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归舟李丞溪写的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五点,林母连续敲了十几次房门后,越发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咒骂着,拿着备用钥匙就开了房门。一进屋,,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屋内收拾得很整洁,与平常无异,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她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凉。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归舟日常用着的旧行军水壶不在,挂钩上过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林母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乱了两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屉,钢笔和笔记本不在,放钱的小布包也不在。衣柜里,崭新的大红色的新娘服整整齐齐地躺着,倒是一旁的旧衣裳少了几件。林归舟呢?林母这会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她用力扶着衣柜的门,平复了几息才回神。她转身,将还赖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来。压抑...
凌晨五点,林母连续敲了十几次房门后,越发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咒骂着,拿着备用钥匙就开了房门。
一进屋,,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屋内收拾得很整洁,与平常无异,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她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凉。
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归舟日常用着的旧行军水壶不在,挂钩上过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
林母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乱了两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屉,钢笔和笔记本不在,放钱的小布包也不在。
衣柜里,崭新的大红色的新娘服整整齐齐地躺着,倒是一旁的旧衣裳少了几件。
林归舟呢?
林母这会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她用力扶着衣柜的门,平复了几息才回神。
她转身,将还赖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来。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林归舟跑了,你们赶紧分头去找,找到了把人抓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回头李家接不到人,我们就完了!”
连平日最爱躲懒的林成舟也没有二话,拔腿就往门外跑,他准备去林归舟常去的几个地方看看。
林父一听林归舟把衣服跟钱都带走了,眼色一沉,骑着自行车往火车站的方向去了。
人一出去,喜婆便进了家门,林母给了个红包,只让人等着。
等天色稍亮一些,林父林母家里的亲戚过来了,林母顾不得丢人,也让大家赶紧出去找人。
清晨人少,林父的车轱辘都快蹬冒烟了,才花了一刻钟就赶到火车站,火车在他眼前鸣笛两声,呜呜开走了。
他的心剧烈跳动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下来,喘着粗气去找检票员追问信息。
一无所获。
工作人员嘴很紧,任凭他怎么问也不肯透露乘客信息。
他在火车站里一个个找人,见到身形相似年纪相似的就上去看,最后引起众人的不满,,被工作人员赶走了。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两个小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只能回到林家。
林母看着一无所获的众人,脸色逐渐下沉,直到最后,变得惨白。
远处的吹吹打打的喜乐正在逐渐靠近,想到一会李家的反应,想到她和老林的工作,想到儿子的前途,她心中对林归舟的不满正一步步转化成恨意。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上次就应该让老林把她直接打死!
心中思绪正翻涌着,热闹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门之隔,门外是喜上眉梢,意气风发的李丞溪,门内却一片寂静,犹如一滩死水。
“新郎接亲啦~”
门外正洒着喜糖,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出来看着热闹,抢了糖,嘴里一连串地说着恭喜的话,直把李丞溪说得脸色通红,羞恼又开心。
他深呼吸,用了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跳,又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对着紧闭的院门喊道:“舟舟,我来接你了~~”
周围的人一片起哄欢呼,门内却始终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气氛僵了一下,李丞溪有些不悦,但很快整理好心情,又朝里面喊了几声。
林归舟低垂着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脸上的表情瞧不真切。
李丞溪得不到回应,连日来积攒的怒火爆发,他大步走到林归舟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看清林归舟眼神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
她面容沉寂,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的水面底下却蕴藏着浓厚的悲伤和恨意。
只看她一眼,便觉得沉重,喘不过气。
李丞溪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原本高涨的怒意瞬间消散。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到病床上,盖上被子。
林归舟别过头,望向窗外。
李蓓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她上前拉着李丞溪的袖子,还没开口便被他拉了出去。
“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舟舟,你先冷静一下,我晚点来看你。”
林归舟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幽魂,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下午,林归舟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她去把之前做家教的工资结了,然后去了街道办,开了去学校入学的介绍信。
录取通知书被撕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补办,但总要去试一试。
拿着介绍信,她买了三天后,婚礼当天早上的车票。
回家后,她找出纸笔,写了一封投诉信,赶在工厂下班前寄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家,做了饭菜,等爸妈和弟弟回来吃。
林父林母下班见到她,并没有好脸色,待看到桌上的饭菜和她乖巧的笑脸,才勉强有了笑意。
果然,女孩不能读书,就会变得乖顺了。
林母招呼她坐下:“马上就要当新娘子了,这两天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跑。”
“你能嫁到厂长家,丞溪又是大学生,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了,要惜福,要侍奉公婆......”
