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健康。
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打开门便看见何锦年和何知全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
气势汹汹的模样好像随时准备开启一场审判。
回想当时同样的场景，我一心只在报告上没有察觉那时的异样。
我走到他们侧边独立的沙发前坐下。
何锦年望向我空落落的手。
“你今天去哪了。”
看着何锦年的脸让我觉得恍若隔世。
在病床上的那些日子里没有等到他的一次探望。
那时他说让我不要玩这些把戏故意拖着不离婚。
除非我同意签离婚协议，不然不可能见我的。
直到最后，他都在给舒雯雯争一个名分。
“医院。”
爱被消磨干净后，我的心情出奇地平静。
听到我的回答，何锦年露出不屑的神情，一旁的何知全却是忍不住先笑出了声。
“妈，千万不要说你得癌症了，不然我真的会笑死的。”
我眯了眯眼睛，笑着回应。
“妈只是去做了个体检，报告显示妈身体好着呢。”
何知全听后转过身和他爸打趣道。
“爸，我就说嘛，妈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干这么幼稚的事，她要真这样，我都不想认她这个妈了。”
何锦年尴尬地咳了咳，眼神变得柔和了些。
“你舒阿姨也是好心提醒，说到底还是为了咱们家着想。”
“不过凌茴你也真是的，好端端地让别人误会干嘛，明天抽空你去看看雯雯，不要让她因为咱俩的事担心。”
舒雯雯是两年前进入的我们的生活。
何锦年说舒雯雯是他的大学同学，没有孩子，老公不小心出车祸意外死亡。
一个人漂泊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挺可怜的，刚好住到附近，让我平时帮忙多照顾照顾。
起初我以为是简单的同学情谊，但没想到她逐渐渗入我们的生活。
只要家庭出游何锦年一定会带着舒雯雯一起，每逢节假日买礼物都会买双份。
而舒雯雯似乎天生就会讨男生喜欢一样，连何知全都会不自觉地亲近她。
四人同行时，他们三人反而更像一家三口。
我曾经向何锦年抗议过这种相处模式，也质疑过他对舒雯雯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但他总是用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