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热门小说谢砚卿沈宁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热门小说谢砚卿沈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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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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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随后。

她看到他清俊华凛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涨红,就连耳根也似红都快要滴出血来。

他心尖一颤,目光忽闪:“桑宁姑娘,对、对不起。”

他确实对她生了异样心思。

他有罪。

本以为她会生气,不想耳边响起她爽朗笑声。

他眼眸抬起,眼前女子青眉如黛,眼波含情,唇瓣上还有贝齿轻咬落下的痕迹。

她说:“我逗你的。”

旋即又掩面哧哧笑了两声:“不过你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比我见过的男子都要好看。”

他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在他面前向来内敛含蓄,今日怎有些…轻佻?

对,就是轻挑,他几乎是下意识冒出这个词来。

不过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很鲜活。

从前不是没有女子对他投怀送抱过,但她们一靠近他就心生厌恶,很是反感。

可她不同,她身上没有浓烈胭脂粉味,只有最清新怡人的皂荚香。

还有……

她腰肢很软很细,他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揽她腰时的触感。

那种感觉,让他很是怀念。

“谢晏,你在想什么?”

女子脆然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乍然回过神来,矜雅出尘的脸烫的骇然。

“桑宁姑娘,我…我…你…”他心一乱,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你要是想劝我和你离开就不必了,除非你——”

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了一下。

他问:“除非什么?”

她粲然一笑,有些玩笑意味道:“除非你娶我,成为我夫君呀。”

砰砰砰——

谢砚卿愣愣看着她,心跳如鼓,清冷眉眼都染上了薄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她说的“夫君”二字。

他深吸一口气羞恼道:“桑宁姑娘,这种玩笑开不得。”

她唇角微弯:“谢公子,分明是你先和我开玩笑啊。”

他一脸懵看向她:“我何时跟你开玩笑了?”

她靠在床架上,学着他的模样语气提醒:“公子说喜欢我的坦率性子,还说‘若姑娘不弃,谢某愿为姑娘遮风挡雨’,还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公子去京城,这些难道不是公子说的?”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模仿的惟妙惟肖,让他真切的看到了自己说这些话时的真实神态。

“公子和我开开玩笑就罢了,可莫要对别的姑娘说,不然怪让人误会的。”

谢砚卿郁闷,所以他说了半天,她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他憋红着脸解释:“我没有。”

她眼眸似水望着他:“没有什么?”

没有开玩笑几个字他终究没说出口。

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讨论这个了,只有三天时间,桑宁姑娘打算如何凑齐九百两银子?”

提到银子,她眼底神色明显淡了下去:“公子马上就要走了,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她所谓想办法就是没办法。

他一旦走了,她恐怕就得拿自己抵债了。

一想到满脸褶子,路走不动的猥琐老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他就气的想杀人。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眸光幽幽,没有再说话,亦不再提他为她还债,让她和自己去京城的话。

说多了反而引她反感。

不就是九百两银子,他想办法还了就是。

“谢晏。”她唤他。

许是他想的太入神,陡然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

“谢公子。”她拔高音量。

他怔然问:“怎么了?”

她耳尖微红:“那个…我想去如厕,能麻烦你扶我一下吗?”怕他尴尬,她声音微弱补充:“你扶我到恭房外面就好,我自己可以。”


“你也什么?”隔着无端夜色,沈宁唇角微勾,强压下内心的暗喜问。

定定心神,他鼓足勇气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我也…我也喜欢你。”

说完他别过脸,即便知道她看不到自己表情,仍觉羞赧难当。

等了好久没有回音,他忐忑不安起来。

心想是不是把她吓到了?

她会不会觉得他太孟浪了?

各种想法一一在脑海中略过,他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桑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似在等待着她的回应,语气都带着几分急切感。

周遭一片静默,唯有彼此最轻缓的呼吸声和昆虫鸣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呼吸都凝滞时。

在万分煎熬等待中,她不敢相信的声音响起:“谢晏,你、你当真喜欢我吗?”

“喜欢。”他答的极快。

她又迟疑起来:“……你会不会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才……”

“不是!”他急了,攥她手腕的手蓦然收力强调:“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感动的那种喜欢。”

起初确实有感动成分在,但方才听她说那句“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看着就、疼”开始,他就确信自己是喜欢她的。

无关感动。

她愣住,又低下头:“我不讨人喜欢的。从小到大,除了我爹,都没人愿意喜欢我,同龄的孩子都骂我是没娘要的孩子。”

他心抽疼了一下,声音微哑:“不,有人喜欢你,我喜欢你。”

“桑宁,你很好,他们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以后我会代替你爹喜欢你。”

闻言她兀的把手抽回,语气惊讶:“你想当我爹?”

