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知鸢薄时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完结版迟知鸢薄时沉》,由网络作家“捞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
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
“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
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
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
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
“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
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
“我累了,睡觉吧。”
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
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
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
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
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
“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
“啊?!”
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
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
“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
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
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
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
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
“我说过了,太远了。”
她将重音放在真的两个字上,目光幽深,看得宋徽音心头莫名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看着她笑了笑。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确实知道薄时沉喜欢我啊,但我就不答应他,我就让他爱而不得,时时刻刻把我挂念在心上,看着天之骄子像条狗一样围着我转,很有意思,不是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呢?”
“不过我也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所以现在我不玩了,打算接受他了,你猜猜,如果我说出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他会不会立马跟你离婚,把你像团垃圾一样丢掉。”
“哦。”
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落入迟知鸢的耳中,却没能掀起她的半分情绪波动,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准备越过她直接离开。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宋徽音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抬起手就准备攥住她,可她躲得太快,宋徽音没能攥住她,反而将她脖子上项链抓了下来,只皱着眉看了一眼,便十分嫌弃的随手一丢,
“破破烂烂的,什么玩意儿?”
只听见滋滋的一道声音响起,迟知鸢回头,就只看见了项链落入室外烧烤的火盆中的画面,她神色大变,瞳孔紧缩,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完全来不及思考,她猛地朝着火盆冲了过去,不顾火盆中正在燃烧的木炭带来的灼热,手就径直伸了进去!
“夫人!”
见此情景,佣人大叫着要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就连宋徽音也一时情绪失控,朝她大喊起来。
“你疯了!一条破项链而已!”
现场一片混乱之际,迟知鸢好不容易才将项链从火中捞了出来,可吊坠早就因为滚烫的温度变了形,原本亮眼的材质此刻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灰,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大滴大滴的泪落下,迟知鸢没有心情去擦,满心都是懊恼与愧疚。
这是她十八岁那年闻宴送她的成人礼,可现在,全都被毁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损毁的项链收好,才目光沉沉的走到了宋徽音的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迟知鸢用足了力气,见她还满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心中怒火仍未消退,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两巴掌打得宋徽音头晕眼花,又气又怒,刚要开口,却又被迟知鸢甩了一巴掌。
整整三巴掌,迟知鸢却犹觉不够,还要再打时,薄时沉终于冲了出来,猛地推了她一掌。
“你是不是疯了?!”
又惊又怒的声音同时响起,他心跳如擂鼓,吼完这一句便赶紧去看宋徽音的情况,却没看见,他身后的迟知鸢因为这一推,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倒进了身后的水池中!
“救……救命!”
水池很深,可她不会游泳,再加上因为突然落水的惊慌,她挣扎中又呛了几口水,喉间与鼻腔皆刺痛不已,
佣人的惊呼传入她的耳中,断断续续差点难以成句,“少……少爷,夫人她好像不会游泳!”
听见佣人这句话,薄时沉神色微变,可最后他还是狠下心来,甚至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不准救!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让她上来。”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宋徽音,径直离开了这里。
没有人施救,迟知鸢几次下沉差点没能上来,可每每意识模糊之时,她却又想起了闻宴。
不,她还没有见到真正接受他心脏捐献的人,怎么能够死在这里?
迟知鸢最后还是靠着自己,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爬了上来,只是脱离危险的那一刻,她便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
迟知鸢果真变了,从前他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他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难不成,她还在计较日出放她鸽子的事?
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她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
“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她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薄时沉除了只跟她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薄家每月一次的家宴他也从未带自己去过。
至于原因,她也是意外才发现的。
她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他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他和薄父薄母的通话,
“时沉,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她了,虽然迟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徽音,那也值了。”
隔着手机与门,薄父薄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他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娶的,没必要见。”
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薄时沉对她的态度。
房间内,薄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徽音?我以为你结婚了就……”
“试过,忘不了。”
电话在薄母的叹息声中结束,她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
当年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薄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她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他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
“算了吧。”迟知鸢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这一次,薄时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薄时沉一同回去老宅。
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
是宋徽音。
她与薄父薄母相谈甚欢,薄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手镯,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徽音的手上套着,一见到这副场景,薄时沉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徽音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她……”
他边说着边转头去看她的神色,却发现她自顾自换着鞋,神色平淡,嘴角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
薄时沉声音一滞,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诧异尽显时,宋徽音也刚好走了过来,“时沉,伯父伯母叫你去书房,说是有事要跟你说呢。”
他想说的话被打断,只得点了点头,刚要带着她一同过去,却被宋徽音拦下,“伯父伯母说让你一个人过去。”
薄时沉离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宋徽音便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炫耀与得意之色。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薄家的传家宝,刚刚伯母亲手为我戴上,说我回来了,时沉也就圆满了,你说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时沉一直喜欢我。”
宋徽音的目光牢牢盯着迟知鸢,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丁点痛苦低落的情绪,可谁知,迟知鸢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目光甚至不曾在那手镯上有丝毫停留。
只是静静听着她将话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宋徽音被迟知鸢这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就听见她接着说道,“你和薄时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看向你时的爱意谁都能看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
“迟小姐,我们弄错了,您男朋友心脏的移植对象不是薄氏集团总裁薄总,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现在在海城。”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满含歉意,迟知鸢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在那边忐忑的心跳中开了口。
“我知道了。”
她按下挂断键的同时,房门也应声被推开,薄时沉满脸焦急的闯进来,见到她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跟我出去一趟!”
