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崎杨钰琪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皇子:为奴后,我策反了敌国女将刘崎杨钰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此生只合佛前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伺候完司马韵后,刘崎便收拾残局。那司马韵玉体横陈,悠闲舒服地侧躺在床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崎。“小相公,明日到了大乾,就随我去见见齐王吧。”司马韵声音娇媚地说道。刘崎道:“全听大人安排。”司马韵从床榻上下来,简单地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外衫,摇曳着性感的腰肢,朝着刘崎走来。刘崎立即跪下,磕头请安。司马韵丝毫不顾忌走光的风险,披着那薄如蝉翼的丝绸,缓缓地蹲下,青葱玉指勾起刘崎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以后就不必跪了。”司马韵笑吟吟地说道。刘崎听后,心中松了口气,以后不跪,那就说明自己在司马韵心中的地位发生了些许改变,虽然身份还是奴隶,但至少是强过普通奴隶的。这就说明,刘崎走的这条路没错,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那么离实现目标便不远...
那司马韵玉体横陈,悠闲舒服地侧躺在床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崎。
“小相公,明日到了大乾,就随我去见见齐王吧。”司马韵声音娇媚地说道。
刘崎道:“全听大人安排。”
司马韵从床榻上下来,简单地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外衫,摇曳着性感的腰肢,朝着刘崎走来。
刘崎立即跪下,磕头请安。
司马韵丝毫不顾忌走光的风险,披着那薄如蝉翼的丝绸,缓缓地蹲下,青葱玉指勾起刘崎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以后就不必跪了。”司马韵笑吟吟地说道。
刘崎听后,心中松了口气,以后不跪,那就说明自己在司马韵心中的地位发生了些许改变,虽然身份还是奴隶,但至少是强过普通奴隶的。
这就说明,刘崎走的这条路没错,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那么离实现目标便不远了。
在那之前,刘崎要做的,就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隐藏好自己。
“起来吧。”司马韵说道。
“是。”刘崎慢慢地站起来。
司马韵打量着刘崎,嘴角上扬,略微欣赏地说道:“没想到,这康朝流民中,竟还有你这等极品,只可惜瘦了些。”
说着,司马韵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刘崎那瘦骨嶙峋的身体,白皙的胸口下,肋骨的痕迹清晰可见。
这么瘦削的身体,却能把欲壑难填的司马韵喂饱,属实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回去吧,明日一早便来我帐中,我会提前跟杨将军打好招呼的。”司马韵说道。
“是。”刘崎欠身,退出了司马韵的营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营帐里的女子如往常一样蜷缩在一起,但是,刘崎却没有在这群女子中发现弄玉的踪影。
“弄玉呢?”刘崎问道。
话音刚落,关副将就从后面把刘崎踹倒,随后,便把衣衫褴褛,发丝凌乱的弄玉拖进来扔在了众人面前。
弄玉浑身脏兮兮的,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早已没了行动的力气。
“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一群亡国奴竟然还想着反抗?找死!”关副将冷哼了一声,扭头离开了营帐。
刘崎站起来跑到弄玉身边,连忙把她扶起来,拨开了贴在她脸上的发丝。
弄玉气息微弱,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了。
刘崎能猜到她遭遇了什么,没有过多的追问,而是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
夜深人静,刘崎从衣服里拿出来一块饼递给弄玉。
这是他从司马韵那里要来的,司马韵对刘崎很满意,也没有拒绝刘崎的要求,甚至还想让刘崎多吃点,不然太瘦了,来一次就没力气了。
弄玉接过刘崎的饼,生怕被别人听到,便小口小口地吃完。
吃完之后,二人偷偷离开营帐,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
“他们为什么打你?”刘崎问道。
弄玉靠在刘崎身上,说道:“他们让我伺候一个男人,我不想去,他们就打我。”
“为什么不去?”刘崎问道。
弄玉从他身上起来,盯着他,说道:“因为我不想。”
“康朝已灭,我们现在是奴隶,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刘崎说道。
弄玉却道:“以前我可以肮脏地活着,但是现在......我不想。”
“为什么?”刘崎问。
弄玉不答,眼眶湿润地看着刘崎,嘴角也在轻微地抽动。
她很委屈。
弄玉的情感很隐晦,但是眼神却说明了一切,她以为刘崎会懂她,但可惜的是,刘崎不懂。
“嗯?为什么呢?”刘崎见弄玉不答,再次询问。
弄玉擦了擦眼泪,道:“因为一个男人。”
“哦,在战俘营爱上施暴者,这种情况在古籍中倒也有记载。”刘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从小饱读诗书,虽比不上其他皇子那般骁勇善战,但好在心性过人,且有智慧,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不是施暴者!”弄玉几乎要喊出来了,但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便把那呐喊声压在了嗓子里。
虽然声音被压低,但那嘶吼的声线,那压抑的情感,那悲痛的语气,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那是谁?”刘崎问道。
“是......”