谢砚卿:“……”

她是怎么做到在煽情时问出这种傻乎乎问题的?

气氛活跃了下,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他无奈浅笑:“你呢?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还没回答他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你一定要回京城吗?”

他嗯了一声:“早晚会回去。”

此番来青州就是查铁矿一案,查清结案了自是要回去的。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

“自然不是。”她娇羞的垂下眸子:“我之前说过……”

她话说一半,他就想起来了。

那日他问她要是有牵挂的人,愿不愿意去京城,她说要看是什么人,要是心爱之人,她自是愿意的。

顷刻间,他心田一暖。

她这是变相承认他是她心爱之人了。

“桑宁,等青州的事处理完,我就带你一起回京城。”

她点点头:“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去城里。”

“好。”

——

从谢晏房间出来,沈宁卸去假面。

确定他会回京城她就放心了。

左右她这辈子不会再踏足京城地界,就不用担心解蛊后会再遇上他了。

于她而言,首要目的就是活着,不再卷入权势斗争之中。

李尘璟想和谁斗的你死我活都不干她事了。

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包括谢晏。

她连友情都不相信了,又岂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

自古男子皆薄情,她没忘记小时候那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要死不活模样。

情之一字,沾不得。

她不会蠢到解蛊毒就把自己陷进去。

屋内。

谢砚卿握着桑宁还他的玉佩眼中满怀憧憬。

她喜欢他。

从现在起,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

翌日一清早两人收拾妥当出门。

“我背你。”谢砚卿蹲下身示意沈宁。

她单手拄着拐杖摆手:“不用,你伤还没完全愈合,又拎着一大袋草药,根本腾不出手来。”

她可不想他伤口绷开再养一阵子。

“那我扶你。”

她伸手抵在他腰上推他:“不用,你扶着我走的更慢。”


如今如愿以偿,整颗心都似浮在云端。

“夫君,求你……”

一开始他还收敛着,到了后面她完全被他支配,哀求声尽数被他亲吻堙灭。

他握住她腰,对着她耳朵吹气,语气有些委屈:“可为夫都是听从阿宁吩咐,要让阿宁今夜尽兴的。”

她又羞又恼,咬在他喉结上:“你就是故意的。”

他无奈浅笑了下,吻过她眉眼:“阿宁说的是。”

他并不反驳她的话,在他看来任何时候她说的都是对的,无论对错。

沈宁望着他俊美无铸的脸,伸出纤长的手将他因汗浸湿的发捋了捋:“夫君,明日真的要走吗?”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

她摇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看着他:“我是怕…怕你的家人不接受我。”

“不存在这个情况。”

她面露疑惑。

“我娘早不在人世,我已另立府邸,你只需安心随我去京城就好,旁的都不用担心。”

她眼中闪过惊诧,自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修长玉洁的手摸了一把她腰间细密的汗珠,他将人翻了个身,嗓音温和:“你现在是我妻子,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

两人交织的发垂落胸前,沈宁垂下眼帘,心绪复杂。

对不起了谢晏。

她只是想活命。

今夜过后,谁也不欠谁了。

她明显感受到,体内躁动的蛊平息下去了。

他自身后来寻她的唇:“阿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定不负你。”

或许一开始对她只是有点心动,可现在,他想与她共白首,一直走下去。

躺在他臂弯里,沈宁咬他耳垂:“再来一次。”

“还不够吗?”

“不够。”

不待他反应,她柔若无骨的藕臂再次缠住他脖颈,樱红润泽的唇覆了上去。

清矜俊雅的男子喉结滚动,顺从的扣紧了她纤细腰肢。

声音低哑又缠绵的唤了她一声:“阿宁……”

红绸布置的弦丝雕花架子床上,女子与男子的身影再度重合,隔着大红纱帐若隐若现。

……

情事结束后,两人相拥而眠。

谢砚卿伸出修长指节拨去女子脸颊上湿发,露出她冷艳动人的一张脸来。

目光一寸寸贪婪的临摹她精致面容,俯身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

她嘤咛一声半睁开眼,往他怀中钻了钻,嘟囔:“夫君,你不困吗?”

月色从窗户洒进屋中,窗台上的风雨兰枝叶摇晃,带来若有似无清香。

将人往上托了托,谢砚卿箍紧她腰肢看向窗外:“我舍不得睡。”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腰身,目光投向窗边那盆风雨兰上:“是因为要离开这儿了?”

