做女红,就不能允许别人有点别的爱好特长?”

沈维安:如果抱着板凳去婆子堆里听八卦也算爱好的话就算你勉强有吧!

“最关键的是什么?你害怕媳妇儿,你说你,这个家什么时候你才能做主?要是被你那些同僚知道他们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说你跪搓衣板,跪祠堂,半夜被我娘赶出门外和我哥挤一个屋,藏私房钱被我娘知道臭骂一顿?老沈,你的脸都丢光咯!”

沈姒姒越说,沈维安的脸色越铁青。

幸好这会除了之前已经知道的几个下人还在院子里候着以外,其他人已经下去休息了,不然他的脸丢的更彻底了。

不过那几个下人也不好过,他们个个脸憋的通红,这种场合想笑又不敢笑,天知道他们憋的有多辛苦!

“祖宗,小祖宗!你能闭嘴吗?”

说完,拽着她的耳朵把她提到她的闺房外,吩咐春兰(其中一个会武功的丫鬟)照顾好小姐就离开了。

如果再让她在院子里叫嚣下去,沈维安害怕把全院的人都吵醒,自己仅剩的那点地位就没有了!

再说了,他那哪是怕媳妇儿,那叫对媳妇的爱!

小崽子,什么都不懂想着一张嘴就胡咧咧。

第二天,天光微熹,不妨碍他们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姑娘,快起床了,老爷已经派人催过好几回了!”

在夏清第N次的催促中,沈姒姒才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不过很显然,她还未全部清醒过来。

“小姐,赶紧收拾吧,换朝服还得一会呢!”

沈姒姒“哦”了一声又重新倒下了。

夏清没有办法,只好把秋沉,冬雪一起叫过来,齐齐上阵。

才勉强在出发前把沈姒姒塞进沈维安的马车。

此时的沈姒姒局促不安,面对自己老爹想要杀人的目光,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跑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突然的记忆席涌而来。

老天爷,她喝醉后为什么不断片啊,偏偏能记起来?

“给我起外号,说你不服,还把之前我和你娘之间那点事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沈维安咬着腮帮子硬挤出来。

老天爷一定是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太让自己省心了,所以才派这个混世魔王来折磨他们夫妻两个的。

“爹,不气不气,我那不是喝醉了吗?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哟,变老娘亲就不要你了!”

沈维安:……

这死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抬手,沈姒姒立马如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

“爹,我可是你亲闺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碰瓷是吧?他还没怎么着呢!

在沈姒姒一轮又一轮的道歉攻势下,沈维安还是放过了她。

也不能真打孩子不是?

……

今天的早朝对沈姒姒来说依旧很无聊,直接召唤了系统。

统统,有什么瓜没有,听他们一个两个的老头在那文邹邹说话我都快睡着了!

有,有个关于兵部侍郎的瓜,你要不要听?但是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瓜!

别废话,快说!

兵部侍郎裴谦有些意外,他能有什么瓜,他一个清正廉洁的高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怕沈姒姒能说出什么来。

兵部侍郎名叫裴谦,他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有个六岁的小孙子,十分调皮捣蛋。

上个月他们一大家人回乡祭祖了,祭祖买的鞭炮过多没有用完。

兵部侍郎一下子知道它想说什么,想冲到沈姒姒身边阻止沈姒姒和系统沟通。

却被太子和二皇子左右夹击,一人一个胳膊捆住了。

然后呢,快说呀!

别着急,这不正在说吗?

他孙子就想证明下这鞭炮和二踢脚的威力到底谁的威力更大,他就把这两种分别放在了自家一个男厕所,一个女厕所里。

结果他把男厕所的二踢脚刚点燃放进去,引线还没完全点燃,裴谦就进去了,等他孙子把女厕所那边的点燃,只听蹦地一声,两边厕所就都爆炸了。

正在上厕所的裴谦被浇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出了厕所他用家法藤条把他小孙子打得哭爹喊娘,然后让他去祠堂跪了两天两夜。

至于他自己,足足换了五次水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那么臭了!

