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陆景行黎月我的月亮小说
陆景行黎月我的月亮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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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冰糖胡胡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行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景行黎月我的月亮小说》,由网络作家“冰糖胡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浑身一僵。留住我的方式是做兄妹,留住她却是要娶她?难道他以为我会一辈子都这样甘心?线放得太松,有时候会忘记,谁才是手握钩杆的那个人。“很好呀。那哥哥,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收回手,看着他,笑容无害。他明显愣住了。“再等等吧。”逃避是没有用的,我可怜的小月亮。他求婚成功的那天,我站在人群中,站在幸福的新娘身后。我看着他,以一种难过告别的眼神。果不其然,他的幸福表情有一丝瓦解。黎月准备搬进他家的那天。我正在往外搬。“怜怜,你这是做什么?”陆景行拉着我质问。我将手抽了出来。“陆哥哥,你一个要结婚的人,我再这么粘着你,就不合适了。”“怜怜。”“祝你新婚快乐,别再找我了,好吗?”他的表情有种扭曲地痛苦。“好。”我对于这个回答,有一分意外。那看...

章节试读

我浑身一僵。

留住我的方式是做兄妹,留住她却是要娶她?

难道他以为我会一辈子都这样甘心?

线放得太松,有时候会忘记,谁才是手握钩杆的那个人。

“很好呀。

那哥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收回手,看着他,笑容无害。

他明显愣住了。

“再等等吧。”

逃避是没有用的,我可怜的小月亮。

他求婚成功的那天,我站在人群中,站在幸福的新娘身后。

我看着他,以一种难过告别的眼神。

果不其然,他的幸福表情有一丝瓦解。

黎月准备搬进他家的那天。

我正在往外搬。

“怜怜,你这是做什么?”

陆景行拉着我质问。

我将手抽了出来。

“陆哥哥,你一个要结婚的人,我再这么粘着你,就不合适了。”

“怜怜。”

“祝你新婚快乐,别再找我了,好吗?”

他的表情有种扭曲地痛苦。

“好。”

我对于这个回答,有一分意外。

那看看吧,你能忍受多久,没有无限爱意的日子。

不过三天,我在我家楼下发现了他的车子。

常常一停就是一夜。

那天我和个男同事一起回家,他站在路灯下,对我表白。

我一点心动也没有,可他要吻下来时,我没有拒绝。

因为不远处那个车的主人,正朝我走来。

他愤怒地将那人打倒,我上前揽住他的腰,死死拦住。

等那人走后。

他喘着粗气,似在平复。

“陆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放开他,轻身问道。

“没控制住。”

我看着他,他比前次见面瘦了不少。

“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他身上的烟草味很重。

我内心有点点希冀在跳动。

“黎月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们的伴娘。”

灭了。

“可以啊,陆哥哥不介意我带个朋友去吧。”

“嗯,当然了。”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笑容温柔。

我真的慌了,他真的要放开我了。

他真的那么想要拥有她,哪怕放弃我吗?

“陆哥哥,别走,好不好?”

我的声音染上哭腔。

他抽开我攥在他袖口的手。

“太晚了,黎月在等我。”

他走得绝决。

我却仍在自我欺骗,我要找到个可以刺激他的人。

不可能的,他明明应该爱我。

那晚过后,我常常去酒吧,发只有他可见的朋友圈。

他再没来过。

我又遇到了那个像他的男生。

“漂亮姐姐,今天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开心呢。”

“嗯,今天没有月亮。”

他送我回家。

我有些孤单,看着他的脸,愈发想念陆景行。

“跟姐姐回家吗?”

