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全局
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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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小裹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少卿苏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全局》,由网络作家“猫小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立仁撕开袋子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甜香。一口咬下去,那种甜而酥脆的滋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嘴巴,他甚至连咬到舌头都忘了疼!强忍住想全部吞进肚子的冲动,他把剩下的饼子塞进了好友嘴里。“陆大人,这是......这是神仙给咱们的救命粮啊!”陈立仁忍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也不知道神仙突然出现,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刚才求了好久,希望神仙能多给我们些吃喝,多给些御寒的衣物......可是,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陆少卿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我离开之前曾经许愿过,如果神仙显灵的话,我会供奉他,祈求庇佑。”“怎么供奉?”一旁的吴东升三两口把剩下的饼子填进肚子,凑上来问。供神仙不是要三牲六畜,美酒美食么?现如今恐怕搜罗全城也弄不出些白面馒头呢....

章节试读

陈立仁撕开袋子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甜香。
一口咬下去,那种甜而酥脆的滋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嘴巴,他甚至连咬到舌头都忘了疼!
强忍住想全部吞进肚子的冲动,他把剩下的饼子塞进了好友嘴里。
“陆大人,这是......这是神仙给咱们的救命粮啊!”
陈立仁忍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也不知道神仙突然出现,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刚才求了好久,希望神仙能多给我们些吃喝,多给些御寒的衣物......可是,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陆少卿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我离开之前曾经许愿过,如果神仙显灵的话,我会供奉他,祈求庇佑。”
“怎么供奉?”
一旁的吴东升三两口把剩下的饼子填进肚子,凑上来问。
供神仙不是要三牲六畜,美酒美食么?
现如今恐怕搜罗全城也弄不出些白面馒头呢......
“心诚则灵。”
陆少卿从怀里掏出无常簿,撕了一张空页,将墨笔蘸了些冰雨晕开,写下一篇谢神表文。
又将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夹在表文中,一起装进那缺了笔画的“旺旺雪饼”透明袋子里,走到井边,默默祝祷。
“咚”的一声轻响。
那红黑相间的袋子消失在了井水中。
......
“小苏!!小苏!你可别吓我啊!”
悬在井里的宋大叔望着寂静的水面,忍不住连连嚷着:“大叔心脏可不好,你赶紧出来!”
他的手电筒四处乱照,冷不防水面上翻起了无数水泡,紧接着苏暖暖就冒了出来。
“大叔,你别叫啦!”
苏暖暖踩着水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道:“我帮你摸手电筒呢。”
说着,她抬起手把手电筒举给宋大叔看。
“快,快!抓住绳子!”
宋大叔可不敢在井里再待下去,把脚下的绳索荡到苏暖暖手里,便猴子似的爬出了井口。
苏暖暖抓着登山索,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晚霞满天,橙红色的光芒把方寸之间的井口映得像镶了层金边......
可是,刚才摸到手电的时候,明明看到井外头阴云密布,似乎还有好多人在嚷着什么“救救我们!给点吃的”之类的话。
苏暖暖觉得自己恐怕又神经错乱了。
她牢牢抓住索子,宋大叔已经在上面发力,把她一点点地拽了上去。
“咕噜”。
就在苏暖暖即将离开水面的时候,水里翻出一个袋子。
“哎?”
苏暖暖眼尖,看到是旺旺雪饼的包装,连忙伸手一把抓了过来。
宋大叔把苏暖暖从井里拖出来,便先回了家。
他告诉苏暖暖,等明天白天,他去找镇上专业打井队的人来看看,这井恐怕真的有暗河相通,不然的话,被褥和零食包怎么都不见了?
苏暖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宋大叔,这才把抓在手里的旺旺袋子摊开。
原本以为是被暗河卷走的漏网之鱼,没想到袋子里面却并不是雪饼,而是一张淡黄色的纸张,里面包着一块白若油脂的圆形美玉!
这是什么东西?!
苏暖暖现在觉得自己已经不是经神错乱这么简单了,还有妄想症!
能把雪饼都想像成一块玉石......看来自己快穷疯了!
把玉佩放进嘴里咬了一下,差点没把牙崩掉。
真......真的?!