这个瓜一出来,众人都自觉离裴谦十米远。

刚才还紧靠他的太子和二皇子觉得自己脏了。


在场的人因为沈姒姒很快就从这种不开心的氛围中脱离出来,转而把话题引向柳云的婚事上。

“哎,姐姐,我记得云儿嫁的是尚书府的嫡子吧!哎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亲事啊!”

其实就柳家永平侯府的身份来看,嫁入尚书府算是低嫁,不过两家孩子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他们这些当长辈的,断断没有拆散他们的道理。

尚书府嫡子啊,是个不错的选择,哎,统统,尚书府的瓜可以吃啊?我二表姐未来的夫婿是个怎样的人啊?

宿主,我只是吃瓜系统,不会看人的,不过尚书府的瓜倒是有一个!

其他三个人恨不得把耳朵伸过去去听,她们也不谈嫁妆彩礼这些了。

孙尚书是个耙耳朵,在家里天天被他夫人追的是满院子跑。

偏偏这个孙尚书是个不长记性的,每次一发月银总喜欢藏点,所以每个月他们家总会上演一出猫和老鼠!

虽然看起来是怕,实际上骨子里爱得不得了!

而且他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爹的这个优点,他对于二表姐那可是发自内心的爱,所以他这个人应该不会有错的。

旁边几个人都笑不活了,没想到堂堂的尚书在家里竟然是这种样子。

不过这样她们倒是不担心云儿会像烟儿一样受欺负了。

而此时的柳云反而是满脸通红,她和孙琦虽然互相表明了心意,但是这种事当着长辈的面来说,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但是心里总归甜蜜蜜的,她就知道自己没选错人。

“姨母,娘,你们都在笑什么啊?”

沈姒姒不明所以。

“咳咳,还不是因为为你二表姐马上要结婚高兴啊,这可是近来府上最开心的事了!”

秦澜和秦惠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掩下眼底的笑意。

“姨母,娘,你们别说了!真是羞死了!”

柳云性子虽然爽朗,但到底是个姑娘家,她又想起母亲身边的嬷嬷前两天让她看了那两本书,上面的画面难以叙说。

此时她的脸原地成了清蒸螃蟹,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她怕周围人查出她的异样,立马捂着通红的脸快步走了出去。

“马上要嫁人了,竟然还害羞了!”

后面她们就简单把那些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的七七八八,等沈姒姒和秦惠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未黑将黑了。

第二天的早朝,沈姒姒依旧是在自己哥哥和爹爹的双重轰炸声中醒来的。

要不是因为对早起那小馄饨吸引着,她还真是起不来。

早起吃得饱,上朝睡的早!

在她无数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后,终于栽了下来。

户部尚书正在禀报朝廷赈灾需要多少银两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一阵肉砸在大殿地板上的声音传来。

沈维安正在专心听着汇报,听见这个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又是他那不成器的女儿吧?

小心翼翼地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个不孝女,气死他得了!

他按了按内心,刚想上前一步,为自己的女儿请罪。

“沈姒姒?你可是有话要讲?”

天知道皇帝已经看这个‘不倒翁’很久了,在她刚开始小鸡啄米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就倒在地上了!

“启奏陛下,微臣无话可讲?”

沈姒姒绷紧了身体,她怎么就那么寸呢?

睡个觉还能倒地上,这下可好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上早朝在大殿上睡着了。

以后在他们这些官员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而且这皇帝不会趁机治她的罪吧?

她这颗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好好放两天!

完了,自己不会因为在早朝睡觉连累她爹和她大哥吧?

思及至此,她的表情更加恭敬。

“陛下,是微臣一时无礼,还请陛下原谅!”

“哦?那你来说说,对于这次南方滨州发生的洪涝灾害,你有什么治理的方法?”

统啊,救救我啊!有什么治理办法没有?

宿主,你太高估我了,我哪会治理洪涝灾害啊?你自求多福吧!

沈姒姒:#%@¥?

就骂得特别脏。

也不知道要这个狗系统有什么用?算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突然她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管了,就这样吧!

