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欠王家的九百两我已经还了,但王老爷好像对我还不死心,我就、就……”她面露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就什么?”他表情忽的一凝握住她肩膀,以为她受欺负了。“你还记不记得徐媒婆那天离开前说的?”他拧眉。看他样子是真不记得了,她压低声音:“王老爷只喜欢清白姑娘,我和王家人说我已经和你成亲了,早就没了清白,他们才肯放我离开。”闻言他清冷如玉脸上飘上薄红,耳廓也烧的厉害,脸色一变:“胡闹!”他声音引起周围人侧目,意识到是在人来人往街头,他忙拉着她走到无人角落:“女子家清白最是重要,你怎可拿自己开玩笑!”她咬着唇瓣,眼睫扑簌问他:“你、你是怪我污了你名声?”对上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心一软:“我是男子,名声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担心的是外人会怎么看你。”...
“欠王家的九百两我已经还了,但王老爷好像对我还不死心,我就、就……”她面露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就什么?”他表情忽的一凝握住她肩膀,以为她受欺负了。
“你还记不记得徐媒婆那天离开前说的?”
他拧眉。
看他样子是真不记得了,她压低声音:“王老爷只喜欢清白姑娘,我和王家人说我已经和你成亲了,早就没了清白,他们才肯放我离开。”
闻言他清冷如玉脸上飘上薄红,耳廓也烧的厉害,脸色一变:“胡闹!”
他声音引起周围人侧目,意识到是在人来人往街头,他忙拉着她走到无人角落:“女子家清白最是重要,你怎可拿自己开玩笑!”
她咬着唇瓣,眼睫扑簌问他:“你、你是怪我污了你名声?”
对上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心一软:“我是男子,名声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担心的是外人会怎么看你。”
见她低垂下眉眼,他又不忍再责怪她,轻拂了下袖袍道:“罢了,你也是为了脱身不得已,从现在起我寸步跟着你。”
她大受感动,一时情难自禁扑进他怀中:“谢晏你真好。”
他愣在原地,感受怀中柔软无所适从,目光四下逡巡,确定无人看他们才动作僵硬的拍拍她纤薄的脊背,红着耳根道:“好了,这是街上,莫要被人看到闹了笑话。”
知他脸皮子薄,沈宁达到亲近目的就松开了他:“我们再去逛逛,把需要的东西买了。”
理理被她弄皱的领口,他点点头:“好。”
路过成衣店,她拉着他进去。
掌柜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长相温婉讨喜,看到他们进店,忙笑着迎上前:“两位客人想要什么款式?”
沈宁看谢晏一直都是那两身衣裳来回换着穿,就想再给他买一身,看到店里每一身都好看,她又犯了选择困难症。
见两人都不说话,女掌柜视线来回扫了一遍,心领神会介绍起来:“夫人,您夫君瞧着样貌身形极好,我们这儿款式都符合他气质,您要不要让他先试试?”
“夫……夫君?”听到这话,沈宁忙不迭解释:“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发小,小到快听不见程度,又能让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让女掌柜会心一笑:“两位郎才女貌,一看就是一对,是不是夫妻关系又如何,早晚都会成为夫妻不是吗?”
她掩唇轻笑,那眼神就差没把“我都懂”三个字写脸上了:“两位可以先试一下,满意再买。”
谢砚卿俊脸滚烫,对于女掌柜把他和桑宁认成夫妻不但不反感,反而心中似有暖流涌动,那股喜悦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沈宁侧眸看向他,轻抿唇瓣:“你去试试。”
他目光从那美好饱满的唇瓣上扫过,喉间一紧,忙垂下眼帘点点头。
看着他进了试衣的里间后,沈宁一扭头正好对上女掌柜目光。
她捏着帕子擦擦鼻尖,打趣道:“姑娘,我这推波助澜还满意吧?”
听到她改了称谓,沈宁便知方才她是故意为之,唇角微弯颔首算是感谢。
“好事成双,你别只想着给心上人买衣裳,也该给自己买身好看衣裙才是。”女掌柜贴近她,压低声音传授经验:“你长的这么好看,穿的也太素雅了。我跟你说,男子都是视觉动物,你得打扮娇俏些才能更好吸引他的目光。”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
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
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
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
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
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
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
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
“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狮子大开口。”她声音脆然,宛若银铃:“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
他微颔首。
出了房间,沈宁缓了口气。
人总要有所图,她救他要么图财要么就是别的,他那样问无非还是想探她底。
还好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会医术的农女,不然药膳这关都过不去。
——
平静过了三日。
在药膳温养下谢砚卿已勉强能下地走动。
是日,天朗气清。
晚春的风吹的人甚是舒适。
谢砚卿靠着檐下柱子唤晒草药的沈宁:“桑宁姑娘。”
“怎么了,谢公子?”沈宁扭头向他看来。
阳光下,她姝丽白净的脸被晒的晕成了红色,抬起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鲜活又明媚动人。
他心头倏然漏了半拍,声音雍和道:“日头太大,我身上出了一层汗想擦洗一下,想问你盥洗室在何处?”
