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风过便归尘by凌潇齐煜
小说风过便归尘by凌潇齐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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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潇齐煜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风过便归尘by凌潇齐煜》,由网络作家“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的路上严思思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齐煜就在旁边宠溺地看着她闹。凌潇本以为这趟回去就可以彻底清静了,却没想到山路湿.滑,轿车在转弯处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护栏。刹那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子便因惯性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前方的车窗台上,又立刻被弹了回来,撞上了后座椅。凌潇整个人被震得发晕,她强撑着意识想要下车,好不容易推开车门,却被从后排逃出来的齐煜和严思思撞到在地上。严思思一出来就被吓得晕倒了,齐煜抱住她,担心得不行。凌潇再也支撑不住,意识越来越模糊,鲜血也顺着额头不断流下,落在手背上是刺目的红。闭上眼的那一秒,她看见齐煜抱着严思思往山下飞奔而去,仿佛慢一点,严思思就会出事一般。整个过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后面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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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严思思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齐煜就在旁边宠溺地看着她闹。

凌潇本以为这趟回去就可以彻底清静了,却没想到山路湿.滑,轿车在转弯处毫无预兆地撞上了护栏。

刹那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子便因惯性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前方的车窗台上,又立刻被弹了回来,撞上了后座椅。

凌潇整个人被震得发晕,她强撑着意识想要下车,好不容易推开车门,却被从后排逃出来的齐煜和严思思撞到在地上。

严思思一出来就被吓得晕倒了,齐煜抱住她,担心得不行。

凌潇再也支撑不住,意识越来越模糊,鲜血也顺着额头不断流下,落在手背上是刺目的红。

闭上眼的那一秒,她看见齐煜抱着严思思往山下飞奔而去,仿佛慢一点,严思思就会出事一般。

整个过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后面的她一眼。

那一刻,凌潇的心彻底死了。

最后,是司机怕凌潇会出事,慌忙打了救护车。

好在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头上的伤口也不算深,休息几天就好,不会影响下周的演出。

在医院住院的那几天,齐煜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甚至连一句简单的微信问候都没有。

听司机说,他正在家中照顾严思思。

严思思只是受了一点擦伤,齐煜便急得不行,一路抱着她赶去医院,要最好的外科医生为她治疗。

严思思不喜欢待在医院,他就推了工作在家贴身照顾,还请了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上门诊治,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旁。

凌潇忍不住回想起十五岁那年,她感染流感,反复发烧、咳嗽、呕吐,身体差到了极点。

齐煜便彻夜守在她的床前,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生怕她会出现一点意外。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出院后,凌潇便立刻回了乐团。

她已经耽误了整整一周,不能再浪费时间。

可一进乐团,她却彻底傻眼了。

严思思竟坐在钢琴凳上,弹奏着她亲手创作的曲子。

只不过严思思弹得坑坑巴巴,很多地方都弹错了,水平明显够不上这首曲子的难度。

怒火顿时如同海啸,差点将凌潇吞没。她无法忍受别人对她作品的亵渎。

她强忍着怒气上台,正想质问,齐煜却挡在了严思思的面前。

“思思喜欢钢琴,我已经安排她进了乐团,正好你也在这儿工作,那以后你就负责照顾她。”

凌潇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了不解。

她看向团长,可团长也只是沉默地对她点了点头。

过后团长向她解释,“齐总现在是乐团的赞助商,他要安排人进来,我们也没办法。”

“而且齐总的意思是,要让严思思参加乐团的十周年演出。”

“什么?”凌潇终于绷不住了,“这不可能。”

如果说严思思的钢琴水平真能达到能上台的水准,她是不会不答应的。

但以严思思刚才的表现来看,明显还没有那个本事。

团长也很无奈,“曲子里有个地方不是可以改为四手联弹吗,到时候你带她上台弹一段,就算是对齐总的交待了。”

“潇潇,我知道这很委屈你,可是咱们乐团也不敢得罪赞助商,就辛苦你了。”

凌潇掐着手掌,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将曲子中部的一个片段改成了四手联弹,严思思要负责的低音部分也改得很简单。

可当她将辛辛苦苦制成的曲谱拿给严思思时,却被其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谁要和你四手联弹?我要上台.独奏。”严思思彻底不装了,“凌潇,咱俩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明说了,我过来就是为了抢你的位置。”

凌潇轻轻笑了一笑,原来她是在打这个算盘。

“严思思,你是学过两年钢琴,但凭你那三脚猫的水平,想要抢走我的位置,还不够格。”

听到凌潇轻蔑高傲的语气,严思思眼神充满了嫉恨,但随后却又笑了出来。

“凌潇,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面孔。”

“你恐怕忘了,我连你喜欢的人都能抢走,一个乐团首席钢琴师的位置,又算得了什么?”