“回禀陛下,微臣觉得首先应该赈灾捐款,其次就是当地水患流民的安置,良田被淹耕民流失,如何治理农桑这些都是很关键的,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赶往滨州的物资……”

她像是有难言之隐,说到此处,有些犹犹豫豫。

“还请陛下饶恕微臣不敬之罪。”

庆元帝意识到,神奇起后面说的几句话可能会让他很不开心,但是对于这句话对于解决赈灾之事十分重要。

“朕恕你无罪,你放心大胆地说。”

“微臣以为派人赶往滨州的物资应该走陆路,而不是走水路。”

堂下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喘,这沈姒姒也太大胆了吧。

谁不知道,从京都赶往滨州地势崎岖,为了京都和滨州两地的贸易互通,陛下亲自下令建造了运河,好让两市互通有无。

沈姒姒这一提议这不是明摆着打陛下的脸吗?

沈维安此时满背都被汗液浸湿了,他闺女胆子怎么这么大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知道吗?

沈维安:吾命休矣!

龙椅上,庆元帝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是说朕之前命人督造运河的举措做错了?”

沈姒姒别看表面稳的一批,实则心快蹦出来了。

完蛋,这下不会真的要满门抄斩了吧!

爹娘,女儿不孝啊!

但是他让我说的啊,说了又这种表情!

狗皇帝,这脸变得比变天还快!

众人:姑奶奶,求你了,别再说了,你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皇帝:朕是不是太严肃把孩子吓着了?

略微放松自己的表情后,他才委婉开口。

“你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维安:祖宗,这次你可以小心着点说!


庆元帝看向舞台上那些说着戏文的小生,他的眉色加深,低声吩咐下去。

本来还在认真听戏的其他人有些纳闷,这怎么突然就把那些人押下来了?

“皇上,求您明察,我们只是民间走街串巷的戏班子,万万不敢有谋逆之心!”

“是吗?来仪郡主?”

站在前面,扮演青衣角色的一个女人陡然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化妆成这样还能被认出来?

“回禀陛下,民妇现在只是普通的妇人,民妇被抄家,现在没有来仪郡主,只有民妇。”

庆元帝怎么可能忽略她话语中的恨意,启唇微笑。

“是吗?那你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

“民妇丈夫早逝,一直住于娘家,现在家族被抄,已经学会自力更生,戏班子现在就是民妇的落脚地。”

“你就不曾怨恨朕?”

“民妇的父亲知法犯法,着实令人厌恶,民妇也为父亲所不齿,所以不曾怨恨!”

说话间,她轻抬眸,眼神中迸发出冷冽的恨意。

一道银光闪过,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

“狗皇帝,去死吧!”

她怎么可能不恨,全族一百二十五口人被流放的流放,仅剩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可以继续生活,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更何况以前的来仪郡主可是在京城中颇为人憎恨,她落魄后那些人纷纷落井下石。

她受不了这个氛围,随即决定揭竿而起。

危急时刻,沈姒姒只想着这样一个为民的好皇帝不能有任何事情,她立刻飞奔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匕首。

宿主,危险!危险!危险!启动自我保护机制!

准备挨下疼痛的沈姒姒在片刻后睁眼,只发现周围的人和物品都静止在了原地。

嗯?统子,怎么回事?我竟然没事?

是的,宿主,我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关键时刻,让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定格在了原地,所以你有五分钟的自救时间!现在还有三分五十秒!

这么好,那我以后岂不是不怕有人来伤害我了?

想什么呢?这也得用积分兑换的,你之前挣的还有十个积分,现在倒欠我二十!

这什么狗系统?它用这个之前也没跟她商量过啊,还得让她自己来付代价。

哎呀,宿主,你快点的吧,一会时间就流完了,你就还得用积分!

MMP!

沈姒姒快速地将匕首对准来仪郡主,又将和她同党的那些人的武器方向全都变了一下。

在倒计时结束的前一秒,沈姒姒把想做的全都完成了。

幸好赶得及,她能够扭转这个局面。

倒计时结束,把沈姒姒给累够呛,坐在刚才给她行及笄礼的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些人醒过来还有点纳闷,为什么刀剑全都变了一个方向。

刹那间,保护庆元帝的官兵蜂拥而上,占领了整个沈府。

“我等保护不力,肯定陛下降罪!”

