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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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栀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就让她来侍疾!左右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还能奈我何?!”杨淑很坚持,现在她心中有着一股气,若是陈诗晚不来,她就要被憋死了!宇文诀虽然很无奈,却也有些开心,不过还是严肃道:“母亲,陈诗晚最近太不安分了,您确定...”“好啦,相公,你别说了,就让姐姐来嘛!再说了,儿媳妇侍疾,在哪都能说得过去呀!这事儿,就是闹去宫里,也没几个人有话说!”宋秋水说着,推了推宇文诀。宇文淼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兄长,再说了,若是陈诗晚敢不好好侍疾,光一顶不孝的帽子,就可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到时候,受众人唾弃的公主,还有谁会在乎?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为所欲为!”听到这话宇文诀的眉头动了动,却还是装模作样道:“行,但你们要注意一点分寸,陈诗晚留着,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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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让她来侍疾!左右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还能奈我何?!”

杨淑很坚持,现在她心中有着一股气,若是陈诗晚不来,她就要被憋死了!

宇文诀虽然很无奈,却也有些开心,不过还是严肃道:“母亲,陈诗晚最近太不安分了,您确定...”

“好啦,相公,你别说了,就让姐姐来嘛!

再说了,儿媳妇侍疾,在哪都能说得过去呀!这事儿,就是闹去宫里,也没几个人有话说!”

宋秋水说着,推了推宇文诀。

宇文淼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兄长,再说了,若是陈诗晚敢不好好侍疾,光一顶不孝的帽子,就可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到时候,受众人唾弃的公主,还有谁会在乎?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为所欲为!”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眉头动了动,却还是装模作样道:“行,但你们要注意一点分寸,陈诗晚留着,我还有用。”

“兄长,你就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着呢!”

当天夜里,陈诗晚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小金库。

今日一战,之前因王引章而空空的嫁妆,此刻终于充盈了起来。

到时候,再把给杨淑他们的嫁妆收回来,去江南郡过滋润的生活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里,陈诗晚不由得笑出了声。

“哟,今天这么开心啊?公主殿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清朗的少年声从窗户传了进来,陈诗晚抬眸,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

这是一张从小看到大,却又因为风吹日晒而硬朗了许多的脸蛋。

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双黑色的眼睛,竟比烛火还要亮上许多,再往下移,那如弓般的唇,看起来...很好亲...

见她看呆了的模样,百里清垂眸浅笑,说道:“回魂啦~公主~殿下~”

陈诗晚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瞬间一把推开了他,在一旁猛地喘气。

呼!真是疯了,她怎么会想要亲百里清?!

陈诗晚,清醒一点,这是...这是你的...仇人!

“嘶...好疼...”

百里清捂着自己的后腰,疼得嘶牙咧嘴。

“你...你活该!谁让你离我这么近的!”陈诗晚满脸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见她这样,百里清从地上滋溜一下爬了起来,贱兮兮地笑道:“陈诗晚!你脸红了,你是不是...害羞了?”

“才没有!是你靠得太近,吓到我了!”

陈诗晚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十分慌乱,用手推了他心口一下。

没想到,就这一下,百里清瞬间脸色煞白,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百里清!你别装死啊,我刚刚压根就没用力!”

陈诗晚说着,用脚踹了踹他,却发现百里清依旧毫无反应。

一把脉,才发现这人外表看起来十分强壮,但内里却亏空的厉害!

刚刚光紧张了,陈诗晚还没发现,眼下心情放松了下来,这才闻到百里清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这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受伤了,竟然还有力气来爬她的窗户,真是一身牛劲,一天天的用不完!

陈诗晚先试着自己抱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抱不起来,连忙喊道:“诗情、画意,去看看苦荨或者萝蘼他们睡了没有,让他们过来一下。”

“是,公主殿下。”

诗情、画意就是百里清给陈诗晚送来的两个奴婢,他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女暗卫,执行命令和保护主人都是一流。

很快,苦荨等人就进门将百里清抱到了床上。

“行了,你们出去吧。”


“不是,百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陈诗善沉默了。

好奇怪...虽然他的确是准备给陈诗晚送些东西,可从百里清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感觉自己被打劫了呢?

而这边,丞相府门口,芍药还在坚持不懈的敲着门,喊道:“有没有人啊?!夫人回来了,你们敢不开门!一个两个的都不想活了吗?!”

陈诗晚的冷笑一声,说道:“够了,芍药,不用敲了。”

“不行,公主,今日您淋雨了,若是再到门外吹风,头疼脑热指定跑不掉的!”

芍药说着,继续敲门,敲得小手都红了。

“别担心了,你公主有办法,瞧着吧!”

陈诗晚说着,将手放在唇边,吹出几声又短又急的哨声,五位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为首的,正是萝蘼和苦荨。

“见过主子,主子有何吩咐!”