严思思言出必行,她以赞助商的身份向团长施压,逼迫团长将凌潇辞退。




最后团长没办法,只能将凌潇换下,但也承诺会在演出结束时请凌潇上台,让她用一支钢琴曲与国内的观众告别。

凌潇回想着团长的话,嘴角浮出一抹苦笑。

或许,这样也挺好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严思思会在她练琴的时候,突然闯入练习室,将琴盖重重地砸在她的手指上。

十指连心,霎时间,她的手指仿佛碎裂了一般的疼。

“对不起潇潇,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严思思担忧地望着她。

凌潇忍着疼,抬眸瞪向始作俑者,“严思思,你疯了吗?”

这时候,齐煜却从外面走了进来,“凌潇,你怎么说话的?立刻向思思道歉!”

他是特意过来看严思思的,却没想到刚进来就听到凌潇在骂人,骂的还是她未来的嫂子。

严思思一看齐煜来了,立刻小跑过去,委屈的一头扎进齐煜的怀里。

“阿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双眼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思思哭得可怜,齐煜正要对凌潇发火,却看见凌潇双手已经肿.胀得不像话,疼得抬都抬不起来。

凌潇咬着牙,双眸恨到血红。

没错,那是恨。

齐煜对上她的眼神,心头猛地一颤,一瞬之间,竟难受得发紧。

“潇潇,你的手怎么这样了?”团长从外面走了进来,震惊地看着她又肿又颤的双手。

凌潇摇摇头,声音却已哽咽,“团长,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医院,越快越好。”

医院内。

“手指血管破裂,两个指节轻度骨折,不算太严重。”

凌潇怀抱着一丝希冀,“那多久能恢复,恢复期间能弹钢琴吗?”

医生看着片子,“最快也要半个月,期间最好减少手指日常活动,以免影响恢复。弹钢琴肯定是不能的。”

听到医生的话,凌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在乐团的最后一次演出,就这样被严思思彻底毁了。

可回到齐家时,她却看见严思思和齐母聊得正开心。

仔细一听,才发现是在聊订婚的事情。

再过两天,就是严思思和齐煜的订婚宴了。

见凌潇回来,严思思热情的与她打招呼,仿若之前什么也没发生。

凌潇刚想说什么,可一想到齐母在场,话到嘴边还是选择憋了回去。

“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了。”

她说完,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齐煜本想叫住她,可看到她手上绷带的那一刻,心头不知怎的,竟泛起丝丝密密的疼。

那天晚上,凌潇一夜未眠。

她想了很多事,也放下了很多事。

乐团演出那天,凌潇坐在台下,看着严思思坐在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上,演奏着她花费无数个日日夜夜写成的曲子,表情始终一派淡然。

尽管严思思弹得坑坑洼洼,尽管真正听得懂钢琴的人并不买账,但台下还是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只因他们知道台上的人是齐总的未婚妻。

一曲毕,严思思站在聚光灯下,接过齐煜送来的一大捧玫瑰,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就在这时,凌潇走上台,怀中抱着一捧鲜艳的鸳鸯茉莉。

齐煜略微诧异,下意识将严思思护在了身后。

但凌潇却只是上台来献花的,她将鸳鸯茉莉送给严思思,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话筒表达祝贺之情:“在这里,我要祝贺我最好的闺蜜思思首演成功,也祝贺我的哥哥,能拥有思思这么好的未婚妻,祝他们百年好合!”

台下掌声雷动,凌潇心底却早已波澜不惊。

离开话筒,她眼底的笑意不减,只是多了几分平淡与从容。

她眸中饱含真诚,“哥,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的流言耿耿于怀,今天我把这份体面还给你,就当是我送你和嫂子的订婚礼物吧。”

“祝你们以后的日子能和和美美,天长地久。”

听到凌潇喊严思思嫂子,齐煜心头骤然一紧。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凌潇已经转身下了台,没.入喧闹的人潮里。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订婚宴这天。

齐家庄园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凌潇却已收拾好行李,在房间里和齐父齐母做着最后的告别。

齐母抹着眼泪,很是不舍,“就不能过两天再走吗?今天是你哥哥的订婚宴,可不可以等结束了再走?”