不等弄玉回答,旁边突然闪过两道巡逻士兵的影子。
刘崎立马捂住弄玉的嘴,直到他们走了,刘崎才松开。
“不管是谁,你都应该想明白,到底要为了他而死,还是要为了自己而活。”刘崎说道。
弄玉泪眼婆娑地看着刘崎,哽咽着问他:“那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自己,我要活下去。”刘崎说道。
“即便是为奴,即便是受尽屈辱?”弄玉又问。
刘崎道:“活着就有希望。”
他本想告诉弄玉,自己是复国的唯一希望,也是康朝唯一幸存的皇室血脉。
但是他没有。
康朝已灭,所有康朝人都成了流民俘虏,其中究竟有没有人倒戈,刘崎未曾可知。
所以,不管是面对谁,他都要把自己的秘密保守好,因为他翻阅了太多的古籍,看过了太多的历史,深知在灾难面前,人性是最不可信的这个道理。
“这种黑色的希望,我宁可它没有。”弄玉刚烈地说道。
刘崎叹息,无奈地说道:“明日便到乾朝,他们要带我去见乾朝的一名皇子。”
“所以呢?你想卖国求荣?”弄玉失望地看着刘崎。
刘崎怎么可能卖国求荣?他若是想要卖国求荣,怎么可能内心那么煎熬,那么痛苦?
他在隐忍,他在等待机会,但是他又不能告诉任何人。
所以,面对弄玉不理解的眼神,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们如今是阶下囚,到了哪座山,就唱哪儿的歌。”
弄玉失望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流了出来。
可眼泪虽然在流,她却在笑。
她笑得很凄凉,很失望,是黑色的笑容。
“我知道了。”弄玉远离了刘崎,缓缓地站起身来,“我会听他们的话,好好伺候他们的。”
“你能想通便好,只要我们活下去,就有希望。”刘崎说道。
弄玉不答,提着链子转身离去,链子碰撞发出很小的声响,像是散落在晚风中离别的歌。
刘崎哪里知道,弄玉这不是想通了,而是在那一刻,她心中的那个男人,死了。
杨钰琪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巧舌如簧,当初就该杀了你,把你扔到乱坟岗。”
刘崎身躯微微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穿透,他咽了口唾沫,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不敢再轻易搭腔。
杨钰琪缓缓踱至刘崎跟前,轻轻抬起她那双秀气的足,不带一丝犹豫地落在了刘崎的头顶,随即,她微微用力,将刘崎的脸庞紧紧按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奈何你小子实在是万里挑一,若非那一夜感受非凡,本将也不会留你性命。”杨钰琪道。
不知为何,听了杨钰琪这些话后,刘崎的心忽然跳得飞快,身体也开始发烫。
那一夜其实是刘崎初经人事,在那之前,他从不知道女人是何种滋味,因此,那一夜的缠绵,让刘崎的印象极其深刻。
但没想到,印象深刻的不只有刘崎,还有杨钰琪,当然,或许还有司马韵,毕竟像司马韵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能满足她的男人属实不多。
“你去拿刀。”杨钰琪忽然说道,将脚从刘崎头上移开。
刘崎的目光空洞而迷离,呆呆地锁定在杨钰琪的身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她一人,在这静谧的瞬间,清晰地映入眼帘。
“去拿刀。”杨钰琪指了指旁边的武器架,“别让我说第三遍。”
刘崎连忙去拿刀,只是这里的刀都不轻,如果不是武将,很少有人能拿起来。
刘崎尝试了几次,最终选择了最轻的一把刀。
“朝这儿砍。”杨钰琪淡淡说道。
“啊?”刘崎有些不解,这难道也是试探吗?
