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顾砚州青梅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胖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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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他勾唇一笑后,径直离开。
顾砚州还在身后叫嚣着让我站住之类的话,却通通被我抛之脑后。
和离回府后,父兄没有责怪我自作主张,而是夸赞我及时抽身,没有将沈家卷入这场朝堂之争。
顾砚州被审讯时,皇上派人请我前去作证。
下狱后的顾砚州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他穿着囚衣,身形狼狈,身上遍布干涸的血迹。
我到时,审讯已经到了尾声,我只需在证词上签上我的名字即可。
看到我来,原本奄奄一息的顾砚州突然暴跳如雷。
“沈兮禾,都是你害我!”
虽然他被铁锁紧紧束缚住,但那气势依旧凶狠。
我被吓得往后踉跄几步,直到一双温厚的大掌扶住我,才没让我狼狈跌倒。
皇上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他威严的声音在牢中回荡:“死到临头,又何必怨天尤人。”
闻言,顾砚州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以为你能将我斩草除根?简直痴人说梦!”
“我告诉你,瑶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就算今日我命丧于此,可我的血脉依然会延续下去。待到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之时,定会跟你继续争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显然已被顾砚州这大逆不道的挑衅彻底激怒。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却轻笑出声。
“儿子?你也配有?”
顾砚州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慌不忙地朝着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心领神会。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五花大绑的苏明瑶被毫不留情地推了进来。
她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顾砚州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关切地唤道:“瑶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然而,还未等苏明瑶回应,顾砚州便猛地转过头来,用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怒吼道:“沈兮禾,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究竟想对瑶瑶做什么?若她有丝毫损伤,我定不会饶过你!”
面对顾砚州的怒斥,我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悠然自得地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从苏明瑶凌乱不堪的裙摆底下抽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枕头,用力甩到了顾砚州的面前。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儿子,难道就是指这个东西不成?”
顾砚州眼中的震怒转为震惊,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苏明瑶,声音颤抖地质问道:“苏明瑶,你竟敢拿这种事骗我?”
听到顾砚州的质问,苏明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冲到顾砚州身边,抓着他的衣摆,抽抽噎噎地解释道:“砚州,砚州,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明瑶哭得梨花带雨,那娇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我只是怕你与沈兮禾相处久了,会对她日久生情,所以才迫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想要将你留在我的身旁啊。”
怪不得之后顾砚州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明瑶,一步也没有来过我闺房。
原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宠爱着苏明瑶,却不想竟是为了护住他的子嗣。
听了苏明瑶的解释,顾砚州原本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苏明瑶擦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道:“好了,莫要再哭了,即便这次没有,往后咱们还是会再有孩子的。”
苏明瑶闻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地依偎进顾砚州的怀里。
此刻的他们,看上去就宛如一对恩爱的鸳鸯,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我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包括皇上,全都瞬间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迎着他们惊讶而疑惑的眼神,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顾砚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每日喝的汤药里都被我加了绝子药,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有任何子嗣了。”

此时此刻,偌大的洞房之中,红烛摇曳,光影绰约,只剩下我和顾蘅两人。
我缓缓走到床边,望着仍安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顾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
“皇上啊,求求您快醒来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
“只要您能醒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已经与顾砚州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顾蘅是我唯一的靠山了,他一定不能出事。
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
我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指。
紧接着,顾蘅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冲我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还未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顾蘅便动作利落地坐起身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分病重之人该有的虚弱模样。
在我满脸错愕的注视之下,顾蘅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柔声问道:“真的什么都愿意吗?”
说话间,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已悄然抚上了我的腰间,带着几分挑逗之意。
我心头一慌,急忙伸出双手阻拦他进一步的举动,焦急地质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是病重不起吗?”