他这人有洁癖,身上稍脏一点就受不了,这两天一直麻烦她,总过意不去。
现在身子好点了,还是自己擦洗为好。
沈宁走到他跟前,模样冶艳,一身淡青色素裙衬的她身姿娉娉袅袅,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
“最东边那间就是。”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炉子上有热水,公子行动不太方便,我去给你备热水。”
她人长得美,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
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喉间微滚。
他记得,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
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可他还是不免多想。
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多谢。”
“对了,谢公子,你伤才好一点点,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扶你?”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
脚步一顿,谢砚卿红着耳根道:“不、不必了,我可以。”
等他清洗出来,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
“谢公子,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你可有要买的东西,我顺便给你买来。”她直起身子问他。
“宁姑娘等一下。”他进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
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实在过意不去,这枚玉佩能换点钱,姑娘拿去当了吧。”
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怕目光太明显被他发现,她只故作淡定扫了眼就将视线移到他伤口上来。
沾了药膏的棉条在他裂开伤口上涂抹开来,冰冰泠泠,沁着几丝凉意。
她仰起头看他,嘴边噙着笑:“你要是疼可以喊出来,这里没人。”
这话本没有歧义,可落在他耳中平白变了味道。
他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曾经为了查案,他带人去青楼抓逃犯,正碰上逃犯与女子在做那事。
没进门前听那女子娇嗔着喊疼,逃犯没好脾气低吼道:“这里又没人,疼就喊出来,干这一行的,你还娇贵个什么劲儿。”
他当时听着房间里污秽不堪声音冷沉着脸让人将门踹开,直接将那逃犯抓起来,与逃犯欢好的女子抓着被子遮羞,一脸惊恐的看向他们。
他冷冷瞥了那女子一眼,见她露出肌肤都是咬痕,才恍然她说的疼指什么。
把人咬成那样子,在下面怎么可能温柔。
神思回笼,他清冷白皙脸上飞上薄红,神情不自然别过脸,不想让桑宁看出他的囧迫。
她心思单纯,要是知道他因她的话想到那么下流的事,定然会心生厌恶的吧?
“好了,把衣裳穿上,别着凉了。”她悦耳嗓音响起。
他后知后觉拢上里衣,耳根红透一片。
“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前两日采的草药在屋里置着,我拿出来晒晒。”沈宁说完拄着拐杖转过身就往外走,心中估算他多久会叫自己。
喜欢一个人是从心疼开始的,谢晏要是心中有她,必然不会让她拖着伤腿去干活。
眼看都要走到门口了,她拧眉,心道:“怎么还不叫我?”
就在她以为自己失策时,身后传来男子低沉和雅声音。
“桑宁。”
他走上前来:“我帮你。”
她弯唇,抬头时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怎好麻烦你……”
他淡笑,漆黑如墨的眼眸都漾着温柔:“你不必与我客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周身清冷气息淡了几分,让人如沐春风,她心底某处莫名被触动了一下,顿了顿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天时间在杂事中流逝,吃完晚饭,谢砚卿几度踌躇后开口:“桑宁姑娘,我想明日去一趟兆阳城。”
沈宁收拾碗筷的手停在半空,垂下黯淡眼眸问:“公子是要走了吗?”
他心一慌,忙解释:“我伤还未完全好,暂时不会离开的。”后面语气轻了些道:“就只是想给家人写封信报平安,让他们知道我安好。”
沈宁心中松了口气,还要装作一脸淡定微笑:“应该的,公子人生地不熟,要不我陪你一起吧,刚好我将草药运去卖了,将还债的钱凑一凑。”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翊王就是在兆阳城地界遇到刺杀的,就算去了青州,想必也会留下暗探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
“你坐着就好,我来。”他将碗筷从她手中接过,兀自去洗了。
等收拾完厨房,他去沐浴清洗一番,看到白日桑宁为他换药包扎过的伤口,他唇角不可抑制上扬。
从浴房出来,他看了眼桑宁房间,已然灭灯歇下了。
“桑宁姑娘,对不住了,我也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么做。”
等把刘家的债还了,她要实在不愿跟他走,他也会尊重她决定。
她说的没错,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京城繁华,可隐藏在繁华背后的是无数阴谋诡谲,让她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子去那等地方反而是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