杨钰琪轻声说道:“我命令你,向我挥刀。”
刘崎不知道杨钰琪到底想干什么,但既然杨钰琪都这么要求了,那刘崎便只能满足她。
刘崎猛地一挥手中利刃,寒光一闪,直指杨钰琪而去,刀风凛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杨钰琪身形轻盈一闪,便巧妙地避开了刘崎那迅猛的一刀,随即手腕翻转,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精准地击中了刘崎的手腕。
刘崎吃痛,虎口一阵酥麻,手中的利刃仿佛失去了灵魂,眨眼间便脱手,清脆地坠落在尘埃之上。
“哼,仅凭这般微末之技,你将来又如何在这纷繁世间保全自身?”杨钰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鞭策,冷冽如寒风穿林。
刘崎愣了一下,心想:难道她要传我自保之法?可这是为何?
杨钰琪足尖轻触刀身,轻轻一挑,那刀便顺从地跃入她的掌心。
她手腕微转,刀影随之起舞,宛如游龙戏水,灵动而优雅。
然而,不过数息之间,她面上便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对这刀的分量颇感不满,那份轻蔑,如同高手面对凡铁,尽在不言之中。
“瞧仔细了。”杨钰琪轻声一语,随即为刘崎演绎了一套精妙绝伦的刀法。
这套刀法宛如流水般灵动,又似清风般飘逸,与她女儿家的柔美身姿相得益彰,显得格外赏心悦目,仿佛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缓缓展开。
刀光敛尽,杨钰琪收势而立,眸中含笑,轻声问道:“可有所悟?”
刘崎闻言,心中震撼未平,一时语塞,只低声道:“小人......愚钝,未能全然领会其中奥妙。”
“能领悟多少算多少。”杨钰琪将刀扔给刘崎。
刘崎连忙把刀接住。
“耍给我看看。”杨钰琪道。
刘崎只好按照心中的印象,把刚刚杨钰琪耍的刀法重现了一遍,虽说不完整,但能记住这么多招式,着实让杨钰琪有些吃惊。
“你倒是机灵,居然能记住这么多,是个奇才。”杨钰琪点头,略微赞赏地看着刘崎,“让你去司马韵那边着实屈才了,不如留在我身边,他日成为我的副将,如何?”
刘崎听后十分震惊,杨钰琪要把自己培养成她的副将?
“将军,您不是有副将吗?”刘崎问道。
杨钰琪道:“不该问的别多问,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刘崎有些为难,答应了杨钰琪,那就意味着自己也好站队杨钰琪,那齐王那边自然就没法去了,至于入宫则更是不可能了。
而且,参军的话还极有可能死在战场上,刘崎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也绝不可能给敌国卖命。
但眼下杨钰琪步步紧逼,刘崎一时半会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来推脱。
见刘崎迟迟不回答,杨钰琪眉头一皱,道:“难道你想继续当你的奴隶?”
“小人自然是不想。”刘崎道。
“那你为何犹豫?”杨钰琪不悦地问道。
刘崎沉默片刻后,低下头,耸起肩膀,道:“小人怕死......”