他的脸颊有些红,点了点头。

他的吻很青涩,温柔而甜。

他说:“姐姐,不舒服要告诉我”可明明我嗓子都喊哑了,他都没有放开。

他爱我,我从他的全身心都能感受到。

他的名字叫程述白,23岁,还在读研。

这是第二天,我们一起吃早饭时,他告诉我的。

他说我是他的初恋。

我笑称不信。

“明明你勇得很。”

他红着脸,再三强调,是天赋异禀。

有趣,我发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少想起陆景行。

他好像是我找到的止痛良方。

我在程述白面前也变得简单得很,不用伪装,不用思考怎么去得到他的爱。

因为他已经双手奉上。

他不太懂得怎么讨好一个女人,但处处笨拙,仍可见真心。

他也是从小在爱里长大的那种孩子,他身上的安心感,让我也十分安心。

“述白,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彩排吧,是我前任的。”

“可以呀。”

“你怎么不问问其它?”

“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啦。”

他玩着手里的游戏,头也没抬。

我有些不习惯。

换作陆景行,大多是要发火的。

隔天,我牵着他的手出现。

我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陆景行。

很奇怪,我的心脏抽疼,但已经没有那种很想得到他的冲动了。

好像,我的月亮已经坠落。

我就站在一片灰蒙蒙的废墟间。

有风吹来。

程述白将我的刘海轻轻整理。

我笑着看向了他。

“新婚快乐呀,嫂子越变越漂亮啦。”

“怜怜也是,好像长大了不少。

你的男朋友也很帅哦,你们很合适。”

陆景行的表情很疲倦,他一直在看着我。

我都假装没有留意。

换伴娘服的试衣间,有人潜了进来。


陆景行最近变得十分不安。

他对我特别的好,好到不能再好。

饭是喂到嘴里的,水是送到嘴边的。

我的生日这天,我让他带我出了门。

我假意撒娇很久,他同意了。

我们约定一起去游乐园。

我精心装扮了自己,明黄的纱裙,元气甜美的妆容。

在游乐场,有不少异性的目光投向我。

我假意没看见他黑沉沉的脸,肆意笑闹着。

“怜怜,我们回去吧,出来的太久了。”

他尽量柔声说着,却还是露出了一点晦暗来。

我的月亮,好像又变锋利了呢。

“那再玩最后一个嘛,好不好?”

我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他的妥协,换来了两份免责协议。

我们站在蹦极台上,紧紧相拥。

据说人在受到惊吓时,容易产生爱情的错觉。

我们四目相对时,我想起一句话。

“爱太艰辛,凡人迟迟不敢跃入其中。”

可我义无反顾,只要是他。

安全员将安全装备再三检查,让我们准备好了就一起倒下去。

“陆景行,我爱你,至死不渝。”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认真,重复着我心里说过千万次的言语。

“我也爱你,顾怜。”

我猜他以为只有此刻。

但那可不一定哦,我的月亮。

跳下的那一刻,耳边是疯狂的风声在吼叫。

心跳疯狂而剧烈。

我在想,如果在这一刻死去,好像也很好。

死在爱人的怀里,爱人死在我怀里。

我的月亮。

本就应同我一道下棺木,入黄土。

换做今世,他的骨灰也该同我混在一起。

回家路上,他一路将我的手攥得很紧。

那个夜晚很疯狂,他好像就要失去我了一般。

他低唤我的名字,千千万万遍。

这是一场赌局,我知道故事将怎么发展。

但我仍想,赌一赌,天上的月亮,和尘世间他的珍宝,他会怎么选。

仿佛是定律,分开的那天是个雨天。

窗外暴雨如注,敲打着我细碎的神经。

他回来的很晚,领带被他扯散了,带着几分烦躁的痕迹。

他在我的旁边坐下,身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道。

我看着他的眉头紧锁。

“怎么啦,陆哥哥?

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

他抱住我,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赌赢了的时候,他放开了我。

“怜怜。

我们分手吧。

对不起。”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不舍,却说着残忍的话语。

我佯装惊措,眼神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掉落。

心里的疼痛是真的。

他心疼地伸手要来擦拭我的眼泪。

我躲了一步,自己伸手将眼泪抹掉。

“陆哥哥,是因为黎月姐姐,对吗?

