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天娇顾砚书的女频言情小说《云天娇顾砚书的小说斯文医生脸红红八零杀猪婆追着哄》,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事,其实街坊邻居都知道,只是谁也不想得罪了钱媒婆这样的人。不想被她背后编排,日后惹得麻烦,这才都没吭声过。说起来,她这哪叫保媒啊!有时候就是拉郎配,胡搞一气!还积德行善呢?简直都缺了大德!所以当顾砚书说了这些话后,立马就有人带头拍巴掌鼓掌。一个人带了头,很快就有人跟上,还有人起哄“哦哦哦”的叫着。这一来,钱媒婆更是气急,却又不知道该对哪个人发火好。眼见她气的要跳起来,人群里一个岁数大点的长辈走了出来。“行了,钱媒婆,你这时候跟两个刚领证的小辈在这满嘴胡罄什么啊?”“亏你也一把年纪的媒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吗?”钱媒婆现在听什么话都不会服气的,眼见有人出来帮顾砚书和云天娇说话,她就像是找到了攻击目标一样,张牙舞爪的。“你这...
这些事,其实街坊邻居都知道,只是谁也不想得罪了钱媒婆这样的人。
不想被她背后编排,日后惹得麻烦,这才都没吭声过。
说起来,她这哪叫保媒啊!有时候就是拉郎配,胡搞一气!
还积德行善呢?
简直都缺了大德!
所以当顾砚书说了这些话后,立马就有人带头拍巴掌鼓掌。
一个人带了头,很快就有人跟上,还有人起哄“哦哦哦”的叫着。
这一来,钱媒婆更是气急,却又不知道该对哪个人发火好。
眼见她气的要跳起来,人群里一个岁数大点的长辈走了出来。
“行了,钱媒婆,你这时候跟两个刚领证的小辈在这满嘴胡罄什么啊?”
“亏你也一把年纪的媒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吗?”
钱媒婆现在听什么话都不会服气的,眼见有人出来帮顾砚书和云天娇说话,她就像是找到了攻击目标一样,张牙舞爪的。
“你这老哥说什么呢?是他先说我的!你怎么不说他们小辈不尊重我这个长辈呢?”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明明就是她先在这里说云天娇的不是,被人家小夫妻听见了。
后来顾砚书才为了护自家媳妇才跟她杠上。
说到底,还不就是她自己先为老不尊。
如此,那长辈也没让着她。
“你可拉倒吧!要人家尊重你,你也先得自重才行。”
“今天人家小夫妻两打证结婚,你一个媒婆不该说点吉利话吗?”
“早生贵子,白头偕老不会?尽扯那些招人厌烦的话。”
钱媒婆眼见说不过他,周围街坊又都是向着顾砚书和云天娇的,干脆也不掰扯了。
“哼!顾砚书,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愿意跟她领证了,还怎么拼命帮她说好话了。”
“讲白了,你就是惦记她家的家财,真不愧是读书多的人啊!这心眼子就跟天上的星一样多!”
“你现在指望她挣钱养你弟妹,等回头云老三没了,你还能吃绝户。真真的聪明人啊!”
钱媒婆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嘴巴嘲讽的样子都要撇到天边去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话说了云天娇一定不爱听,要是惹恼了她,再犯了浑把自己的牙给打掉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说了这话后,她就一路小跑,赶紧离开这里。
事实证明,她还是挺有预判能力的。
因为就在她说了这话后,云天娇就举起手朝她撵过去,一副要揍她的架势。
不过被那位长辈给生生拉住了。
“哎哟,天娇哎!你啊饶她这次吧!”
云天娇哪里肯依啊!
她今天才招了夫婿上门,结果这老太婆竟然说了这么不中听的话。
“叔,你没听见她刚刚说什么啊!她竟然咒我老子!”
长辈依旧拽着她的手递到了顾砚书面前,往他的手里一塞。
“那你就看在我老头子的面上,这次就别跟她计较了!”
“今天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你还真去打那个嘴上缺德的老太婆啊!”
“回头还不是把话柄子递人家手里,叫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人戳你脊梁骨吗?”
云天娇还真就不怕人家怎么说自己,但经过这长辈的提醒,她才想起来,顾家那两个小弟妹还在等着自己和顾砚书回去呢!