庆元帝并没有发怒,在他们把来仪郡主一党缉拿归案后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来仪,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知道我治理的大庆究竟是什么样子,你真的忍心看着百姓流离失所,全都处于战火的痛苦中吗?”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知道定国公在背地里干的什么事情?”

“你心里全都明白,可你还是打着为你爹报仇的心思来刺杀朕,为你爹还是为你自己,你的心里清楚。”

“我本以为放过你们这些没有参与过贪污的人对你们也好,没想到竟是放虎归山,也罢,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敬和上下打量着沈姒姒,看见她身穿官服,自己心里就有了数。

她就是那个父皇指名道姓要让她上朝的那个女官?

她早就听说赏花宴上发生的事情了!

连父皇都彻底相信了她说的话,那她说的肯定不会有错。

但是刘铎表现的那么谦谦君子,私底下竟然会是这种脾性?

她可得找人好好调查调查,要不然,一步错,满盘皆落索,她后半辈子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应付过去了!

“你就是父皇刚封的吏部司务,朝堂上唯一的女官?”

“回禀公主,正是在下!”

沈姒姒绷紧了脊背,行了一个相当标准的礼!

如果此时沈维安在肯定十分欣慰,十几年了,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闺女这么有规矩!

也许父皇让这么点的人儿在朝堂做官,和刚才她听见的她的心声有关?

“嗯,没事你就去上朝吧!”

敬和公主心里惦记着刘铎的事,没说几句就想走了。

沈姒姒巴不得她赶紧离开呢,微微躬身恭送她。

在敬和公主走后沈姒姒忽地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上学时期班主任在后门悄悄查看学生的学习情况。

如芒刺背。

在老师走后,学生们突然放松下来的感觉。

哎,以后就要过上不由人的生活了,我的命可真是苦啊!

对,没错,命比咖啡苦,一看银子一两五!宿主,你天生就是打工的命!

你不说话我也不会当你死了,乖乖做一个好好的吃瓜系统不好吗?

偶尔调皮一下一下也是可以的了!

在约莫又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后,沈姒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工作的地方。

“你是沈姒姒沈大人吗?”

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佝偻脊背,看上去颇有年纪。

沈姒姒在想,也不知道她的上司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让一个岁数这么大的人来迎接她。

也不怕人家出点什么事?

这万一有什么事讹上她可该怎么整?

统统,我面前的老头儿,身体还好吧?看这样子不会在给我介绍工作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嘎了吧?

沈姒姒觉得这个人的身体情况自己还是需要了解的,而且必要的防讹人手段还是有必要学起来的!

放心吧宿主,他只是看起来年纪大,实际岁数也就才三十五岁!

那岂不是和我爹岁数差不多?我爹看起来顶多三十,他看起来像五十三!

站在沈姒姒面前的陈海河:有被冒犯道。

人家这是被烦心事烦的,哪像你爹啊,夫妻和睦,家庭美满的?

沈姒姒的眼眸亮了。

统统,听你这意思,这老头儿家庭不美满了?是他在外面有外室了?还是他媳妇儿给他戴绿帽子了?

通俗剧情来讲都是这样的!

宿主,我要严厉地批评你了,你这是歧视我们系统啊?

我们这都是新鲜出炉的瓜,和你之前看的那些话本子都是不一样的!

在我这听到的保鲜,保真!

如果系统是个人,沈姒姒甚至都能想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太看轻你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快说吧,说的都吊起来我的胃口了!

这就开始,你别急啊!

宿主,你面前的叫陈海河,和你的官职,一样都是吏部司务,其实他在二十年前就是这个官职了,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升迁过!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摸鱼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那个朝代的人就开始有这么先进的理念了!

系统忍不住回怼道。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除了吃瓜就是吃和睡,对你来说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是吧?

