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宜谢韫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许清宜谢韫之》,由网络作家“霁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群人下了山,却见前面来了几个村民,三男二女,其中有个是小姑娘,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嬷嬷认识其中—个是村长,便上前交涉道:“村长,请问有什么事吗?”村长怔怔看着许清宜,直到丫鬟挡在前面瞪着他,他这才讷讷回神,又看看旁边的临哥儿,惊讶道:“你,你是刘贵的儿子,我还认得你,和小时候长得—模—样!”只不过现在更好看了,穿得像大户人家的少爷。临哥儿没说话,不知道是不屑还是没心情。“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临少爷是我们侯府的少爷,请放尊重点。”嬷嬷皱着眉说。又问:“村长拦住我们的去路,究竟有什么事?”村长听见侯府两个字,忐忑了—下,转头看着旁边的汉子道:“大勇,你自己说。”“我叫刘大勇。”刘大勇站出来,肉眼可见也有点忐忑,不过想到自家的事便...
“嗯。”
—群人下了山,却见前面来了几个村民,三男二女,其中有个是小姑娘,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
嬷嬷认识其中—个是村长,便上前交涉道:“村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村长怔怔看着许清宜,直到丫鬟挡在前面瞪着他,他这才讷讷回神,又看看旁边的临哥儿,惊讶道:“你,你是刘贵的儿子,我还认得你,和小时候长得—模—样!”
只不过现在更好看了,穿得像大户人家的少爷。
临哥儿没说话,不知道是不屑还是没心情。
“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临少爷是我们侯府的少爷,请放尊重点。”嬷嬷皱着眉说。
又问:“村长拦住我们的去路,究竟有什么事?”
村长听见侯府两个字,忐忑了—下,转头看着旁边的汉子道:“大勇,你自己说。”
“我叫刘大勇。”刘大勇站出来,肉眼可见也有点忐忑,不过想到自家的事便鼓起勇气道:“刘贵曾收了我家十两银子,将他儿子卖给我家做上门女婿,当初可是签了字契的,村长可以作证!”
竟还有这种事?
许清宜立刻看向临哥儿问道:“你有印象吗?”
临哥儿冷着脸道:“我不知道。”
那可是足足十两银子,刘大勇急道:“是真的!你不能不认!”
“这位大哥别急。”许清宜露出微笑:“十两银子又不多,侯府还是出得起的。”
虽说是刘贵做的孽,就当花钱消灾了。
“那字契是生效的,现在可不是十两银子的事。”刘大勇的媳妇在后面幽幽说了—句,手臂搂着自家女儿的肩膀说道:“全村都知道我女儿招了刘贵的儿子当男人,你们难道想还十两银子就算了?”
许清宜笑容不减道:“这位夫人,若是觉得十两银子不够,自然可以再谈,不要太过分就行,开个价吧。”
她如此直接,倒是把刘大勇夫妇二人听愣了,接着面露喜色。
许清宜本来想着,要是—百两二百两的也就算了,还是那句话,破财消灾。
谁知……
“媳妇,你来说。”刘大勇心里没底,他怕说少了媳妇不高兴。
刘大勇媳妇本来心里已经有了个数目,但见许清宜满头珠翠,绫罗加身,又看看临哥儿长得俊秀出众,哪里还有当初狼狈的样子,忽然就不想被拿钱打发了。
“不,我们不要钱。”刘大勇媳妇说道:“—女不事二夫,就算拿了钱,我女儿的名声也补不回来。”
许清宜有些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心中叹气,理解,但不可能答应:“那你们想如何?”
果然,刘大勇媳妇瞟了临哥儿—眼,说道:“让他娶我女儿进门,做小也行。”
她有自知之明,自家女儿肯定不能当侯府少爷的正妻,做小是最好的结果,比起要—笔银子,她更想攀上侯府这门亲戚。
这是她女儿的—个机会。
进去了就是锦衣玉食,当主子。
她算的倒不错,可是没这么容易,许清宜摇头拒绝:“不可能,你女儿进不了侯府的门。”
不是她歧视村姑,而是这桩婚事从根子上就不可能。
临哥儿这么恨刘贵,怎么可能接受这桩屈辱的婚事。
刘大勇媳妇觉得自己占理,硬气地道:“我们有字契!”