凌潇无奈地解释,“没办法,再推迟的话就要错过开学的时间了。哥哥那边,后面我会跟他解释的。”

齐父叹了口气,嘱咐凌潇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就给他们打电话,家里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随后便让管家送她去机场。

凌潇特意从后门出去,临走前最后望了一眼生活了整整九年的庄园。

“再见了齐煜,祝你订婚快乐,也祝我们,永远不见。”

她不再犹豫,提上行李,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休息室内,齐煜的心情却不知为何,焦躁异常。

他左看右看,却始终没找到凌潇的身影。

直到齐父齐母下楼,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爸,妈,凌潇呢?”




齐母诧异地望着他,“潇潇没有跟你说吗?”

齐煜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有什么事是要跟他说却没有说的?

“说什么?”问出口的时候,齐煜的心都抓紧了。

齐母皱起眉,仿佛已经察觉了这背后的异样。

她坐下来,表情严肃地盯着他,“齐煜,你老实说,你和潇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齐煜现在却没有心情谈这个,他只感觉到毫无征兆的心慌,好像就快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妈,凌潇到底去哪儿了?”他神情急躁,眼眸透着急切的红。

齐母无奈,只好先把凌潇今天出发去美国读书的事告诉了他。

谁知齐煜一听,立刻就跑了出去,丝毫不顾后面齐母的呼喊声,和庄园中其他客人异样的眼神。

就在他上车的前一秒,严思思提着裙子跑了出来。

“阿煜,你要去哪儿?”严思思死死拉住他的手,红了双眼。

齐煜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她,“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严思思却没松手,“阿煜,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爸爸妈妈,还有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等着我们,你就要这样抛下我离开吗?”

她说着,泪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以往她这样的时候,齐煜早就已经心疼得不行,会想尽办法,变着花样的哄她。

可今天的齐煜却只觉得心烦意乱,说话时语气也不禁重了些,“思思,不要惹我生气。”

严思思还是没动。

齐煜耐心已经快用尽了,他用严思思从未听过的冰冷口吻说,“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在一起,就立刻撒手。”

严思思整个人一震,随后便放开了手,看着车子毫无留恋的绝尘而去。

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响起了晴天霹雳。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明明她就只差这最后一步了,明明他们都要订婚了。

为什么要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抛下她?

严思思跌坐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

齐煜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却顾不上这么多,只管加速往机场驶去。

他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鸳鸯茉莉,想起了启明山上的许愿锁,想起了那个通宵达旦练习钢琴的小女孩,想起了小女孩长大后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越想,他的心情越混乱。

他将轿车的速度加到最快,仿佛只有这样快到极致,才能宣泄他心中所有的情绪。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侧面驶来的大货车。

机场内。

凌潇办理好登机手续,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城市,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候机厅。

没一会儿,她就收到了林教授的短信,嘱咐她要注意安全,带好证件,落地后要第一时间联系他等等。

她一一回复过去,心里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温暖。

虽然这次离开没有一个人来送她,但大洋彼岸,却有人在满心期待她的到来。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凌潇闭上眼睛,彻底放下了过去。

伤心也好,绝望也罢,她始终是要往前走的。

齐煜,再也不见。




启明山离市区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

后座的严思思和齐煜一路上都在打情骂俏,凌潇靠在副驾驶车窗上听着,最开始她的心情还会有所波动,此刻却已无欲无求。

严思思仿佛一只花孔雀,不遗余力的向凌潇展示着自己和齐煜有多恩爱。

她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因为路程还没过半,凌潇就靠着窗户睡着了。

再醒来时,轿车已经停在了山脚下。

本来在晚上不开放的缆车,因为齐煜的钞能力,硬是给他们开出了VIP绿色通道。

随着缆车一路往上,严思思抱紧了齐煜,“阿煜,我怕高。”

齐煜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语气宠溺温柔到了极致,“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凌潇紧紧抓着扶手,额角都怕到渗出了冷汗,却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

到达索道终点,还要走一段两百米的石梯才能登上山顶。

凌潇低头认认真真地走着,一些回忆零零散散的飘来。

“阿煜,你快来看,这里好多许愿锁呀。”

严思思停在山顶的石栏前,看着上面一整排五色斑斓的许愿锁。

“愿凌潇无病亦无灾,年年岁岁胜今朝——齐煜。”

“愿凌潇人生诗如画,事事皆顺遂——齐煜。”

“愿凌潇平安顺遂,岁月静好——齐煜。”

“愿凌潇乘风破浪,前程似锦,福寿绵长。”

......