“这里的一切太过美好,我怕是一场梦。”

她身体僵了一瞬,眼帘垂下:“怎么会是梦呢,难道我不是真的?”

他牵起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间细吻:“自然不是。我就是有种错觉,总觉得明日一走,你和这里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她笑出声:“这世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照你说的,我岂不成妖精所化了?”

箍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收力,她整个人趴进他怀中。

挑起她一缕发,他咬她耳垂:“阿宁若不是妖精,怎半个月就把我勾了去?”

沈宁浑身酥麻,耳根不争气软了。

果然男子在这方面是天生的佼佼者,只做了两次便能轻而易举勾起她身体里的欲。

她不知道的是,昨夜谢晏学习了大半宿才睡,只是他精神气足一些,所以白日并没看出来。

他自小便聪慧,虽没过目不忘本事,却也能牢牢掌握要领,尤其是在实践的时候。


谢砚卿:“……”

要不是他会武功,他还真不知道。

瞥了眼女子秾艳精致五官,他喉结滚了滚,玉白面容灼烫转移话题:“我记得你喜欢豆腐羹,刚刚我来时看到前边就有一家,要不要尝尝?”

她羽睫掀起,眸光如水面露惊讶:“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豆腐羹?”

她是真的吃惊,毕竟当时她腿骨折了,连她自己注意力都在腿上,哪会记得别的。

他微抿薄唇点头,唇角笑意绽放:“好了,我们赶紧去吧,我瞧着人挺多的,晚了可就没位置了。”

“好。”

得知谢晏记得自己喜好,沈宁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同时心中又升起几丝愧疚。

要不是为了活命,她也不想欺骗他感情。

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吃完豆腐羹,两人又添置了不少生活用品,一路走走停停。

路过卖簪子的小摊,谢砚卿当即停下了步子。

他目光被一支素银茉莉花发簪吸引住。

小贩见来生意忙推荐:“公子您眼光真好,这素银茉莉花发簪我这儿就独一支,寓意也极好,买了送您喜欢的姑娘吧。”

看向不远处停在小摊前的纤袅背影,谢砚卿唇角潋滟笑意:“我要了。”

东西买的差不多后,两人打道回府。

因为天色已晚,赶牛车的老伯只揽到了他们两个客人,牛车显得格外宽敞些。

两人坐在牛车最后面,中间隔着一大堆今日买的东西。

沈宁展臂深呼吸后,胳膊肘撑在买的货物上,声音难掩悦色:“谢晏,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路边风景尽往后退去,谢砚卿长腿曲着,手搭在膝上,微风吹起他如墨发丝,闻言拧眉扭头问她:“难道你从前过的都不开心?”

她撇嘴:“那倒不是。”

她看着他,笑颜温和,忽然凑近靠着他肩膀,微仰起脑袋在他侧脸上快速亲了一下,咬字极轻道:“因为人生中第一次有你陪我逛街,所以我最开心。”

他玉白的脸霎时涨红,心跟着狂跳起来。

左右看了看,庆幸路上没有人,赶车的老伯也没注意他们。

他幽邃眸子定定看着她泛着艳丽色泽的唇瓣,在晚霞之下是那样的诱人,让人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但他向来清冷克制,生生忍住了。

他们没有成亲,贸然亲她会冒犯了她。

他不能那么做,也不忘提醒她:“桑宁,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说完他转移目光不去看她,看似平静,实则心已大乱。

沈宁口头上应着:“我知道了。”

身体反而又朝他贴近,笑意深深托腮盯着他侧脸:“谢晏,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是我见过的人里长得最好看的。”

也多亏他这张俊脸,她才把他捡回去。

无论男女,要是这般看着他还夸他好看,谢砚卿定会心生不喜,甚至厌恶。

可她不同,她夸他,他莫名欢喜。

红着脸清咳一声问:“那你是喜欢这张脸还是喜欢我?”

她身形微顿。

这怎么回答?

她就是个肤浅的人,当然是更喜欢他的脸了。

但这话绝对不能说。

她正色道:“因为这张脸是你,所以我才喜欢,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这话无异于告诉他,她喜欢的是他独一无二的灵魂,而非这副皮囊。

端方矜雅如谢砚卿,也因她的回答晃了一下神。

她对他,果然喜欢的紧。

他眉眼微弯:“我也是。”

他话轻,一下就被风吹散了,她没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