杨钰琪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哈哈哈!贱骨头!”杨钰琪骂了一声,扭头就离开了后院。
刘崎不敢多嘴,默默地跟在杨钰琪身后,随着她一起进了偏房。
偏房内有一个巨大的木桶,木桶里飘出热气,把整个偏房弄得雾蒙蒙的。
杨钰琪将系在腰间的披挂和内衫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转身,道:“宽衣。”
刘崎连忙上前,给杨钰琪解开腰带。
杨钰琪穿的是传统的亵裤,与司马韵那伤风败俗的打扮全然不同,由此便可以看出,大乾虽然比大康要开放先进,但在思想上,保守的人还是偏多的。
“裹胸布。”杨钰琪又道。
刘崎身体一颤,犹豫着解开了裹胸布的扣子,然后一圈一圈又一圈,将缠绕在杨钰琪胸上的裹胸布解开。
这完美的身材,看得刘崎口干舌燥的。
杨钰琪进入了木桶,缓缓蹲下,让刘崎给她浇水搓背。
渐渐地,刘崎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也不知道是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还是因为别的啥。
杨钰琪似乎也是如此,皮肤开始变红,粉里透红的那种红,看起来有点可爱。
后面搓完了,刘崎就到前面。
刘崎绕到前面后,却见杨钰琪的整张脸都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你也进来洗吧。”杨钰琪开口说道。
刘崎没有喜怒形于色,他深知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军营之中,根本不可能会有帮着他反乾复康的人,因为这里的全都是覆灭康朝的刽子手!
而这司马韵究竟是不是卧底,究竟是不是能帮刘崎的人,她又是否真的认出了刘崎的身份还未曾可知。
在刘崎看来,她极有可能是在诈自己,因为他被贬为庶人后,认识他的人几乎都被抓到了乾朝的宫里,至于下面这些流民,更不可能知道刘崎的真实身份。
因此,刘崎没有上当,而是立马从青铜案上下来,跪在地上磕头,装作惶恐地说道:“大人饶命,小人虽地位低贱,但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好大人。
“若小人哪里得罪了大人,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条狗命,可万万不要给小人加一个亡国皇子的名号,小人命薄,担当不起。
“若小人以亡国皇子的身份被斩,致使真正的皇子幸免于难,他日皇子起兵造反,那小人就是大乾罪人,万死难辞其咎。”
司马韵听后,忽然踩住了刘崎的脑袋。
“小小贱民,胆敢威胁我?”司马韵怒道。
刘崎语气更加恭敬,道:“小人不敢,小人命贱,死了也就死了,可大乾王朝若是因小人而危机四伏,那小人即便是深陷十八层地狱也难以抵罪!
“大乾王朝乃是天命所归,若小人危害到天命,只怕下去后免不了阎王那一番刀山火海,刀凿斧剁的惩罚,小人惶恐,万求大人饶命!”
司马韵冷笑了一声,道:“大乾灭了康朝,你作为康朝百姓,不恨我们,反倒为我们着想?”