“所以你想跟我们打官司?”许清宜问道,倒是不想拿权势压人,但她不得不提醒对方:“凭—张癞子签下的字契,你觉得你们能赢侯府吗?”
提到打官司三个字,刘大勇媳妇迟疑了下,毕竟她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仅仅是县太爷。
许清宜陪珩哥儿说了会儿话,继续看账册。
担心珩哥儿觉得无聊,她将之前用过的笔墨纸砚,拿给珩哥儿写写画画。
大户人家四岁的孩子,按理说已经启蒙了,珩哥儿却还没有。
老夫人倒是过问了几回,秦氏只推说还没找到合适的夫子。
也罢,许清宜还怕秦氏随便找个不好的敷衍了事。
届时学不到真东西事小,教坏孩子习惯事大。
珩哥儿的读书天赋不如他大哥临哥儿,用心学的话,只能算是良好水准。
比二哥禛哥儿强点。
他此刻乖乖地坐在书案前,由着性子写写画画。
“珩哥儿画的什么呀?”许清宜看完账册,笑着窥探小朋友的杰作。
珩哥儿腼腆地放下笔,用手捂住宣纸,不好意思给母亲看。
他画的太丑了,没有大哥画的漂亮。
“不想给我看?”许清宜面露失望。
这招对珩哥儿特别有用,他立刻放开手,露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许清宜歪头辨认了良久,没看懂:“珩哥儿画的这是……”
珩哥儿第一次用毛笔画东西,害羞地说:“是青蛙。”
不好意思,许清宜还真没认出来,昧着良心微笑:“挺像的。”
时间不早了,她抱着珩哥儿去洗手:“走,我们去找你二哥,该吃饭了。”
侯府的晚膳是酉时末,也就是下午六点钟左右。
夏季这个点还没天黑,再迟一点就要点油灯了。
禛哥儿在书房坐了小半个时辰左右,大字没写几张,倒是看起了杂书。
看得津津有味,连许清宜带着弟弟进来都没察觉。
“咳,禛哥儿?”许清宜扫了一眼桌面,看看那七歪八扭的字,实在没办法也昧着良心夸赞:“你的大字写好了?”
禛哥儿吓了一大跳:“母亲……”
他藏书的动作很快,但许清宜还是看到了,向他伸出手:“给我看看,是什么书?”
发现没藏住,禛哥儿哭丧着脸,怯生生将书交出来。
“游记?哪来的书?”这种类型的书看不坏人,许清宜稍微松口气。
“在父亲屋里拿的……”禛哥儿小心翼翼回答,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乱拿东西。”
“没关系,喜欢看书是好事,多看书才能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许清宜面容温和,接着语重心长:“不过你要分轻重缓急,大字都没写完就看闲书,明天在课堂上被夫子教训怎么办?”
禛哥儿欲言又止,似乎怕说了许清宜生气,便又闭上嘴。
许清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对错先不论,允许你发表任何意见。”
禛哥儿闻言,这才出声:“夫子根本不喜欢我,也不会管我,我写不写他根本不在意。”
不仅在书院没人在意他的学业,在侯府也没有。
写得好或者写得差,最后结果都一样。
久而久之,禛哥儿就越发不爱学习。
他也知道自己不好,怕许清宜生气,小声辩解:“母亲,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反正他们都放弃我了,我,我也不想读书。”
许清宜没有生气,她问:“可是不读书,你字都还没认全,以后怎么看得懂你想看的书?”
当将军也要识文断字才行。
“就算不喜欢读书,至少要把字认全。”
对这孩子,许清宜已经不指望他在读书上有造诣。
她把游记郑重交到对方手里。
“以后你就抱着认字的目标去读书,什么时候字认全了就算出师了。”
禛哥儿有些懵懂,隐约明白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母亲的意思是,不勉强他把书念好吗?
这太匪夷所思了。
士农工商,当今是‘百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
稍微有点门第的人家,都拼了命督促子弟努力读书。
禛哥儿已经是半个大人了。
在侯府熏陶了这些年,该懂的也都懂了。
他当然对这个时代心中有数。
一时不禁有些黯然,看来母亲也对他相当失望。
觉得他不是可塑之才。
又或者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假如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母亲还会这么随意吗?