她不可思议地又端详了一下玉佩,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上面镂空雕满了云纹,云里面有条像龙又像老虎的瑞兽若隐若现。
似乎很值钱的样子。
苏暖暖又打开了那张柔软之极的薄纸,只见上面竟然是几行苍劲有力的毛笔小楷。
敬启井中水神:凡人陆少卿,谨以诚心,感谢神灵庇佑。
谢水神所赐被褥粮食,感念神灵慈悲,少卿斗胆为土木堡中被困数十万军民百姓请命,求神灵赐福。降下棉服厚被,五谷米粮,以度兵劫。
特此上疏,敬献随身麒麟玉佩一只,以表谢意,谨此上疏。
凡人陆少卿,于正统十四年腊月初七。
“凡人陆少卿?”
苏暖暖眯起了眼睛,“水神赐的被褥粮食......”
原来自己掉进井里的那些东西,都被人给捞了去?人家还专门写了感谢信过来?!
苏暖暖看着“神明”二字,有些傻了。
人家叫她神仙哎!
还向她许愿更多的被子衣服,还有粮食。
可是......她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别说凑齐数十万人的口粮和衣服,就连她自己都快要饭了!
等等!!
苏暖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是什么YY网文里的梗么?!
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是做梦!!
玉佩和那张纸依然握在手里。
苏暖暖拿出手机输入那张纸上落款的年月,发现竟然是历史上有名的虞朝兵变。
天朝上国的大虞朝皇帝被困在一座孤城里,皇帝被活捉,二十多万将士死于非命。
从那之后虞朝开始走向衰败。
“陆少卿。”
苏暖暖又输入了三个字。
百度软件上却查无此人......
苏暖暖蹙眉想了想,也就释然。
历史记载中的“二十余万将士”哪里会留下什么姓名!
“小苏!”
后院的门口探进个女人的头来,原来是宋大叔的老伴,宋婶婶过来叫苏暖暖吃饭。
“在外头发什么愣,赶紧换换湿衣服,到我家吃饭去。”
“哎,来啦......”
苏暖暖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应着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就算井的那一边有几十万人嗷嗷待哺,她也无能为力不是?!
她自己都穷得恨不得吃百家饭,哪有能力和财力去做这个神仙?!
换了干爽的衣服到了宋大叔家,苏暖暖去厨房帮忙端饭,随手把那块井里冒出来的玉佩放在宋家的饭桌上。
等她端饭出来,只见宋家小孙子宋子文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那块玉佩正对着灯泡晃来晃去。
“小崽子,赶紧放下!”
宋大叔连忙放了碗碟从孙子手里夺下玉佩还给苏暖暖。
“小苏,这么值钱的东西,你怎么到处乱放?!”
宋大叔不懂玉石古玩,但是好东西谁都会看,单单那白玉摸上去的手感,就像抓着一块软软滑滑的豆腐,还带着一丝温热。
“值钱?”
苏暖暖立即听出了宋大叔话里的重点。
“对呀!一看就是贵重的东西。”
宋大叔是村里见识最多的人,指着玉佩说道:“好马配好鞍,好工配好料!这雕刻的这么精致,必定是个好东西!”
听了宋大叔的话,苏暖暖心念一动。
大虞朝离现在有好几百年,这玉佩应该能算个古董了吧。
现在社会上有钱人多,古董收藏热得很。
反正这玉佩是那个自称“凡人”的陆少卿自愿“供奉”给自己的,搁现在的法律就算“赠与”,干脆找个地方把它卖了钱。
给对面换些粮食,剩下的换成民宿的启动资金,也省得自己天天到宋大叔家蹭饭吃!
苏暖暖心思活络起来。
只是......
苏暖暖掂了掂那不足自己半个手掌大的玉佩。
这东西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够不够把那两层小楼给做个内外装修,外加买几床被褥......

第二天,苏暖暖起了个大早,趁着宋大叔的拖拉机出村往十几里外的土木镇去。
宋大叔去集市上卖山珍。
苏暖暖揣着玉佩直接找去了镇上古玩一条街。
土木镇由于被群山环抱,公路难行,所以相对比较闭塞。
有不少外地的收旧货的贩子们,时不时的跑到各个乡里村上,去收那些散落在民间的古旧物件。
时间久了那些人便在镇上租了房子,渐渐形成了一条专门倒腾古董的小街。
苏暖暖一下子就看中了街上最富丽堂皇的一间门面房,黑色牌匾上写着松花绿的三个大字‘集古斋’。
推开玻璃门,苏暖暖发现靠着西墙有张八仙桌,桌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约莫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老板,收东西吗?”