“将门拆了,随本公主进去。”

“是!”

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任何的问句,所有的暗卫使命必达的开始拆起了门。

芍药目瞪口呆的看着,问道:“公主,他们没带工具,真能拆门...”

问句还没问完,眼前轰然倒地的红色大门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陈诗晚见状,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问道:“萝蘼、苦荨,你们两人能抗动这扇门吗?”

两人对视一眼,跪下道:“主上,没有问题。”

“行,那你们都回去吧,萝蘼、苦荨扛着门,随本公主进丞相府。”

当陈诗晚踏入丞相府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大门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宋秋水的院子里。

受下人通知的宋秋水,出来见到这样的画面,惊讶极了,问道:“姐姐...这是何意?”

陈诗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冲她身后看了看,瞧见了门口那片熟悉的衣角,故意大声道:“今日丞相府的大门竟无人来开,本公主可是府中的正室夫人,这样没有眼色的门,本公主便拆了去,

若是再有没眼色的东西敢撞上来,便犹如此门,来一个拆一个,来一对拆一双!

对了,丞相呢?今日不是一起去的飞花诗会么?怎么你们还偷偷回来?”

听到这样威胁的话语,宋秋水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夫君...夫君他有急事,才提前离开的,还望姐姐莫要放在心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躲在门后的宇文诀仍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呵,没种的家伙。

陈诗晚轻蔑一笑,说道:“既如此,那宋姨娘日后可要好好御下,莫要再闹出像今天这样的荒唐事。”

“是...妹妹晓得了...”

“芍药,咱们走。”

陈诗晚挑挑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满院的数十个家丁,竟无一人敢拦他们四人。

待她们走后,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宇文诀阴沉着脸,看着地上躺着的红色木门。

宋秋水见状,连忙上前问道:“夫君,如今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叫人将门装回去,秋水,今后莫要再如此了。”

宇文诀说完后,长袖一甩,潇洒离开。

宋秋水恨得咬牙切齿,只觉得周围都是嘲笑她的目光。

今日的事情,分明就是宇文诀授意的,不然就她一个小小的姨娘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宋秋水瞪着满院干站着的奴仆们,说道:“行了,还在看什么戏?!找几个仆人,将门装回去!”

回到房中,宇文星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见宋秋水进来了,喊道:“娘亲...孩儿今后可怎么办啊!”


丞相府挂满红绸,爆竹声、锣鼓声十分响亮,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一样。

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陈诗晚不耐烦的睁开眼,吼道:“大早上的敲锣打鼓,死人了吗?!”

“夫人,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就算老爷要娶平妻,那也只是一个说起来好听的妾,是怎么着都影响不到您的啊!就服个软吧,不然,您会饿坏身体的!”

原本只想嘟囔一句的陈诗晚心中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喑哑着声音问道:“云嬷嬷,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夫人,您这是哪的话啊?唉...不会是饿晕了头,老奴来瞧瞧您!”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嬷嬷担心的小跑了过来,蹲下来探了探陈诗晚的额头,奇怪道:“夫人也没发热啊,怎的说胡话了?”

“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陈诗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凤眸柳眉鹅蛋脸,眼下有些乌黑,嘴唇因为缺水和闹绝食而十分苍白。

这些年,她可真是消瘦了不少,随手翻了翻梳妆台,上头的首饰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银饰和玉簪。

五年前,陈诗晚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就让她身边那个叫做王引章的小宫女带她出去透透气。

没想到,刚到湖边,就被她推了下去,再醒来,陈诗晚的身体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她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王引章将她这些年的谋篇布局一步步毁掉。

为了宇文诀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做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情。

甚至,为了满足宇文诀的狼子野心,将外祖父活生生的气死只为让他稳坐丞相之位!

婚后,王引章还对宇文诀伏低做小,讨好着他们一家人,甚至最后还要被迫接受宇文诀娶妾的要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任务完成,她的确是不讨好宇文诀了,开始花天酒地,拿嫁妆出去玩男人!甚至为了给那个小将军让路,还给表兄喂了毒药!

这一切,简直荒唐!

陈诗晚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簪,冷笑一声:“让这些杂碎享受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本公主真是浑身难受!

不过好在,王引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的还不算晚,本公主,回来了!”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陈诗晚勾唇笑了笑。

一定要让这些杂碎将从她这里拿走的东西,通通还回来!

见陈诗晚这样,云嬷嬷更是担忧,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啊?计算老爷娶了平妻,可还是越不过您去的啊!没必要伤害自己!”