刘崎道:“小人草民一个,没什么追求,只求苟活于世,大乾乃天命所归,小人只想顺应天命,好好活下去。”
司马韵听后,暂时打消了对刘崎的怀疑,但刘崎那熟悉的面孔却总让她疑虑万千。
司马韵把脚从刘崎头上移走,坐在青铜案上,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心中忖度:这小子到底为什么如此眼熟?他虽长相端正,身体绝佳,可姿态却差贵族十万八千里,绝非那人。
但司马韵哪里知道,刘崎之所以能表现得不再像是一个贵族,全得多谢杨钰琪的怀疑,若非杨钰琪曾怀疑他不像普通百姓,他也绝对不会刻意表现成这样。
因为经历了杨钰琪,所以他的每一个细节都精细地把握着。
司马韵盯着刘崎看了半晌,心里琢磨:既不知身份,不如就让他留在杨钰琪身边做个奸细,若他真的身份卑微,那便让他监视杨钰琪的一言一行;若他真的身份不凡,那便靠他给杨钰琪定个“包庇敌人,意欲谋反”的罪名。
打定主意后,司马韵的嘴角扬了起来,本就娇媚诱惑的脸上多了一丝狡黠与坏笑。
杨钰琪,你若站队齐王,这小子便只是一个男宠,你若站错队伍,这小子便是杀你的刀。
“起来,躺上面。”司马韵跳下青铜案,勾起了刘崎趴在地上的脑袋。
刘崎抬头,迎着司马韵,面红耳赤。
司马韵作为东厂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她从刘崎的眼神中看到了所有男人都会对她流露出的渴望,一抹坏笑浮上嘴角。
刘崎站起来,躺在了青铜案上。
司马韵则脱光了刘崎的衣服,站了上去,俯视着刘崎,那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刘崎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幸好那香味已经变淡,刘崎的思想也不再那么混乱,否则,这个角度的画面,足以让刘崎丧失理智。
“那杨钰琪似乎挺喜欢你,起初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我好像知道了~”司马韵似笑非笑。
刘崎口干舌燥,不敢回答。
司马韵慢慢蹲下,娇滴滴地说道:“本官现在给你一个任务,你若答应,本官便给你一次欲仙欲死的经历,你若不答应,本官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
说着,司马韵摸起了一把剪刀。
刘崎吓得一激灵,连忙道:“大人吩咐,小人安敢不从?”
“你是个聪明人,本官要你做我的人,留在杨钰琪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相当于你也是齐王的人,他日齐王君临天下,本官赦免你奴隶的身份,为你加官进爵。”司马韵道。
刘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当她的卧底啊!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如果刘崎能成功搭上齐王这条线,那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万一运气好,齐王打败其他皇子,继承皇位,那刘崎甚至还有可能加官进爵。
刘崎没有立刻回答,但也不敢耽搁太久,毕竟他的回答可是能左右他的后半生的人生走向的,可要是耽搁太久,那剪刀怕是就要剪下去了。
“你若做得好,不止今夜,日后本官赐你夜夜笙歌,欲仙欲死。”司马韵笑得更加妩媚。
刘崎被这妩媚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刘崎妥协了。
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扔掉剪刀。
直到夜尽天明,刘崎才得以解脱。
“明晚来我帐中见我,若是有关键情报,本官有赏。”
说着,司马韵还用玉足蹭了一下刘崎的脸,暧昧地笑了笑,“不会比今晚的赏赐差。”
刘崎口干舌燥地离开了司马韵的营帐,虽然他牢记复国的使命,但年仅十九的他却被这娇媚的女人勾了魂,他的思想十分混乱,一边督促自己不要忘了复国的使命,一边却又忍不住去想昨夜司马韵带给她的感觉。
纠结中,刘崎便回到了杨钰琪的营帐。
杨钰琪问道:“如何?”
刘崎如实交代了一切,但却没有说自己做司马韵奸细的事情,只是告诉杨钰琪,司马韵很满意,还让他明晚继续去。
杨钰琪听后,眉头皱起,冷笑着说道:“你倒是适合干这个,等回到大乾,本将便送你去烟花楼,在那里当个头牌,侍奉达官显贵,岂不甚好?”
刘崎听出了杨钰琪话中的寒意,他也早已知道,杨钰琪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在她的心目中,刘崎早已是她的所有物,所以当司马韵说要刘崎明晚继续去的时候,杨钰琪的眼神才会那么寒冷。
杨钰琪踩着刘崎的脑袋,俯视着刘崎,道:“天生贱命,怕不是企图靠此谋生?”
“小人不敢,能捡回一条命,全倚仗将军的赦免,怎敢僭越?”刘崎道。
杨钰琪冷哼了一声,忽而开口道:“既然她那么喜欢你,那你便去,但是,本将要你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刘崎听后,身体一抽,大为震惊。
莫非是要做双面卧底?
