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弦温以桥的女频言情小说《傅南弦温以桥的小说恰逢今朝春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这是我的男朋友,顾言之。”昏暗的酒吧里,温以桥带着新交的男朋友走到傅南弦面前,笑着介绍着二人的关系。“正好你和嫂子也要订婚了,不如好事成双吧。”哥?包厢里的众人听见温以桥对傅南弦的称呼,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圈子里谁不知道温以桥是傅家二老当作傅家儿媳妇来养的。加上温以桥喜欢傅南弦多年,她根本没有叫过傅南弦一声哥哥。如今忽然转了性改口,说不定是遇上真爱了。包间内的灯光晦暗不明,温以桥看不清楚傅南弦的表情,只能隐约看清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只是一个侧头,一旁的侍应生就识趣的递来烟和打火机。半个月前,傅南弦忽然带着一个女人回老宅。当着傅家二老的面高调宣布,何暖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回到家后,温以桥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哥,这是我的男朋友,顾言之。”
昏暗的酒吧里,温以桥带着新交的男朋友走到傅南弦面前,笑着介绍着二人的关系。
“正好你和嫂子也要订婚了,不如好事成双吧。”
哥?
包厢里的众人听见温以桥对傅南弦的称呼,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圈子里谁不知道温以桥是傅家二老当作傅家儿媳妇来养的。
加上温以桥喜欢傅南弦多年,她根本没有叫过傅南弦一声哥哥。
如今忽然转了性改口,说不定是遇上真爱了。
包间内的灯光晦暗不明,温以桥看不清楚傅南弦的表情,只能隐约看清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只是一个侧头,一旁的侍应生就识趣的递来烟和打火机。
半个月前,傅南弦忽然带着一个女人回老宅。
当着傅家二老的面高调宣布,何暖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
回到家后,温以桥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闹,可傅南弦始终冷漠的看着她。
“温以桥,把你那些龌龊的肮脏心思收一收,你要记清楚,我是你哥。”
“还有,对何暖说话客气点,她是你未来嫂子。”
温以桥没有忘记那一天傅南弦带给她的痛心。
现在,轮到她报复回去了。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没说话,都在静静的等着傅南弦表态。
温以桥也是。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傅南弦,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后悔的痕迹。
可傅南弦始终缄默着,不动声色。
最终,还是傅南弦身边的何暖笑着接话:“以桥交男朋友了,这是一件好事啊,你说是吧?南弦?”
傅南弦这才淡淡开口:“你们怎么认识的?”
何暖附和道:“来,你们俩快坐这,跟我们讲讲相恋过程!”
温以桥笑着摇头:“不了,我和言之订了顶楼的餐厅,准备上去吃饭的。哥,我们走了。”
傅南弦抬眼看向二人,微不可闻的“嗯”一声。
温以桥转身时,傅南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今晚早点回家。”
温以桥没回头,搂着顾言之的手不断收紧。
顾言之接收到信号后,微微侧身看向身后的众人,笑着替她回答:“今晚,她就不回去了。各位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成年人了,言外之意,大家心知肚明。
眼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傅南弦忽地执起手边的高脚杯砸在门上。
玻璃碎了一地,吓得何暖惊叫。
......
顾言之陪着温以桥在酒吧里喝闷酒。
她醉得厉害,恍惚间想起前几天的事。
前天晚上,温以桥觉得有些口渴。
经过傅南弦的书房去楼下去找水喝的时候,她听到书房里面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原先以为是什么文件被风吹落,正想像从前一样推门进去查看的时候,里面传来几声女人暧昧的喘息声。
靠近后,何暖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南弦,你轻点......会被温以桥听到的......”
傅南弦低笑道:“怕什么?她现在肯定睡着了。”
何暖娇嗔的问:“你的生日会可以不让温以桥参加吗?我怕她会......”
傅南弦的声音有些急促:“现在别聊她,抽屉里有套,拿来。”
下一秒,抽屉被拉开后又被关上,接着,是铝箔纸被撕开的声音。
很快,何暖断断续续的浅吟声瞬间沾满整个书房。
站在门外的温以桥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间里,一把将门关上。
温以桥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丧命,只留下六岁的温以桥。
好在傅家和温家是世交,温家出事之后,傅家便将她接了过去。
去到傅家的时候,傅叔叔热情的拿出水果零食招待她:“以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随后,傅阿姨指了指站在旋转楼梯上的傅南弦,笑着对她说:“以后,傅南弦就是你的哥哥了。”
温以桥朝着傅母指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傅南弦的视线。
八岁的傅南弦站在二层的楼梯上,冷漠的看着自己多了一个所谓的“妹妹”。
“以桥,你要出家吗?怎么剃了个光头?”