所以也就听了长辈的劝告,没再去找那钱媒婆扯皮。
正当她打算快点回去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顾砚书窝在掌心。
“你拉着我干啥啊?我们赶紧回去。”
这时顾砚书还有些愣愣的,一下子就松开了云天娇的手,然后跟着她往回跑。
虽然人跟上了她的步伐,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她手上瞧。
说起来,云天娇的手真的不算嫩。
尽管也是根根纤长,挺白的,可掌心已经有了很多茧子。
就是典型的劳动人民的双手。
许是天冷还要干杀猪的行当,她的手背上还有点皴。
这跟学校里的那些学生,还有医院里的一些护士的手比起来,真的不在一个层次上。
不过顾砚书却觉得她的手很温暖。
正想着,就见云天娇突然在供销社门前停了下来,然后从里面借了一个板车出来。
“等下就用这个拉粮食回去。”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老张头家闲置的屋子前。
顾建戎和顾灵美正坐在屋檐下等着。
只是两个人都有些没精打采的,只有在看见他们大哥回来时,才立刻有了劲头。
“大哥,你回来了!”
顾砚书“嗯”了一声,“刚刚领完证,去看爸妈了。”
顾建戎和顾灵美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明白结婚是大事,是应该告诉爸妈一声的。
想到爸妈还没看见兄弟妹三人长大成家立业就走了,小弟妹俩脸上也有些神伤。
相比于他们,大哥顾砚书比较会掩饰这些了。
他拿出结婚证给弟弟妹妹看了一下。
“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叫嫂子了。”
他说着,就看向了准备搬东西的云天娇。
尽管顾建戎和顾灵美都不太赞同哥哥因为还债和云天娇结婚,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可现在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由不得他们再反对了。
所以听了大哥的话,即便两人再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声。
“嫂子好。”
云天娇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这突然被他们叫嫂子,一时间还有些回不了神。
等脑子转过来了,耳尖也忍不住有些发烫,但还是应了一声。
“额……嗯,不早了,快点搬东西回去。”
说着,她就带头将一些书往车上搬。
板车不大,今天也就只能搬运这些书籍和他们的衣服及生活用品了。
至于粮食,云天娇打算明天再来搬。
四人很快就把东西收拾上了车,然后一块推着回到了云天娇家。
大门口,云老三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了。
他就纳闷,怎么出去这么久,人还不回来呢?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吗?
这一想,他等不了了,钱被骗了没关系,他姑娘可不能吃亏!
正当他准备去镇上看看,就见四个人推拉着一辆装满东西的板车过来了。
已经和秦臻说好了,那她就得负责饭店猪肉的供应。
提到那个大众饭店,顾砚书微微皱了眉,他记得赵蕴之说过,那老板是秦苏的堂哥。
想到秦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他有些担心。
毕竟也涉及一些合同文书,他不能让云天娇上当受骗。
“那明天我陪你一块送猪肉去。”
“成!”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这才想起来,现在家里好像就他们两人了。
虽然已经结婚几天了,可这样的单独相处,他们还很少有过。
此刻,见云天娇去厨房准备洗脚水,顾砚书突然心跳快了些。
正想着平静一下,就听云天娇在叫他了。
“来洗漱了!”
一想到洗漱完两人就要休息,顾砚书莫名的感觉喉间发痒,让他忍不住吞了几次口水。
有些嫌弃自己某些反应,他去了厨房后,直接用了冷水洗脸。
云天娇看着厨房的空间,说道:“这还得建一个专门洗澡的房间,不然一大家子梳洗都不方便。”
“最好还要刮一层水泥,这样水流地上也不脏鞋……”
她正说着,就见顾砚书并没有用自己打的热水,而是用冷水洗脸。
“你不冷吗?”
顾砚书皮肤白,被冷水这么一激,脸立马就冻红了。
明明冷的一激灵,却还是坚持道:“不冷。”
云天娇:“……”
见他嘴硬,云天娇也不揭穿,兀自准备洗脚。
可她都已经在洗了,顾砚书却站着不动,反而盯着自己的脚看。
云天娇越发觉得他今晚有点不对劲,“你不一块洗吗?”