严思思一把把翻看着,脸色越来越差。

凌潇听到这些祝福词,心头忍不住震颤,思绪也被拉回了从前。

父母车祸亡故以后,她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也越来越差,三天两头就要进医院看病。

齐煜担心得没办法,为了让她能快点走出阴霾,每周都会来启明山挂一把许愿锁,祈求她能尽快好起来。

后来,这也成了他的习惯。

她也没想到,积年累月,齐煜竟然挂了这么多。

严思思声音越发哽咽,直到再也念不下去。

“原来,我才是多余的那个,是吗?”严思思眼角渗出泪,转身就要走。

齐煜赶紧抱住她,表情看上去心疼极了,“胡说,你怎么会是多余的,你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哪有你重要?”

“你要是不开心,我就让人把这些取下来,好不好?”

严思思靠在齐煜怀里点头,眼睛却望向凌潇。

没一会儿,工作人员便拿着工具将所有的许愿锁取下。

看着一把把锁掉下,凌潇眼底一闪而过失望,然后便再没任何情绪。

重新挂上的许愿锁,全是齐煜为严思思写的情话与祝福。

严思思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挑衅地看着凌潇,“潇潇,你不会生气吧?”

凌潇淡淡地摇头,“你高兴就好。”

心里却已然看透严思思的小把戏。

能在万千把锁中准确无误地找到齐煜曾经为她上的许愿锁,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时,一颗流星从漆黑的空中一划而过,仿佛黑不见底的深渊终于迎来了一抹希望。

紧接着,便是飒沓而来的流星雨。

严思思连忙拉着齐煜过去许愿,两个人低头说了几句,便在流星雨下深情地拥吻在了一起。

凌潇望着漫天的流星雨,双手在胸前紧握,闭上眼睛,许下今年第一个愿望。

愿忘却前尘,余生安乐。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凌潇恍惚间有些失神。

可下一刻,一双手却亲密地挽住了齐煜的胳膊。

严思思靠在齐煜的肩头,语气嗔怪:“阿煜,潇潇都这么大了,肯定有她自己的事要做啊,你就别管得太紧啦。”

齐煜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门外的凌潇,仿佛她不说,今晚就不能进齐家的门一般。

凌潇突然想起十六岁时,有一次她参加同学的生日会很晚才回家,他也是这样把她堵在家门口。

那时的他红着眼,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潇潇,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此后,他干脆每天亲自接送她上下学。

可自从那件事后,他就避她如洪水猛兽,再也没有去接过她。

四目相对间,凌潇突然就笑了。

她笑意很淡,好似在自嘲。

“不是你让我去接你的吗?”

凌潇拿出聊天记录。

一个小时前,齐煜给她发来微信:我喝醉了,来接我。

她看到信息时兴奋得像只即将要见到主人的小狗,大半夜从床上翻身而起,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还特意给他买了一盒醒酒药。

可到地方后,她看见的却是齐煜抱着严思思在街头深情拥吻。

刹那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拧了一把,扯得五脏六腑都疼。

看到明晃晃的证据,齐煜脸上有一瞬的错愕,随后轻飘飘地说了句:“发错了。”

发错了。多么敷衍又合理的解释啊。

衬托得她像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凌潇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强撑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和体面,“那我可以进去了吗?哥哥。”

听到凌潇叫自己哥哥,齐煜有那么一阵恍惚。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从凌潇嘴里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准确来讲,自从凌潇转学去海城之后,他和凌潇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次凌潇想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找借口避开。

两年时间不长也不短,但凌潇,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齐煜让开位置,让凌潇进去。

凌潇换完鞋,正准备上楼,突然想起什么。

她从兜里摸出那盒解酒药,顺手放在了茶几上。

“潇潇真好,还帮阿煜买了解酒药。”严思思笑得别有深意。

“只是,阿煜已经喝了我亲手煮的解酒汤。”

她将解酒药还给凌潇,“这药,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凌潇愣了一下,她望向齐煜,后者却只是尴尬地捏了捏眉心。

“那就扔了吧。”凌潇眼皮都没眨一下,将药抛进了垃圾桶里。

随即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严思思朝齐煜瘪了一下嘴,“阿煜,潇潇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齐煜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她脾气本来就不好,你去惹她干嘛?”

接着便将她的头按进怀里,“你放心,我喜欢的是你,旁人是抢不走我的,乖,别再乱吃醋了。”

“嗯嗯,阿煜,你最好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凌潇的耳朵里。

尽管不想在意,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