苏暖暖很有礼貌。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下苏暖暖,懒懒地道:“收呀,有什么好货拿出来看看。”
苏暖暖从挎包里掏出那枚白玉麒麟佩放到了八仙桌上。
男人斜眼瞅了瞅,伸手捏了玉佩掂量了一下,随手丢到了桌上的看盘里。
“不值钱的玩意儿。”
男人不屑地撇嘴,“假的。”
“哦!”
苏暖暖也不跟他争辩,伸手拿起玉佩转身就朝外头走。
“哎哎!你怎么走了?”
男人万没想到苏暖暖是这个反应,他一下子从椅子里跳起来,伸手拦住苏暖暖,“你想卖多少钱?”
“假的你还收?”
苏暖暖拿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拿着玉佩下意识的小心翼翼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以为苏暖暖不懂,故意贬低压价而已。
男人的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块钱!这东西是塑料的,一百块钱都多了!”
苏暖暖翻了个白眼,继续朝外走,男人还想纠缠,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留了两撇花白山羊胡子的小老头。
“老四,怎么了?”
他拎着豆浆油条,诧异地问。
中年男人咧了咧嘴,“没啥,一个卖假货的,我帮您打发走了!”
“你不是这里的老板?!”
苏暖暖皱眉。
“你赶紧走吧,拿着个西贝货到集古斋来蒙事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男人伸手去推苏暖暖。
他不想那玉佩被山羊胡子老头看见。
苏暖暖偏偏不会随了他的愿,挣脱男人的手,走到老头儿面前,把手里的玉佩重新放在看盘里,“他说我这是塑料,一百块都不值。”
这年月拿着赝品当宝贝的大有人在,老头儿也不在意,笑呵呵地瞅了一眼看盘。
然后他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妈的王老四!”
老头变脸比翻书还快,口里骂着,手里的豆浆油条一股脑地朝中年男人身上砸去。
“我当你是朋友,你倒要断我的财路?!”
能在古玩行里混的都是人精,老头儿一看那玉佩立即就明白了王老四打的什么主意。
这混账玩意儿想截胡!!
“九叔,我,我看走眼了么?”
王老四装傻,赔着笑脸,把地上的豆浆油条捡起来,又重新凑到八仙桌前,跟苏暖暖套近乎,“小妹子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个走街串巷收破烂儿的,兴许眼力不够。”
苏暖暖把头转到一边,根本不理王老四,但是她的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期待,看两人这态度,玉佩似乎是个值不少钱的东西?!
“滚滚滚!”
别看九叔是个瘦瘦小小的老头儿,脾气却大的很,指着大门对王老四骂道:“以后再敢进集古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王老四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又没本事跟九叔闹掰,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九叔毫不留情地拉下了卷帘门,把王老四彻底关在了外头,这才一路小跑着重新回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玉佩问道:“姑娘,这玉佩......是哪儿来的?”
“呃......家传的。”
苏暖暖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我看也是!”
九叔点了点头,拿了放大镜仔细端详,“看这雕工样式,应该是五六百年前的虞朝的古玉,难得没有入土过,这是一直戴在身上才会有的光泽呢!难得!太难得了!!”
九叔感慨着。
苏暖暖心里一阵庆幸。
真是歪打正着,幸亏没说是从田里刨出来的!
“你打算卖多少钱?”
九叔又研究了半天,这才开口问。
“呃。”
说到卖多少钱,苏暖暖心里没了底,她只知道这是真古董,但是却它的价值却一无所知,犹犹豫豫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她算过的,自己的民宿小楼房梁都已经被虫蛀了,要重新大修的话没个一二十万块钱,是修不下来的。
她原本想自己动手,但是现在有了玉佩,能换钱找专业的师傅来修,应该会更靠谱些吧!
“两千万?”
九叔声音不大,却把苏暖暖吓了一跳,她慌忙在想二十万和两千万之间差了几个零!
“不是两千万?”
苏暖暖的沉默,让老头儿会错了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是低了点,苏富比春拍的时候,一块虞朝中期土沁过的黄玉还拍了七千多万,这羊脂白的麒麟佩一看就是皇宫里出来的东西,两千万是少了点......但是,你报的两个亿却真看不到价啊......”
他踌躇了一下,说道:“这块玉佩容我跟朋友们商量一下价格,小姑娘你放心,绝对不会亏了你!”
苏暖暖还沉浸在震惊中,什么两千万?!什么两个亿?!!
她只是想报价二十万而已......