换做别人,她肯定不会问,但顾砚书和她是夫妻啊,这一块泡泡脚不是很正常吗?
可刚等她问完,顾砚书就扭头走出了厨房。
“你……你先洗,我等会。”
这一说,云天娇就皱了眉,有些无语。
他这是嫌弃自己?
此时的屋外,顾砚书正大口的呼着气,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一点。
可脑子里又出现云天娇光洁白嫩的脚,还有那云润的脚指头。
某一刻,他竟然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甚至还回想起在学校时,那些男同学说过的荤话。
他们说肩膀宽的,方便女孩子脚放在上面,而腰细的,更适合她们夹着。
之前他只觉得这些男生太无聊,也太没脸没皮。
可刚刚他竟然在幻想,云天娇的脚踩在自己肩头,或者夹着自己腰的模样。
这一想,他的心又开始乱跳了!
他呼着气,想把某些不良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可越是这样,那种画面就越是清晰。
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已经洗完脚的云天娇将水倒了出去。
接着也没理他,就自己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身形倒映在窗户上,顾砚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她睡下了,这才回过神。
“顾砚书,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兀自说了这话,他也回去赶紧洗漱了一番。
等他回到房里,就见云天娇已经躺进了她自己的被窝。
见状,他也只得脱衣服上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可今晚他却尤其紧张。
没办法,他只能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
没事,毕竟年轻,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这不羞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这样想着,便准备越过云天娇,爬到里面睡。
许是想的太投入,他手掌撑在床框上时,却不小心滑了一下。
紧接着整个人就摔趴在云天娇的身上。
他虽然瘦,但到底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子,怎么猛然的趴在云天娇的身上,也把她压的哼唧了一声。
钱媒婆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的口沫横飞,恨不得能把云天娇拉过来踩上几脚才好!
街坊都知道钱媒婆这张嘴不饶人,就引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不信也不成啊!人家大学生都答应了!”
钱媒婆把嘴里的瓜子壳一吐,也不继续嗑了。
“我信个鬼哦!云老三前天晚上到我家去,给我送烟送酒还给五张大团结,请我给她女儿找婆家。”
“我昨个愣是跑了一天,我这腿都要跑细了,说了不下十来家,你们猜怎么着?”
“只要我提了赛二娘的名,后面的话都不叫张口,人家脑袋摇的就跟那拨浪鼓一样啊!”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会杀猪挣钱有什么用?就是白瞎!”
“要我说,那姑娘家脾气要好点,人勤快嘴甜一点就差不多了。”
“要是会织个毛衣,做个衣裳更好。”
“哪像她,一天天舞刀弄棒的,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顾家那个大学生如果要了她,那这些年的书也算是白读了!”
钱媒婆光顾着自己说的痛快,却不知她话里的主人公已经走到了背后。
旁边的街坊也早就发现了,愣是没告诉她,就等着看笑话。
这边,早上和钱媒婆就闹翻的云天娇就知道她在外面不会说自己的好。
却没料到,这下午就让她听了个现成的。
不过类似这样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早就习惯了。
她不仅不生气,还能跟着逗上两句笑话。
“哟,钱媒婆,这是又在给我搞宣传呐?”
说人家坏话被现场抓包,钱媒婆还是平生第一遭。
眼见周围几个街坊邻居都在偷笑,一看就是早发现赛二娘来了,却不提醒自己,干等着看笑话,她又急又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眼下这赛二娘就在自己身后,这时候要躲着倒显得自己没底气了。
加上早晨在云老三家吃了那一句话的亏,钱媒婆现在还恼着呢。
这会子趁着人多,她非得让赛二娘下不来台才好,要不然这口恶气她怎么也是咽不下去的!
可她一回头,却发现云天娇旁边站着那个顾家的大学生!
不,他现在已经不是大学生,是镇里卫生院的医生了!
还是个有铁饭碗,前途无量的行当!
一看这架势,钱媒婆脑子再不好,也知道街坊的话是真的了。
那她刚刚说的话不就是自打嘴巴吗?