没有一句解释,她被薄时沉强硬拖拽着上了车,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闯了无数个红路灯,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在方向盘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也将他此刻的焦躁尽显无遗。
迟知鸢微微发愣,脑海中不由回荡起从他们初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当年她为了追薄时沉用尽了心思,才终于靠着死缠烂打和他结了婚,可无论是拍婚纱照的时候,还是戴婚戒的时候,甚至是他们的第一夜,他都冷冷淡淡,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样,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情绪。
能让他情绪如此外放的人,想来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吧。
几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迟知鸢下了车,才发现薄时沉带她来的地方是医院。
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宋徽音出了车祸,急需献血,而她恰好与宋徽音的血型相同。
见人已经带来,护士同样满脸焦急,拉着她就要往抽血室走去,迟知鸢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
“薄时沉,这个血我可以献,但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薄时沉焦急中带着不耐,下意识以为她是要问宋徽音的事,“我和徽音的关系我之后再告诉你。”
谁知,她却摇了摇头。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迟知鸢并不在意他和宋徽音的关系,毕竟,她爱的人本也不是他。
她这一生,只爱过一个人。
可那个人却为了救她,死在了一场连环车祸中。
死后,他的心脏遵从遗愿捐献了出去,而她,为了继续感受爱人的心跳,几经打听之下,来到了被捐献者——
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的身边。
自此,她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他,她也因此被誉为圈内有名的舔狗,可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后来在调查之下她才知道,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一个天之骄子,一个天之骄女,所有人都说他们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薄时沉喜欢她,可要告白时,却被宋徽音一句“我们要永远做好朋友”给赌了回去,再后来,她出了国,还交了很多任男朋友,他仍旧不死心想等她回心转意,为她拒绝所有人,也包括了疯狂追求他的迟知鸢。
直到那天看见了她在朋友圈发的与男友的亲吻照后,才赌气答应了迟知鸢的告白,并和她结了婚。
“我只有一个问题,四年前你接受了一场心脏移植手术,捐献者叫什么名字?”
听到迟知鸢的话,薄时沉皱了皱眉,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但或许是担心宋徽音的情况,还是选择了回答。
“我只知道他姓齐。”
齐,这是一个与闻宴完全不同的姓氏。
看样子,果真是弄错了。
“明白了,谢谢。”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转身跟着护士一同进了抽血室,
但不知道为何,薄时沉看着她的背影,却莫名有些心慌。
在她彻底迈入抽血室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神情不变,仿佛只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
“确定一下。”
确定一下,我不再要你了。
针头扎进血管,血液顺着输液管流入血袋,迟知鸢一边抽着血,一边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律师发去了消息,
麻烦帮我拟定一封离婚协议书,我要离婚!
迟知鸢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反正今天过后,她本来就要离开了,结果刚刚按灭手机屏幕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宋徽音。
“时沉!”
薄时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徽音笑了笑,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他,“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时沉,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想单独跟你聊聊。”
她本以为这是稳操胜券的事,谁知,话音落下后,他却沉默了。
他居然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迟知鸢,声音迟疑。
“今天不方便,下次再说吧。”
话音刚落,宋徽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瞬间委屈漫上心头,眼眶也倏地变得通红,“好,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她抹着泪,转身朝着另一边跑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马路中央,
薄时沉心下一慌,刚要出声叫住她,余光却瞥见一辆失控的车正朝着宋徽音疾驰而去。
瞬间,他瞳孔紧缩,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般冲了过去,推开了宋徽音。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时沉!”
血色在迟知鸢面前绽开,而对面,宋徽音早已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迟知鸢打了急救电话,将薄时沉送到了医院。
兄弟们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发现除了满手是血等在手术室在的迟知鸢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样了?徽音呢?”
“还在做手术,至于宋徽音,她哭得不行,医生嫌她吵,将她赶走了。”
她倒也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
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也终于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术成功,患者明天就能醒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兄弟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受伤的原因,也不顾迟知鸢还在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薄哥读书时就为了徽音打架,现在居然连命都搭上了,还好这次没事,他是忘了自己做心脏手术没多久吗?”
“这次薄哥以命相救,徽音总该答应薄哥了吧?也算因祸得福……”
迟知鸢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转身就要离开,谁知才刚刚动作,就听到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舔狗,你去哪儿?薄哥就要出来了,你不照顾他吗?”
她回头,才发现他们此刻都看着自己,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
她耸耸肩,语调满不在乎,“都离婚了,我照顾什么?”
“什么?!”
话一出,满场惊诧,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震惊。
迟知鸢却无视他们的眼神,直接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离婚证,放在离她最近那人的手上。
“今天本来是想把这个给他的,但没来得及给,我等不到明天了,这个就由你们转交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兄弟们这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追问了一句。
“迟知鸢,你去哪?”
她轻笑一声,头也没回,只给他们丢下一句话,
“如你们所见,给宋徽音让位啊!”
“对了,帮我祝他们幸福,喜酒我就不来喝了。”
从医院离开后,迟知鸢径直回了别墅。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真正的被捐赠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再次听到阿宴的心跳,她的唇角便微微上扬,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行李早就已经收拾完毕,她提上行李箱,走出别墅后就打了个车,一路来到了机场,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