陈诗晚看了一眼她,这个老嬷嬷倒是还算可以,虽然称不上忠心,但已经和丞相府那些拿了钱还摆脸色的人好上太多,于是她笑道:“云嬷嬷说得对,丞相娶媳妇,本公主这个正妻,怎么能不在呢!所以,请你睡会儿吧。”

而此时,丞相府的前厅挂满了红绸,来来往往的宾客众多。

宇文诀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眉开眼笑地迎着宾客。

而他身旁穿着一身粉色喜服的女子宛如蒲柳一般,紧紧依附在宇文诀的身边。

见宾客来得差不多了,她婷婷袅袅的凑到宇文诀身边,轻声问道:“诀哥哥,你如此对待公主,公主不会生气吗?”

“秋水,这些年,我给她接受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若是生气,那便是不识抬举!今日,就算是她来了,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娶你为妻!”

宇文诀的一番话说的宋秋水心花怒放,她本来就是画舫上的清倌,幸得宇文诀亲眼,一夜之后怀上身孕,还剩下了两个孩子,如今,虽是平妻,却也是她能为自己谋的最好的出路了!

来之前,虽然听说了那位公主的彪悍往事,但如今看来,只要宇文诀的心在她这里,公主也翻不出花来!

“哟,这丞相府热闹的很啊!宇文诀,你娶小妾,本公主这个正妻不在,怎么能行呢!”

就在这时,陈诗晚穿着一身红色飞鱼服,一头长发高高束起,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手中拎着还在滴血的长剑。

宾客们的目光纷纷朝她看去,眼中皆是惊艳与害怕。

“这是...宇文夫人?!不是说她如今面对丞相的时候,十分温婉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话又说回来了,这五年宇文夫人可真是荒唐透顶,谁能想到高贵的公主竟然会流连在男人之间,这宇文丞相怕不是都成绿毛龟了吧!”

“唉...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年也得公主亲眼,如今这丞相是谁,还未可知呢!”

“瞧你说的,宇文丞相长相貌美又颇有才情,甚至在忍耐这件事儿上,都比咱们做得好多了,且不说你这模样吧,就这绿帽子你戴的稳吗?你就戴!”

听到宾客们议论纷纷,宇文诀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能够爬上丞相这个位置,是因为自己的殚精竭虑,和那个没用的公主有什么关系?!

还有,既然陈诗晚在外头招蜂引蝶,不给他脸,那他也没必要给陈诗晚脸了!

宇文诀快步走上前,怒吼道:“陈诗晚,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此举是想做甚?!”

与此同时压低声音在陈诗晚耳边说道:“陈诗晚,你若是还想要脸便抓紧时间回去,不然!等你的事情被抖出来,你别说本相没给你面子!”

听到这话,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么大的官,说话还需要遮遮掩掩得么?不就是本公主找了几个面首玩玩,你这般遮遮掩掩,反倒像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其实朝夕国公主招驸马、玩面首这种事情十分寻常,但因为这些年王引章的伏低做小,让所有人都忘记了陈诗晚公主的身份。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脸红了个底朝天,冲她吼道:“陈诗晚,你这个不守妇德的女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真是脏了本相的喜堂!”


“没...没有...”

宋秋水十分慌张的挥着手,转而期期艾艾的说道:“只是夫人说她准备了很厉害的作品,一定能得掌灯仙女,妾身才忍不住笑出声的。”

陈诗晚放下手中的碗筷,擦擦嘴巴说道:“宋姨娘,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这话了?刚刚本公主可是一直在吃东西,难道说...”

她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宋秋水:“你不会是和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说话了吧?!”

“没...没有...”

宋秋水怎么也没想到陈诗晚会是这个反应,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连连摆手,一副要哭的模样。

站在台上的许晴柔见宇文诀皱起眉头,立马勾唇道:“公主殿下,现在纠结这个还有意思么?反正今晚您也是需要上台表现的,不如现在就来?”

陈诗晚轻笑一声,回道:“许小姐,上台都是有顺序的,本公主为何要不按规矩来?再说了,凭什么听你的?”

许晴柔捂嘴浅笑,问道:“公主殿下,你不会是怕了吧?”

“怕你?还不至于。”

“既如此,那不如与臣女打个赌?

若是公主殿下现在上台,只要分数比臣女高,那臣女便将南海夜明珠献给公主...”

“行啊,成交。”

陈诗晚挑挑眉,打断了她的话。

许晴柔的表情一时间僵住,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可是公主殿下,你若是输了,会有什么后果还没说呢,不如听听?”

“不必了,许小姐,本公主不会输。”

陈诗晚勾勾唇,就准备起身上台。

宇文诀见状,一把扯住她的袖子,说道:“晚晚,不要胡闹,和许小姐道个歉,我不能得罪忠勇侯府,咱们夫妻一体,你便服个软吧。”

陈诗晚回头明媚一笑,转而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丞相,这么多年了,一个小小的忠勇侯府你都害怕,未免也太没用了些吧?