你要抛弃我了吗?”

“怜怜你别哭了,是我不好。”

我看着他眼眶也湿润了,内心好受了些。

“陆哥哥,所以,你不需要我的爱了,是吗?”

我止住眼泪,认真地看着他。

我看见他的眼眸里分明出现了恐惧。

“怜怜。”

他轻声唤我,却说不出挽留的话。

我垂下眼眸,将失望摆在脸上,无力地开口。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趁你上班再来收拾我的东西的。”

我径直走出门,回了隔壁我的家里。

失恋了,也应该失眠。

我打开上锁的抽屉,昏黄灯光下,满满一柜的日记本。

混合着木柜的气息,更加陈旧。

从编号1开始打开。

那是8岁的我,第一次遇见陆景行。

那天,爸爸把妈妈的裙子扔出门外,在惨叫声中,我听见剃须刀嗡嗡作响。

妈妈的头发不见了,笑容也不见了。

我躲在桌子下,尽力蜷缩成一个小团。

我早就已经学会了无声无息地哭泣,掉落在裤子上的一个个深色小圆点,是咸涩的。

当爸爸拿着剃须刀,将疯狂的目光转向我时。

我颤抖着手,将门开了好几次,奋力地冲出门外。


黎月果然如我想象的,光明美好。

她的人生一定非常顺利,家庭和睦又幸福。

在爱里长大的小孩,身上永远都有种安心感。

我能明白陆景行为什么喜欢她了。

人总是,爱那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我的小月亮,这样的人一生都是自由的,怎么会甘愿被你困住。

“黎月姐,你好呀?”

我笑着冲她挥挥手。

“你是,顾怜?

景行的邻居妹妹?”

她先是惊讶,又冲我温柔地笑了。

“嗯呐。”

“听说新来了个很棒的设计师,原来是怜怜啊~没有啦,只是运气好。”

我看着她。

想起书房的那副手铐和脚镣。

这样的细嫩白晢,稍作挣扎,就会受伤。

我猜他舍不得。

当陆景行来接黎月下班。

我知道他看见我了,我这个位置是特意挑的。

离黎月很近,周围还有不少年轻鲜活的男性。

我偏过身,拿着文件向旁边的同事问着问题。

我笑容甜美,认真地盯着同事的侧脸,时不时发出崇拜的惊呼。

他耳朵红红的,面上露出一点羞涩。

我想陆景行身为男性会更清楚,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心动,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要生生烫出两个洞来,我假意不觉。

待他们携手并肩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如一对壁人。

手上的文件被我攥得起皱,眼睛危险地微眯,果然,我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下班后,我站在可视门铃前盯着门口。

他们一起回来的,手臂相挽。

一整夜,黎月都没有离开。

我的脚站得有些发麻,手心多了几个带血的月牙伤口。

清晨,我回房换了一件黑色的挂脖紧身连衣裙。

精致的妆容掩盖了我一夜未眠的憔悴。

算好时间,我推开门,“碰巧”遇到了他们。

到了座位,我发现和我讲话的那位同事,竟然被辞退了,真是抱歉。

我好像小看了陆景行的占有欲呢。

公司是他的,他可以一个一个开除。

酒吧的人他就管不到了。

我那仅他可见的朋友圈,配图是一杯酒和一个微醺的我。

不过三秒,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机疯狂地震动,不停地明明灭灭。

“漂亮姐姐一个人在这,和男朋友吵架了?”

一个年纪看着不大的男孩,红着耳尖装作熟练地向我靠近。

他和陆景行眉宇间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很干净,身上有种令人安心的舒适感。

是个像清风一样的男生。

我有些不忍指染他,陆景行该到了。

“乖,别靠近姐姐,没听过吗?