九叔在店里忙开了。
又是给玉佩全方位拍照,又是打电话联系朋友......
等他拉开店里的卷闸门送苏暖暖出门的时候,苏暖暖觉得自己的脚步都是飘的。
她的挎包里除了那枚玉佩之外,多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八百万的活期存款,这是九叔给的定金。
他又找了两个朋友合股,出价八千八百万买下这块虞朝的白玉麒麟佩。
九叔跟苏暖暖约好了,三天之内把钱凑足,到土木村去找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苏暖暖留了自己的地址,梦游似的离开集古斋。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宋大叔已经卖完了货,远远瞧见苏暖暖,便招呼道:“小苏,办完事了吧!”
“嗯嗯!”
苏暖暖还处于震惊中,木头人似的问:“宋大叔,咱们这就要回村是吧?”
现在不过才十点多钟,苏暖暖看了看拖拉机空空的拖挂,突然从梦游状态醒过神来,“能不能买点粮食带回去?”
“买粮食?”
宋大叔笑了起来:“咱村就是种粮食的,还用你买?”
“我要买很多的!”
苏暖暖万万没想到一块小小的玉佩竟然能卖出八千多万。
这么多钱,她拿着有点烫手啊!
她的目标只是二十万,修好自己的民宿而已!
现在这八千八百万块钱像座喜马拉雅山,重重地压在了苏暖暖的心上。
有这么多钱,如果不去帮助那些饥寒交迫的军民,苏暖暖觉得自己的良心会具象化成个小人,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下跪求饶!
“你能买多少!”
宋大叔以为苏暖暖为了开民宿,要开火做饭,“大叔家秋粮打了一万多斤,还能少得了你那口吃的?”

苏暖暖累得直接躺在井边,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现在已经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她整整忙活了一天,终于把五车玉米全都填进了井里。
大王村的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已经千恩万谢地回了家。
因为宋大叔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明天或是后天就要到大王村去收粮收蛋,让他们回去赶紧准备。
这五车玉米,苏暖暖真的一分钱也没给他们!
她穷惯了,即使现在卡里还有六位数,也不愿意装有钱人!
本来就是他们无礼取闹打上门来,这些玉米就算他们给她的赔礼吧!
“小苏?”
后院的门有人叩响,是宋大叔的声音。
原本宋大叔看着满院的玉米,想帮苏暖暖收拾来着,但是苏暖暖却说早已经联系好了货运公司,会有专人来拉走。
不过,苏暖暖还是拜托宋大叔帮他个忙。
今天孙忠平这个无赖闹了这一通,也算是给苏暖暖提了个醒。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暖暖请宋大叔下午到镇上去帮忙买一个保险柜回来!
她现在可是有钱人了!
可是那块价值八千万的玉佩却还在她一楼卧室的破书桌里......那抽屉连个锁都没有。
万一被孙忠平之流给偷了去,那可怎么给九叔交代?
宋大叔热心肠,立即就一口答应下来。
这不,在镇上逛了一下午,总算买到了合适的柜子。
“小苏,这个给你放卧室里吧!”
宋大叔也不等苏暖暖迎过去,领着两个人抬着半人高的保险柜熟门熟路地进了小楼。
把保险柜倚墙放好,那两个工人又开始忙活起来。
苏暖暖有些奇怪,他们爬到自己家院墙上做什么?!
“你自己住这里不安全。”
宋大叔解释,“我从镇上的保安公司又买了一套防盗报警系统,给你装在墙上门上,到时候万一有危险,报警器就会响了,我们都可以来帮忙!”
苏暖暖这个破民宿院子位置在村尾最荒凉的位置。虽说跟宋大叔家是邻居,但是也要走个一两百米,如果晚上真的遭了贼,恐怕她真的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谢谢你啊!宋大叔。”
苏暖暖心里感激,还没人这么关心过她呢!
“谢啥!”
宋大叔挥了挥手道:“你可是咱村儿的小财神,你做的事能带领大家脱贫致富,我们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保险柜和报警器要多少钱?我给你。”
苏暖暖看着忙着布线的工人们,问宋大叔。
宋大叔更加爽快地笑了起来,“可别提钱的事!你放在账上的那八百万,每月的活期利息都有一千多块,还用得着你再给我钱?!”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又拎出个大大的超市塑料袋子,放到苏暖暖手里,“看你今天累成这样,也没力气到我家吃饭,这是镇上超市的稀罕东西,叫什么自热米饭自热火锅,我看怪方便的,就给你买了点,这明天后天,我和你婶子都得到周边那些村子去收粮,你自己记得好好吃饭!”
