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逸之沈浅浅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魏逸之沈浅浅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西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的脑袋血呼啦滋,成了烂泥团。这撞破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急红了眼,捡起地上的凳腿,疯了般往魏逸之身上砸。匕首穿过了我的手臂,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一次次将凳腿往魏逸之身上狠狠地砸。四周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周围邻舍被声响惊醒,纷纷前来探查情况。魏逸之急了,他迎着凳腿朝我刺来。凳腿砸下,他的眼睛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匕首刺入我的小腹,剧烈的痛感传来。我无力倒下。魏逸之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慌乱地将我扛在背上,跳窗而逃。“慧净师父!”“来人啊,快去叫大夫!”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几声尖利的惊呼声,飘荡在风中,久久不肯散去。我好恨,自己识人不明,害了如师如母的师父!近日京城中有两件稀奇事。一件是公主结亲,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喜事...
师父的脑袋血呼啦滋,成了烂泥团。
这撞破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急红了眼,捡起地上的凳腿,疯了般往魏逸之身上砸。
匕首穿过了我的手臂,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一次次将凳腿往魏逸之身上狠狠地砸。
四周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周围邻舍被声响惊醒,纷纷前来探查情况。
魏逸之急了,他迎着凳腿朝我刺来。
凳腿砸下,他的眼睛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匕首刺入我的小腹,剧烈的痛感传来。我无力倒下。
魏逸之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慌乱地将我扛在背上,跳窗而逃。
“慧净师父!”
“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几声尖利的惊呼声,飘荡在风中,久久不肯散去。
我好恨,自己识人不明,害了如师如母的师父!
近日京城中有两件稀奇事。
一件是公主结亲,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喜事,可怪就怪在,那进门的驸马,是个瞎了一只眼的。
第二件是宁王迎亲,宁王不近女色,心狠手辣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可却不知从哪捡回个女子,对其动了凡心,八抬大轿,硬是将此女娶回了王府。
茶馆。
我坐在包间中,低头把玩着手中茶盏。
茶水澄澈,映出我的面容。
眉如新月,眼似水杏,赫然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
那夜我昏迷后,魏逸之将我拖到郊外荒山,为掩人耳目用小刀刮花我的脸,将我丢在乱葬岗中,可他没有想到,宁王会在此会面暗卫,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我,将我带回王府。
宁王府中有一奇医擅蛊术,能通过蛊虫啃咬血肉重塑人的面容,
而我,在经历万虫撕咬深入骨髓的剧痛之后,以生命为代价,跟宁王达成了协议,换来了宁王妃的身份。
我伤好后立即回到了小院,院内青石黛瓦,一如从前,只是屋内多了盏长明灯,微弱的火苗在其中轻跳。
楼下隐有脚步声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坐正了身子,
来人一袭白袍,折扇轻摇,似是从云间而下的谪仙人般潇洒。
我眯起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见我如此反应,魏逸之薄唇上扬,却很快压住。
他俯身轻作一礼:
“小生感念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约小生来此,可是想到报恩之法了?”
我低头抿了一口茶:“说了,我不需要回报!”
魏逸之面露失望,叹了口气:
“唉,罢了,我又在痴人说梦了,我怎敢料想世上有这样的女子,能捂化我天生凉薄的心脏。”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就此别过,姑娘!”
魏逸之似是心痛不已,捂着心口转过身子,背影萧条又落寞。
我连忙站起身:
“等等!”
魏逸之回过头,眼神中充满着少年人的希冀,直勾勾盯着我,
我似是受不住如此灼热的目光,垂下眼睑,低头紧攥裙摆:
“我.......我其实是想......”
“但是我为宁王妃,你为宫中驸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魏逸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满是真挚和热忱:
“你我身份皆是俗世的束缚,我们要敢于冲出牢笼,自古真情可贵,只要我们相爱,没有什么是能阻挡我们的。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诗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我钻进魏逸之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逸之,今后风雪征途,有我在你身边。”
和魏逸之告别后,我上了回府的马车,拿起盆中帕巾细细擦着手,魏逸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一旁嬷嬷看得瞠目结舌,张嘴正欲骂我不守妇道,一旁的小丫鬟忙拉住她的手:
“王爷吩咐过的,王妃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只管跟着,不必理会。”
嬷嬷愤愤道:
“王爷待她情意深厚,她却转头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我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我没有理会,换上了一身新外袍,
魏逸之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派护卫射伤魏逸之,在山崖下将他救下,陪他玩一邂逅之后情难自持勾搭成奸的把戏。
魏逸之自觉魅力无人能及,并未多做怀疑。
不过,这只是我为魏逸之设下棋局的第一步。
师父曾告诉我,极苦者,乃于最得意之时,遭逢致命一击也。
先前魏逸之酒醉后说过,他所求的是坐拥江山,君临天下,才不负穿越一场。
皇位啊......