漂亮的女人都是妖怪噢。”

他的目光温漉漉地看向我,像只大狗狗。

我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我看见陆景行出现在酒吧门口。

他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我,眼尾有些病态地发红。

暗紫色的灯光闪烁迷乱,落在他白皙却阴沉的脸上。

“早点回去吧。”

我轻声对男生说道。

换上无害的笑容,向陆景行走去。

“陆哥哥不陪着姐姐,怎么到这里来。”

他拽着我的手腕,迈着长腿出了酒吧,几乎是把我摔进了副驾。

唔,惹毛了。

一路上他都没出声,这种寂静,是沉闷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推开我的房门,他把我摔在床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还隐藏着一丝疯狂。

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我看着他,目光惊恐。

“陆哥哥这是做什么,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他看着我,静默了很久,突然微笑起来。

“我的怜怜早就摸清了我的真实面貌,你是故意的,对吗?

书房的柜子,落了根你的头发。”

我一惊。

他低哑的声音,似恶魔的低语。


这种烟草混合檀木的味道,像极了,月亮的清苦。

他从背后把我揽住,因为削瘦而变尖的下巴戳在我的肩膀上,有些疼。

“怜怜,我好想你。”

我的心一阵颤动。

“别闹了,陆景行,你是要结婚的人。”

“那你和那个男人,是来气我的吗?”

他的手收紧了些,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

“一开始是。”

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过去了。

我想和他好好生活。”

他沉默了半晌。

“怜怜,你是在要我的命吗?”

我的身体,因为他低哑的话语有些颤抖。

他扳过我的脸,落下一个轻柔缠绵的吻,逐渐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手制住。

在长吻下,我逐渐有些缺氧。

他却不打算放开我。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想要杀了我。

直到有人敲门,我才得以解救。

忽然感觉后颈一疼。

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我发现我被关在他的房间。

想伸展手脚,却感受到了冰冷的金属质感。

没想到最后,还是用上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回来了,他在我身旁坐下,目光柔情似水。

“怜怜,我悔婚了。

你把我养废了,除了你的爱,别的都救不了我。”

说着疯狂的话,却是温柔的语气。

我的脊背发凉。

这分明,就是曾经我要要达到的目的。

可此刻,我却想起了程述白。

陆景行真的爱上了我了。

在我拼命挣扎着,把手腕脚腕都磨破时。

他就松开了我。

给我的伤口上药。

我觉得他的理智应该回来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开口:“陆哥哥,你能放了我吗?”

他手里的动作一重,我疼得冒出了眼泪。

“你在怕他担心,对吗。”

是肯定句。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过分沉静。

可他在我这儿,已是绝对的输家。

“嗯。”

“没有可能。”

他收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要的不是我的人,是我的爱,不是吗?”

他停下脚步。

“那就对我好些,像我曾经那样。

我从来没有强迫你,不是吗?”

我知道他妥协了,关门的时候,并没有落锁。

在放我离开之前。

他拉住了我,语气是痛苦而艰涩的。

“怜怜,真的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的心一阵抽疼,没说话,抽开了我的手。

我回到了家,程述白见到我,就冲过来将我抱紧。

“你去哪了?”

“我没事。”

我只觉得疲惫,靠在他的怀里不想出声。

那天过后,我过着还算平静的生活。

偶尔会看到在楼下等候我的陆景行。

他有时候会抱抱我,轻轻的,他现在好像丟了壳的蜗牛,面对我只剩下柔软。

那天他又来了,站在路灯下。

“怜怜,我最近要出差一段时间。

你要小心些。

你的父亲出狱了。

他会保护你的,对吗?”