“呃......谢谢,谢谢宋大叔。”
苏暖暖拎着满满一袋子的吃食,眼睛有点热呼呼的。
在她记忆里,真的没人关心她会不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善意,只能垂着头连声道谢。
宋大叔大大咧咧的,完全没发现苏暖暖情绪的异样,他拍了拍苏暖暖的肩膀,就到外面去帮工人调试监控摄像头。
这一通折腾,直接干到了月上枝头。
苏暖暖的小院一下子安装了十个摄像头,正门后门各一个,小院围墙上架了四个,还有四个分别装在一楼大厅,二楼走廊和苏暖暖的卧室外头。
苏暖暖在调试摄像方向的时候,故意空出了后院水井那片区域,以方便她往里面填东西。
“小苏,你早点休息吧,我们走了。”
最后又检查了一下安置在大厅吧台的监视器,宋大叔这才放心地给工人们结了账,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了苏暖暖的院子。
送走了宋大叔他们,最后一丝夕阳的光线也落入了地平线下。
苏暖暖撕开一盒自热咖喱米饭,在里面加上了水。
“滴滴滴......”
直到此时,她才听到电脑里面,有提示音一直响个不停。
原来是昨晚留言的皮革羽绒服的厂家,有了回复。
你好,我们的衣服一个码五件起批的。
一共三个码数,十五件批发价每件400元。
看到了请回复,谢谢。???
聊天软件打开,好几句话一起蹦了出来。
“呃......四百块啊!”
苏暖暖知道皮鸭绒袄贵,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贵。
“我,要的多,能不能便宜点?”
四百块一件,要给全城老百姓买齐的话,足足要八千万呢!她一块玉佩才卖了八千八百万,一下子她可就又要变成穷光蛋了。
你能要多少?
对方立即秒回。
现在是夏末秋初,还没到厚衣服上新的时候,看来厂家也想做成这笔生意。
“二十万件,只要大号的。”
苏暖暖打字的时候,似乎听到外面的井水有“哗啦哗啦”响声传来。
她刚想出去瞧瞧,只见屏幕上突地跳出几个字。
你有病吧!!!!
一连四个“!”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急败坏。
耍着我玩呢?你无聊不无聊?!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苏暖暖登时忘了出去瞧瞧的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你才有病呢!你到底做不做生意?!”
要二十万件?你哪里的?有这么大市场么?!
对方回复也飞快,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嘲讽。
“既然要,那就是有啊!我要的急!你们要是做不出来的话,那我就找别家!”
苏暖暖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她立即打开网页,开始找其他的厂家。
我们当然能做!
对面来了消息。
除了我们,恐怕其他厂家连皮料都不够呢!
不过,我们厂里规定要先预付百分之八十的货款,你能付得起?
“哇!!看不起人是吧?”
苏暖暖撇了撇嘴巴,“百分之百也能付得出来!!不过你们要价太高,我想再看看其他家!”
说着,她还发了个撇嘴翻白眼的表情过去。
等一下!
对面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又打字回复道:你要二十万件的话,单件价格三百二,一个月出货。
“一个月?!”
苏暖暖回复,“那可不成,人都要冻死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兵士发现捞出来的东西上手轻飘飘的,竟还在不断地膨大,吓得他连忙一下子丢开。
陆少卿剑眉微蹙,抬手抓住了一团已经膨胀开的雪白色似布非布的东西。
四分五裂的透明薄膜被他一把扯去。
这东西铺展开来的尺寸,看上去竟然是一床被褥?!
陆少卿心中掠过一丝诧异。
这口水井底下,有唯一连通城外的一条暗河。
方才一个又一个身穿汉人衣饰的瓦剌探子被抓时,陆少卿俯身望向水波荡漾的井水,脑中少有的溜了神。
若是......井里浮上来棉服被褥该多好?