闻言,顾蘅扑哧一笑:“朕若不装病,那帮老顽固又怎么会同意朕立你为后呢!”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望着他,思绪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怎么也理不清他话中的深意。
顾蘅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朕知晓你对摄顾砚州满心倾慕,因此特意下旨为你们二人赐婚,希望能够成就这段良缘。然而,他竟然如此不知珍惜,既然如此,朕只好出手将你夺回来了。”
见我依然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顾蘅继续说道:
“兮禾,其实朕对你倾心已久,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不敢去直视他炽热的目光。
看到我的回应,顾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他轻声呢喃着::“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说着,他的手轻柔地伸向我的外袍,作势要解下它。
就在这时,我猛然间回想起当下的局势,心中一惊,连忙用力推开了他,并焦急地问道:“陛下,您之前佯装昏迷不醒时,顾砚州趁机逃走了。如今朝堂之上已然乱作一锅粥,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顾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脸颊,柔声安慰道:“皇后莫要忧心,这一切皆在朕的掌控之中。朕之所以佯装昏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引蛇出洞,好让顾砚州及其党羽尽数暴露,届时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完他这番解释,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我不再继续追问,顾蘅突然间猛地用力一扑,将我紧紧压在了龙床之上。
他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眸凝视着我,脸上浮现出一丝暧昧不明的神情,压低声音问道:“皇后可还有问题?”
我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得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见我这般,顾蘅立马呼吸一沉,开始上下其手:
“如此甚好,那接下来该轮到朕为所欲为了。”

顾砚州和苏明瑶能从戒备森严的天牢之中成功逃脱,自然少不了朝中有人相助。
三日之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依旧昏迷不醒的时候,顾蘅却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他刚一恢复临朝,便立即雷厉风行地采取了一系列手段,迅速清理掉了顾砚州的众多党羽,毫不留情地将乱臣贼子一一铲除。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朝中拥护顾砚州的人已被连根拔除,只剩下顾砚州还下落不明。
顾蘅派人追查,却在几日后得到了顾砚州在西北拥兵自立的消息。
趁着此次朝堂大乱,还未恢复,顾砚州一路大胜,直至兵临城下。
他刚入皇城时,还没发现不对劲,已经百姓们是害怕地弃城而逃。
因此城中才空无一人。
等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杀进皇宫,发现宫门口也无一人守卫时,他才发觉有诈,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顾蘅率领着黑压压的铁甲军从城外包围而来,将顾砚州的人马团团围住。
一招瓮中捉鳖将顾砚州杀得片甲不留。
穷途末路的顾砚州却不求饶,反倒一路继续往后宫逃去。
他已经杀红了眼,哪怕被刀剑刺中数处,也没有停下脚步。
我在后花园看到的就是这样浑身浴血的顾砚州。
如今我小腹微隆,不宜长途跋涉,顾蘅自信能在午门斩杀顾砚州,才留我在宫中。
可没想到,顾砚州竟然会追来此处。
看到我的身影,顾砚州的双眸更红了,他提刀朝我走来。
身边的侍卫一同朝他砍去,他也不闪不躲,反手砍下他们的头颅,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退无可退,被他困在昏暗的角落。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顾砚州将我上下打量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我微隆的小腹上。
他沾满鲜血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肚子,我连忙打开他的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
顾砚州竟也不恼,他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咬牙切齿地问道:“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回忆起真相,但已经晚了。
我勾唇一笑,讽刺道:“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重要!这对我很重要!”
顾砚州语气坚决得令我诧异。
身后传来大批铁甲军行进的声音,顾砚州没再继续追问,而是一个飞身跃起,带我飞离了皇宫。
他一直奔驰,将我带到了桃花山下。
就在那棵百年桃树下,他再一次质问:“十年前,是不是你救了我?”
我望了眼那棵愈发粗壮的桃树,心中回忆翻飞。
那年,我与一众贵女们来桃花山下踏青,她们在山下吟诗作对,我却不感兴趣,只想爬上山巅,看看那棵百年桃树。
谁知,我却在半途滑倒,直直滚下山坡,恰好遇到晕倒的顾砚州。
我认出他是被送到皇觉寺清修的六皇子,却不知为何被人暗害。
祖母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于是,我将身上常备的护心丸喂给了他。
后来,我家仆从找来,我不得不走,顾砚州却迷迷糊糊地睁眼,拉住我的手腕问道:“仙女?”