此时的司马韵还在罗帐内与刘崎温存,结果就在这时,帐外的持戟郎禀告道:“大人,关副将求见。”
“关副将?”司马韵正伏在刘崎身上,本欲再寻鱼水之欢,结果却被人打断。
她有些懊恼,对着帐外说道:“让他在外面候着!”
结果,关副将的声音却从帐外传进来:“司马大人,末将奉杨将军之命,前来带走刘崎。”
闻言,刘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司马韵,那傲人的身材,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儿。
司马韵低头看了一眼刘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然后又对帐外的关副将道:“杨将军倒是有意思,这人是她推过来的,现在又想要回去,这是在戏弄我吗?”
关副将解释道:“大人,杨将军绝无戏弄您的意思,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大人......”
“奉命行事?那你回去复命,就说,大将一言,快马一鞭,既是送出去的东西,焉有要回去的道理?”司马韵冷哼了一声。
关副将哑然,半晌后才道:“大人,请不要为难小的。”
“不为难你,难道要为难我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姓关的,你怕是觉得我司马韵好欺负?”
“小的绝无此意,大人明鉴!”
司马韵哼了一声,也不玩乐了,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双臂撑在后面,既恣意又霸道。
“人就在这里,够胆你就进来自己带走。”司马韵冷冷地说道。
本来只是一句威胁的话,但没成想那关副将是个直脑筋,竟然真的拨开营帐走了进来。
虽说司马韵有罗帐遮掩身体,但罗帐却是罗绸材质,虽说看不清,但罗帐外的人却能看出来司马韵此刻是不着一物的。
看到这一幕的关副将吓坏了,立马跪在地上,深深地叩头,再也不敢抬起来。
“小人该死!”关副将惊恐万分,害怕地发起抖来。
司马韵也不穿衣服,随意披了一件丝绸质的披肩便走出了罗帐。
她俯视着关副将,那傲人的身材无比诱惑,但关副将却根本不敢抬头看。
司马韵冷冷地问道:“好看吗?”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关副将颤抖着说道。
司马韵虽然官职不大,但背后的关系却很复杂,别说是关副将了,连杨钰琪都不敢明着得罪。
但,司马韵虽然身份不一般,她也不敢在杨钰琪的军营中随意杀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随着杨钰琪南征北战的副将。
“人就在床上,自己去拿。”司马韵命令道。
关副将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来。”司马韵转身,对着身后的刘崎说道。
刘崎下床,走到了司马韵身边。
噌!
司马韵抽出一把刀,递给了刘崎,道:“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
关副将身体一颤,把头埋得更低。
刘崎看着手里的那把刀,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关副将。
这个人,不光欺辱弄玉,还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长刀在手,刘崎只需一刀,便能要了他的命。
但刘崎没那么做。
他不傻,连司马韵都不敢做的事,他怎么敢做呢?
更何况,日后他跟这个关副将还会有来往,若是得罪死了,那日后的麻烦定然只增不减。
位卑言轻之时,对任何赏赐都要谢绝,因为那不是赏赐,而是试探。
真正能拿的赏赐,是你的身份足以配得上的赏赐,刘崎深谙此道。
现在他还是个奴隶,但司马韵却给了他杀死关副将的大权,这合理吗?
显然不合理。
司马韵都不敢杀他,他一个奴隶,哪来的权力去杀?
所以,刘崎没杀,而是放下刀,对司马韵说道:“我随他回去。”
“什么?”司马韵怒目圆睁,“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让姐姐为我陷入危险,如果关副将就这样回去复命,那杨将军定然会记恨姐姐,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刘崎解释道。
司马韵神色稍微缓和,但还是有些不悦,道:“你就不怕死吗?”