这个消息让我僵在原地。

那个我人生中真正的恶魔,出现了。

陆景行不在的日子,我非常的恐慌。

我试着向程述白提起我的从前。

他听完之后的反应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应该也有自己的原因,怎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我忘了,我一直忘了一件事情。

程述白和我,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人总是,爱那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我的陆景行,原来还是最相似的。

“你不理解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我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

“怜怜,你。”

“别说啦。

不提这个了。”

我发现我和程述白的不同之处过于多了。

他给的爱是他的,我甚至无法掌控。

在我训化陆景行的时候,原来他也在驯服我。

我们要的爱太绝对太疯狂。

我开始有些想念他了。

那天回家,我发现家里多了一双男人的鞋。

客厅里传来交谈声。

我看到那张脸,我身体不停地颤抖,头皮开始一阵阵发麻。

程述白发现了我,他起身,向我走来。

“你父亲来了,怜怜。

有什么话好好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有什么事都可以和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见那个男人站了起来。

我下意识就往后退。

我逃跑了。

回到了陆景行家。

他不在。

可他的气味让我安心极了。

我发了消息,和程述白分手。

直接播通了电话,打给了陆景行。

我需要听到他的声音。


陆景行一向聪明且敏感。

我不是没想过小心思被发现的这天。

只是摸不清他发现了多少?

“怜怜,既然知道我偏执得可怕,就不该试图惹怒我。”

他的吻骤然落下。

但愿他没有发现我的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还好,他只是知道了我发现了他的阴暗面。

我调动委屈,红了眼眶。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陆景行,你明知道我爱你,哪怕你有多么不堪。”

他的动作一滞,对上我的眼眸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怜怜。”

“是你要抛弃我的,是你不要我的爱的。

你还要我怎样,不如干脆杀了我好了。”

我越来越激动,眼泪不停地掉。

“对不起,对不起,怜怜。”

他用手不停擦拭着我的眼泪,试图将我安慰。

得到我肯定的爱,他柔了下来,不停地道歉。

私以为月亮是极其真实的,我常常用以表达他,或表达爱。

可其实我明白月亮的光芒都是假的,它的完美不过是太阳光的滤镜,实际上它千疮百孔,黯淡无光。

但我仍然如此迷恋。

在许多黑暗的时刻,曾被这样柔软的光辉映衬过。

很多时候的爱,就是一刻换一生。

我不论他褪去华丽后有多么狼狈,对我来说,是他,就最珍贵。

“陆哥哥,我一点儿也不害怕你的真实,只要你爱我,我就在这,随时准备将你藏进我的怀抱。”

我看着他,温柔出声。

只要你爱我,只爱我。

我看见他的眼眸深处有所动摇。

“怜怜,我不能骗你。”

他没骗我,他在骗他自己,只是他还不明白。

我推开他,坐起身来。

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好,陆哥哥从今天起就别管我啦,我的感情我会自己处理。”

“怜怜,我们像从前一样,还做兄妹,好吗?

你给我些时间,让我接受你,接受你,处理自己的感情。”

呵。

“好。”

陆景行是个骗人心的高手。

他说要和我做兄妹,却像从前般和我相处。

白天他是黎月的深情男友。

但大部分时间,他习惯性地呆在我身边。

他在巩固我的心。

我十分配合。

让他认为我对他的迷恋如痴如醉,不会再爱上别人。

要钓大鱼,就要适当放开鱼线。

我越乖巧顺从,他越觉得应该这样的爱才是他想要的。

那天,我听见了他们电话里的争吵。

夜里他陪着我,在看着电影,心不在焉。

“发生什么啦,陆哥哥。”

“她为什么不肯删掉那些男人。

她不是说爱我吗?”

嗯,爱你,但当然不是我们这种病态的爱了。

“这样啊,可能姐姐不喜欢被管着呢。”

他的表情有些迷茫。

是呀,我的小月亮,发现了吗,我好像比她还要爱你。

只有我对你才是倾尽所有。

我的自由,我的心,甚至我的灵魂。

可你再不做出决择,我的耐心就快没有了呢。

他们的争吵越发频繁,他甚至试图把她关在身边。

我以为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他就要回到我身边了。

可那天,他帮我剪着指甲。

“怜怜,我想和她结婚,把她永远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