“笑死我了,温以桥,你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你男朋友是个光头癖,你为了迎合他的怪癖所以才去剃头的?哈哈哈哈......”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温以桥被气的发抖,她转过身看着何暖,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暖一脸无辜的将假发还给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够了!”
傅南弦愠怒的声音响起,他快步朝着温以桥走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温以桥,你真的很扫兴!”
“你变成这样能怪谁?要怪就只能怪你从楼上摔了下去摔伤了头。”
“暖暖只是想挽留你,你摆出一副委屈的架势做给谁看?”
温以桥的怒火和满腹委屈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泡沫。
她忽然想起,高考前,她心里压力很大,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时,傅南弦心疼的不得了。
为了缓解她掉发的问题,傅南弦带着她跑遍了所有医院。
医生开的调理身体的药很苦,温以桥每次都被苦得眼冒金星,那时候的傅南弦会提前准备她爱吃的糖。
可此时傅南弦的眼里只有厌恶,没有心疼。
温以桥的委屈在一瞬间消散,准备辩驳的话伴随着眼泪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她低下头,整理着手上有些凌乱的假发,强忍哽咽开口:“对,怪我不小心,抱歉,扫了你们的兴致。”
“你们玩,我先走了。”
包厢里的众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的时候,温以桥已经快步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傅夫人的电话拨了过来:“以桥,你出国的手续已经办好了,证件什么的,我已经让跑腿送过去给你了,机票是后天上午七点。”
电话挂断没多久,车子便稳稳的停在家门口。
跑腿小哥将证件递给她后,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通,防止有什么疏漏。
证件齐全,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出国的前一天,她拿出闲置已久的行李箱,开始往里面塞自己常穿的衣服。
她没有带走傅南弦为她买下的珠宝首饰,也没有带走那些定制的高奢包包,关于傅南弦送她的一切,她都没有带走。
她知道,这些东西都迟早都会有一个新主人。
那个人不会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那天晚上,温以桥失眠了。
不是因为傅南弦的书房又传来一阵靡靡之音,也不是焦虑今后的生活。
傅夫人让跑腿给她的证件里藏了一张黑卡,所以,她不用担心今后的生活会过得不好。
她只是......隐约有些不安。
第二天的四点,她准时下下床洗漱。
拖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她看到傅南弦的书房才刚灭灯。
她最后回望了一眼这个住了四年的家。
人生的岔路口很多,她和傅南弦最后没有走到一起,大概也只能怪缘分二字。
她去到机场的时候,远处的天色才微微亮。
很快,喇叭里播放着她那趟航班催促乘客登机的广播。
她拿出手机,给傅南弦发去离别的消息:“哥,如你所愿。”
附带一张前往M国的登机牌的照片。
照片发送成功后,温以桥将傅南弦跟何暖的微信号拉黑。
她收起手机,拿着登机牌走向vip通道。
她倒在楼梯前,头被磕破,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昏迷前,她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何暖,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杯热水。
温以桥仿佛看到了希望,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救......救救我......”
可是何暖只是轻描淡写的蹲在她身前,取乐般的欣赏着她的求救。
何暖弯起漂亮的眼眸,笑得人畜无害:“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她抬手,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露出脖颈间的疯狂:“看吧,你哥他昨天要了我好多次,我都晕过去了,他还不愿意消停。”
“他还跟我说,你在床上挺没意思的。”
“忘记说了,你哥还在睡,所以,现在这个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救你。”
温以桥的听力似乎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温以桥原以为自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却没想到再次睁眼时,会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病房里瞬间嘈杂起来。
“醒了!她醒了!”
“以桥,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医生,快去叫医生来!”
傅家二老激动的吩咐着站在他们身旁的管家,随后,他们的视线落在傅南弦身上。
傅南弦站在人群中的最外围,但他却无动于衷,仿佛躺在病床上的人他根本不认识那般,只是稳稳的牵着何暖的手。
医生闻声赶来,检查了各项指标过后点了点头:“目前问题不大,接下来静养,饮食清淡,做好保暖工作就行。”
医生离开病房后,傅老爷子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佣人都去哪了?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及时发现......”