眼看立冬将至,连日下了几场冻雨。
城内城外皆滴水成冰,不仅冻死了数以百计的军民,更冻杀了大虞朝皇帝的雄心壮志。
先皇驾崩,新帝继位不足一年。
一心想做一番堪比秦皇汉武的雄图伟业。
时逢西北草原的游牧部落,在边境骚扰打秋风。
皇帝听信了亲近太监王义的谗言,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执意御驾亲征。
只会纸上谈兵的王义被任命为监军。
延误战机不说,更是为了保住他自己数百车的私产,拖慢了行军的速度,使得二十多万大虞将士被困在不足五千人口的土木堡内。
如今大军被困月余,不仅城堡里的口粮所剩无几,就连百姓们的房屋都被拆下来做柴火烧了取暖。
王义怯战,坚决要求死守不出。
但是,城内的军民御寒物品严重不足,不等瓦剌人攻进城来,恐怕大伙都要被活活冻死!
所以,看着翻翻滚滚的井水,陆少卿的心里不由得掠过一个颇为荒唐的念头。
没想到,他的念头刚起,水里竟真的浮出几条样式奇特的东西。
手中的布料又软又暖,冰雨落在上面竟然凝成水珠滑了下去。
“这是被褥!”
陆少卿脚尖轻挑,将落在地上还在透明袋子里不断膨胀的东西一一踢给身边的兵士,“拿好,别让雨给浸了!”
“......果真是被褥啊!”
兵士们把雪白的被子抱在怀里,非棉非绸的质感竟然有种暖意沿着皮肤传进了身体里面。
这东西要是穿在身上,恐怕就不怕这漫天的冰雨了吧!
“你们两个!”
陆少卿指着抱了被子的兵士,“把这东西贴身裹着,继续守在这里。”
兵士们还都是夏布的衣衬,外面的铁甲透骨的冰寒,在室外待上半个时辰,铠甲就会被冰雨牢牢地冻在身上。
许多守城的兵士都已经严重冻伤,皮肉一受温暖,立即就跟着铠甲里衣衬一起被撕落下来。
“谢陆大人!”
两个兵士是锦衣卫小旗,陆少卿的下属,一个叫陈立仁,另一个叫吴东升。
抓捕瓦剌探子的时候,两人被井水弄得透湿,如今将这些被褥裹在身上,倒是像一袭白色的薄棉袍子。
“嘿嘿,暖和!!真的好暖和啊~”
圆脸膛的陈立仁咧开嘴,傻傻地笑道:“像是把天上的云朵裹在身上,又轻又暖和!!”
说着,他还原地跳了两下。
陆少卿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缓缓踱到井边,向井下望去。
里面黑沉沉的一片,偶尔有波纹被天光映着,发出些细碎的光亮。
“若......水神有灵,就请显身出来,陆某必会诚心供奉。”
陆少卿默默在心里祷念。
少倾之后,他自己不由得微牵起了唇角......
荒唐!
自己怎么也开始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了?!
......
天光已经黯淡。
荒凉的地方就连太阳下班的都要更早些。
苏暖暖拉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儿,一路小跑到了小楼后的水井旁边。
“宋大叔!就是这里!”
苏暖暖指着自家的那口水井,对邻居宋大叔说道:“我要洗的被褥掉进井里,居然不见了!是不是被水冲走啦?”
她的一脸焦急惹得宋大叔笑了起来。
“我说小苏,这是井,不是河,什么东西掉进井里都不会丢的!”
宋大叔觉得这个城里来的小姑娘天真的很,连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过去没有冰箱,村里人到了夏天会把西瓜丢进井里用冷水湃着,等晚上收工捞上来吃。
也没见过谁家的西瓜被冲走了!
“可是......”
苏暖暖小心翼翼地趴在井边看了看,不论是被褥,还是那个虚幻的人像,都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她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
“我帮你下去看看!”
宋大叔宋大叔背着一捆登山索,拿了一个老式手电筒,走到井边。
他是村里的村长。
这小村子现在总共不到二百户人口,难得有年轻的小姑娘愿意过来创业,他也是能帮就帮,希望这小姑娘别像她朋友一样,待了不到两个月就逃之夭夭了。
宋大叔把铝皮的手电筒放在井沿上,把登山索的一端捆在辘轳的木架子上,另一端垂到了井里。
七八米长的尼龙登山索滑进井里,“噗通”一声竟然把井沿上的手电筒给带了下去,开着灯的手电筒带着一截昏黄的光柱落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哎呀!”
宋大叔懊恼的一拍大腿。
这可是陪伴了他十多年的“老伙计”虽然电筒的铝皮都已经发黄了,但是他保养的很好,里面的灯泡是新换的,三节一号大电池也是满电状态。
“怎么了?”