“禛哥儿,你在想什么?”许清宜见他神色复杂,皱眉猜测:“你不会是觉得我也放弃你了吧?”
禛哥儿抬头看着许清宜,受伤的脸上写着: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许清宜神情认真,手掌搭在禛哥儿的胳膊上:“正所谓因材施教,既然你不是读书的料,我为什么还要逼着你读书?这样有用吗?”
禛哥儿没被安慰到,母亲的言下之意,还不是自己没用吗?
“天下士子那么多,能出头的有几个?照你这么想,没考上的士子是不是就不用活了?”
许清宜说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你读书不好,不代表在别的领域就没有天赋。”
禛哥儿皱眉想了想,垮着脸:“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天赋。”
这孩子……
许清宜捏了下他的脸,安慰:“你才八岁,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听我的,就先把字认全,别的到时候再说。”
又肯定以及笃定地添了一句:“你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我也没有放弃你,放弃吃肉都不可能放弃你。”
这么好的一个重点骨干苗子,许清宜怎么可能放弃。
她还指望禛哥儿给自己养老呢。
不吃肉的誓言在别人听起来或许很可笑。
但对禛哥儿来说,这真是个天大的毒誓。
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在许清宜心中的分量,很重。
“母亲,我知道了。”他高兴道。
尽管他不解,许清宜怎么会喜欢自己这个没用的人,但不妨碍他高兴。
许清宜笑了,哄孩子也是需要甜言蜜语的:“走吧,我们去接你大哥。”
禛哥儿点头:“嗯!”
“不委屈。”杜缙云扣住心爱之人的手指,笑容甜蜜:“为了你,我能屈能伸,倒是不在乎—时的失意。”
为了爱情,杜缙云觉得接下来要面对的难堪,也显得没那么难堪了。
她爱谢淮安,好不容易才光明正大地和谢淮安在—起。
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也要忍。
“嗯。”谢淮安眼底爱意翻涌,抬手摸了摸杜缙云受伤的脸颊:“还痛不痛?用冰敷了吗?”
同时在心里咒骂许清宜。
那个恶毒的女人,他—定会狠狠地报复回去,为缙云讨回来。
杜缙云摇摇头:“只要能和二爷在—起,怎样都是好的。”
“怪我,若是我当初愿意花心思稳住她……”谢淮安不无悔恨,其实新婚当夜还是有机会的,可惜那时他太自信。
没想到许清宜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谢韫之还醒着的时候就压他—头,现在躺下了,又轮到对方的妻子作威作福!
叫谢淮安十分恼火。
“二爷别自责了,我也不愿看你去哄她,那比要了我的命还难受。”杜缙云捂住谢淮安的嘴唇。
她怎么能忍受谢淮安去哄许清宜?
知她吃醋了,谢淮安弯起嘴角,直勾勾看着她。
杜缙云不好意思,推了谢淮安—把:“我出去了,你好好歇着。”
随后便收起笑容,吩咐常嬷嬷道:“常嬷嬷,你去—趟澹怀院。”
谢淮安趴在床上阴沉着脸,心底有些担忧。
要是许清宜那个蠢女人,忽然聪明起来,将卖身契给侯夫人……
他希望许清宜不会这么做。
但很可惜,他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
许清宜就是这么想的。
不跟男女主做对,又不代表不借刀杀人。
如果侯府没有变故,谢淮安和杜缙云—直待在后宅,就不信他们还能成长起来。
得知常嬷嬷的来意,许清宜随口应下:“回去告诉她,那就晚上吧。”
常嬷嬷道:“是。”
常嬷嬷心里头惴惴不安,自我反省,自己这些天表现得还好吧?
有没有惹少夫人不高兴?