她说着话,用筷子给她夹了点青菜,又夹了一片肉,放到林成舟碗里。
林归舟勾唇笑着,乖巧地顺着话头点了点头,又道:“妈,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学生了,如果再没有嫁妆,嫁过去会被瞧不起的。”
前世,她因为没有嫁妆,在李家处处低人一等。
林母顿了顿,眸光沉下来,但没有说话。
吃过晚饭,李丞溪便过来了。
他从医生口中得知林归舟不顾劝阻非要出院,心中放心不下,来看看她。
他手上提着新买的麦乳精和大白兔奶糖,亲手剥了一颗,塞到林归舟嘴里。
林归舟没有拒绝,感受着舌尖的甜意,心中却满是冰凉和苦涩。
看着重新变得温柔的林归舟,李丞溪提着的、不安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只有斩断林归舟的前路,她才会继续依附于自己,永远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连着两天,林归舟做足乖女儿的模样,又对李丞溪笑脸相迎,终于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拿到了林母给她的五十块钱。
“林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以后可要记得多拉拔一下你弟弟。”
林归舟点了点头。
凌晨两点,乘着林家人熟睡,她带着连同嫁妆在内的一百多块钱、介绍信、车票、从家里偷出的户口本,趁着夜色出发了。
她一路小跑着,花了一个小时时间赶到火车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紧张的等着。
凌晨五点,火车进站了,她佝偻着腰,混在为数不多的检票人员里面,检票上了车。
直到火车鸣笛声响起,呜呜开动起来,她狂跳了一夜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擦掉手心的冷汗,她转头望向车窗外,熟悉的城市景色在快速往后退,如同她记忆里那些沉重不堪的过往。
人已经离开,记忆却没有褪色。
甜蜜和谎言、欺骗交织着,屈辱和绝望回响着,她一颗时刻被凌迟着,鲜血淋漓。
她定定地望着窗外,黑黝黝的眸子透露出不符合年纪的黑暗和沧桑。
而此刻的林家,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新娘子不见了。
“林归舟,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你抛夫弃子一走就是五年,现在混得不好就想回来,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连拐卖的借口你都想得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叫李蓓,我根本不认识你!妈妈救我、妈妈——”
“砰——”
剧痛袭来,林归舟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切实的痛意还未消散,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还躺着做什么?赶紧起来梳妆打扮,不要耽误了迎亲时间 。”
林母难得好脸色 ,动作却依旧粗鲁,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下来。
看着房间的摆设,林归舟这才反应过来,她重生了。
重生到1983年夏天,她和李丞溪结婚的这一天。
林归舟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任由喜婆给她上妆,但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发白,通红的眼里满是泪意。
喜婆见状,笑着安慰她:“新娘子可不能哭,你嫁到厂长家,这是天大的福气呀!”
“听说厂长家有彩色电视机呢,连自行车都一人一辆呢......”
喜婆絮絮叨叨地说着,林归舟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嫁给李丞溪,但她知道,这场婚礼没有成功。
林家人从早上等到中午,吉时早已过去,李丞溪还是没出现,过了午时,李家小弟才匆匆跑过来:“我大姐摔了一跤,医生说先兆流产,所有人都去医院了。”
他有些踟蹰,看了林归舟一会,才咬牙说出来:“我爸妈不让哥哥过来,说都是舟舟姐的问题,让舟舟姐自己收拾东西,马上去、去医院照顾我大姐。”
李家小弟说完,不敢看众人脸色,低头匆匆跑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林家父母沉着脸,将人遣散了。
待人走后,林父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你收拾点衣服,现在就去医院。”
林归舟抿着唇,沉默良久才开口:“爸,妈,李家这么羞辱我,我不打算嫁了。”
她看着父母更加阴沉沉的脸色,咬牙道:“我要退婚,去上大学!”