傅老爷子的话音未落,病房的角落便传来一阵抽泣声。
众人望去,只见何暖抽抽嗒嗒的哭着:“我中午下楼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以桥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去了,地上好多血......”
“那一瞬间我被吓坏了,就赶紧上楼去叫南弦了......”
傅老爷子本就不喜欢这个平民出身的准儿媳,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坚持己见,傅家的儿媳只会是温以桥。
此时看见她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状态更是来气:“我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吗?”
傅母也冷声道:“这么大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不可能吧?”
何暖的鼻子一酸,顿时委屈的望向傅南弦。
傅南弦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跟傅老爷子呛声对峙:“爸,暖暖是救了温以桥的恩人,你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傅老爷子被气的拍桌:“我教训人的时候,你也给我闭嘴!”
傅南弦放弃沟通,视线落在刚睁眼的温以桥,声音冰冷刺骨:“温以桥,你来说。”
温以桥的泪水划过面庞,嗓子又干又疼,她的眸光落在何暖身上时,她看见何暖有些心虚的往傅南弦身后躲。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家里有监控,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如果你只是想听一个你想听到的结果,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后,她闭上眼,一副拒绝回答问题的模样激怒了傅南弦。
傅南弦的脸色微变,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随即笑得嘲讽:“温以桥,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戏不就是想让我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吗?”
她出声叫住了傅南弦:“哥......我卫生间里的东西......”
“哦......不好意思啊,以桥,是前几天,我来月事了,你哥说你房间里有,他就帮我拿了点......”
何暖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温以桥朝着声源看去,就见何暖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走上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可说出的话又歉意十足。
傅南弦急忙上去扶着何暖,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同时不忘替何暖出气:“你要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你嫂子去医院检查的时间吗?”
傅南弦一口一个嫂子,刺得温以桥心疼。
她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随后疏离的笑了笑:“是我太小气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
傅南弦对于温以桥谦让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他也并没有多想,小心的搂着怀里的何暖下了楼。
看着傅南弦对着另一个女人如此担心,温以桥忽然想起,曾今的傅南弦好像也是这样对她的。
傅南弦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的生理期,哪怕是从前,她来生理期时脾气暴躁,没事找事的要和他吵架,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似乎要老死不相往来。
可到了第二天,她的床头总会放着一杯温热的红糖姜水。
她经期时候的腰疼的厉害,傅南弦知道后,特意去学了缓解腰疼的按摩。
温以桥明白,傅南弦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她在手机上下单了几包卫生巾和止疼药后,商家贴心的发来消息,只要加三块钱,就能送一杯红糖水。
温以桥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去煮,于是扫了商家发来的收款码。
外卖送到后,那杯红糖水她也没了喝的心思,吃了止疼药后便躺在床上。
夜里,一阵闷雷响起,把她从梦中惊醒,她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伸手一摸,发现脑门上全是冷汗。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没想到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了。
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胃里传来咕咕的响声,饿的发慌。
她想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饱腹的,哪怕是一袋面包也好。
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放大好几倍。
二楼尽头的房间,是当初傅南弦专门为她打造的衣帽间,里面首饰都是傅南弦从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精品,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可此时,那个房间里却传出了何暖的笑声:“好漂亮的项链!是给我的吗?”
傅南弦宠溺的声音响起:“当然,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下一秒,衣帽间的玻璃门发出巨大的响声,何暖的娇媚的声音也从里面传来:“不要......我的生理期刚过......”
“你昨晚不是已经找了温以桥帮你解决了吗,怎么今天还要......”
听到这的温以桥顿时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
她原以为,至少昨晚,傅南弦对她,是有一点感觉的,却没想到,他只是因为何暖短暂的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才来找她。
傅南弦的声音嘶哑:“她是第一次,只会喊疼,跟她一起,无聊又没趣......”
温以桥再也不敢听下去,狼狈的朝着房间跑去。
恶心,太恶心了。
她的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侧,不断的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却没什么可吐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下楼的时候,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温以桥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坐在她对面的顾言之疑惑的开口:“你的手机一直在响,你都不看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吗?”
温以桥抱着一瓶酒,仰头闷了一口,听到顾言之的话后,她将口袋里的手机解锁后扔了过去:“你爱看的话,你就看吧。”
顾言之稳稳的接住了手机,点开微信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些大尺度的床照和一些视频。
温以桥的声音夹杂着苦涩:“不用看也知道,是何暖发来的吧?”