不是,这怎么扯到我身上去了,说正经事呢!

哦哦,扯远了哈,咱们还是接着说陈海河!

他是因为惦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才一直没什么突出的业绩的!

他二十年前当时的榜眼,被皇上任命为吏部司务,从九品。

被封官职的那天他别提多高兴了,立马飞鸽传书把这件喜事告诉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子,希望她可以带着孩子一块过来找他!

可是她等了两个月还是没有妻子的消息,就又寄了一封信,没想到这封信却被退了回来,说是找不到此人。

陈海河顿感不妙,他趁着刚上任没多久,自己公务不繁忙,特地请假回家,却没找到妻子和儿子的身影。

甚至家里根本找不到妻子和孩子的衣物,他怎么都不明白这几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怎么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就没了踪影!

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反转,我想听但是……

系统像是故意逗弄沈姒姒,停顿了好一会,才开口。

但是,陈海河永远想不到的是,他妻子其实是在收到他写得的信后带着孩子去京城找他,却在路上遇到山匪,那些山匪看见他娘子生得漂亮,就把她当作压寨夫人了!

至于两人的孩子,那个山匪爱屋及乌,二十年来,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的了!

而且,最让你想不到的是,一个月前他儿子现在已经继承那个山匪的位置,成为普陀山新一任的大当家了!

啧啧啧,老子是官,儿子却成了山匪?要是皇上知道肯定开心,我之前还听我爹说,普陀山的首领足智多谋,朝廷每次派兵都是败兴而归!

谁说不是呢?不过,皇帝也听不见这件事啊,不然你去告诉他一声?

我多大脸,我一个九品芝麻官,我去说,人家也得信啊!

皇帝:我信,我信!但是不用你说,我已经知道了!

因为整个吏部在里面整理资料的那些官员都听见了沈姒姒的话,有些速度快为了求表扬的早就冲到皇帝面前,把所有事全都告诉他了。

至于陈海河他眼底噙着泪水,目光感激地看向沈姒姒。

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总算是有下落了。

他一直以为,以为……

他的妻子在他进京赶考的那段时间和人私奔了,却从没想过母子俩是在出发过程中受到了伤害。

想他娘子和孩子为了保命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白眼,他的心里被人揪着一阵阵地疼。

统统,陈大人这是怎么了,他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不会是身边空窗期太久了,盯上我这个年龄少女了吧?


“陛下兴建的运河对两地来说都带来了巨大的收益,但水运受天气影响极大,而滨州气候变幻莫测难以预料,长此以往,两地运输货物恐怕很容易受到影响。”

“微臣建议,我们可以同时开展陆路和水运两种运输方是长久之计。”

这一段话下来,庆元帝倒是真的对沈姒姒刮目相看了。

以往听着沈姒姒的心声,多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没想到这个想法说出来,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沈维安都怀疑刚才说话的不是他女儿了,他闺女什么时候有这脑子了?

全场静息,等待着庆元帝的评价。

又是一会过后,他竟然发出一阵笑声。

“不错不错,丞相大人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不对,无犬女,你这计策倒是把朕之前发愁之事,解决了!”

沈维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再来几次这样的场合,他都得少活好几年。

“来人啊,传朕旨意,沈姒姒上书赈灾举措有功,升为八品主事!”

就这么水灵灵地升职了?看来自己还是蛮有才华的嘛,今天又是光耀门楣的一天。

“好,吏部尚书,你就按小沈大人的方法去做,重新统计下所需的银两数量,报给礼部!”

“微臣遵旨!”

回家的马车上。

“爹,我今天又给咱们家争光了!”

沈维安:这个光你也不是非挣不可,你安安稳稳的我就知足了!

看见自己丞相老爹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有些疑惑。

“爹,我立下大功你不开心吗?”

沈维安硬着头皮。

“开心,开心。”

“爹,我不是三岁小孩!”

正当她傻啊,这么明显的敷衍她怎么看不出来?