要做懦夫你自己做,本公主,不怕他。”

这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无论是站在两步之外的宋秋水,还是坐在评委席上的百里清,亦或者是站在舞台上的许晴柔,都听不见。

只觉得他们两人十分亲密的在说些什么。

许晴柔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嫉妒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扬声道:“公主殿下还不上来,是准备直接认输么?

若是如此,公主殿下,可千万要认罚啊!”

“别急嘛,许小姐,本公主等着你双手呈上南海夜明珠。”

陈诗晚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阵唏嘘。

“噗哈哈哈,你们听到公主刚刚说什么了吗?胜过许小姐?

虽然许小姐名次不算高,但也在中上等了,而公主,凭什么超过她呢?”

“就是啊,这丞相大人也真是可怜,若是在掌灯仙女选举上闹了岔子,恐怕这辈子都要被人笑话了。”

“何止啊!不仅是丞相大人受影响,恐怕,就连他们家的小姑娘,没几人愿意和结亲咯!”

听到这话,宇文淼和宇文月的脸色明显一白。

宇文月碍于身份不能开口,但是宇文淼直接扯住她的袖子,说道:“陈诗晚!你不能害我们,若是今日你输了,影响到我的婚嫁,你就死定了!”

“小姑子!”陈诗晚叹了口气,说道“原本本公主只是后面一些上场,就算表现的差一些,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

还得多亏了宋姨娘一嗓子,可不就将本公主捧到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了?

算了,也不说那么多了,今日本公主上台,是以朝夕国二公主的身份上台,

无论之后发生任何事情,都与丞相府无关,自然也就与丞相府的诸位小姐无关了。”


陈诗晚此时的脑袋还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劫后余生的感觉萦绕在心口,问道:“本公主...怎么了?”

“陈诗晚,给老身滚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拆丞相府的大门!”

杨淑今日一早听说有人家大门被拆了,还美滋滋的听八卦呢!

结果仔细一听,坏了,原来是自家大门被拆了!

再一问,竟然是昨日陈诗晚拆的!

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杨淑当即就带着徐嬷嬷等人冲到了梧桐院。

却没曾想,院门还没进呢,就被拦住了。

徐嬷嬷看着眼前的两位门神,怒道:“你们难道没见过老夫人吗?这丞相府,还有老夫人不能进的地方?”

苦荨和萝蘼虽然不会搞人际关系,但是他们两人会装傻。

于是干脆两眼一闭,当做没看见他们,只是大门被他们两个牢牢守住。

徐嬷嬷闯了半天,发现他们两人压根就是铁桶,根本就突破不了,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来,问道:“老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杨淑想了想,说道:“陈诗晚,你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要去外头宣扬,说你不侍奉夫君、不赡养老人!这是不忠不孝之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然而,木门却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诗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

杨淑话音未落,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张清秀的小脸,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见是杨淑等人,挂上谄媚的笑容,说道:“老夫人,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真是不要命了,没看见这是老夫人么?!”

见她出来,杨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道:“槐花,还是你有眼力见,不像某些人,真是...”

听到杨淑夸自己,槐花笑得更加开心了,转而对杨淑笑道:“老夫人,那个女人在房中躲着不出来呢,一定是因为害怕您找她算账才会如此的,奴婢带您进去找她。”

与此同时,院内响起了一阵鸟鸣,苦荨和萝蘼对视一眼,让开了路。

“哼,你们两人准备一下,收拾收拾离开吧!还敢拦着老身,你们主子,可是请老身进去了!”

杨淑说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他们刚刚将门打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站在最前面的徐嬷嬷惊叫一声:“妈呀,有鬼!”

听到这话,陈诗晚用帕子掩唇,轻咳两声,心中偷笑。

有这效果,倒也不枉费她让芍药扑了两遍白粉!

“老夫人,本公主昨日淋雨发了高烧,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没能及时出来迎接,还望老夫人见谅。”

见她这样,杨淑一时间刻薄的话也没了言语,只得轻咳两声,说道:“府中明明有府医,为何不请?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好像我们丞相府亏待你了一般!”

陈诗晚轻咳两声,露出一个苍白又脆弱的笑容,回道:“多谢老夫人的关心,本公主听闻你库中有一根拜年老参,不知可否...”

“不行!没门!不可能!那是老身的东西,再说了,你不过只是一场高热,吃老参有什么用?”

杨淑直接否认三连,脸色十分难看,转而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端起婆母的架子说道:“陈诗晚,你别扯东扯西的,你是害怕了吧?这门,给个交代吧。”

“老夫人是要什么交代?门是本公主拆的,但也是...”

听到这话,杨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你承认就好!来人,将陈诗晚给拿下!”

“公主...你们不准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