这一来,她原本要和赛二娘好好掰扯一番的士气也没了。
亏她刚刚还说,赛二娘要当一辈子老姑娘。
现在人家不光有了婆家,还是自身条件不错的。
如此一想,钱媒婆这心就跟猫抓的一样,难受的紧啊!
不过就算自打嘴巴了,她也不能输。
“赛二娘,瞧你这话说的,我讲的那些难道不是实话吗?搞得好像我在背后编排你一样。”
一听她当着大学生的面称呼云天娇为赛二娘,周围原本小声议论的街坊,也一下子静了声。
倒不是担心云天娇要发火,而是觉得钱媒婆这称呼实在有些不应该。
哪有当着人家新婚丈夫的面,叫人家外号的呢?
这能成婚的,也算是有缘分。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这么称呼云天娇,不是故意给人家小两口心里添堵吗?
不过,现在看云天娇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于这称呼一点都不在意。
可当她刚要说点什么时,旁边脸色有些不好的顾砚书却上前一步。
“钱媒婆,你刚刚说的也不全是实话。”
到底是文化人开了腔,大家伙都竖着耳朵听,就想看看这个知识分子面对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的老太婆,会怎么应对?
云天娇更是不例外,顾砚书这个时候说话,摆明是要站自己这边的。
她更好奇,等下他还有什么话来对付这个人前不认人的钱媒婆。
果然,一见是这个斯斯文文的大学生跟自己说话,钱媒婆就更是一点不带怕的。
“我怎么不全是实话了?整个池河镇谁不知道,我天天给人家保媒,什么样的姑娘小伙我不了解啊?”
见她还嘴硬,顾砚书也不让着了。
“本就不全是实话。我妻子样貌好看是先天优势,杀猪挣钱是后天的本事,你怎么能说是白瞎呢?”
“再有,大领导也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没道理要求所有女人都会织毛衣做衣裳才算是合格的贤妻良母吧!”
“每个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那就是了不起的。”
这番话把钱媒婆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完全没话回了。
换做往常,她可能还会撒泼打个滚什么的。
可面对这晚生后辈的,还有这么多街坊看着,她也干不出来这事了。
这边,云天娇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夸自己。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今天刚抢来的新郎。
到底是读书多啊,别人都叫自己老婆为“媳妇儿”,可他竟然称呼自己为“妻子”。
这感觉就像往她心里揣了一大块糖啊!
这一想,云天娇更是庆幸把他搞到手了。
此时,顾砚书还没完。
“钱媒婆,你说你天天给年轻人保媒,你有问过他们想要什么样的伴侣吗?”
“你只是自己觉得合适,或者人家给的财物合适,就生拉硬凑保媒了吧?”
许是这话说的太直白,钱媒婆可接受不了。
“嘿,你这个后生!我刚刚不说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谁告诉你,我保媒就是为了钱财啊?”
“我还就告诉你,要不是有我们这样的人行善积德,走村串队的整天跑,这世上还不定有多少配不上对的孤男寡女呢!”
众人一看要吵起来,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
更有人还去呼朋唤友的一块过来看。
云天娇知道钱媒婆不是好对付的,她要是没点嘴皮子上的功夫,那也吃不了媒婆这行饭。
就在她想着顾砚书这会要挨骂了时,就听他不紧不慢道:“那把人家十六岁的女儿说给四十岁光棍汉,也是行善吗?”
“给寡妇说媒,人家不肯,就怂恿单身汉半夜去踢门,这也叫积德?”
闻声,顾砚书接过了锦旗,“这是我作为医生应该做的事,谢谢您送的锦旗。”
那人见顾砚书接过了锦旗很是高兴,“不不,还是你艺高人胆大,换做一般人肯定叫我把人拉走的,那种情况下,我要是把人带走,那就是等死啊!”
这话顾砚书没再接,因为昨晚的情况也的确是那样。
有钱人见他没在说话,又从身边人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顾医生,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顾砚书一听这话,就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不,锦旗我可以代表医院收下,但这些东西不行。”
有钱人见他不收,又往前送了送,“怎么就不能收啊!这是你应得的!”
旁边,院长也跟着道:“赵先生,送锦旗就可以了,这些东西真的不能收啊!”
秦苏闻声也说道:“赵大哥,这个还真就不能收,您就别为难砚书了。”
姓赵的男人一听面露为难,“嗨,你要不收,我不好和我老婆交代啊!”