我抚摸着手腕佛珠,心中一阵冷笑,那我便助他做这天下至尊,在将他一把拉下来。
我自小被亲生爹娘弃于荒野,被师父捡回寺庙后,便随她一起做了尼姑。
我是个出家人,却爱上了一个穿越者。
我痴迷于他的花言巧语与他有了苟且之事。
因此遭人非议辱骂甚至被乱棍打出师门,我去找他,以为终于能双宿双栖策马天下。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刺人心脾的凉薄话:“你还真是贱骨头啊,我就是想尝尝尼姑的滋味,你竟如此守不住裤腰带,怪不得你爹娘不要扔了你!”
......
“就是她对吧,一副狐媚子样,看着就不正经。”
“听人说,慧净师父因出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弟子气得卧床不起呢。”
此番奚落声近日我早已听了多遍,我捂住耳朵,尽力让自己无视他人探寻的目光,从檐下迅速跑过。
魏郎说过的,世人皆人云亦云,不必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魏郎是天下顶顶好的男儿,他能七步作一诗,会制玻璃肥皂等新奇玩意,策论更是震惊朝野。
他的风姿事迹在市井广为流传,是无数闺房女子的梦中情郎。
而我只是一届布衣,这样出众的少年,本是我一生都无法触及的月亮。
可在我随师父下山施粥时,遇见了身中蛇毒的魏逸之。
我替他将蛇毒吸出,自己却因染了些毒素高烧了三天。
醒来后,魏郎坐在我床边,剑眉一挑,撑着脸对我笑:
“小尼姑,你救了我,我该拿什么报答你。”
“不如,以身相许?”
我羞得满脸通红,他明知道我不能入红尘,却仍说此话逗我。
可我没想到,他说得是真的。
自此之后,他日日来静安寺找我,给我带桃花茶点,跟我讲山下趣闻,每到最后,总是会笑着轻抚我的脸:
“小尼姑,你得让我报恩呀。”
而每当这时,师父总会挥着扫帚冲出来,举起就往魏逸之身上打:
“你个登徒子,离我徒弟远点。”
师父总爱恨铁不成钢地敲我的脑袋:
“你这傻丫头,怎么就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他天天往这佛门净地跑,能安什么好心,你怎能与他纠缠不清。”
“为师跟你说了多少遍,山下的男人都是老虎,靠近不得。”
可师父,魏郎是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他替我反抗霸道的堂主,让她不再欺我辱我。
我不必再吃残羹冷饭,不必在冬日只盖薄衾冻得瑟瑟发抖。
寺庙里的粗重杂货也不会全都堆在我们身上,你也不用在我生病时为求一味药被师太刁难跪上几个时辰。
他可是替我们师徒讨回公道的大英雄呀。
想着魏郎,我的步子越发雀跃了。
今日是乞巧,我定是要和魏郎一起过的。
往年这个日子,我还在寺庙中修行,魏郎只得隔墙与我看烟火,诉衷情,可今年我为他还了俗,可以与他并肩漫步于街巷,共赏满天星火。
“魏逸之,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隔着一堵门,女主的娇喘声和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钻入我的耳朵。
我顿时定在原地,心中仿佛被一双大手紧紧揪住,疼得我喘不过来气。
“那个小尼姑,没我会吧。”
“那肯定,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不会动,没意思透了。”
“之前还不是你非得说想玩什么以身相许看姑娘动情的把戏,现在腻了吧。”
“这不是新鲜吗?和尼姑搞地下恋,多刺激呀,在我们那个世界,可不好干这个。”
“啪,”
我手中的与玉佩落了地,愣了好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机械地俯身捡起。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面,我还来不及拭去,面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魏逸之半披衣裳走了出来,面上怒色竟显,直直地盯着我这个坏了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身后女子轻笑一声:
“魏郎,叫你玩弄人家感情,这下好了,都找上门来了。”
“滚出去。”
魏逸之带着怒气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内响起,震得我浑身一颤。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只觉得心好像被撕成了无数碎片,痛得我思绪迟缓。
面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真的是许我白头,说要护我一世安康的魏郎吗?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魏逸之嗤笑一声:
“乔南汐,刚刚你也听到了,我只是想尝尝尼姑是什么滋味。”
“还以为出家人都是清绝出尘,轻易动不了凡心,没成想,我三言两语你便上了勾,为我还俗,真是贱骨头啊,怪不得你娘不要你,将你丢在街头。”
我藏在心里最深的伤疤,就这么被魏逸之轻飘飘地揭出,成为刺伤我的利剑。
“魏......魏.......”
