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
这五年，他从来没有在光亮处和段惜言并肩站在一起的资格，只有她最好的姐妹知道他。
他就像躲在暗处被人投喂的流浪猫，永远得不到偏爱，永远见不得光。
更可笑的是，他还因为那点贫瘠的温柔爱上了她，哪怕清楚地知道所谓温柔不过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沈澈冷笑，五年的风月情事罢了，他的一颗心送得出去，也收得回来。
他抬头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段惜言不会过来了。
他给兄弟甄诚打了个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他欣喜的声音。
“阿澈，你那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来伊犁，这边的草原别墅我已经买好了。”
沈澈受他情绪感染，也勾了勾唇：“还有十天吧，我的钱一次性汇不到你的账户，得分十天才可以，这几天你看着点钱数。”
那边沉默几秒：“段惜言她……答应让你走了吗？”
“没答应。”
沈澈沉默良久，突然自嘲地笑了：“但她那么爱方奇瑞，怎么会分出精力管我这个替身？”
沈澈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开门声打断。
他顿住回头看，段惜言浑身酒气地进了门。
沈澈微微诧异，他以为段惜言会在方奇瑞那过夜的。
段惜言摇摇晃晃地蹬掉高跟鞋，光着脚走到沈澈身前一把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阿澈……我好想你……”
她踮起脚，带着酒气的红唇胡乱吻在沈澈的下巴，她一手探入衣摆，一手上抬起描摹他的眉眼。
沈澈看她迷醉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心里一阵恶寒，用力推开她。
是又不忍心玷污她的白月光，回来找他泄火吗？
方奇瑞刚回来时，沈澈还因为不甘心和嫉妒找她闹过。
可后来他亲耳听到段惜言和他的闺蜜明静的对话。
“奇瑞都回来了，你还打算留着沈澈？”
段惜言那时沉默半晌才开口：“奇瑞他比较传统，除非彻底定下婚约，他是不会和我发生关系的。”
“所以你是留着沈澈是为了泄欲？”明静低声笑了笑：“也是，反正这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段惜言没说话，就代表她默认了。
沈澈自始至终都只是泄欲的替代品。
而什么“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