苏暖暖正从柜子里把周小芒囤集的小零食塞进个大塑料袋里,打算送给宋大叔的小孙子,听到宋大叔的声音,连忙从屋里探出头来。
“手电筒,我的手电筒掉你家井里了。”
宋大叔苦着脸。
“手电筒,好像我这里也有一个。”
苏暖暖记得打扫卫生时候,见到过一个老式手电,找出来按了开关,又敲了两下,终于亮了起来。
“大叔,这些一会儿你带回去给童童吃。”
苏暖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拿了手电筒递给宋大叔。
“你看,我这还没帮上你忙呢,就让你破费,这多不好意思。”
宋大叔推脱,苏暖暖就把袋子放在辘轳旁。
宋大叔拿了苏暖暖的手电筒沿着登山索下了井,在井里东照西照,想把自己的手电筒先给捞出来。
井里的水并不深,手电筒的光柱可以直接穿透澄净的水体照见水底。
水底下是平平整整的细泥沙底,什么都没有!
别说刚掉下来的手电筒,就连苏暖暖说的那些要洗的被褥,都踪迹全无。
“小苏啊!真是见了鬼了!”
宋大叔扬起头,朝井口嚷道:“下面什么都没有!”
苏暖暖心里一凉,伸长脖子向井下望去,手掌按在滑溜溜的苔藓上,一个趔趄差点栽下去,她连忙四处乱抓,一把抓住了那包大大的零食袋子,于是她抱着零食袋子尖叫着,从宋大叔的身边掠过,“噗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小、小苏?!”
水波在手电筒的光线里荡漾。
水里却没有苏暖暖的人影,井底下的细沙依然平平整整,连一丝扰动的痕迹都没有。
苏暖暖就这样,在宋大叔的眼前华丽丽地消失了!!

“放屁!”
吴东升立即抽出腰刀“当”地一声挡住逼在陆少卿身前的长刀,“陆大人一直都跟前锋营的兄弟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到皇上身边?!”
前来拿人的是御林军的副统领焦正道,他被一个小旗官荡开了刀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陆大人惯会逢迎圣上,差了刘公公进献了什么雪饼,圣上如今被炸伤了眼睛,你们这是想造反么?”
陆少卿早已料到,刘锦堂偷了那两大袋还未开封的雪饼,必然会赶着回去孝敬皇上。
“那是神仙送来的东西,我们都吃过,要是有炸雷怎么我们没被炸死?”
吴东升嘴快,早已把质问说了出来。
“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
焦正道朝着陆少卿道:“陆大人,我知你在军中有威望,但是也别为难兄弟们,有什么曲折委屈你还是到圣上面前自行分辩的好。”
吴东升还想叫嚷,却被陆少卿按下刀头,“我也正有事,要向圣上禀报。”
说完,也不骑马,就这么在一众御林军的看守下,踏雪而行,来到了土木堡的县衙里面。
青砖灰顶的县衙,是堡中最好的房舍。
如今充做行宫,更是有许多御林军在四周巡逻。
但是,被围困了这几十天,众人都面露菜色神情委顿,见到陆少卿一行人进来,竟是没有一个有力气上来盘问。
陆少卿过了前堂后殿,来到了后衙内院的三间堂屋,这里便是当今圣上朱煦的住所。
有小太监掀开厚厚的青布门帘,陆少卿微侧了身走进房里。
刚进入房间,立即三四条绳索朝着陆少卿的头颈套来。
陆少卿岂是能被暗算的人,他早闪身到一人身侧抬手抽了那人的腰刀,“唰唰”几声,几根牛筋长绳顿时断成了几截。
“大胆陆少卿,你真的要造反么?”
房里昏暗,半人高的黄铜熏笼里暗红的炭火时不时地爆出几点火星。
熏笼后面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老男人,看上去不过五十左右,白净的脸上没有胡须,穿了件五色锦绣的蟒袍,指着陆少卿厉声质问。
“王大人,圣上在哪里?”
陆少卿随手把刀丢在地上,拱手行了个礼。
那男人正是当今帝师,也是亲封的二十万大军监军太监王义。
“师傅,都是陆少卿害我!”
在王义的脚边,刘锦堂被五花大绑地跪着,脸上有一大片青紫的淤伤,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才又接着道:
“那饼子是陆大人亲手交与我的,说是什么神仙赐的宝物,让我通融一下,别把他私藏防寒被褥的事给抖搂出去。
可是,我又怎么能独享美味,所以,所以才将雪饼奉献给圣上和您,哪会想到陆大人保藏祸心,知道我心里记挂着圣上和您,必会把饼献给圣上,所以......所以就把饼里包裹上火药,行刺圣上......再、再嫁祸于我!我冤枉啊!!”