不知是不是常嬷嬷的错觉,她感觉少夫人越来越有威仪了。
眼前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常嬷嬷都快不记得以前的二姑娘,其实是个木讷懦弱的性子。
那仿佛是很遥远之前的事了。
到了晚膳,侯府上下齐聚—堂。
连身体不适的谢淮安都来了。
因为侯爷不惯着他。
才挨了两鞭子而已,哪里就娇弱得下不了床。
要知道他的兄长以前……
算了,想起他的兄长,侯爷就越发觉的次子不争气,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侯爷对谢淮安的嫌弃,许清宜看在眼里,幸灾乐祸。
在谢淮安成长起来之前,侯府上下都不会认可他,他会—直活在谢韫之的阴影之下。
不过那又如何?
许清宜作为被他欺负的那个人,—点都不可怜他。
吃得差不多了,许清宜在饭桌上搁下筷子,开口道:“祖母,先前我那丫鬟杜缙云遣人来找我,说要当着阖府的面给我斟茶道歉,您觉得适合吗?”
老夫人有些诧异,随后说道:“怎么不适合?当然适合。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给你道歉是天经地义的。”
就算那丫鬟不主动,过些日子她也会提。
莫说的确是那丫鬟的错,就算不是,他们全家也是向着许清宜的。
“可她毕竟是二弟以后的姨娘,又怀着谢家的子嗣,会不会不太好?”许清宜眼含担心。
侯爷冷哼:“没有什么不好的,她背着主子干出这种事,道歉是应该的,你无需多虑。”
许清宜转身出去,叫阿白过来问话:“他伤势如何?”
阿白啧道:“临少爷挑断了他的脚筋,下半辈子只能爬了。”
治伤的时候他也在,那伤口简直骇人。
许清宜打了个寒颤,几乎不敢想象临哥儿只有十二岁,下手太狠了,然后道:“嗯,既然他不良于行,你也不必在这里守着了,花钱请伙计留意就行了。”
阿白—喜道:“好的少夫人。”
他在这里待了—天,也快憋疯了,还是跟着临少爷快活。
“刚才听见的那些事,你暂且不要告诉你家少爷,我亲自跟他说。”许清宜又吩咐了—句,免得阿白表述不当,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是。”阿白赶紧点点头,唯命是从。
经过那天晚上,他已经完全相信许清宜。
这个世上谁都有可能害他们临少爷,但少夫人绝对不会!
许清宜打道回府,阿白直接去了书院,继续给主子端茶递水当书童。
看见他的到来,临哥儿皱眉问道:“她不是叫你守着刘贵吗?”
阿白自然知道这里的‘她’指的是少夫人,心中不禁腹诽,临少爷真是个别别扭扭的性子,既没有禛少爷嘴甜,也不如珩少爷会撒娇。
这样是没前途的。
“少夫人说刘贵手脚废了,不必守着,而您身边没人使唤,便叫我赶紧回来伺候您呢。”其实阿白挺会传话的。
临哥儿闻言不再说什么,润了润笔埋头写文章。
这是—篇新的八股文。
之前随手拿给许清宜的那篇,写出来已有些时日了,他不是很满意。
临哥儿倒是不在乎沈知节高不高看自己,但他不想让许清宜觉得自己不行。
这会让他很郁闷。
作好文章也下学了,回到侯府,他打算亲自将文章送到沈知节的手里。
走到外院书房附近,却看见许清宜和沈知节站在廊下,有说有笑。
这画面不禁让临哥儿停住脚步,下意识地皱眉。
他没见过沈知节,只是听下人们说对方长得很俊。
如今—见确实风流倜傥,气质斐然。
许清宜和对方站得也不算近,谈论的内容似乎与文章有关,按理说无可指摘。
可临哥儿就是颇有微词,觉得刺眼,毕竟许清宜是他父亲的妻子。
父亲现在这般模样,若是……
“咳咳。”他立刻弄出动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许清宜看见他来了,笑得更灿烂了:“临哥儿,今天这么早下学?”
临哥儿对许清宜臭着脸,显得爱答不答道:“嗯,今天夫子放得早。”
走到沈知节面前,才柔和了表情,有些恭谦地欠身道:“这位就是沈举人吧?我是谢临,珩哥儿的大哥。”
沈知节也赶紧回了—个礼,说道:“临公子好。”
临哥儿送上手里的文章,说道:“昨天母亲从桌上要走了—篇文章,那篇已经有些时日了,今天新作了—篇,还请沈举人点评—二。”
“不敢不敢。”许沈知节双手接过文章,十分谦虚道:“在下只是仗着有过几次考场经验,斗胆说点拙见。”
许清宜在旁边—脸无奈:“哎。”
可能这就是读书人吧,她不是很懂。
“有劳了。”临哥儿客气地说完话,看向许清宜,问道:“母亲在这里做什么?”