顾砚书不管他怎么说,依旧是那句话。
“赵先生,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您送锦旗就已经是对我们医护人员最大的感谢和认同了。”
赵先生听完只能收回盒子,“也罢,东西我就不送了,不过这个恩情我一定记着!以后你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见他不再坚持,顾砚书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不过他到底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和赵先生说了几句话就准备回去工作。
至于其他事,有院长负责就行。
正当他准备回诊室时,一扭头就见人群里一个稍微高一点的人正看向这边。
发现是云天娇后,他立马就往这边走。
见他过来了,云天娇从三轮车上跳下来。
“顾砚书,没想到你还会接生呢!”
听见这话,顾砚书无奈的笑了笑,“我哪会接生啊?怎么样,刘三保的事解决了吗?”
想起昨晚的事,顾砚书还心有余悸,他没想到云天娇胆子那么大,面对流氓也敢对着干。
而且她还那么聪明,知道提前设陷阱,才没让刘三保跑了。
“他的事,派出所那边肯定会解决的。”
云天娇对这事已经不操心了,她现在就感觉自己是捡到宝了。
挑了一个男人,居然这么优秀。
“顾砚书,你好厉害啊!”
听见她由衷的夸赞,顾砚书不禁脸红了红。
“你也厉害。”
见他脸红,云天娇就忍不住要逗逗他,可还没开口,就见秦苏走过来了。
“砚书,赵大哥说中午请我们吃饭。”
一听到她的声音,顾砚书的眉头也便皱了几分,很不客气的回道:“不去。”
这毫不犹豫的拒绝又让秦苏绷了脸,“为什么不去啊?人家也是一片好意……”
顾砚书依旧不看她,也不等她说完,“不去就是不去。”
他说着就拉着云天娇往另一边走,摆明了不想和秦苏纠缠。
见状,秦苏咬了下唇,立刻跟过去拦在两人面前。
“顾砚书,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姓赵的是什么来头?”
“他可是政商两界都有很多关系的人!你也就是这次救了他的老婆孩子才能结识他,换做一般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接触到他那样的人!”
顾砚书听不下去了,“所以呢?不和他吃饭,不接受他的礼物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秦苏被他说的呼吸一滞,转而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人生在世总要结识一些人脉吧!”
云天娇原先还真就是看看热闹而已,到底是池河镇新开的最大的饭店,她来凑下热闹也没什么。
再说了,新开的店不就是需要人气吗?
不过来这之后,看着人家这么大的店面,生意还这么红火,就突然有点想法了。
本来家里就只有自己和老头时,这杀猪买肉也能稳定生活。
但现在家里多了三口人,云天娇觉得要继续维持现在的营生,后面的日子可能就要紧巴巴的了。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她总要再想想其它赚钱的办法。
正想着怎么和人家说时,就听见有一桌客人发了牢骚。
“老板呢!你们老板在哪?”
和云天娇说话的人一听,也顾不上她了,立马过去询问。
“有什么事,您说。”
顾客见有人答话了,立刻指着一盘菜道:“你们这猪大肠怎么烧的啊?味也太大了。”
且不只他说,同桌的几个食客都在抱怨。
“就是啊,有点味能接受,可这味太大真吃不下。”
这一桌说起来,旁边桌的客人也朝这边看来。
今天刚开业,菜肴的口味至关重要。
那人怕影响了生意,赶紧道:“您几位先等等,我去厨房让他们重做一盘。”
这一说才安抚了那几个客人。
眼看着那人将烧好的猪大肠往后厨端,云天娇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这盘猪大肠不行,重做。”
那人刚进了厨房就把猪大肠放到案上,语气也不是很好。
听见声音,带着白围裙和白护袖的厨子就转了身,模样也有些不耐烦。
“怎么就不行了?一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那人道:“客人说味道大,没法吃。”
这话厨子可不买账,“这是大肠,怎么可能没味道?这不是找事了吗?”
那人自然也是同意这个说法的,“你跟我说这个没用啊!人家不吃还嚷嚷,这怎么做生意?”