回到家里,沈维安迫不及待把今天的遭遇给自家娘子说了一通,然后吩咐人洗个澡。

现在这上朝一天天的太考验人了,他女儿冷不丁什么时候就把他们全家全都带进去了。

可做事之人反而一脸开心地跟她家娘亲讲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娘亲,你有没有替我骄傲,我升官了,都是八品了!”

“啊,好好好,你最棒!”

沈姒姒:得,有一个敷衍人的!

无奈的她去找了她家看门的旺财。

絮絮叨叨好久之后忍无可忍的旺财:汪汪汪汪!

沈姒姒:是她太讨人厌了?怎么全家都不听她说话?

她大哥下朝后就说赴约了,要是二哥在就好了,最起码还能有人诉苦,好想她二哥啊!

无聊中的沈姒姒再次受到她娘亲的召唤。

“你二哥马上就要从军营里回来了,你陪我一起去买点布料什么的,我好给他做几身衣服和鞋子穿!”

沈姒姒也是很快答应了,谁让呆在家里什么瓜都没有呢,她寂寞了。

“姒姒啊,你也是个大姑娘了,马上就要及笄了,你不能学着稳重一点吗?姑娘家应该端庄持重,温润有礼,你看你……”

话没说完,就看见自己女儿横七竖八躺在马车的软垫上,手上提溜着一串葡萄往嘴里送。

得,白说,人家正主压根就没往耳朵里进。

算了,傻人有傻福,就这样吧?

就是找夫君的时候没准不太好找,大不了养一辈子吧!

站在布庄面前,秦惠遇到了一个老熟人,就是和她二哥有婚约的谢家。

谢夫人带了一对姐妹花儿,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单从大街上看见其中一个还真是认不出来,这是其中的哪一个。

其中一个眉眼清冷,对周围的人也毫不在意,另一个看起来倒是好相处的,言笑晏晏,看起来天真可爱。

“亲家,这么巧,你也来布庄里买布料吗?”

秦惠首先发现了她们,上前攀谈着。

后者谢母看见秦惠也主动介绍着自己的女儿。

“还真是巧,来,茜茜,见过你谢伯母,这是你家姒姒吧,长得可真周正,让人一下子就喜欢起来。”

沈姒姒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这种场合她可不会给自己母亲丢人的。

反观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女孩,谢母有些表情不耐。

“谢伯母安好!”

“呀,这就是媛媛吧,一晃眼就这么大了,等我们家沈昭回来就把你们两人的亲事提上日程!”

谢媛在旁边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事不关己。

反而是谢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自然而然地上前搂住秦惠的手臂。

“谢伯母,昭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可得约一下一起放松一下心情。”

“那当然好,茜茜,媛媛,还有姒姒,你们都一起去!”

秦惠可没有忘记谁才是和沈昭有婚约的人!

我二哥回来,怎么身为未婚妻的谢媛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是谢茜一副开心极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谢茜才是我二哥的未婚妻呢!

谢母脸色一僵,刚才还满是笑意的眼神落落下来。

旁边的谢茜也是身子一愣,仿佛被人戳破了心思一般,连忙把刚才搂住秦惠的手放下来,往旁边站了站。

这沈家的小女儿怎么什么话都说,这种事情可以当着面说吗?

虽然她真的想让大女儿把婚事让给小女儿,两人的感情也更好,但是这种事情应该找个更为隆重的场合说,而不是在这种偶遇的情况下。

但是她怎么没看见她开口说话呢,难不成这是她的心里所想?

“你……”

嗯?怎么回事,她怎么说不出来话了?

难道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

秦惠也听到了女儿的心声,她感觉到了场面的尴尬,立马开口。

“我们还是先进去选布料吧,一会好看的布料都被别人挑走了!”

沈姒姒还在纳闷气氛为什么这么尴尬的时候,忽然被母亲用力一拉,进到布庄里了。

在布庄里两家人默契地没有提到婚事这件事,分开找寻自己的布料。

沈姒姒选了一件翡翠烟罗琦云裙和一件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看见铜镜里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段,她把两件满意地递给自己母亲了。

因为结账总得母亲来啊,至于她的月银那可是准备留着给自己买零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