我嘴唇颤抖着,想要质问,想要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只能发出细碎的音节。
魏逸之身旁的女子笑得更大声了:
“魏逸之,你看你干得好事,小尼姑久居山上,情窦初开一回却遇上你这么个渣男,被你骗得丢了心。”
“那是她贱。”
魏逸之往地上啐了一口,揽过女子纤细的腰肢,头也不回地往门内走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院子的,只觉得周围都像被一层雾笼罩,看不清,听不见。
雨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我无力跌坐在街头,弯腰紧紧抱住自己。
耳边喧闹声渐渐远去,小贩纷纷收拾起摊位,
一柄伞举在我的头顶,截断了细密的雨丝。
我抬眼,撞进了师父带着笑意的眼眸:
“傻丫头,我来接你回家。”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师父在路边捡回了快要病死的我。
带我入寺,不顾住持阻拦收我为弟子。
教我识文断字,带我诵经礼佛。
哪怕自己活在苦难中,日日被住持排挤刁难,也想尽力为我撑起一把伞,给我一个家。
第二日,我被门外的争吵声惊醒,
师父挥舞着扫帚,满脸通红:
“南汐是我的弟子,你们谁敢带走她。”
堂主一笑:
“慧净,你莫要糊涂,她与男子私通,如此伤风败俗之人,佛门怎么容得下她。”
师父还要争辩,我连忙跑出去拉住她的手,
若是惹恼了住持,往后师父在寺庙的日子会难过许多。
堂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第一次见你,便知你命中带煞,长大后必会.......”
“够了!”
师父一挥手,死死盯着住持:
“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走,我走行了吧,我带着我的徒弟下山过好日子去。”
我紧紧握住师父的手,不停摇着头:
“不,师父,法会马上就要举行了,你民望高显,定能当选,你马上就可以实现你多年心愿,向天地播撒佛法的种子,普渡众生。”
师父宽厚的手掌覆在我的手上:
“南汐,名利皆过眼云烟,我又怎会为了区区住持之位,弃你于不顾。”
夜雨打芭蕉,烛影晃窗寮。
师父起身去院外的药园子修整草药,我守在蜡烛边,思绪飘得很远。
我和师父下山已有两年了,我也渐渐忘却了那荒诞的少女情怀,忘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雨突然下得急了,
一阵风吹开窗户,灌入屋内,吹灭了如豆的烛火,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我连忙起身去找火折子,却瞥见黑暗中似有什么寒光一闪。
我顿在原地,强压住狂跳的心脏,正欲去分辨寒光的来源。
一道闪电落下,顿时将整个屋子照得明如白昼,也照亮了门扉旁男人狰狞的脸。
是魏逸之!
我不由地向后踉跄几步,脚跟磕在蹬腿上,顿时摔倒在地。
闪电划过,屋内又重归黑暗,男人马靴踩在木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下又一下,像踩在我的心弦上。
巨大的恐惧感席卷上心头,我慌忙拿起一旁的凳子,朝着声源的方向砸去。
紧接着挣扎地爬起身,往窗户跑去。
我很快够到了窗户边缘,抬脚正欲翻身而过,头发却被人揪住。
我慌忙回头。
魏逸之的脸在幽暗中半明半暗,像是从地域中爬出的恶鬼。
“小尼姑,想跑哪里去。”
魏逸之狞笑着,一把将我拽到地上。
他蹲下身子与我对视:
“你也别怪我心狠,谁叫沈浅浅那丫头这么有本事,玩一出狸猫换太子当上了公主,我马上就是驸马爷,她说我告诉你太多事情,未来是会影响我们大计的呀。”
“不.......魏逸之,我向你保证街坊不会出现一点对你不利的流言,你别.......”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魏逸之举起匕首,径直朝我刺来。
“砰”的一声响起,有鲜血滴落到地面。
我抬眼看去,师父颤颤巍巍地举着板凳,往魏逸之头上砸去。
“老东西。”
魏逸之嗤笑一声,身形一转,将匕首刺入师父胸口。
“啊!师父!”
我看着好多血从师父胸口流出,师父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魏逸之一脚踹开。
她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随后魏逸之又冲到师父跟前,抬脚在她脑袋上狠踹:“碍事的死光头,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