顾言之的视线上移,看到了最顶端的备注:何暖。
他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其实顾言之根本不是她交的男朋友,这人和她认识不到两个小时,是在酒吧的舞池里随便抓来陪她演戏的男模。
演半年情侣,六十万。
大概是她开的价格实在诱人,顾言之没有拒绝。
温以桥闭上眼,身子往后一倒:“我不回去。”
回去干什么,回去听他们夜夜笙歌吗?
温以桥偏头看了一眼顾言之:“我不走,你也不准走。”
顾言之坐在椅子上,漂亮的桃花眼紧盯着对面的温以桥:“你不是要我配合你演戏吗?”
温以桥点了点昏昏沉沉的脑袋。
顾言之笑道:“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的逼真一些。”
半小时后,顾言之扶着醉酒的温以桥出现在傅家名下的酒店里。
身后的几个前台小姐姐不由得八卦的议论起来:“哎,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进酒店里啊?”
“而且,他们开的还是一间房!”
“二小姐之前追傅少追的可紧了,怎么忽然就变心了?”
“追这么多年都没追到,要我我也放弃了,再说,傅少都有女朋友了,她还要死缠烂打吗?”
“都在聊什么呢?”
一道带着些怒意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闲聊,众人皆是一惊,转头看到傅南弦时,吓得说话的开始结巴。
“我们......没说什么......”
“就是在工作而已......“
傅南弦的脸色阴沉下来:“背后议论二小姐,也是你们上班时的工作吗?”
大堂经理小跑着出现在傅南弦面前,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傅总!“
傅南弦此时也没心思教训这些嚼舌根的前台。
“温以桥开的是哪个房间?”
前台看了看电脑,哆哆嗦嗦的回答:“是顶楼的二号总统套房......”
听到温以桥真的带着男人来酒店,傅南弦心中一下窜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朝着电梯快步走去,他不清楚自己再晚几分钟,温以桥会跟那个男人发生些什么......
他不想赌这万分之一的可能。
“滴”的一声,二号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
温以桥此时酒醒了一半,但仍觉得有些头晕。
她转身倚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着还站在门外的顾言之:“进来坐坐?”
顾言之正要拒绝,电梯门“叮”的一声便开了。
温以桥还没反应过来,电梯里出来的人便一把将她拽进了房间里。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里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下一秒,傅南弦按下开灯键,房间瞬间明亮起来,他低下头,瞬间对上了温以桥姣润的双眼。
温以桥眨巴着双眼睛,几秒后才看清眼前站着的是谁。
在酒精的作祟下,她大着胆子抬手抚上傅南弦的脸颊:“傅南弦,你来干什么?”
下一秒,傅南弦的手便抓上了温以桥纤细的手腕,傅南弦稍微一用力,便将有些醉意的温以桥抵在墙面上。
温以桥越是挣扎,傅南弦的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便越大。
温以桥察觉到了傅南弦莫名的醋意后,放弃挣扎,低低的笑了起来:“哥,你越界了。”
傅南弦的眼神暗了暗:“我不是你哥。”
温以桥的身子往前探了探,二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看到傅南弦的耳尖开始泛红时,温以桥笑得花枝乱颤:“那你是我的谁?是男朋友吗?”
察觉到傅南弦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温以桥又加了把火:“不过,你没机会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
傅南弦呼吸凝滞,似是被抓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温以桥!”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温以桥便被傅南弦压在床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之间,激起一阵又一阵酥麻感。
温以桥的酒彻底清醒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干什么,但她不在乎。
......
温以桥醒来的时候,傅南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抽着烟。
看到她醒了之后,傅南弦将手中 烟头捻灭后站起身:“温以桥,你最好当作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声音冰冷又绝情,衬的温以桥像一个小丑。
温以桥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来回磋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骇。
她扯了扯被子背过身去,眼泪划过面庞,却竭力忍住声音里的颤抖:“我知道。”
空气似乎静默了一瞬,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电话那头似乎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傅南弦挂断电话后匆忙离开。
能让傅南弦如此着急的,除了何暖,还能有谁?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温以桥拿出手机,给傅夫人打去一个电话:“傅阿姨,我同意你们的安排了,我出国,以后不再打扰哥哥了。”
电话那头的傅母叹气:“好,所有手续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一周后,回老宅取证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