我急于脱身,便顺着他的话回道:“仙女现在去给你找水,你乖乖的。”
那次以后,顾砚州无助喊“仙女”的模样,刻在我心里足足十年。
后来他一路成为摄政王,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他却没认出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意。
见我久久不语,顾砚州拉出奄奄一息的苏明瑶,摔在地上。
“你不认也没关系,反正这个贱人已经全部招认了。”
苏明瑶像条死狗般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王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该冒充她的……”
可顾砚州却仍不解气往她身上补了几脚。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能认出兮禾,我们会是全天下最恩爱的夫妻,会有可爱的孩子,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
顾砚州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发泄了很久,我也终于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
原来,顾砚州在桃花山下驻扎时,曾与苏明瑶回忆当初两人的对话,可苏明瑶对此却毫不知情。
严刑逼问下,苏明瑶才承认,当初是我救了昏迷的顾砚州,而她在我走后不久,也发现了顾砚州。
但她那日恰好与我穿了同色的衣裙,迷迷糊糊的顾砚州就这样把她错认成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荒唐可笑,命运竟然如此弄人。
地上的苏明瑶已经被踢得说不出话来,我冷冷出声道:“够了,顾砚州!我承认,十年前的人是我。”
闻言,顾砚州的眼底迸发出惊喜的火花。
在他满含希冀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补充道:
“但那又怎么样呢?”

翌日清晨,苏明瑶春风满面地来给我请安。
她依旧是一身白裙,却比昨日那身精致不少。
在白色的衬托下,她脖子上的那朵红梅显得格外瞩目。
见我注意到了那处,苏明瑶的表情愈发得意。
她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娇嗔道:“王爷也真是的,让姐姐看笑话了。”
我勾唇浅笑道:“这笑话,哪比得上昨日的好笑。”
亡夫头七未过,她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顾砚州的怀抱,可不就是全京城的笑柄吗?
见我一点也不吃醋,还能伶牙俐齿地暗讽她,苏明瑶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不妨告诉你,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正式迎我入府。”
“他说过,他这辈子的正妻只会是我!”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我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杯中热茶,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寒芒。
正妻?若她苏明瑶是正妻,那我算什么?
莫非顾砚州打算贬妻为妾?
可是我沈家嫡女,誓不为妾,他若有此打算,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明瑶入府后,顾砚州再也没有提过洞房之事。
只要他在府里,苏明瑶就会使尽手段霸占他的所有时间。
我也并不争抢,只是如之前那般,一日不落地给顾砚州送药。
他虽然已经苏醒,但是长久的昏迷还是伤了底子,需要调理一段时日。
这日,顾砚州和苏明瑶在书房作画。
我按时送了汤药进屋,苏明瑶却立马开始啜泣:“姐姐是不是见不得王爷陪我,所以非要在我俩独处时闯进来?”
闻言,顾砚州皱眉看向我,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张口呵斥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大度的,想不到你竟藏着这些坏心思!”
“这汤药你以后也不必送了,我不会再喝了!”