“小人位卑言轻,死不足惜,若是因小人这条贱命而伤害了姐姐,那小人万死难辞其咎。”刘崎诚恳地说道。
当然,这份诚恳也是伪装出来的。
司马韵眼神发生了些许改变,紧绷的身躯也在那一刻舒缓了一些。
她没说话,转身进了罗帐,开始穿衣服。
“那你就去。”罗帐内传来司马韵的声音。
关副将大松了一口气,站起来,依旧低着头,不敢往前看。
“多谢大人。”关副将抱拳。
“告诉杨将军,我随后就到,这小子的命,给我留着。”司马韵道。
“是。”关副将抱拳,带着刘崎离开了司马韵的营帐。
刚出营帐,关副将就摔了刘崎一个耳光。
刘崎被打得晕头转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果然贱,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司马大人,你若不去做男妓,当真是浪费了天赋。”关副将俯视着刘崎,直接一口痰吐在了刘崎的身上。
刘崎不语,默默地站起来,心中却十分恼火。
我救你一命,你却对我恩将仇报,拳脚相向,当真是该死的命!
但刘崎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他们眼里,自己根本算不上是人,所以,感激之情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有时候,不是做的事错了,而是你的身份太低,做什么都是错,即便是做对的事也是错。
刘崎跟着关副将进了营帐,刚进去,关副将就一脚踹在刘崎的腿弯上,刘崎吃疼跪地。
“将军,人带来了。”关副将道。
杨钰琪坐在桌案旁,平静地喝着酒,摆了摆手,示意关副将出去。
关副将抱拳欠身,道:“将军,刚刚司马大人说,一会她要过来,让您留这小子一命。”
“嗯。”杨钰琪没抬头。
关副将离开了营帐。
“过来。”杨钰琪转身,将靴子脱下。
刘崎愣了一下,默默站起身来。
“爬过来!”杨钰琪怒道。
刘崎立马跪下,朝着杨钰琪爬过去。
“果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司马韵的脚丫踩在刘崎的头顶上,用力地碾了几下。
刘崎道:“大人,小人失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呵,小子,她杨钰琪的话管用,我的话就不管用呗?你这是铁了心要当杨钰琪的狗?”司马韵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哪里出了问题。
之前司马韵说过,她会跟杨钰琪打招呼,让他醒了之后直接来营帐即可。
司马韵这么做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刘崎,同时也告诉杨钰琪,她的话,要比杨钰琪更管用。
但刘崎却说要去杨钰琪那里禀告一声,这也就间接地说明,司马韵的话不如杨钰琪的管用。
本身司马韵打算带着刘崎去见齐王,把他培养成自己这边的人,甚至有把他培养成自己男宠的想法。
所以,刘崎早上的遭遇,司马韵是知道的,但她没有去制止,因为这样既告诉了杨钰琪她司马韵的话更管用,还让刘崎因关副将的刁难而恨上杨钰琪。
说白了,司马韵是在用刘崎警告杨钰琪,同时,也有把刘崎收下的想法。
可刘崎的话却偏偏就违背了司马韵的意思,这才让司马韵如此大动肝火。
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刘崎忐忑起来,疯狂地思考着脱身之法。
忽然灵光一闪,刘崎立马解释道:“大人,在小人的心目中,大人的命令自然是第一位的,可......可那杨钰琪派人守着我们,我说过是大人命我前来,但那关副将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甚至还出言讥讽大人,小人气不过,想要去杨钰琪的营帐理论,为大人讨个公道,这才说了那番话。”
说完这话之后,刘崎明显感觉到那只踩在自己头顶上的脚变轻了,看来是自己的话奏效了。
果然,不管是高位者还是低位者,都喜欢听好听的话,都喜欢被哄的感觉,尤其是女人。
刘崎见自己的话奏效了,便继续说道:“小人之前那番话的意思,不是去杨钰琪那里请示,而是为了为大人挽回名誉。”
司马韵俯视着跪趴在地上的刘崎,嘴角微笑,将脚丫挪开。
刘崎如释重负,深深地吐了口气。