说着,他竟趴在地上嚎哭起来。
“陆少卿,圣上如今已被你所奉之物炸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义不想被陆少卿掣肘,每每他提出的行军计划,都会被陆少卿驳回,这让他总觉得还是在京师的朝堂上,被那些讨厌迂腐的言官们指着鼻子咒骂。
他必须除掉陆少卿。
他想要那口井!
井里浮出来的被褥被陆少卿带了回来,圣上朱煦得了一条,他也得了一条。
那种柔软的布料,竟是这世上不曾见过的,比少女的肌肤还要嫩滑生温,让他在苦寒的房里,终于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今日里刘锦堂带回来的饼子也一样新奇,他也算尝遍世间美味,竟然没尝出那东西究竟是怎么烹饪出来的!
他不信井里有什么神仙,但是,里面浮上来的东西却都是世上罕见。
陆少卿发现的哪里是口井,明明是个聚宝盆!
“对于王大人,我自是无话可说!”
王义与刘锦堂一唱一和,陆少卿只是淡淡地答道:“我要见圣上。”
“师傅!!他贼心不死!还想刺杀圣上啊!”
刘锦堂抬起头,面露惊恐的神色。
“刘锦堂,害了圣上的是你!”
陆少卿朗声道:“神仙所赐的雪饼,只有圆饼可食,那白纸袋子里装的可是石灰......”
“石灰?!”
刘锦堂愣了一下,“你胡说,食物里面怎么可能放石灰?”
“哼!陆少卿,你倒是爽快,自己就承认了?”
王义冷笑,他觉得陆少卿饿了这几日,似乎没了以前的聪明。
“知道里面是石灰,你还使得刘锦堂献上来?”
不等陆少卿再开口辩驳,侧门处的棉布帘子一下子被掀了起来,一个头上缠着布巾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袍子,在昏暗的光线里依旧醒目!
“陆少卿,可知罪?”
那的轻人不过三十岁年纪,左边的头脸被裹在巾子里,隐隐有血迹渗出。
“陛下。”
陆少卿单膝跪地行礼,“那袋子里面装的是石灰是防腐防潮的。为了避免被人误食,袋子外面都用朱笔写有‘干燥剂’‘请勿食用’的字迹!”
“你胡说!上面哪有写字?!”
刘锦堂一阵心慌,他只顾着讨好圣上,那几个小小的饼子就已经被皇上连连称赞,他自然觉得那小袋子里装着的白色粉末,必然是精华中的精华。
他用开水泡在三才盖碗里,端给皇上,谁想到皇上刚揭开盖子,那里面的白汤竟沸腾着飞溅出来,烫伤了皇上的半边脸!
“来人!!”
黄袍子的正是大虞朝的皇帝朱煦。
这些日子的围困,粮米短缺,连皇帝的吃穿用度都不能再讲排场,每日里所吃的膳食渐渐没了油水,朱煦早就吃烦了杂粮饼子。
刘锦堂所献的雪饼极好吃,朱煦把整袋吃个干净,嘴巴里浓香郁郁,但是肚子里却饿得更狠。
所以,刘锦堂端着盖碗送过来时,他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尝尝!
现在想来真是的怕,那汤若是被他喝进肚子,恐怕立时要烧得肠穿肚烂死于非命了!!
饶是如此,那汤水也溅入他的眼里不少,疼得他边让太医包扎,边下令立即砍了刘锦堂的脑袋。
刘锦堂跪地求饶,供出雪饼是陆少卿要他奉给皇上的。
朱煦原是不信,陆少卿若想害他,还用拼命抵抗瓦剌大军?
但王义却有另一番见解。
他认为陆少卿发现了“神井”却不让皇上的御林军去接管,更是把井里的东西自行分配,完全就是不把皇帝与他这个监军放在眼里!
这不是忤逆又是什么?
他的一番话让皇上又觉得有理,王义是他太子时就拜下的内廷老师,他已经习惯听王义的话。
如今,听陆少卿极力辩解,朱煦就令小太监去取那些罪证。
小太监立即捧了个盘子碎步小跑过来。
盘子上赫然放着那些撕开的袋子,与那只破了的三才盖碗,里面还有些浓白的汤汁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