“啪”,一个巴掌瞬间落到她脸上,伴随着林母愤怒的喊声:“不行!”
“林归舟,李丞溪是厂长儿子,你别不惜福!退婚,我和你爸的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李家同意你进门已经是高攀了,受点委屈算什么,大婚当日大姑姐流产,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林归舟脸色一白,僵住了,只觉得身体里股寒意从心尖一点一点冒出来。
前世她一心嫁给李丞溪没有反抗,父母还安慰她,可这次......
林归舟的脸红肿起来,眼底蓄着泪水,哑着声音开口:“爸、妈,我已经考上大学了,等我大学毕业会有好的工作,我会孝敬你们的......”
“行了。”林父黑着脸,声音沉沉:“一个丫头片子,说什么孝敬,你现在嫁过去李家,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孝敬。”
“爸!”林归舟还要争辩,林母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将随手收拾的几件衣服扔在地上:“你现在就去医院,把你大姑姐照顾好了,李家会原谅你的。”
林归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母,林母却没有丝毫心软,她转身,去屋里将藏着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
“我让你读书,就是为了傍着李家的,我看你是把心读野了,嫁不进李家,你还想念大学?”
“不要、妈,不要撕......”
李丞溪被他拉回来了神,被她的脸色下了一条,心中涌上凉意。
他皱眉:“你不要乱说。”
李母也是一脸的愤恨:“除了她还能有谁?肯定是林归舟那个贱人!”
她眼中闪过狠辣:“林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接连几日,被逃婚,被公安带走审讯,被退学,李丞溪已经绷不住了。
他听着母亲和李蓓还在不停骂着林归舟,心中的悲痛和怒火再也绷不住,朝两人大声怒吼:“够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你们不要一直把脏水往舟舟身上泼!”
“她不会这样做的!”
这句话,他是说给别人听,但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林归舟近期的异常太过明显了,万一是她呢?
不,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李丞溪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李母和李蓓被吼,安静了下来,屋里没人再开口,每个人心里都十分沉重。
未婚先孕,关局子,被退学。
李家的脸,只怕是要永远抬不起来来了。
“咚咚咚,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所有人都浑身一震,竟有些踟蹰。
“老李在家吗?”
李父起身开了房门,来的是他的熟人,前两天他找人帮忙打听举报信的事情有了回应。
李父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气势,直接将一封举报信丢到李丞溪的脸上,冷声道:“那你自己看吧!”
李丞溪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有些不安与抗拒,但还是抿着唇将信打开了。
“举报信。”
他下意识将视线移到右下角:“林归舟。”
李丞溪瞳孔紧缩,巨大的痛楚和愤怒如海浪一般向他扑来,让他险些拿不住信纸。
他瞪着眼睛,逐字逐句地看完,“乱伦、通奸、骗婚”等字眼异常刺目。
他大口喘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将信纸撕个粉碎!
李父看着他的样子,语气也染上几分疲惫:“看清楚了吧?你还要为她辩解吗?”
李蓓看着他愤怒到极致的样子和剧烈起伏的胸膛,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带着受伤低声说道:“是舟舟吧......她这是要毁了我们......”
“她怎么这么狠毒......”
李蓓想让李丞溪彻底恨上林归舟,可她的火上浇油却忽然让他冷静下来。
舟舟为什么要毁掉他们?
舟舟为什么会知道她跟李蓓的事情?
为什么公安来抓人,李蓓第一时间就觉得是林归舟举报的?
李丞溪幽暗的眼神转向李蓓,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是你告诉她的?”
李蓓觉得自己仿佛被野兽盯上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李丞溪,心脏怦怦怦地极速跳动起来:“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她下意识地否认,可眼神里的慌乱和心虚已经出卖了她。
所有人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李丞溪想起了林归舟最近所有的反常。
她跟他闹脾气、退婚、逃婚,都是因为得知了这件事情太过伤心而对他的报复。
舟舟是爱他的,爱极生恨,才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
可她确实做得太过了,她毁掉了李家所有人,毁掉了两人的未来......