厨子一听这话也不吭声了,但说要做到没味道,他还真就有些犯难。
就在这时,云天娇进来了。
“要不让我试试?”
开始说话的那人见云天娇进来了,立马脸色就不好了。
“哎,我说你这个小姑娘,厨房重地,闲人免进知不知道?”
云天娇笑了笑,“那我给你做一道菜赔礼行不?”
一听这话,那人似乎就明白什么了。
“你这是想到我们这当厨子?”
难怪不吃饭也不说干嘛。
云天娇还没吭声,这人就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们这厨子最少都要十年烧菜的经验,你恐怕是不行。”
云天娇可没想到来厨娘,她自由散漫惯了,可受不了被管束的生活。
不过她现在也不想解释。
“大哥,外面客人可还在等着呢,要不你让我试试,不行的话,这盘大肠我赔你。”
听她这么说,那人还有些犹豫,不过在看向外面有人跟自己招手后,还是答应了。
“成!就让你试一次,要是把菜做坏了,那……”
云天娇挽起手袖,不等他说完,便道:“做坏了,我赔你!”
说着,她就走到灶台前,拿起了准备好的猪大肠。
这肠子虽然已经洗了,却还没有过水。
云天娇直接让人烧了水,她这边却用面粉又将大肠包裹搓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又用醋使劲揉搓。
眼看水已经烧开了,她才将包裹着醋的大肠放到水里冲洗了一遍,并且将肠内白色的油脂全部摘干净。
忙完这一步,她又把洗好的大肠放进了开水锅中。
等大肠被煮到定型了便捞出来,切成了小段备用。
清理了锅中的水,倒入菜油,等油温上来了,云天娇将备好的干辣椒和葱姜倒了进去。
爆出香味后,这才下入大肠,继续翻炒。
接下来就是家里常用的几样调料,分着先后顺序放入后,在继续翻炒至上色后,一道辣炒大肠就出锅了。
把菜推到刚刚说话的人面前,云天娇呶呶嘴,“尝尝。”
该说不说,这菜色看着还是很有食欲的。
那人有些狐疑的拿起筷子夹起尝了一口,嚼了几下后,便有些惊讶的看向了一边的厨子。
看他这神色,厨子皱了皱眉头,也尝了一筷子。
到底是大师傅了,刚入口他就知道这菜不一般,真的尝过之后,才发现大肠依旧还是那个大肠,可味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仅没有大肠那个影响口感的味道,还很有嚼劲,让人吃了一口就还想下一口。
见状,云天娇这才笑道:“怎么样?不用我赔你食材了吧?”
一听这话,刚刚那位就立刻笑了。
“哪能啊?不过小姑娘,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啊?有没有食谱,我们愿意买!”
闻声,云天娇摆摆手,“没食谱,有也不卖。”
说完,她就大步走出厨房。
见此,那人看向了里间,得到授意后便立刻追了出去。
“哎,小姑娘,你等等!我们有话好商量啊!”
云天娇却头也不回,“我没空。”
撂下这句话,她就跑回了自家卖肉的摊子。
她看热闹归看热闹,却没忘记家里还有事。
云老三见她出去跑了一圈才回来,此时已经板了脸。
“又去哪疯了,不是说要拉粮食回家吗?”
云天娇把刀具和杆秤拿给云老三,“我去看那新饭店了,还别说弄的挺气派的。”
云老三不以为然,“那跟咱有啥关系?”
云天娇推着三轮车,“现在是没关系,没准往后就有关系了呢?”
她话刚落音,就见孙寡妇还守着她的摊子,再一看发现她的馓子和油果还有大半没卖出去。
“玉莲,时候不早了,回家了。”
闻声,孙寡妇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
“你们先回去,我再等会。”
云天娇知道她是想再等等,看看能不能再卖掉一些。
只是现在已经中午,集市上人都要走完了,她总待在这也未必卖的完。
可这些油炸的东西不比旁的,要总是卖不完,一直放着就不脆了。
这样一来就会更难卖。
如此,云天娇又看向云老三。
“爸,你先回去帮我把饭煮上,我跟玉莲把东西卖完就回家。”
云老三一听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东西可不好卖。
但他也体谅孙玉莲养家的不容易,就答应了。
“行,你们去吧!我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