司马韵将刘崎扶起来,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心疼地说道:“小相公,弄疼你了吧?快给我看看~”
刘崎道:“大人,小人不疼,只要大人不误解小人,小人便不疼。”
“倘若我误解了呢??”司马韵问。
“那小人心如刀绞。”刘崎道。
司马韵嘴角上扬,轻轻地勾起刘崎的下巴,道:“好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不过姐姐喜欢,以后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那小人该如何称呼您?”刘崎询问道。
司马韵道:“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姐姐便好。”
听闻此言,刘崎心中窃喜,从一开始的跪拜,到后来的无需下跪,再到现在的称呼改变,这一系列的变化,全都昭示着一件事,那就是刘崎在司马韵这边已经获得了一定的信任。
这对刘崎而言是至关重要的改变,虽然此时的他还是奴隶身份,但在司马韵这边,他的待遇已经与奴隶拉开了距离。
只需要再稍加火候,刘崎便可彻底摆脱奴隶的身份了。
司马韵引着刘崎进了罗帐,纤细的玉指捏起薄如蝉翼的丝绸,轻轻褪下,那丝绸便如流水般滑落司马韵的娇躯,露出了白皙流畅的身材。
她穿的不是传统的肚兜亵衣,而是那种布料极少的夷狄内衣。
虽说造型过于伤风败俗,但却对刘崎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冲击。
“来,给姐姐宽衣。”司马韵拿着刘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刘崎喘气如牛,听她的话,开始为她宽衣。
但夷狄的作品与中土大相庭径,刘崎并不知这内衣该如何解开。
司马韵发出一声娇笑,引导着刘崎为自己宽衣,并顺便将刘崎的衣服褪下。
......
“小相公,要行军了,你是待在我的帐篷里呢,还是待在杨钰琪那里呢?”司马韵柔声问道。
这司马韵虽然现在看起来小鸟依人,娇媚入骨,但刘崎深知她喜怒无常,即便是满足了她,也不敢懈怠,每句话仍需要仔细斟酌。
“姐姐让我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刘崎说道。
司马韵笑了笑,勾住刘崎的脖子,问道:“那你就不怕杨钰琪杀了你?”
刘崎道:“我的命都是姐姐的了,还管她人作甚?”
这个回答让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十分满意。
女为悦己者容,看到刘崎被自己深深地吸引住了,司马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相比起司马韵,杨钰琪那边就不太好受了。
杨钰琪营帐内,一名奴隶被踹下床。
那奴隶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饶命。
杨钰琪从罗帐中走出,系好腰带,穿好衣衫,冷冷地说道:“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那奴隶磕头求饶,但仍然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杨钰琪坐在桌案前,斟了一杯酒,刚喝一口,就烦躁地将酒碗摔碎在地。
“关副将!”杨钰琪朝着帐外喊了一声。
关副将进帐,跪地请示:“末将在。”
“刘崎呢?”杨钰琪生气地问道。
关副将愣了一下,道:“您不是让他去司马大人的营帐了吗?”
杨钰琪按了按太阳穴,过于烦躁的情绪让她有些头脑不清了,竟把这回事忘了。
本来杨钰琪并没有把刘崎放在眼里,一个奴隶而已,在她看来就是一条狗,那司马韵想要,施舍给她便是。
可当刘崎真的去了之后,杨钰琪却烦躁起来,疯狂地找来男奴发泄,结果没一个中用的,这让她更烦躁了。
“把他给我抓回来,死活不论!”杨钰琪愤怒地说道。
“将军,不是要行军吗?”关副将懵逼地问道。
杨钰琪瞪了关副将一眼。
关副将立马改口:“是!”
转身便走。
“等等!”杨钰琪突然又喊住关副将。
关副将停下。
杨钰琪深呼吸,改口道:“别真弄死。”
“是。”关副将出了营帐。
杨钰琪站了起来,在帐内烦躁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