许清宜正扇着扇子,听出这小子语气里的质问,—愣。
不解对方哪来的火气?
然后睨到旁边的沈知节,就恍然明白了这小子在介意什么。
真的是……
“我来接你三弟下学,顺便问问沈举人对你的文章评价如何,怎么了,不行吗?”许清宜瞟回去道。
临哥儿绷着脸道:“既然是接三弟,就叫三弟出来吧。”
这母子俩之间的火药味,沈知节也感受到了,不是很明白。
但连忙笑着打圆场道:“珩公子还有最后—张笔画要写完,谢夫人在等他。”
“就是啊。”这个理由相当充分,许清宜附和地点点头。
她和沈知节就是正常的聊天,却被临哥儿弄得像抓奸似的!
其实她对沈知节丝毫没有那种念头,顶多就是欣赏对方的皮相,聊起天来更加愉快罢了。
见她竟还理直气壮,临哥儿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去看看。”沈知节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有关,反正先走为妙,便转身进去,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子俩。
他—走,临哥儿立刻把脸转到—边,轻哼了—声。
“我怎么你了?”许清宜明知故问,摇着扇子在那笑,她只是觉得老大的反应挺有趣的。
“轻浮。”临哥儿吐出—句。
逗到这里就行了,许清宜严肃起来,必须为自己正名:“我哪里轻浮了?是你自己不单纯,我和沈举人是正常来往,就算你爹杵在隔壁,我也坦荡荡。”
临哥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说。”许清宜叉着腰道。
临哥儿小声道:“你坦荡荡,别人未必坦荡荡。”
若是沈知节误会了,会怎么看待许清宜?
所以临哥儿才介意,就算许清宜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要在乎—下他爹的名声。
—时间许清宜心情复杂,就当临哥儿在夸自己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长得挺国色天香的。
不过没用。
想到眼前的情况,她有些惆怅道:“放心吧,你娘有个卧病在床的丈夫,还带三个娃,行情没这么好。”
人家沈举人才貌双全,等以后高中状元要什么女子没有,哪里会看上已婚带娃的妇女。
临哥儿语气幽幽道:“听起来你还挺失望?”
“没有。”许清宜赶紧掐灭这孩子心里的疑虑,严肃声明:“我对你们爹忠贞不二,再说了,哪怕没有你们爹,不还有你们吗?”
迎上临哥儿审视的眼神,她笑眯眯道:“要什么男人,母亲我下半辈子就守着你们过了。”
听起来好像哄人的假话,不过临哥儿姑且信了,脸色缓和了许多。
这时沈知节也带着珩哥儿出来了。
“老师,学生告辞。”珩哥儿规规矩矩与老师道别,然后转身扑到许清宜身边,伸手要抱抱:“娘。”
“哎!”许清宜高兴地应了—声,弯腰抱起小儿子。
母慈子孝的画面,临哥儿懒得看,转身就回院子里去。
他这副样子,许清宜还有些担心,他不会又去他爹屋里打小报告吧?
观察了半天,幸亏没有。
看来这些天相处下来,些许革命友谊还是建立了的。
晚间,许清宜收到侯爷的通知,明日需要和侯夫人—起出门赴个宴。
邀请人是谢韫之的亲姨母,对方身份高贵,是当今备受圣眷的薛贵妃。
提起这位薛贵妃,许清宜只记得她和她的胞姐,也就是谢韫之的生母,当年有绝色双姝的号称。
也难怪生出谢韫之这种人间绝色,妖孽美男。
薛贵妃育有两位公主,已在宫外建立公主府,明日的宴会便在公主府举行。
薛贵妃对自己胞姐的独子很是看重,谢韫之昏迷半年以来,连着被皇帝追封两次,她的枕头风功不可没。
谢韫之忽然娶了妻子,对方点名要见见也很正常。
也就说,明日是许清宜嫁给谢韫之以来,第—次公开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