一时间,悔恨,愤怒,痛苦,羞愧,爱......所有浓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胸膛里翻涌着,又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险些无法站立起来。
他紧咬着牙关,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
李蓓已经恢复了镇定,可怜楚楚地看着李丞溪:“丞溪,我没有,真的不是我,你误会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和你爸说的?”
李母冷然的声音响起,李蓓瞬间僵直了背脊。
三人都盯着她,谁都不是傻子,她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垂下眼睑。
眼泪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她抽噎着:“对不起,丞溪,我不是故意的。”
“她拿我流产的事情骂我,我气不过,才不小心说漏嘴了。”
江渡通过后视镜,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心中莫名浮现了戴望舒的《雨巷》。
一个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给他很沉重的感觉,似乎有很多心事,有化不开的仇怨,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符。
但相比这个,她看他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
她好像认识他。
林归舟。
江渡咀嚼着她的名字,仔细回忆了一番,也没有印象。
后座的来林归舟下车,绕到驾驶座,朝他扬起笑脸:“江同志,谢谢你送我回来,请务必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安顿好了,请你吃饭。”
林归舟拿到了江渡的联系方式,并约定第二天晚上请他吃饭,便跟他告别。
目送车子离开后,林归舟才转身,在学校旁边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林归舟怀着忐忑的心情入睡,第二天早早起来,去江城大学招生办的办公室等着。
“通知书被毁?”
那老师转过头来细细打量着林归舟,这几年高考恢复,招生时出现了很多问题。
有顶替入学的,有卖录取通知书的,他细细大量着的眼前的女孩,有将她的身份资料仔细核对,将她的考卷调出来抽查,才松了口。
精神紧绷了一上午的林归舟这才松了口气,又问起户口转入的事情。
她走的时候偷走了家里的户口本,就是为了将自己的户口迁到学校,免去以后的麻烦。
将所有的流程问清楚,她就要去办理补通知书的流程了。
她站起来,万分感激地给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老师也大概了解她的情况,安慰她:“你不用担心,好好学习,学校有给学生发补助的。”
林归舟郑重点头,走出招生办,正午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很烫,将她心中积攒郁气直接蒸发了大半。
她这才开始打量起校园,沿着主道慢慢踱步逛了起来。
江城大学,她前世最大的遗憾,今生也险些错过。
她用脚丈量着脚下的土地,直到这一刻,才有了重生的踏实感。
林归舟直到夕阳西斜才办完所有手续,她出了校门,便看到江渡骑着自行车,在江城大学门口等着。
她快步走过去,朝他扬起灿烂的笑容:“江同志。”
江渡看着她的笑脸,敏锐地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似乎挣脱了沉重的枷锁,比起昨天,整个人透着一股轻松。
发生什么事了?
他心中有些好奇,总觉得林归舟身上有很多谜题。
两人推着自行车,在学校附近的饭馆坐下,通过闲聊,两人互通了彼此的信息。
林归舟得知江渡是本地人,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处理,明天一早就要离开。
林归舟追问他军区的地址和电话,打着报恩的名义,说要给他送礼。
江渡再三推脱,但看着她清澈执拗的脸庞,鬼使神差地又将地址给了她。
看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耳朵也悄悄地红了。
到买单的时候,老板说江渡已经结过了。
对上林归舟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我收到你的心意了,你还是学生,不要破费。”
林归舟没说扫兴话,正好借着机会道:“那下次,等你回来,一定让我请你!”
江渡严肃地点点头,耳朵又悄悄地红了。
两人结伴走回了宾馆,江渡得知学校还有一周才能办理入学,皱了眉头。
“你在大厅坐着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不多时,江渡去而复返,带回来一个安全锁扣,他叫林归舟怎么把它装在门后,等林归舟上去装好后,才放心地走了。
林归舟看着他笔挺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而此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李丞溪,已经两眼无神,憔悴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