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水枪。
大妈依旧不依不饶地对着我咒骂，我闭着眼睛聆听王八念经。
没一会车厢内响起尖叫声，小男孩拿着水枪自动配音。
“哔、哔、哔。”
车厢里一片混乱，全是尖叫声和辱骂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好意提示大妈。
“你还是看看你宝贝大孙子。”
小男孩乱滋水后，又看上了一旁小孩子手里的玩具车。
这次他生扑成功，抱着玩具车在车厢里蹦来蹦去。
“他谁的孩子，有没有教养。”
“不承认是吧，没人管那我管了。”
“停车，停车。”
公交车停车大妈装死沉默，我站起来。
“是这位大妈的孙子，你们找她。”
然后又转头对着大妈。
“大妈你不管管？你孙子真没素质。”
在大家的一声声责骂中，大妈面红耳赤地扯过小男孩抱在怀里。
司机和其他乘客强烈要求她下车，可大妈却转移话题。
“你们让她下车，如果不是因为她不让座，我孙子才不会大发脾气。”
我冷哼一声，这时小男孩却抬脚连踹我几脚。
小白裙上几个黑黑的大脚印刺痛了我的双眼。
大妈得意。
“乖孙真好，这种不懂尊老爱幼的人活该被踹。”
我死死捏着拳头，眼里蓄满怒火。
大妈继续：“你以后别生孩子，你这种人养的小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我瞬间情绪失控，“噌”的一下站起来。
7.
场面一度混乱，我推开小男孩。
一把揪住大妈的头发，将人按在座椅上一顿狂揍。
“倚老卖老的老东西，非得逼我动手。”
“座位是你家的？你这个长着八条腿的老东西，把再横一个给我看看。”
小男孩在一旁呜呜大哭，我掐着大妈的脸阴恻恻地转头。
“给老子闭嘴，再哭一个试试。”
公交车里瞬间没了任何声音，大妈试图求救。
我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接着又对着大妈下死手。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她、打死她。
再回神时，女儿的小兔子吊坠掉地上。
我捡起擦干净装在包里，车厢的乘客还没回过神来。
我抬手擦了一下嘴角，长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