他一挥手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滚烫的药汁尽数倒在我的手背上,立马红了一片。
我强忍泪水,柔声道:“王爷别生气,我再去重新煎一碗,这次一定不会再打扰王爷和明瑶妹妹相处。”
见我如此放低姿态,顾砚州眼里划过一丝愧疚:“先去找大夫看看手吧。”
我摇摇头:“我的手没事,王爷的身体要紧。”
说完,我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点伤有什么要紧的呢?赶紧给顾砚州喂药才要紧。
自那以后,我每次都识相地选择苏明瑶不在的空隙,才给顾砚州送药。
见我日日坚持,风雨无阻,顾砚住也软了心肠,每次都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想跟我说上几句话,我却不给他机会,端起空药碗就走。
“明瑶妹妹就快来了,妾身就先告退了。”
每次我都搬出这番说辞,阻止了顾砚州未出口的话语。
他眼中对我的愧疚日益浓厚,但我知道,这依然比不上他与苏明瑶的情比金坚。
当然,在他与苏明瑶打情骂俏的时间里,我也没闲着。
我很忙,忙着给这座摄政王府“添砖加瓦”。

我是当朝宰相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国色天香才情出众。
圣旨赐婚,将我嫁给因战受伤,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冲喜。
众人笑我时运不济,因为顾砚州有个感情深厚的青梅。
那青梅与他一同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早就得了顾砚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婚后,我每日任劳任怨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他。
可他苏醒后的头一件事,却是要将我贬妻为妾。
我顺从点头,却在他大婚那日递上和离书。
后来,我二嫁入宫,挺着孕肚在宫中与他重逢。
他却红了双眼,将我堵在无人的角落逼问。
“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
是夜,我乖乖等在房中。
脑海中闪过出嫁前娘亲教我的闺房之乐,双颊不由得飘起两抹红云。
为了弥补新婚夜的遗憾,我特地点燃了龙凤双烛。
可是直到红烛即将燃尽,顾砚州都没有出现。
看来今晚他是不会来了。
我失望起身,准备更衣就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顾砚州满脸疲惫地推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转头,满含期待地看向他,可他却在门口停住脚步。
“抱歉,兮禾,瑶瑶新寡,情绪不佳,我得去看看她。”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大步离去。
我含泪跌坐回喜床上,一夜无眠。
顾砚州昏迷以来的三个多月,我每日亲自帮他擦身喂药,从无半分不耐。
虽然京城上下都笑我是个可怜的冲喜王妃,可他们不知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有一个小秘密:我爱慕顾砚州,已有十年之久。
那日,我情不自禁地抚上顾砚州的脸颊。
谁知,昏迷中的男人却猛地皱眉,睁开双眼凌厉地扫向我。
我连忙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也表示自己不会成为他与青梅的绊脚石。
顾砚州这才缓了脸色,答应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我虽羞涩脸红,心中却满怀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最后竟是空欢喜一场。
顾砚州一夜未归,直到午膳时,才牵着一名白衣女子一同回来。
那女子脸上脂粉未施,头上只簪了一朵小白花,却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顾砚州笑着为我介绍:“兮禾,这是瑶瑶,今后你要多多照顾她。”
“见过姐姐。”苏明瑶恭敬行礼。
不等我说免礼,她就摇摇晃晃地跌进顾砚州怀里。
“昨夜太累,让姐姐见笑了。”
她娇羞地躲在顾砚州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顾砚州却心情颇好地打横抱起她:“兮禾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走吧,我带你回房看看可有伤着。”
苏明瑶红着脸娇嗔:“王爷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远,留我一人在原地。
周围仆从大气也不敢出,只敢偷偷地用余光观察我的脸色。
可我却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这晚,我没再等顾砚州,而是早早熄灯就寝。
黑暗之中,有人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我立马坐直身子厉声喝道:“谁!”
可那高大的身影却不出声,反而猛地朝我扑来,将我紧紧地压在喜床上。
“兮禾,对不起,昨晚是我失约了,你能原谅我吗?”
火热的吻从我耳后一路蜿蜒而下,我情不自禁地颤抖。
曾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回的洞房花烛终于来临,我的心头涌起难言的喜悦。
我伸出手臂勾住顾砚州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直到我们坦诚相对,马上要突破最后关头时,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一个老嬷嬷冲进屋里大喊:
“王爷,苏姑娘突然起了高热,求您快去看看吧。”
顾砚州一个激灵,慌忙扯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胡乱地系着腰带,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瑶瑶怎会突然起热?快去请大夫。”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寒风从大开的房门间窜了进来,冷得我一个激灵。
我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这个冬天,真冷啊。
却远远不及我的心冷如冰。